“譚天……什麼女生?說什麼呢?說夢話呢你?”馬明和程遠一臉無辜的望著譚天。
天哪,事情搞清楚了,原來馬明和程遠一直在一樓的舞臺上練歌,他們根本沒有帶什麼女生來,而且沒有設計任何的陰謀和圈套!
幾分鐘以後,譚天、馬明和程遠出現在自己的寢室裡,他們全都臉色蒼白,他們恐怖的樣子讓其他的室友大開眼界!
而就在這個時候,馬明新認識的那個作曲系的女生宋晴,卻躺在寢室的被窩裡樂個不停,因爲本週他被學生會安排負責音樂樓的執勤工作。
她相信,別說一週,音樂樓一定會永遠太平下去的。
“如果沒有馬明的炫耀,她怎麼會施行這個午夜送饅頭的計劃呢?”我開口說話了,滿臉的胸有成竹。因爲在很久以前,就聽說過張震講的這個故事。還有許多的心理靈異故事,除他講的最好了,我是因晚上去陝西送貨,無聊才聽的,卻不料他的故事講的彷彿身邊正在發生著這樣的事故。
司機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贊同的點了點頭,:“你這小毛孩我以爲你們不知道呢!”
他還沒有說完話,自己總感覺莫名的有些不對勁,便痛快的率先問道,:“師傅你有話直說,我們兄弟倆能撐得住,不用在故事的前奏做鋪墊。”
車窗外的風颳得更起勁了,好似在跟即將要發生的事營造氣氛,車速開始慢了起來,司機頓了頓嗓子,:“我也沒有什麼好囑咐你們的,但我想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那個地方太過危險了,許多很詭異的傳說和故事就是從那裡傳過來的。”
“其實,張震的這個故事,是從一位學生寫的手稿裡得來的,那位學生的所在地就是在那個教學樓裡。”司機後面又說了些什麼,可自己的腦袋已經被他說的有些驚訝的故事來歷所震驚住了,這個世界真是小啊,本覺得這是別人瞎編的,卻不料瞎編故事的這個人就在身邊不遠處。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個世界寫文章的人多的是,可關鍵的是,他們的這所學校流傳著一個很詭異的傳說。。。”司機故意在這裡停頓了下來,打算賣關子。
“你就快點說吧!待會可沒工夫聽了!”賽四川的表情充滿著好奇,大聲的吼道。
原來,這座位於北京偏遠郊區的大學,總明客觀的叫做師青師範大學,雖不出名,但已經有好幾輩人的歷史了,從日本人出現,這座大學也與之誕生了。
日本人來的時候,因要服從民意,還有許多的有錢人家的子女在這上學,沒有遭到迫害,卻在特殊時期來臨的時候,整座教學樓簡直成了陰暗的監獄般難熬。
故事的開頭是從一個女教師的身上引起的,那時候的音樂文化被批鬥的即爲厲害,有的人甚至會說音樂就是魔鬼,是不健康的邪教,女人從小留學過美國,學過許多樂器的使用,中年喪偶,於是回國,帶領著自己的約有十多歲的女兒重操舊業。
那時候人們的心情都很陰鬱,雖表面上不表露出來,但都知道自己和別人的心裡是這麼想的,他們就象是一羣隨時都可能被逮捕的小偷,國民黨,傳教者,地主公,地主婆。
這樣的社會循環往往都是不順暢,也是必然要經歷的,在那個年代裡,作爲一個領導者,想到事情的根源在於怎樣使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逐出社會,從而改良成美好的良性循環,用簡單的,打個比方來說,瓶子裡有一杯水,可很討厭的是落進了兩隻蒼蠅,如果我們想繼續使用這個杯子,需要怎麼辦呢?
是個人都會回答,把水倒掉,重新倒一杯,所以,像平民百姓就是那杯水,蒼蠅就是社會中的不良分子,惡性腫瘤,而倒水的人就是我們開國最尊敬的主席了。
在還沒有徹底清楚完水中的蒼蠅時,清水要很客氣,很認真的生活,哪怕不小心隨意的舉動,就會像現在的狗仔隊,被抓拍到。
女教師有兩個非常熱愛拉小提琴的男學生,一有空,四個人都坐在一塊探討音樂上面的見地,有次,這兩個男學生家長找不到自己的兒子去了哪裡,費盡周折,都會發現自己的兒子,在女老師的寢室裡,正拉著小提琴,家長到沒有說什麼,心裡卻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是個什麼年代,吃飽穿暖就已經非常的好了,還有心思在這裡探討音樂,來來往往,久而久之,許多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大字報貼的滿街都是,女教師看到了,羞得滿臉通紅,紙上面寫的大概內容是,師青大學的女教師,因學習理由,帶領著自己的女兒勾引男學生,現已再經考察,如有確鑿的證據,立刻逮捕。。。。。。
傳聞鬧的沸沸揚揚,當人們都幸災樂禍的談論這件事的時候,這兩個男學生的家長找不到自己的孩子了,報告了學校裡的校長以後,派人搜查學校,最終從女教師和他的女兒寢室裡,找到了這兩個男學生。
當時在場的人看到了都驚歎場面的悽慘,滿地紅紅綠綠的大字報隨處可見,女教師用腰帶吊死在了房樑上,她的女兒躺在牀上早已人事不醒,兩個男學生嘴裡不住的冒著白沫,黑色的瞳孔直往上翻,窗外,颳起了大風,晾在窗臺的白色襯衫隨風飄蕩著,好似一條條白綾飄蕩在空中,祭奠著這幾個人死去的悲哀。。。。。。。
男同學的家長抱著自己孩子的屍體嚎啕大哭,可已經無濟於事,誰叫這個社會太過於黑暗,從那以後,學校裡總是會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半夜三更,總是會有人蹲在樓下的電話亭裡一動不動,外校的人說那孩子的家長成了神經病,陰間裡的兒子不放心,特地給自己母親打電話。
有的學生分配到住在曾經女教師吊死的寢室隔壁,中午的十二點,和晚上的十二點,隱約的會聽見拉小提琴的聲響,還有女人的哭聲,聽過的人,都說那音樂很悲傷,像是有什麼不白之冤纔會油發而出的,現在的這所學校成了老古董,國家不讓拆,這些古老的傳說,都是從住在學校附近的老一輩口中傳出來的。
司機說完故事的同時,車子也停了下來,停在了那所眼還沒見,耳就所聞的恐怖學校。
“你們進去吧!裡面有人等你。”司機說完,快速的扔下我們急馳而去。
心中有所淤積,賽四川看起來卻不把這些當一回事,滿臉的無所謂,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無奈的笑了笑,不情願的邁進了這所“恐怖”學校。
學校的構造還算是有些韻味細胞,教學樓是個口字型的,剛進去的時候還沒有覺察怎麼著,可走著走著,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外面的天色也開始漸漸的暗了起來,推開窗戶,仰望天空,頓時知道了哪裡的東西使自己不舒服。
口字型的高樓,站在中間的地位,往上看,和井底之蛙沒有什麼區別,這樣的構造雖然美觀,卻給人壓抑,禁錮的負面情緒,原自己的想法是,這樣的構造會讓自己的聲音能有環音效果,可學什麼,都不是爲了積極,樂觀的生活嗎?
也許是天色暗淡的原因,對面教學樓里老舊的木頭窗戶後,彷彿有雙佈滿皺紋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我們,他是這座古樓的守護精靈,誰要闖入,就會死在這裡。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得打了一個激靈,後面賽四川突然開口說話了,:“我就納悶了,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就這麼空著嗎?那個神神叨叨的司機也說是所正在營業的學校啊,怎麼連一個學生都看不到。”走廊裡賽四川按個的打開教室木門,就是沒有發現人的蹤跡,連只鬼影子都沒有見到。
“也許,也許他們。。。。”口中的話還沒有說完,對面走廊的窗戶裡恍然伸出了一隻手,那隻手血淋淋的,深深的拍在了窗外陽臺外,白色的牆面上。
“你看!你看!”我扒住窗戶,脖子伸的老長,巴不得把眼睛貼過對面去,瞧個究竟。
賽四川見我這麼激動,飛快的跑了過來,也扒著窗戶往我指的方向望去,看了好一會兒,並沒有聽到他的驚呼聲,反而奇怪的看著我,:“你是不是眼花了啊,我怎麼什麼也沒有看見。”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會,狐疑的問我。
什麼?他居然沒有看見,我又朝剛纔看到血手印的地方仔細的盯了盯,哎?剛纔明明看到的血紅紅的手指,怎麼眨眼之間就沒有了呢,我也用力的揉搓了幾下眼睛,對面的白色牆面上真的什麼也沒有,連大點的污點都找不到。
“我明明看見了啊!”自己有點委屈的嘀咕道,窗外的天色即將進入黑暗。
“你也許太累了,看錯了,也是常有的事。”旁邊的賽四川安慰著我,此時,兩個人的心裡都不好受,世界上最瞭解彼此的,除了父母,我們兩個是最鐵的了,他能明白我不是那種大驚小怪的人,這座古樓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詭異古怪的秘密,也許與這次的逃亡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