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屏住呼吸,越怕呼吸的起伏會帶來動靜,越想喘氣,就如得強迫癥的人一樣,越不願意想那件事情,腦子裡卻總會出現(xiàn)。
那條蛇彷彿在挑戰(zhàn)我的忍耐力,猶如一個慢吞吞的老人,在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摸索著,它的蛇鱗隨著它的移動,每一個鱗片張開,收縮,一條條細微的劃痕立即顯現(xiàn)在它遊走過的地方,鱗片裡面的嫩肉,從它來回轉彎的時候,暴露無疑。
紅紅的信子散發(fā)著臭哄哄的怪味,胃裡不住的涌上來一陣又一陣的酸水。
看它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也許是它現(xiàn)在不餓,留著擺弄玩夠了,再吃我也不遲。動也不敢動,倚站在棺材的前面,就像是一個被別人隨意支使的木偶。
苗人那邊的棺材陣,站在石階臺上的我,一覽無餘,棺材陣的構造就如小時候玩的迷宮基礎一樣,只不過比迷宮的結構複雜一些,走到一個分叉口,比如正確答案是右邊,你選擇了左邊,那麼走到下一個路口時,你不管選擇哪條路,都會是錯的,正應了那句話,一步錯,步步錯。
一般聰明的迷宮製造者,會讓你在裡面不停地繞圈子,和鬼打牆的韻味差不多,一個勁的原地轉圈的人,他是走迷了,腦子沒有轉過彎來;你就是被迷宮折騰的不選擇哪條路,始終都會回到原地。
苗人顯然走錯路了,就算沒有走錯,裡面還有好多,二十一世紀唯物主義者們,不可想象的一些,唯心事件。
想到這裡,就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來,在我一兩歲的時候,媽媽給我講的一些事,那時候看到林正英師父演的殭屍片,不會走的我,扶著牀欄,眼睛一眨不眨,認真的看著。
到了我六七歲的時候,殭屍片,鬼片,我都看的非常過癮。
初中時期就更不用說了,我對各國恐怖片有著不同的評價,先說美國的,大家都說好萊塢,可是在晚上躺在牀上準備看的時候,一驚一乍的,就如神經病一樣;韓國的恐怖片愛玩懸疑,拍的相對是不錯的,有時候唯美的畫面,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好,甚至在假想自己要是主人公的話怎麼辦;國內的電影除了殭屍片很棒,大陸的相對來說非常的一般,從大家給的評價裡就可以看出;日本的恐怖片拍的非常的棒,比如咒怨,給人的那種壓抑感,在我看的這些無數的恐怖片中,是無法超越的。
怎麼想著想著,思維就跑到九霄雲外了。
那個我遇見的殭屍,怎麼和電影裡的一模一樣,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這次出去,一定得去武當山上學習一些道家知識。
苗人還沒有出來,憂心忡忡的祈禱著他的平安,那條蛇還在肆無忌憚的非禮著我,心說:要不是小爺今天爲了活命,早把你剁碎喂狗吃了!
恍然間,一道光亮浮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那是苗人發(fā)的火摺子信號,接著苗人又發(fā)了兩個,意思是前面有危險,你要注意。看到他的這個信號,心中不禁一喜,因爲對的路會有害人的東西。
苗人肯定是沿著有火摺子記號的方向,又返回去了,重新走了我的那條路,裡面有無數的小岔口,肯定不光只有那一個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