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將肉先洗了,然后放進罐子里,加水煮,第一次煮肉,就不弄的那么復雜,加水煮,擱點鹽進去。
這是以前媽媽經常做肉的煮發,白水煮肉。
現在鍋灶不方便,就這樣用罐子,方便。
用柴火點起小灶,秦墨一邊煮的時候輕扶住罐子。
那會去屋后抱柴火的時候,才發現,剩在那里的柴火也不多了。
心里想著,又要挑個日子上山拾柴火了。
而且缸里的雨水,木桶里放置的半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從山里打回來的水,在秦墨將之道在石缸里后,石缸的水多了些,但是現在也陸陸續續的用完了。
水也要想辦法弄才行。
想著這些,秦墨最后還是覺得先煮飯吧
“咕嘟。咕嘟…”
柴火燃著,罐子里傳來煮肉的沸水聲,這熟悉的聲音,以前媽媽在的時候,用小鍋子煮出來就是這個聲音。
一想著,秦墨心里又有些傷心思念了。
原來她在家里考慮的并不是這么多,可是現在,她穿越過來,穿越在一個七歲小女孩的身體里,然后要養家,還要養妹妹。
而現在,一切的東西都要由她來承擔了。
秦墨用手中的柴枝邊想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地面。
終于,“咕嚕。咕嚕。”這聲音更大些,而蒸汽將罐子的蓋子都快頂起來,秦墨才用平常用的一塊洗碗的麻布捏著蓋子頂,然后將蓋子敲開來。
煮的熟透的肉在滾水上飄起,呈現出雪白雪白的色,煞是漂亮,秦墨低頭聞了一聞,那股香氣,誘人撲鼻,真香。
似乎好久都沒有聞到這肉的香味兒了。
不是秦墨很喜歡吃肉,而是隔久了沒吃還是很想念這個味兒。
“嗯——!”
秦墨用筷子戳了肉皮,將肉塊挑起來,肉煮的比較爛。
“姐姐,你在干嘛——!”坐在門口吃手指的香香,似乎聞到了身后的肉香味兒,一轉頭,看見了秦墨手上的。
“肉啊,煮好了肉肉——!”秦墨說著,把它放進碗里,香香便跑過來。
“別急,待會就可以吃了——!”秦墨便在旁邊安慰道,也是害怕香香去動那肉,果然香香是聽見秦墨如此說,便只留戀的在旁邊略撅著腮幫子看著。
然后,這頭,秦墨就著這肉湯,將一顆從市集上買回來的白菜洗了,然后去尾,切成塊,然后再放點鹽,煮進湯里。
小時候,秦墨最喜歡在肉湯里煮菜,吃到現在都懷念那個味道。
等煮上幾分鐘,那混合著肉湯的味道,已經從罐子蓋里的小孔散出來了。
“姐姐。”
小人兒就挺著光光的小肚子走過來了。
秦墨用筷子點了點肉湯,讓到自己的嘴巴里嘗了嘗,味道還好。
遂有加了小火,蓋上蓋子。
又安慰香香道“別急,待會就可以吃晚飯了——!”
隨后,秦墨又蹲下,將小火扇了扇,罐子里一直都煮著的‘咕嘟。咕嘟’的聲音。
煮好之后,秦墨將之倒出來,倒進大碗里。
然后秦墨再用那罐子來煮米飯。
“哐哐哐”,等秦墨忙著將一頓晚飯做出來,外面的石灶也打好了,那中年男人在用鐵器敲著最后一塊定型的石塊,這聲音傳到這邊來了。
飯已經蒸好,秦墨拾掇拾掇了手中的柴渣,然后,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那姓陳的大哥已經立起腰來,在左右端詳自己打的這灶。
左右工整,灶門留的尺寸倒是剛好。
秦墨走過去一看,也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專業,這做出來的事兒就是漂亮。
以后就有灶煮飯了。
見匠人已經忙完了,自然要洗手,秦墨趕緊自己上前去拿著一口大碗從石缸里舀出水來,給匠人淋在手上。
“陳大哥,你這累了半天,我這里晚飯都煮好了,就在這里吃了再回去吧——!”
這中年男子長了一臉的大胡子,說話做事兒卻很有男人氣。
“行了,你們兩個女孩子,家里沒有大人,興家都很艱難,我何必要討你飯吃——!”
秦墨笑,一面繼續給那陳剛手上倒水“我飯都煮好了,陳大哥這樣說,就是看不起我們這女兒興家的戶了——”
陳剛立馬紅了臉,分辨“也不是看不起。!”
“那好,陳大哥既然說不是看不起,那這頓飯就一定吃了再走,你不吃,外面的人笑話咱們請得起匠人侍候不了飯,你讓這些話傳出去別人怎么看咱們呢,咱們姐妹還在要這村子里生活,那不是被那些風言風語的都淹沒了么——!”
這秦墨這樣一番話搶白,那匠人本來也就是男人,笨嘴拙舌的哪里是秦墨的對手。
一時間也覺得這女孩子的話有幾分道理,也訝異,這行事作風就完全不是一個七歲女孩能夠持有的啊。
陳剛的心里也帶著幾分欣賞。
而且,心里越發的到同情這沒有大人的兩個小孤女了。
“那行,我吃了飯,以后你要是還有什么幫忙的,我能幫上忙的盡管來找我就是——!”
其實他心里也是過意不去。
“陳大哥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秦墨笑著,一面做事兒老練的將陳剛請到屋里。
熱湯撒上蔥花,煮好的肉,切成小片,然后澆了熟油,拌了小蔥,放在菜湯上,然后一并端上桌去。湯融了蔥花的味道,一股濃濃的香氣就溢的滿屋都是。
沒有床,一張破桌子,到也干凈,只能將桌子挪了挪,靠近床板,人坐在床板上。
秦墨將米飯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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