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將至,街道兩邊的店面布置得非常精美,什么彩燈啊、圣誕樹啊、圣誕襪啊、圣誕彩紙啊、雪花啊等等,營造了一個溫馨溫暖快樂的節日氛圍,正在街上逛街的芷欣,不知道回到家后,丈夫會給她帶來怎樣的驚喜,
回到家,敞大的屋子里卻沒有一個人,電話打過去才知道,趙雅跳廣場舞去了,而秦風在茶莊里“筑長城”還沒有回來,逛了一個多小時的街,身上黏糊糊的,渾身不舒服,想洗澡,可是身邊連照看菲菲的人都沒有,于是,她只好催促丈夫快點回來,
“老公,你什么時候回來,”
“干嘛,沒那么快,”
芷欣一聽到他那不耐煩的口氣,想必他肯定又輸得一塌糊涂,
“快點回來照看菲菲,我要洗澡,”
“讓她在房間里呆著,就這樣,我沒空,”
芷欣一氣之下舉起蘋果6s手機,想摔在地上,愣了一會兒,又放了下來,
“就知道賭賭賭,有本事就永遠別回來,”
她看了一下手機屏幕,卻發現他早已掛斷了電話,還指望他能給自己帶來什么驚喜,不會給自己氣受就已經萬事大吉了,她的心冷到了極點,不敢再奢求什么,當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家娘回來再去洗澡,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秦風還沒回來,獨守空房的她,看到窗戶外面熱鬧的情景,不禁淚流直下,看到一對對情侶或在街上手牽著手步行,或在咖啡館里親密地竊竊私語,她感到格外地心酸,
她也曾有過浪漫的過去,想起那年的西方情人節,春亮親手給她制作的許愿船,內心產生一股暖暖的情意,再想起那年的傳統情人節,樊凌峰給自己買的那條鉑金項鏈,回味無窮,
她覺得,不管是春亮也好,還是樊凌峰也罷,這兩個男人都是愛自己的,他們兩所表達出來的愛意非常得樸素,非常得濃厚,就算是幾十年后,自己成了八十多歲的老太婆,那些浪漫的記憶依然猶新,可是自己就是個賤貨,當年不注重感情,非要去追求充滿銅臭味的物質表面,正因為看中了秦家的富有奢華,才嫁個了一個極其自私自利的富二代,可有錢就一定幸福嗎,如今,除了后悔還是后悔,人們常說,結婚的對象往往不是你這輩子最愛的人,看來的確如此,
她抱著菲菲,準備進入夢鄉,眼睛剛合上沒多久,手機鈴聲就把她給吵醒了,難道是丈夫給自己帶來浪漫了,看了下手機屏幕,居然是大牙打來的,她尋思道:“自己跟他半生不熟的,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打電話給自己,莫非有什么不良的企圖,”于是,她很果斷地掛斷了電話,繼續睡覺,
剛躺下,手機信息鈴聲又響了,她喃喃自語了一句:“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本來她想把手機調為靜音的,可是她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還是忍不住地看了下手機短信內容,
“有重大發現,想知道的話,先預付資金50元,”
有重大發現,她覺得很驚訝,
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反正50塊錢也不是很多,就算他欺騙資金,也騙不了多少錢,
“什么重大發現,”
“你先發50塊錢的紅包到我的微信上來,微信號54iei,絕對讓你震撼,絕對不騙你,”
芷欣拼了下微信上號里的拼音,居然還什么“我是帥哥一枚”,就他長得傻不拉幾的樣子,還帥哥,他要是帥哥的話,天底下就沒有帥哥了,當然,她顧不上那么多了,加了他微信后,馬上給他發了個紅包,
“紅包已發,快說有什么重大發現吧,”
“你老公和一個女的在車里親嘴呢,”
此話如同晴天一個霹靂,擊中她的腦袋,心痛得無法呼吸,不過大牙畢竟是個傻子,他的話可信度不高,事情還得等調查清楚了再說,萬一他弄錯了,豈不是搞僵了自己與丈夫的關系,
“你知道我老公是誰么,”
“小學同學,秦哥啊,”
“你能把車牌號碼發給我么,”
“這樣吧,我直接拍下來發給你吧,”
過了一會兒,一張照片發過來了,
她瞄了一眼,正是他的那輛豐田霸道suv,
“他們現在在什么地方,”
“迎賓大道,銀河灣門口,”
她匆匆穿起衣服,跑到樓上把趙雅給叫醒,
“你照看下菲菲,我出去一下,”
“你干什么去,”
“別問那么多了,我很快就會回來,”
趙雅看到她匆匆忙忙的樣子,連“媽”都不叫一聲,忍不住罵了一句:“還是那副死樣子,一點規矩都沒有,”
芷欣驅車趕到大牙所指定的地方,果然看到了那輛車,她迅速停下車,打開車門,走到那輛車旁,猛捶著玻璃,正在車里的男女看到窗外的人,馬上穿起衣服,不久,秦風從車里走了下來,
“你怎么來了,”
“該我問你,你怎么在這里,”
“談生意啊,”
“車里的那個女的是誰,”
“我的客戶啊,”
芷欣早就不相信他滿嘴的謊話,把車門打了開了,一看,竟然是自己非常熟悉的人,,薛幻兒,其實她早就猜到了丈夫在背后跟她勾勾搭搭,只不過是一直沒有找到證據來,現在好了,抓奸在床,看這對狗男女還有什么話說,
“誒喲,原來是你這個狐貍精啊,我還以為是誰呢,”
“別左一句狐貍精右一句狐貍精,我們什么都沒干,只是正常地談生意,”
“哦,好啊,那我倒想聽一聽,你們兩究竟在談什么生意呢,是不是在商談把我這個妻子給趕走,然后把小三給扶正呢,”
“你快點回去,你瞎嚷什么,”
芷欣一看到丈夫居然在保護著她,心里就更加來氣了,
“我瞎嚷什么,姓秦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在車里干什么,您們兩在車里尋歡作樂的照片已經被人給拍到了,我的手機里正存著呢,要不然我怎么會知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