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公司萬畝枸杞生態旅游觀光園,是目前華夏國最大的以枸杞產業為主導的三產融合示范區,包含了枸杞種植、產品加工、銷售、生態旅游、觀光體驗等多種業態,也是長慶市最具吸引力的旅游景點,每天都能接待數萬游客前來觀光度假、體驗枸杞采摘樂趣、購買最正宗的枸杞產品,帶動的消費更是相當可觀。
觀光園里有度假村、別墅群,陳治愈、童夜寒、文秀等一家人的居所也在這里。
此時距離童家舉家搬遷到長慶市創業發展已經過去了三年時間,現在青玄公司在長慶市共有四家公司,分別從事新能源汽車制造、高性能電池制造、化妝品制造和枸杞產業綜合發展,其中,枸杞產業綜合發展公司雖然是最晚成立的,但發展勢頭最猛,經營情況最好,實力位居四家公司之首。
現在全國各地都有青玄枸杞產業綜合發展公司的枸杞體驗館和旗艦店,真正成為了世界知名品牌和名牌商標,市場占有量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
陳治愈所居住的別墅在整個觀光園中,應該算最不起眼的了,因為是最早建起來的,內部的裝修也是一切從簡,和那些隱形富豪在這里訂購的別墅比起來,差著一大截。
現在每年一到夏天,都有大量的隱形富豪來到觀光園內避暑度假。
陳治愈的房間在二樓最左邊,這會兒,他和小美剛剛起床,正站在窗邊欣賞觀光園內的風景,真是心曠神怡。
細看這二人,比起三年前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尤其是小美,出落得如同天仙一般,身材比例堪稱完美,而且有一種溫婉賢淑的氣質。
陳治愈的個子又長高了,現在足有一米八五,臉上的五官深刻,線條卻又不失柔和,皮膚甚至比身邊的小美還要精致。
“哥,滬省那邊都安頓好了嗎?”小美靠在陳治愈的臂彎里,問道。
“嗯,還是回老宅去住,子君已經把房間都收拾好了,昨天晚上我在電話里和高箬臨詳細的談過,現在滬省的高、郭、文三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還吊著最后一口氣,等咱們過去踩上一腳,就能徹底死透了,隨后滬省的底盤,高箬臨占七,咱們占三。
說起來,就是為了給爸爸留點念想,給童家的列祖列宗一個交代,咱們三年前從滬省撤出,三年后總要回去算賬才行。
要不然的話,我都不想再去滬省插足了,就讓高箬臨一人獨占便可,但高箬臨也是想和我一起來做滬省的市場,既然他不介意,那咱們就過去吧。”陳治愈點了點頭,說道。
“好,都聽你的,我給須彌芥子做的設計圖已經非常完善,等咱們在滬省安頓下來之后,就開始著手實施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須彌芥子改造成世外桃源了。”小美開心的說道。
正在此時,有人敲門,屋外傳來鐘伯的聲音,是叫陳治愈和小美去吃飯。
相比于陳治愈和小美的一身休閑裝,童夜寒和文秀都穿的格外正式,就連鐘伯和童正剛夫婦都穿上了他們最得體的衣服,全是嶄新閃亮的。
因為治好了身上的明傷暗疾,在陳治愈的精心調理下,童夜寒現在不僅精氣十足,就連以前的白頭發也都奇跡般的回復了烏黑發亮的顏色,看上去成熟而有魅力。
文秀也逐漸從失去兒子的痛苦陰影中走出來,臉上時常掛著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少了幾分厲色,多了幾分柔軟。
“歡歡,咱們這次回滬省,是做什么生意呢?還是說只象征性的回去住?”童夜寒問道。
這三年他和文秀完全不問商業上的事,都是陳治愈一手操心,前幾天得知可以重返滬省,高興地都睡不著覺,終于是了卻了這一樁心愿。
“做一點生意吧,我想在那邊開一家生物藥研發中心,著重研究神經學、基因學、免疫學方面的內容,試圖研制出一些新型藥物,讓目前很多世界性的疑難雜癥得到有效治療。”陳治愈說道。
“搞科技研發?而且還是生物制藥?哎呀,這可是個燒錢的活啊,前期投入高的嚇人,中間的運營費用也是天文數字,更何況埋頭搞個十幾年幾十年,還不一定能搞出什么名堂來,很可能顆粒無收啊。”童夜寒擔心的說道。
“試試吧,我手里現在已經掌握了一些最新的科研成果,都還沒有公布出去,等咱們的研究所建成之后,就那這幾項成果去探探路,先把市場打開,獲利應該不是問題。
以前童越經營的那家恒元藥業被我給買下來了,滬省那邊研究出來的最新藥物,直接可以在藥廠生產出來后投向市場。
童越是做藥廠起家的,對這家廠子一直都有執念,正好藥廠這幾年的生意始終不是很好,童越看著難受,想花點功夫讓它起死回生。
更何況,我也是一名醫者,能夠利用所學為人類健康事業做出一點貢獻也是理所應當的。”陳治愈笑了笑,說道。
“咱們以前的酒店和娛樂會所……”文秀試探著問道,她還是想把以前童家的老底盤全都再弄回來。
“可以,高箬臨提過這個事情,咱們當年是什么價格賣給他的,現在就什么價格買回來就行了。”陳治愈點了點頭。
“原價買回?可以這樣嘛?現在滬省的地價越來越高的離譜,咱們的店面又都是在繁華地段,地價恐怕漲了兩三倍啊。”文秀難以想象的說道。
“這些年高箬臨靠著這幾家店面也是賺的盆滿缽滿啊,而且,沒有咱們當時的退出,也就沒有燕京高家在滬省的飛黃騰達,這事只能說大家都得利吧,沒有人吃虧。”陳治愈說道。
“那我們文家?歡歡,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對他們網開一面吧,那畢竟都是我的娘家人……”文秀用一種哀求的語氣。
“這事等到了滬省再說吧,也得看文家人的態度,我并不想過多的瓜分滬省的蛋糕,高箬臨愿意讓出來的咱們就要,不愿意讓出來的我也不會主動開口,在滬省,我們自己能把原先的酒店和娛樂會所以及研究所經營好,就已經是一筆很大的進項了。
高箬臨孤身奮戰,在滬省闖出一片天下,硬是把原來的那些豪門貴族壓得節節敗退,其實也不容易的,我實在也不好意思再要求他做出讓步了。”陳治愈為難的說道。
“歡歡說得對,這事你不要再提了,高先生對咱們童家已經是掏心掏肺、仁至義盡,怎么還好意思不斷提出這些無理的要求?
你們文家人是什么樣的做事你不清楚么?當年對我們童家步步緊逼,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腳,這兩年你也給他們去過信,希望他們不要再和高先生作對,趁早撤出來搞點別的,哪怕是到長慶來也可以嘛,可文家人就是不領你的情,誓要和高先生抗爭到底,這難道不是找死嘛?
他們是被高過頂那個家伙給蠱惑了,以為只要整個滬省綁在一起就能抵抗住高先生,我看著就是癡人說夢,那些家伙一個個心懷鬼胎,哪里能真正聯起手來,像歡歡和高先生這樣的合作?
如果他們真能做到這一點,也就不至于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三年了,高先生布局了這么久,如今到了收網的時候,那肯定是要斬草除根的,怎么可能再留后患,殺人那是不可能殺,但產業是保不住了,你就別想了。”童夜寒說道。
“夜寒,文家也是滬省的老派勢力,祖上打下這片家業也不容易的……”文秀還想盡量爭取。
“好了啦,吃飯,何必再給歡歡放為難呢?”文夜寒打斷了文秀的話。
飯后,夏浩然、侯銘、張鵬、葉凋零、聶航等青玄公司在長慶市的核心人物送陳治愈等人到機場。
聶航是青玄枸杞產業綜合發展公司的總經理,以前是長慶市枸杞產業發展與服務局的局長,硬是被夏浩然給挖了過來,辭掉了公職,在青玄公司做事。
說起來,青玄公司內部現在有不少辭了公職過來發展的,這些人能夠跳出體制的樊籠,本身就具備著一定的能力和氣魄,有著壯士斷腕的勇氣,工作起來也是竭盡全力,很快就能成為骨干。
與此同時,青玄公司還承擔著長慶市扶貧開發的任務,光是一個觀光園,就吸納了數千名貧困群眾就業,陳治愈還設立了青玄教育發展基金,用來自助貧困家庭的孩子上學讀書。
這一切都為青玄公司和政府的良好合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以至于現在青玄公司可是華夏國發改委、商務部、農業部、扶貧辦等部門聯合起來大力支持的企業,再加上宋老的人脈關系,政策方面的紅利那可是從來都沒有落下,每年都能承擔好幾個國家級的項目。
“老板,滬省那邊如果有什么需要,隨時通知我。”夏浩然說道。
“好,這兩天不是在和德國那邊談合作的事么,你和侯銘、張鵬就操心好這個,把項目給我談成就行了。童越在滬省等著呢,那邊有他,沒什么好擔心的。”陳治愈說道。
“哈哈,那倒是,這次滬省那邊看來已經被童越給搶先了,我就老老實實在長慶呆著吧。”夏浩然笑了笑。
飛機起飛,目標便是滬省涵江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