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是這么一回事,不知道你對癲癇這種病是否了解?”寧安民有些局促的說道。
寧安民一開口,陳治愈就知道他的意思了,無非就是家里有什么人得了這種病,現在醫學上又很難徹底治療癲癇,所以寧安民就想到了求助陳治愈。
“了解是肯定了解,這也算是一種常見的疑難雜癥了,但具體的情況還需要見到人之后才能做出判斷,這樣吧,寧局長所說的病人如果是在錦寧市的話,我可以抽空過去一趟,盡全力想想辦法。”陳治愈也不端著,主動說道。
“陳醫生,謝謝你!說實話,我們畢竟只有一面之緣,我完全沒想到你會這么干脆的答應下來。患病的人是我兒子,要不然我也不會張這個口了,他今年才12歲,已經有四年的癲癇病史,我和我老婆真的是快被折磨瘋了,原本想著一輩子只能這樣,但是就在剛才,我兒子又犯病,我才突然想起你。
陳醫生是少年神醫,醫術不是普通醫院里的那些一般醫生所能比的,他們治不了的病,不代表陳醫生你治不了啊,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唐突,而且我也沒什么錢,給不了你很高的報酬。
但是,只要你能治好我兒子的病,哪怕是讓他能稍微有一點點好轉,我都愿意傾盡所有來報答你,我兒子才12歲,他的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請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幫幫我吧。”寧安民懇求到。
“我還是那句話,寧局長幫過我,我是牢牢記在心里的,現在寧局長有事找我,我肯定會全力以赴,不過,我最近有點事情要忙,會耽誤一些時間,局長安心在家等我電話,我到錦寧市之后會聯系你。”陳治愈說道。
“沒問題,陳醫生有事先忙,我會耐心等你的電話,謝謝,謝謝你陳醫生。”寧安民已經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
放下手機,陳治愈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寧安民的求助來的正是時候,大家剛好各取所需。
隨后,陳治愈還是繼續給老孟打電話。
接到陳治愈的電話,老孟也很意外,經過詢問,老孟的兒子還真是在韓國順利進行了整容,而且基本沒有什么排異反應,就是看上去有點怪怪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臉都不是你的臉了,五官也不是你的五官了,怎么可能完全貼合,完全沒有副作用。
不過這個時候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陳治愈向老孟詢問了小孟做整容的那家店,細心地記下了地址,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家休息。
事不宜遲,第二天陳治愈就報了一個旅行團,原因是旅行團辦簽證的速度會更快一些,而且金川市還真有那種專門組團去韓國整容的旅行團。
旅行團的效率很高,只用了一個星期時間就將簽證送到陳治愈手中,第二周,陳治愈親自去往韓國,找到了老孟所說的整容機構,幫張圣元一家進行整容手術。
這其中,博士和張圣元兩個人是需要全面整容的,要改的面目全非,而張圣元的老婆孩子和妹妹則只需要進行略微的調整。
不得不說,亞洲四大邪術還真不是浪得虛名的,韓國整容術位列亞洲四大邪術之首,那就更是超然入圣,手術進行的非常順利,只是花費稍微有點高,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起的,而陳治愈也不算是一般人,為了能讓張圣元一家重獲自由,甚至重獲新生,這點代價不算什么。
從韓國回來之后,張圣元一家繼續在須彌芥子內休養,陳治愈為他們準備了大量的昂貴營養品和護膚品,來幫助身體盡快適應整容后的變化。
與此同時,陳治愈趕赴錦寧市幫寧安民的兒子治療癲癇病。
癲癇,一種慢性反復發作性短暫腦功能失調綜合征,以腦神經元異常放電引起反復癇性發作為特征,是神經系統常見疾病之一,患病率并不算低。
但是無論什么病,只要沾上了腦袋和神經,就會變得異常麻煩,況且寧安民的兒子已經有四年癲癇病史,算是比較嚴重的那種了。
這一次,在給寧安民的兒子治療癲癇的過程中,博士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他本身就是研究神經學的,是這方面絕對的權威專家,在陳治愈和博士的聯手治療下,寧安民的兒子奇跡般的徹底康復,光是這一件事,就足夠寧安民一家人對陳治愈感恩戴德了。
陳治愈沒有收取一分錢的報酬,只是提出請寧安民幫忙替幾個朋友辦理戶口,寧安民猶豫了一下,就咬牙答應了下來。
是假公濟私也好,是濫用職權也罷,這事兒他確實能辦,而且陳治愈對他的恩德值得他動用手中的權力去辦這件事情。
為了避免風險,寧安民采用的是迂回戰術,先在錦寧市一個偏遠縣城的小鎮給博士一家人安家落后,然后,按照相關規定,本地戶口只要能在市區買一套房子,就能把戶口也遷到市區。
一不做二不休,陳治愈甩手就在錦寧市買了一套70平米的房子,并且落戶在張圣元的名下。這樣一來,博士一家就變成錦寧人了。
既然是改了戶口,那名字肯定是也要改的,在陳治愈的建議下,博士改名為童國生,張圣元改名為童越,張雪瑩改名為童玲,張圣元的兒子改名為童小寧。(以下全部以蓋了戶口以后的名字稱呼)
陳治愈又立馬著手為童小寧辦理入學手續,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寧安民的幫忙,動用個人關系,將童小寧安排在了錦寧市一家私立中學。
手續辦好之后,童越的老婆留在錦寧市陪兒子上學,童越則是意氣風發躊躇滿志的回到金川市,為陳治愈打理商業上的事。
陳治愈又為童越在金川市買了一套大點的房子,童國生和女兒童玲選擇繼續留在須彌芥子內做研究,需要休息的時候隨時可以外出,或者到童越夫妻倆的家中住上幾天。
對于陳治愈的安排,童越一家簡直不能更滿意了,童越再次向陳治愈保證,他一定會兌現自己的承諾,為陳治愈打下一座商業帝國。
童越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他僅用了三天時間,就從周向軍手里接過了全部的產業,而他向陳治愈提的第一條建議,就是成立公司,將零零散散的幾十家產業統一整合起來,進行更加科學化、高效化、制度化的經營和管理。
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陳治愈既然選擇了童越,就會給他完全的自主權。
在童越緊鑼密鼓的籌備下,三個月后,一家主營文化傳媒和休閑娛樂產業的公司橫空出世,注冊資金15個億,固定資產也超過了10個億。
這些錢對于一般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了,但在金川市,一個擁二十多億資產的公司可算不得什么大塊頭,像浩天集團那樣的巨無霸,坐擁的資產至少成百上千億,陳治愈的公司和浩天傳媒比起來,猶如螢火與日月爭輝。
但是,作為公司總經理身份出現得張圣元,卻對此毫不在意,他仍是信心滿滿的告訴陳治愈,最多五年,他一定可以取浩天集團而代之。
對此,陳治愈也是拭目以待。
新成立的公司,陳治愈取名為青玄,這個名字看上去是有點中二,在一個現代化的社會,有人用青玄這兩個字來命名公司,也是夠奇葩了。
但陳治愈有自己的堅持,他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青玄帝君給他的,都是修煉青玄功才一點一點擁有的,陳治愈的命運,就是因為青玄這兩個字而改變,所以,當他的人生又邁出了關鍵性的一大步,有了自己的公司,他毫不猶豫的為公司取名青玄。
張圣元對陳治愈的經歷也有所了解,所以,當陳治愈提出新公司取名青玄的時候,他是第一個表示支持。
新成立的公司法人還是周向軍,執行董事也是周向軍,但大權實際上都掌握在總經理張圣元的手中,陳治愈則完全沒有在公司擔任任何職務。
由此也可以看出,陳治愈絕對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他只在乎自己做了多少事,創造了多少精彩,而并不在乎這些精彩是不是都必須冠以他的名字。
目前來說,青玄公司主要指的就是青玄娛樂,也就是以前的星河娛樂,名下還擁有幾十家娛樂休閑場所。
更奇葩的是,在流浪的強烈要求下,青玄公司的商標就是一個簡筆畫的狗,而且就是照著流浪的樣子設計的,對此陳治愈倒是無所謂的態度,流浪也確實是帶他開啟修玄之路的那個獨特存在啊,紀念一下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