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個跟我進來?!彼就娇v橫見倆人穿著妥當后,走到大廳,說著便起身走入自己的臥室。
謝居安倆人聽著屋里一聲響動后,對視了眼,并肩跟著進去,見那墻壁何時移開一個暗門,里面已透出光,便毫無猶豫地魚貫而入,身后的門自動關閉。
司徒縱橫拿持著總殺令,在輕柔撫摸著,頭也不抬地說,“其實家族里總共有五枚總殺令,除了家主外,其他四枚均為世家的護法之類。亮兒手里一枚,另外兩枚在你二叔和三叔手里。這里還有一枚,就給了你,小安?!?
一支硬物襲面而來,謝居安只覺得避無可避,單手抄住,上身被震晃了幾下,急聲道,“司徒爺爺,這不妥!”
司徒縱橫揚手制止了謝居安的推脫,震聲道,“我知道你是玄真派的門徒,這事我已經和何傲老弟說好了。你且慢推辭吧,待我將事情說完?!?
司徒亮走到謝居安身旁,摟上他的肩膀,高興地說,“老兄,現在咱們是自己人了。”
“殺樓并非指那棟古樓,那古樓也并非是殺樓總部?!彼就娇v橫道出讓倆人震驚的話來,“現在總共一百零八樓,但原先僅有三十六樓。在清末時,隨著國門被人轟開,便發展到海外,才發展成如今的規模。但隨著規模龐大,原先樓內的規矩出現諸多漏洞。這次,何傲老弟在SH市處理幾樁襲擊駐外使館的案件時,發現行兇者居然矯扮成小安的模樣,那個面具正是來自殺樓,裝扮手法也是來自殺樓的‘幻形’手法,我們懷疑殺樓中滲入不知多少的奸細?!?
居安目驚口呆地望著司徒縱橫,沒想到自己在深山里,外面發生了許多事。
“老兄啊,看來不少人在關注你哦?!彼就搅镣嫖兜乜粗x居安,嘻嘻笑道。
謝居安搖頭苦笑,這種被人關注的滋味可不好受。
“殺樓自南宋時期成立以來,原先針對的貪官污吏,后來又與官方合作,抵御外侮。在明朝的時候,還專門成立了‘殺倭樓’。這就是我們的祖先成立殺樓的用意,雖在暗界中,卻不允許外寇辱我。在那時參加義和團中,殺樓的兄弟死傷殘重,一直到現在才剛剛恢復元氣。表明上風光無限,暗底里已蛀蟲滋生,何時坍塌未可知數?!彼就娇v橫朗朗道。
“殺樓所面臨的問題,其他世家、其他門派也同樣遇到,政府對我們很警惕。我們殺樓現在與軍刀組織既合作,又獨立,但我還不能由國家指派某個人來控制這個組織,以后也不行。所以配合軍刀演了這場戲,算是拋磚引玉吧?!?
“爺爺,難怪我回去,殺樓的一切都不對勁。亂啊,只用亂來形容!”司徒亮恍然大悟地說。
“只有亂,才有人渾水摸魚,伸出手來。國外由你三叔去處理,國內有你二叔主持。你們倆個差點壞了你二叔的大事了,不然,真的以為殺樓會讓你們如此輕易地來去自如么?”司徒縱橫目光閃動,折射出令人生畏的殺意,一收即逝?!斑@些都不是主要的事,最主要的是家主那枚,隨著你父親的失蹤,而去向不明。這五枚總殺令關系著我們司徒世家的將來命運!說來‘移影幻形’只是殺樓的其中一項秘技,這處秘密之地需要五枚總殺令才能開啟?!?
“司徒爺爺,這個總殺令太珍貴了,還請您收回?!敝x居安上前,將總殺令雙手奉還給司徒縱橫。“給世家的其他核心子弟吧?!?
司徒縱橫不接反笑,似乎對謝居安這種處事的態度很欣賞,“小安吶,按理說你該稱一聲師伯,殺樓與玄真派歷來唇齒相依。你師傅更是兼著司徒世家的總護法,你剛好接過他的責任?!?
“爺爺,小安不能叫你師伯?!彼就搅裂垡娨艘惠?,急忙道。
“都是江湖兒女,哪來那么彎彎道道的?!彼就娇v橫瞧到司徒亮小兒女之態,放聲大笑。謝居安哪不明白司徒亮的心思,也跟著嘿嘿地直笑。
“你們倆人以后的任務就是務必找到那枚總殺令,先回那校園吧?!?
司徒亮似乎有話又不敢說出口。謝居安看他那扭扭捏捏的樣子,會意地問道,“司徒爺爺,那個上官柔兒也是在配合演這場戲么?”
司徒亮感激地瞧了謝居安一眼,望著司徒縱橫,急待答案。
“我本來安排她去上學的,可她自己請求留下來。在殺樓里也好,由你二叔在,可以確保她的安全?!彼就娇v橫幽幽地說。
“司徒爺爺,我們現在不想走,既然知道了這事。我們想回去幫助二叔他們?!敝x居安提議道。
“是啊,爺爺?!彼就搅粮胶偷卣f。
“也好!你們要聽從剛奇的安排。小安,你過來,這篇東西,你只能瞧一遍,十分鐘內,能記的上多少是多少。”司徒縱橫從柜子拿出一本古書來。
謝居安接過來一看,書頁面上行楷寫著《移影幻形》,遲疑不決著未打開。
“十分鐘時間,看不看由你?!甭牭剿就娇v橫的話,不及多想,翻開書頁,凝神閱看,越看越快,幾乎相當于在翻書,十分鐘后,合上書本交還?!巴磔叾嘀x司徒爺爺垂青,大約記了七成?!?
“七成?”司徒縱橫哈哈笑著,欣賞地點點頭說,“嗯,你可比你師傅厲害,他只記得五成?!?
“老兄,你真是我的偶像啊?!彼就搅翐_了謝居安一拳。
“好啦,你們走吧?!彼就娇v橫便揮揮手下了逐客令。
司徒亮似乎不愿意走,被謝居安硬拽出密室,當天他倆離開了這個不知名的村莊,動身前往殺樓。
擠在公共汽車上,倆人如暑假出來游玩的學生。
“老兄,不知柔兒現在怎么樣呢?那天我還大罵著她,她會不會生氣呢?”司徒亮患得患失地說,“怎么才一夜未見,她像換了個人似的?!?
“你現在才感覺到啊?一會兒柔美清純,一會兒嬌媚熱情。你不是都抱過她們了么?該不會辨別不出來的吧?”謝居安的話點醒了司徒亮,也讓他如墜入霧中。
謝居安見他迷惑,輕聲地追了一句,“一個會媚術,一個不會?!?
“你說是兩個人!”司徒亮驚呼出聲,惹得周圍乘客,都盯著倆人。謝居安點點頭,轉向窗外,那司徒亮還在回味著相見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