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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魯空軍基地位于華府的東南方向。
基地周圍有兩三百的隔離帶隔離帶上栽滿了許多灌木叢謝居安正想鉆進樹叢有東西比他更急。一只田鼠飛快地鉆進樹叢中沒過多久一陣吱吱聲傳來不遠處冒起一縷輕煙飄來了烤焦味。
“田鼠兄同路不同命多謝你探路了。”謝居安自嘲地笑笑沒想到看似尋常的灌木叢卻暗藏著殺機掉頭順著邊緣來到基地大門大門頂豎著戰斗機模型門外并沒有站著守衛士兵。
打量一下一躍而入突然警報響起。
謝居安急飛馳隨便選了一棟樓拔身上了三樓。扯開窗戶鉆了進去。
遠處的廣場馳來兩部軍用吉普車跳下幾名士兵檢查著大門。待現大門無一絲損傷才拿起報話器說是誤報。登上車又走了。
“唉送個見面禮都這么難。”謝居安聳肩道現來了a國習慣了這個肢體動作。
屋里飄著淡淡的清香與謝居安身上濃重的汗臭味有著天壤之別。謝居安來衛生間里果然證實了這個賓館式的房間其主人是位女士。管不了那么多脫下了貝雷帽脫光了衣服準備舒爽地沖下澡。門口傳來了鑰匙的轉動聲接著是高跟鞋走路聲和一陣窸窣脫衣聲又開門走了。
謝居安才無所顧忌地沖洗去這兩天來的惡臭。
當天夜里空軍基地的機庫莫名其妙地爆炸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把岑勒根總統從入睡中驚醒得知安得魯空軍基地出事了再無睡意拿著電話怔了好久。匆匆穿起衣裳前往辦公室推開門卻見一位空軍軍官正坐他的位置。
“你是誰?”岑勒根下意識地后退一步一支手把住門框。
謝居安將頭上的蓋帽一摘烏黑的長垂了下來擺擺頭讓頭松散些沒去理會岑勒根的問話。
“我嘛就是你一直尋找的目標今晚是不請自來。”
岑勒根有點想暈過去的感覺自己派了幾個團的兵力還在洛市找人這人卻跑到總統府來正想大聲疾呼時卻喊不出聲音連身子也動不了。
謝居安來到門口將岑勒根提進辦公室隨手掩上門扔到沙。
“我想我們倆該好好談談。”
岑勒根卻閉上雙眼對謝居安無聲地抗議。
“你不想談的話我不介意在這片土地上大開殺戒當然包括今晚在總統府的所有人。”
岑勒根似乎對生死無所謂懼鼻孔還哼哼哼幾聲。
面對這個固執的老頭謝居安依然不慍不火地說“如果殺了總統、付總統、國務卿等等哦還有國會里的議員那這是怎么樣的情形?真值得期待。哼!我在圖安國的時候早警告過你們不要玩火!本來和你們八桿子打不上居然敢插手到圖安國的內政來還派人參與了政變。我想是有辦法讓你這個國家亂起來然后經濟倒退十年、二十年只有老天才知道。”
每一句話每個字如敲擊在岑勒根的心坎嘴里唔唔地叫。
“現在應該想談了吧?”
岑勒根又唔唔叫幾聲。
謝居安手指遙點解開了岑勒根的啞穴。
“你想和我談什么?”岑勒根硬忍住暴怒額頭上青筯隱現。
“要求很簡單解除對圖安國的所謂經濟制裁賠償圖安國因此遭受的經濟損失五十億美元。我還聽說你們無禮地扣留了華夏兩位船員明日就將他們安全地送回華夏。這兩個要求不算過份吧?”
岑勒根似乎松了口氣但言語間仍顯強硬“你的要求我無法全部答應要等我和幕僚們商量后才能決定。你在我國所做所為還不夠么?”
“不夠!遠遠不夠!我只不過弄沉了一艘戰艦只不過對那些登上貨輪強掠物品的懲罰”謝居安依舊淡笑聲音卻冰冷。
“宙斯巡洋艦?!”岑勒根的驚呼聲打斷了謝居安的話到現在才知道那艘戰艦沉沒的真正原因怒視著謝居安。
“巡洋艦算什么?弄沉航母還是一樣地容易。”
岑勒根額頭冒出冷汗那航母上有數萬的軍人還有那些艦載機不敢想象啊“你就是為了一個小小的圖安國?”
“不僅僅為了圖安國更為了人間公道是你們的手伸得太長了。還是回到我剛才的兩個提議不知總統先生能做出答復?我不介意你多拖一天兩天因為自明天開始我要一天殺一個你身邊的要員。當然你們可以躲到那些狗屁基地中。”
岑勒根面如死灰知道自己這些人要躲起來是不可能的何況連總統府守衛監控這么嚴這惡魔依然進來了一時間在生死、利益、面子間不斷權衡著。
謝居安站起身該說的都說了。
“我希望明天在報紙上或是電視上能看到你的親自告示。對了還有一事忘了告訴你今天興起到了安德魯空軍基地逛逛。嘿嘿”推開窗戶,躍了出去。
岑勒根有想掐死這個惡魔的沖動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已經將面前這個人殺死千萬遍。一會兒感覺自己能動了急忙奔至窗口已沒了謝居安的人影便頹然地回到沙上是該好好考慮了。
一夜無眠岑勒根一夜間仿佛衰老許多當把這些告訴給幾個心腹幕僚時均憤憤想借機找華夏麻煩。
斯多弗顯得更冷靜些。
“總統我想我們答應他對我們的利益沒有根本的損失。至于賠償金額還可以通過與圖安國雙方磋商。只是這個人來去無影讓我國蒙受了不少的損失是不是想辦法借別人的手除去。”
“嗯斯多弗就這么辦。你找個理由先和其他盟國溝通后盡早宣布此事不想讓這個惡魔在呆在我們的國土多一刻那簡直是惡夢。”岑勒根無奈地做出這樣的決定揮退幾位幕僚后心想憑a國條件不可能招安到一些奇人異士到時再找回場子。
又是在這片“南草坪”a國總統親自宣布了這兩條消息全世界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