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人組成一個旅游團,上午從省城乘機到XG國際機場,到南洋IN國兜了一圈后,搖身一變成為IN國籍的居民,到次日下午才著陸在J國的成田機場。
走在通道中,司徒亮跺了跺通道上的地板說:“終于著陸了,腳踩到實地的感覺真好!”。謝居安自從出那工廠,就一直暗地打量著團里的其他人,看到那些人均帶著興奮和渴望的神情。這一路上的一環扣一環,安排如此細致,謝居安感到對此感到沉重。雖非貴賓,卻走的是綠色通道,一行人走出機樓后,即有一輛大巴車候著。
“老兄,保安如果都有這個待遇,估計世界上沒有比這個職業更熱門的了?!彼就搅翆χ谏砼缘闹x居安嘀咕說。謝居安沉吟說:“小亮,你不覺得這種安排太周到了么?似乎讓我想起我國的大熊貓保護。這一路上都是讓人牽著鼻子走!”前面一個矮壯精瘦的人,用英語吼道:“閉嘴!不得私自交談!”司徒亮正要起身,卻被謝居安按住,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謝居安悠悠地說:“好戲還沒開演,你不要心急。到時候小亮你不要告訴我說,‘我的手軟了!’”司徒亮聞言嘿嘿直笑。
到達市區,密密麻麻的燈光,處處高樓矗立,告訴來人,“這里已經很擁擠?!贝蟀蛙嚬障赂咚俟罚搅艘粭澊髽堑牡叵率?。司徒亮悄聲說:“不會再安排個五星級賓館吧?如果這樣的話,我以后情愿當保安?!笨傻人铝塑?,迎接他們的卻是荷槍實彈,蒙住臉、身著迷彩服的士兵,若不然還以為劫匪。那個矮小的家伙朝司徒亮這邊多看了幾眼,和旁邊一位帶頭的嘀咕著。
二十個人被分押到五部車,那是押囚車。
“哎,本以為要住上豪華賓館,現在卻成了階下囚。這反差也太大了吧,還好我們的心臟功能正常!”司徒亮鉆進車廂中,嘟噥地說。謝居安扶上倆姐妹后,最后一個鉆入。或許是司徒亮在國內的訓練場表現得太強勢,跟著他們后面,還跟進來四個持槍的士兵,坐上后便轉向槍口對著謝居安四人。
車又從地下室駛上街道,車窗外透來五彩斑瀾的燈光,照得車廂內光怪迷離。車一個急拐彎,眾人慣性地往一邊倒,唯一一人是例外的,謝居安籍此出手,點住了四個士兵。驚駭地盯著謝居安,原來上級交待重點關注的司徒亮這人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殺機卻是這位,看似人畜無傷的人。
“快換上他們的服裝,快點!”謝居安催促說,幾下就扒了四位士兵的外衣。一陣衣袂窸窣聲響后,四個變成了看押者,那四名士兵反被司徒亮喬裝成四人的模樣。
謝居安看向上官柔兒說:“柔兒!接下來就看你的呢,我三個說不了這國語言,只能緘默不語。”上官柔兒會意地點點頭。司徒亮卻冷哼著,“說這個鳥語有什么好自豪的!”“小亮,國內的恩怨不要帶到這里來!”謝居安低聲斥道,然后緩了語氣說,“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不精誠合作的話,就有人可能要永遠沉眠在這里?!?
司徒亮沉著臉低下頭,謝居安想了一會兒又說,“等下到點后,你們三人乘機先走,我想混進去探探,這兒究竟是什么地方?”上官仙兒臉色一急,說道:“安啦,我們要和你一起去!”“不!”謝居安搖搖頭說,“你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后再說。”接著四人商量下一步行動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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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子自上次華夏歸來后,便一直惴惴不安,今晚同樣的屋子,跪坐在同樣的地方,卻不敢抬頭面對著依照。這位神照門主對現任的內閣可謂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抿了一口清茶,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平生最得意的兩件事,一是能看到帝國日益強大,二是有兩個才智武學上上之選的徒弟,可他們都追隨天照大神去了?!倍蠛萋曊f,“華夏,我依照不讓你付出血的代價,就自謝于天照面前?!蹦呛菀庾寣幋巫哟蛄藗€冷戰。
“嗨!”內閣成員伏頭喊道,寧次子毅然鼓起勇氣向依照進言,說:“閣下,寧次子沒有將宮本君的尸體帶回來,還請降罪!”伏著頭如待宰的羔羊。依照掃視她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恨聲說:“我說過宮本的仇由他自己報!你們以為我沒想到這一點,讓帝國的研究成果白白送人?今晚就開了吧?!倍似鹎宀栌趾壬弦豢冢瑵櫫藵櫤碚f:“在宮本的身體里,不僅裝有無線電發射器,能時時讓我國知道華夏的研究進度,更能使我們的目前研究工作突破瓶頸,提供了有益的情報;還藏著一種可怕的病毒,這種病毒的可怕之處,甚于艾滋病,它能通過空氣和水傳播,只要沒了這些研究者,華夏對人體的研究就出現了斷代,那時再想追上帝國,難上加難!”
龜田等人齊聲歌功頌德喊道:“閣下乃帝國的柱石,我們深感佩服。”
照很滿意眾人的態度,傲然說:“二徒小林一光的死,卻讓華夏的殺樓一蹶不振,禍及了‘暴風’‘閃電’等組織,也為我們的‘一照’組織提供更大的發展空間。死得有價值??!”
“嗨!”眾內閣成員齊聲應道。
依照悠悠地說:“為帝國獻身的人,當然不止我的兩位徒弟。寧次子的女兒也可以算上一份吧?!?
“閣下”寧次子顫聲地說。
“你那私人女,當初被我收入神照門,用錢買通華夏一對夫婦,以他們的養女名義,一直藏身于華夏。可惜數日前,那邊的人傳來消息已經殉國了。希望你能節哀!”依照看著寧次子說。
“嗨!閣下”寧次子不悲反喜,對于年輕風流時產下的累贅,已忘了一干二凈,此時為自己的政治生涯,又添加一個籌碼。其他內閣成員都嫉妒地瞄了寧次子一眼,或許自今晚起,不知又會產生幾多私生之子女。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好自為之!送客”依照揮退了內閣成員后,仍坐著,似乎還在等著客人。
格子門無風自開,一條黑影竄了進來,只恭站在一旁,后面緊接進來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一顰一笑,舉手頓足間,散發無可抗拒的媚力,瞬間即能虜獲男人的眼球和思維。
依照一改先前傲倨,伏身喊道:“恭迎神使閣下!”
“咯咯”未言先笑,笑得依照運功抗拒,已出現隱隱汗跡,綿聲說道:“依照師兄,最近的定力可是越來越強,難道師妹我就那么不堪入目?不入師兄法眼,未何不敢抬頭看我?”
“神使閣下,依照不敢目睹仙顏。還請神使示下,主上有何指示?”依照仍伏著頭,恭聲說道。
“沒什么指示呀,就是櫻花時節快到了,順路來看看依照師兄,有沒有幫我安排?”這女人說話的韻調,如豆寇年華那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清純得如富士山上的積雪。
“依照會遵照閣下的指令,賞花的最佳時間當在五天后,不知主上他”依照隱含地問道。
那女人突然變得滿臉幽怨,如深閨中的怨婦,恨聲說:“他呀!除了滿腦子的國家大事,哪會有空暇做這些閑情意致之事。算了!到時我帶著這位木頭人去,至少他是聽話的?!毖U裊走出房間。
依照才抬起頭,見格子門已無聲地關上,才忘情地喃喃說,“師妹,我何償不想看你一眼,可惜你是主上看中的女子。我好恨”乒乒乓乓地掃飛了身旁的茶杯、茶具。待女聞聲拉門而進,見到主人神情猙獰地跪著,拿不定退出,還是進去之間,一雙手無法抵抗的手,輕易地將她的和服剝光。
待女順從地奉迎著,或許過了今晚,等待她的不是天堂,就是地獄,這是待女經常耳聞目睹之事,便極盡全力的曲迎著。可惜的是,她的命不夠好,在依照射出精華后,一掌將其送下了地獄。
“我要報復”這個沉悶的如困獸般吼聲,從格子間里透了出來。
今晚西方的平安夜怎么過呢?景元祝各位玩得快樂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