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是萬圣宗內(nèi)當今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深得宗主喜愛。他不僅修煉資質(zhì)超絕,更多次得到血蟾老祖的眷顧。
血蟾老祖是萬圣妖仙的坐騎仙蟾的一滴精血所化,在宗內(nèi)的地位至高無上。宗主的廢立,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他既然看重天狼,那天狼以后成為宗主的可能性就極大了。
“見過天狼師兄!”眾人不敢怠慢,忙向天狼施禮道。他既然在此,便代表的是宗內(nèi)的威嚴。
“眾位免禮!”天狼見眾人行禮,也不好再板著臉,“其實,大伙這次祭獻大典還是做了很大的貢獻的,天狼在此謝過諸位了。”
“天狼師兄,恕師弟們愚頓,你方才說的那奸細是另有其人,不知是誰呀?”陳劍恭敬道。
“唉~,也不怪你們,那奸細是太狡猾了,你們著了他的道,也是正常的。”天狼嘆了口氣,沒有責(zé)怪他們,以后自己可是要當宗主的,現(xiàn)在就太過嚴苛的話,不利于今后的人心歸依。
說著,他目光一利,向小道士射去。
“這位道友,不知尊駕是何人,為何要毀我宗門的根基未來?”天狼目光犀利,但是口中卻淡淡道。
“我是何人?我是你大爺!”小道士見對方認出自己來,也不再隱藏,一躍跳上空中。
關(guān)月雪一見,心中一驚:此人原來不是什么古催官,是細作,不知等下會不會連累自己。
不僅是她,與關(guān)月雪一隊的人都心中暗驚,畢竟這細作是與自己等人一起來的。萬圣宗對引狼入室的弟子懲罰的力度是嚴重的。輕則殘廢,重則喪命。若真的喪命還好,那被折磨幾十上百年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就更加凄慘。
“關(guān)道友,若你們不想在萬圣宗混,一會兒我可以帶你們出去。”小道士向關(guān)月雪傳音道。他看到關(guān)月雪神情有些悲傷,有些不忍,畢竟自己是通過她進來的。這萬圣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宗門,自己走后,他們必定不得善終。
“一個跳梁小丑,也敢在我萬圣宗面前橫,真是嫌命長了。”刺天冷笑起來,“我萬圣宗的尊嚴不可褻瀆,小子,你拿命來吧!”
說著,刺天取出了一件古怪的兵器,長有丈二,象狼牙棒,但是它的頭部又有一個一尺長的槍尖。
“哈哈哈,真是好笑!”大白兔一見,卻大笑起來,“你叫刺天是吧,手上又拿件根狼牙棒,這不是打你天狼師兄的臉,要刺破他的菊花嗎?”
“你……你混賬,我對天狼師兄敬若父兄,豈是你一個孽畜能挑拔得了的?”刺天臉色一沉,小心地看了天狼一眼,他也是沒有辦法呀,因為他的名字不是他取的,而是因為這件武器,這件武器的名字就叫刺天。
“你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大白兔不知怎么的,才跟大伙混了沒幾天,腦子活絡(luò)起來,嘴巴也滑溜了許多。
以前,它就老愛與小道士吵架,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小道士如今可是與女主子在一起的,
他若死了,女主子也沒有希望了。
不過,大白兔雖然在調(diào)侃,但是私下與小道士一般,卻做好了戒備。
島內(nèi)劍拔努張,但是卻沒有一下子打起來。沒有天狼的命令,刺天不敢出手。而天狼對小道士也有些忌憚,因為他竟然看不穿小道士的修為。明明對方一看只有凝氣八層,但是卻令人有一種如淵如海的感覺。
不說島內(nèi)的對峙,海島外的人們卻充滿了憂傷。
紫色石出來后,向柳小石瞪了一眼:“以后這種事,你別再讓我去做,里面臭死了,比死了五天的死老鼠還臭!”
這怎么回事?大家奇怪地圍了上來,由于對里面情況了解的渴望,直接過濾了石頭會說話的荒誕。
“快說,小紫,里面怎樣了?”陳小露急忙道。
“怎么樣,能怎么樣?”紫色石氣苦道,“里面最可惡的,是一只大白兔,嘴巴可損了,罵人沒有一句不帶臟字的。”
大白兔?那是什么東西?眾人一愣:“莫非你就進去跟只大白兔吵架去了?”
“你們什么眼神?”紫色石不爽道,“我進去可是砸爛了兩個小陣的法螺!”
“既然能砸爛兩個小陣的法螺,你為什么不干脆將那所有的法螺都砸爛呢?”陳小露著急道。
“這,你以為我不想呀?”紫色石一聽惱道,“那萬圣妖仙可不是個東西,我早看他不爽了。可是,不行呀,里面有個瘦猴一樣的人,手上有塊不知從哪弄來的裹尸布,不用說有多臭了,我差點就被熏死過去。”
“什么又是大白兔又是瘦猴的?別是你因為怕死,在里面被打慘了,出來故意騙我們說破了兩個小陣,好吹噓一下吧?”一個有師妹被捉進去的青年修士不信道。
“我吹噓?”紫色石身子顫抖起來,這是不相信自己呀,于是身子一搖,變身成一個兩尺大的石鏡。雖然是石鏡,但是卻通體明亮、清晰無比。
“你們看看,我這是在吹噓嗎?”石鏡道。
接下來,就是紫色石砸死一個人和兩個法螺的情景。可是當紫色石要向第三個小陣去的時候,卻被一個有些自命風(fēng)流的瘦高個用一塊白布給罩住了。之后,就沒有了影像。
“等等!”陳小露突然叫了起來。因為,她在第三個法陣中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怎么回事?眾人紛紛看向陳小露。
“小紫,你……你將那影像往后倒倒!”陳小露身子有些哆嗦,聲音有些發(fā)顫。
“往后倒?”紫色石的聲音有些不滿,難道你還以為我這些影像是假的?不過,還是往后倒了一些。哼,讓你們看看,我這是不是假的影像。
“停!”陳小露叫它暫停。
這正是那瘦高個從小陣中挺身而出的場景。難道,這人陳師姐認識?大家奇怪起來。
“你們看到?jīng)]有,這個瘦猴身后不遠處的家伙就是那該死的
大白兔。”石鏡叫道,“嘴忒毒,還有跟他一起那個道士打扮的,一看就是個壞胚!”
“道士?”小胖子叫起來,“大家快看,那道士像不像那有些下流的呂陽?”
“呂陽?嗯,還真有點像呢!”柳小石也是奇道,但不確定是不是他,因為只有七八分像而已。
“一定是他,身形沒有差別!”陳小露咬牙道。這家伙不知學(xué)了什么功法,會變相貌,不過身形卻絲毫不差。他沒有從秘境中出來,虧自己還失落了好幾天,又不敢跟王師妹講。想不到,他不但出來了,還進了苦海。
“不錯不錯,真的是呂………呂師叔!”一個從萬獸谷秘境出來的弟子道,他也認出了小道士身形的輪廓。就是那個瘦小的身影,制住了被奪舍的張凌師兄。后來,酈師祖收他為記名弟子,自己便低了他一輩。
“是呂陽那混蛋,上次就是他踢中了熊師兄的屁股,害得我輸了三萬靈石!”一個真?zhèn)鞯茏右幌肫疠斄巳f靈石,就對呂陽恨得牙癢癢,這呂陽就會耍陰謀詭計,不然他當時一個凝氣五層的弟子怎么可能贏得了熊師兄?
“可是,他怎么會在里面呢?”柳小石奇怪起來。
“為什么?他們是一伙的,當然在里面了!”紫色石鄙視道。
“不,不可能!”陳小露搖搖頭,“他是混進去的。”
混進去的?大家心中一動,那是不是說,里面的師門兄弟還有希望?漸漸地,大家想起了有關(guān)呂陽的一些事情。
這個家伙從來都不是個可以以常理度之的混蛋。一次是那秘境中,他以一個凝氣五層的修為打敗了被奪舍的凝氣圓滿的張凌。
第二次是出了秘境之后,又打敗了比張凌更有天賦的熊靈機,同樣是凝氣五層的修為。
還有第三次,他在順天峰的時候,不僅坑死了筑基期的朱圣姑,還坑死了金丹期的梁玲。那時的呂陽,好象只有凝氣六層吧?
如今,又幾個月過去了,據(jù)說他已是凝氣七層,那他坑人的能力會不見長?而且,這次進來的人,都不能超過筑基期,那呂陽的勝算不是挺大的嗎?
一想及此,大家的心眼活絡(luò)起來。只不知他現(xiàn)在在里面怎么樣了,可惜,大家都進不去。
“小紫呀,請你快些進去探探情況,如何?”陳小露道。
“這,這可不行。”紫色石連忙拒絕,“那瘦猴的裹尸布真是太臭了,我可消受不起。”
“嗯,不用你去找萬圣宗的麻煩,你只要遠遠看看,有什么情況告訴我們一下就行。”小胖子誘惑道,“我聽說桃花峰上有一塊七彩虹石,真是太漂亮了,月圓之夜還會喝情歌,可好聽了!”
“什么?會喝情歌的七彩虹石?”紫色石一聽,呼吸急促起來,一咬牙道,“好,本少干了,你記住,出去之后,可要讓本少端詳幾天!”
“這是自然,不說幾天,讓它天天服侍你都行!”小胖子往外冒壞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