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甯嗤笑一聲,她長得就美,這一笑如百花勝放,看得慕容青蓮的雙眸也發了直,不由在心里罵一句“狐貍精”。
原本喧鬧的人群也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墨青甯的方向,有些不明白她在笑什么。
墨青甯清冷如鈴的聲音在空中響起,“若有人問,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該如何處之乎?”
墨青甯的目光意味深長的看著面前裝作清高,自以為是的慕容青蓮,又移向站在她身邊用怨毒的目光凌遲她的簫玉婷。她的目光很冷,明明臉上是在笑,但眸子的里的冷意冷徹如冰。
慕容青蓮冷笑一聲道:“怎么?難不成你要學圣人,說那句‘只需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墨青甯上前幾步站在慕容青蓮面前,整個人逼近她,她的身上自帶著一種令人不敢小瞧的氣場,隨著她的逼近,慕容青蓮感受墨青甯眼里那種不屑,別人怎么說我,都不在乎的眼神,看得慕容青蓮心里有些虛。
慕容青蓮:這個女人真的不是慕容子箐嗎?那個賤人向來懦弱,怎么可能擁有這么一雙眼睛?
墨青甯的聲音再次響起,做了個自問自答,“我會說,這世上欺負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得罪我的人,我會讓那個人主動在我的面前跪下,求我!”她說得囂張,狂妄,目中無人。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簫玉婷也感覺到氣氛的怪異,將慕容青蓮拉到自己的身后,墨青甯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看得慕容青蓮和簫玉婷一陣莫名惡寒。
簫玉婷護在慕容青蓮面前,盯著墨青甯的臉,就是一通狠話,“慕容子箐,你這個賤人,六年前就該死了,你怎么還活著?現在還想禍害我的青蓮,各位父老鄉親都看著呢?我勸你那些歹毒的心思還是收起來?!?
剛剛墨青甯湊近慕容青蓮,所有人都很緊張,怕她會一怒之下扇了慕容青蓮這個第一美人的臉。
嘖嘖,打臉這種是可是可是很好體力的,她這樣的淑女怎么可以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出手打人呢?只是,剛剛那么接近慕容青蓮,該做的手腳都已經做了。
墨青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笑道:“這位慕容夫人,我都說你認錯人了,你還是堅持己見嗎?”這是她給她最后反悔的機會,她出手可是毒的很,有的這位嬌滴滴的貴婦人好果子吃。
慕容青蓮加了一句:“你敢當著大家的面卸妝,我就相信你不是我那死了六年的姐姐?!?
墨青甯笑了,“這就是我原本的容貌,我眉心這朵桃花胎記生來就有,不知道令姐也是如此?”
慕容青蓮搖搖頭,她知道慕容子箐的眉心只是一顆紅痣,不是桃花形的胎記。
簫玉婷自然是不相信墨青甯的話,她恨慕容子箐入骨,自然決不能讓那個女人還活在這個世上,那個女人如果沒死,有事的就是她和青蓮。
簫玉婷自認自己做事向來沉穩有度,大方得體,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大亂手腳,嚇得六神無主。這一切都得怪面前這個女人,六年前就已經死了的人,居然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那明月湖可是淹死過不下上百條人命,就沒見過被綁了手腳沉塘的女人還能活著的,太邪乎了!
墨青甯繼續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是已死的慕容子箐,就因這一點才指認我?要知道這個世界大得很,就算沒有血緣的兩個人容貌相似也很正常,你們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嗎?”
慕容青蓮和蕭玉婷的面色一白,居然被人取笑成井底之蛙,她們感覺臉上如挨了一記耳光,火辣辣的疼。
莫青甯繼續說道:“想要指認一個人,得有證據才行,光一顆朱砂痣怎么夠?比如身體上有什么明顯的胎記,如果我再吻合上才行……”墨青甯一副教導人的口吻,眼里透著一絲狡詰,似又想到什么,她說,“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