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挺風(fēng)和日麗的,我們今天沒事……哦不,還真有事。
這不,都日上三竿,唐有道還在營們前來回踱步,憂心忡忡地向守衛(wèi)問道:“你們家大人還沒起牀?”
“回大人,我家將軍昨夜操勞太晚,現(xiàn)在還在休息,請大人稍候!”守衛(wèi)有理有利有節(jié)地說道。
“快去叫醒你家大人,再這麼拖下去,賊人早跑了!”唐有道焦急地喊道。
“這……”守衛(wèi)猶豫不決。
“這什麼這?有什麼事本府擔(dān)著!”
“唐大人何事這麼著急啊!幹嘛難爲(wèi)士兵呢!”
“哎喲,種大人您可來了,您要再不發(fā)兵,賊人就跑得沒影了呀!”唐有道看著種世衡從大帳中出了,激動地迎上去說道。
“唐大人多慮了,您就把心放肚子裡,本官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有捷報傳來了。”種世衡笑著說道。
“種大人這是何意?”
種世衡用手指著梁山的方向?qū)μ朴械勒f道:“唐大人請看那!”
這時,只見梁山上突然冒起一股股濃煙。
“種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唐有道吃驚地問道。
“哈哈哈!本官昨日思索良久,此地地形險要,不宜強攻,故陳兵於此,吸引賊寇注意力,另派精銳士卒從背後登上梁山,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想必這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唐大人覺得本官這計謀怎麼樣?”種世衡摸著鬍子興高采烈地向唐有道吹噓自己。
“高,實在是高??!種將軍果然用兵如神!”唐有道豎起拇指大聲誇讚道,反正又不用錢。
“嘿嘿!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他那神情卻很是享受。
“報!”正在兩人恭維的時候,傳令兵不適時宜地打斷了他們。
“請講!”
“回大人,楊將軍凱旋歸來,全殲賊寇,未損一兵一將!”
“好!”種世衡和唐有道不約而同地說道。
“傳令楊將軍來見本官!”
“是!”
種世衡與唐有道兩人一起移步大帳之內(nèi),各自坐定,楊金花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衝了進來。
“回稟大人,末將回來交令了?!睏罱鸹ㄐn種世衡行了禮之後大聲說道。
“幹得不錯,不過樑山上的大煙是怎麼回事?”
“回大人的話,末將按照您的吩咐趁黑夜奇襲梁山賊寇,賊人大多死於亂箭之下,剩餘賊寇企圖逃跑,均被我軍將士斬殺。末將按照軍事條令將賊人屍首集中焚燬,並將樓寨破壞,以防此地死灰復(fù)燃,故有大煙。”
“很好!想得很周到!唐大人這樣可滿意?”種世衡說完看向唐有道。
“滿意滿意!野戰(zhàn)軍果然不同凡響啊!本府多次剿匪失利,大人一朝盡全功吶!”
“唐大人過獎了!既然此地匪徒剿滅了,本官也要回京覆命了,其他地方的剿匪就交給楊將軍全權(quán)負責(zé)了!”
“是,大人!”楊金花立正行禮。
“種大人何故如此匆忙?何不去府上盤桓幾日?”
“唐大人,多謝您的盛情邀請!下次有機會一定叨擾,但今日不行吶,聖上將剿匪重任託付於本官,本官可不能玩忽職守??!咱們就此別過!”
“既然如此,本府就不強留了,祝大人一路順風(fēng)!”唐有道口中挽留,心中巴不得他趕快走。
種世衡帶著衛(wèi)隊朝著朝著京師方向疾馳而去,由於回程是逆行,種世衡也就沒有選擇坐船。楊金花也帶著大隊隨同唐有道一起乘船返回須城。
途中,唐有道在船上喝著小酒,哼著小曲,還興致盎然地給大家來一了一段。
“不知這位將軍怎麼稱呼?”樑適忐忑地向一個滿臉花裡胡哨的壯漢問道。
“不用緊張,我可不是什麼將軍,我就是一小兵,至於名字嘛,軍規(guī)深嚴不便透露,還請見諒,你們可以稱呼我蛇一”特戰(zhàn)隊小隊長蛇一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蛇一?這是什麼名字?”祁仲豪看到兩人談話,也湊了過來。
“這是我們的代號,蛇一至蛇十就是我們這隊人的代號,我是他們的隊長?!鄙咭坏母星閬K沒有因爲(wèi)他的唐突有所改變。
“你們不是那個什麼野戰(zhàn)軍麼?怎麼穿的衣服這麼爛,還黑一塊綠一塊的呢?還沒我們傳得好,你們真可伶!”祁仲豪好奇的摸著蛇一的衣服問道。
“呵呵!你們可不要小瞧這個衣服,這可是當(dāng)今聖上親自設(shè)計的,聖上稱其爲(wèi)迷彩服,這可以讓我們更好的隱藏自己,咱們能夠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摸到梁山上,這件衣服可是功不可沒的?!闭f起這衣服,蛇一充滿了自豪感,這也是特戰(zhàn)隊獨有的榮譽。
“哇塞,你這一身武器可真不少!”祁仲豪仔細打量了一下後驚奇地說道。
“那是當(dāng)然,你可知道咱們這身行頭可不下五十貫,這柄精鋼唐刀削鐵如泥,這神臂弩更是可以兩百不外取人首級,還有許多武器是聖上親自督造的呢!”蛇一愛惜地撫摸著手中的唐刀,緩緩說道。
“蛇兄,不知咱們還得在此逗留多久呢?”樑適略顯焦急地問道,他可是文人對這些武器啥的可不感興趣。
“樑老弟無須焦急,有我們兄弟在,可保你們?nèi)f無一失。把你的心放肚子裡吧!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麼,沒人敢在我們面前?;ㄕ?。”蛇一甚是得意地說道,這也是自己這輩子以來最自豪的事情,雖然當(dāng)著特種兵苦是苦了些,但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了,聽聖上的話就完事。
“呃!聽蛇兄這話,貌似話裡有話啊?你們不是種大人的兵麼?難到還敢違揹他的命令?”樑適裝著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問道,他性格比較謹慎,只想套出更多的信息。
蛇一平時少有接觸別人的機會,這一打開話匣子還真沒收住,對於樑適的詢問並沒有多加思索就答道:“呵呵,咱可不是種大人的兵,咱可是皇上的兵。”
“是是,小弟口誤,小弟口誤!這天下都是皇上的,蛇兄當(dāng)然也是皇上的兵了?!睒胚m佯裝歉意,心裡卻大感興奮,從這些話語中他起碼探明瞭就算種世衡想耍什麼花樣的話也不一定管用。
“兄弟,看你身手不錯,閒著也是閒著,要不咱們來比劃比劃?”祁仲豪可沒有樑適的修養(yǎng),整天就會打打殺殺的。
聽到祁仲豪要約架,除了站崗的士兵外,其餘人都圍攏過來準備瞧瞧熱鬧,一個個還不停起鬨,武夫嘛,都這德行。
蛇一看大家渴望的眼神也不想示弱,緩緩的站起來將身上的武器一件件的取下來交給自己的屬下,畢竟梁山衆(zhòng)人可是被收繳了武器的,他可不想佔便宜。他也不是什麼名門大派出身,全靠勤學(xué)苦練家傳功夫,再加上在特戰(zhàn)隊金臺夫婦的指點,通過自己的努力才當(dāng)上了小隊長。
兩人擺開架勢,在衆(zhòng)人的吆喝聲中,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兩人武功本來也不相伯仲,打了一刻鐘也沒有分出勝負。兩人心中各自驚心,沒想到自己隨便遇到個人都這麼牛掰。
“小弟看兩位兄臺身手都不錯,再比下去也沒什麼結(jié)果,停下來休息休息吧!”樑適看到兩人打了半天也分不出勝負便出來打圓場。
蛇一兩人也是越打越有惺惺相惜的味道,聽了樑適的話也就順勢停了下來。
“承讓!”“承讓!”兩人一同拱手說道。
“蛇兄,你這功夫不錯??!想我祁仲豪也是這東平地界首屈一指的,沒想到你們這軍隊還真是臥虎藏龍,佩服佩服!”祁仲豪拱拱手笑著說道。
“呵呵,你太擡舉我了,咱們這隊人手上的功夫都不比我差,而且我們這隊人之所以代號蛇,就是因爲(wèi)我們精通伏擊狙殺,武功比我們好的實在太多了?!?
“哇!這麼神!不知道我能不能加入你們呢?”祁仲豪一臉嚮往的表情地問道。
“這個……,按說以你的武功底子也不是什麼難事,你的出身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咱們這些兄弟也有不少出身綠林。但是……你們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特殊……”蛇一猶猶豫豫地說道。
“哎!”祁仲豪聽了他的話一臉落寞的表情。
“不過你也不用這樣,只要聖上能夠赦免你們並同意你們加入就行,只要你們的情況屬實,聖上仁慈寬厚,我想赦免你們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的。”蛇一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雖然他們兩人見面時間不長,但他覺得祁仲豪這人豪爽大方,不像什麼大奸大惡之人,這心裡面還是有點同**家的。
祁仲豪重重的點了點頭,獨自回到自個兄弟中,沉默不語,若有所思。
“隊長,種大人他們來了。”戒備的士兵回來向蛇一報告道。
“喔,總算是來了?!鄙咭慌牧伺氖种衼K不存在的塵土,對梁山衆(zhòng)人說道:“你們都起來準備一下吧!樑大人到了,咱們也要告辭了。”
“蛇兄不跟咱們一起走麼?”樑適問道。
“呵呵,我們的任務(wù)是剿匪,匪未盡豈可回京!走吧,一起見種將軍去?!?
種世衡帶著衛(wèi)隊跟隨哨兵的引領(lǐng)急速來到營地。
“參見種將軍!”看到種世衡到來,蛇一帶著屬下一起敬禮。
種世衡還了一禮後說道:“你們辛苦了,本官這就要回京了,你們?nèi)ヅc楊家將匯合吧!”
“是,大人!”
“諸位,告辭了!”蛇一朝衆(zhòng)人拱手告別。
“告辭,保重!”
“保重!”
目送蛇一等人遠去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處,才轉(zhuǎn)身對梁山衆(zhòng)人說道:“不知哪位是梁山大當(dāng)家啊?”
樑適拉著祁仲豪來到種世衡面前說道:“回大人,這就是咱們梁山的大當(dāng)家,大哥快拜見種大人?!?
“草民祁仲豪拜見種大人!”祁仲豪也趕忙給種世衡行禮。
種世衡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小夥子,你這身體還不錯,看來你們這梁山的伙食還不錯嘛!”
“嘿嘿!大人說笑了!”祁仲豪摸了摸自己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啦,好啦,都收拾收拾,咱們也趕路吧!”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