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旁的一個太監低聲地向他稟報道:“萬歲,自從您離開之后,娘娘就一刻也沒有起來過。”
皇帝聞言,當真氣不打一處來,他兩眼似要噴火般瞪視著跟前的女子。
看她這副模樣,是一意要與他抗衡到底絕不屈服了。
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他冷冷地再一次向她問道:“一個時辰過去了,你想得怎么樣!”
居“請皇上怒罪!”女子依然態度淡然地回他話。
這就是她的回答,皇帝抑制著內心烘烘的烈火,一咬牙:
“好,這就是你對朕的答復,你既然不愿意,朕自然不勉強。不過既然你有膽拒絕朕,那就得要承擔拒絕朕的后果!”他在她跟前冷冷地說道。
赭“來人啊!”
“在!”
“將她拉到阿旗閣關上三天,滴水粒米都不許放里頭送,這三日期間禁止任何人隨意進入。”他的聲音就如地獄的魔鬼。
“是------!”侍從得令后走到董秀的跟前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董秀緩緩地支撐起自己的身子,想要站起來,但跪了整整一個時辰的膝蓋早已麻痹,她這剛一站起來,不由得又往地下倒去。
“拖下去!”男人見狀,冷冷地下令。
“是!”面對皇帝的怒氣,兩名內侍不敢有半分怠慢,兩人一左一右將董秀的肩膀扛起來,硬是給拖了出去。
女子是一聲不吭地任何他們罷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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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季大人,你這是趕哪兒去啊?”陳大人垂頭走著路,見那與自己相交甚密的戶部季大人與自己迎面走來,他不由得喚住他。
“是陳大人啊,怎么?都下朝這么久了,你也沒有出宮嗎?”
“是啊,有事,有事。季大人你不也沒走,你這是往哪兒趕啊?”
“松書殿!”
“松書殿?季大人難道是要進殿面圣嗎?”
季姓官員點點頭,姓陳的官員連忙拉住他,細聲地向他說道:“季大人,依我之見啊,你這面圣之事看來得緩一緩。”
“哎呀,陳大人,我這事緩不得,那公孫璋根本不適合調到我們戶部來,他這一來還是頂那戶部尚書的空缺,我得找皇上將這事說說去。”他說著就要往前走去,看來當真是萬分火急的樣子。
陳大人連忙扯住,他不讓他走遠,并好聲相勸地說道:“你不能緩也得緩,我這是為你好,你沒看見圣上剛剛在早朝上大發雷霆么?”
“皇上大發雷霆那是為了陜北軍銀的事,跟我這事兒無關,沒什么好擔心的。”
“哎呀,你這人就是不信邪,讓你別去自是有我的原因。”
“怎么了?”季大人這才聽出他的弦外之音。
“我這不正面圣出來嗎?”陳大人深怕隔墻有耳,不由得將說話聲音壓得更低:
“皇上今日不知為何,特別的失常,我這一進去,什么話都還未說,就成了炮灰了,我看老兄你今日還是別去惹這暴龍。有什么事,得待明日,等咱們皇上心情好了,什么都好說!”
“這----但---!”季大人聽他如是說,也不由得慌忙了,但是就是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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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明日再說,信我說的準沒錯,何必非要往這火山口上跳去呢!”陳大人非要拖著他跟自己同一方向走去。
這季大人見他說描述得這么嚴重,說得真兒事似的,也不敢隨意去冒犯,只得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只不過他一邊走著還一邊不解地喃喃說道:
“皇上從來沒這樣過啊?今天這是怎么啦?”
“天知道?圣意難測嘛!誰要能有本事揣摩得著皇上的心思,那誰就得只手遮天了。”
“也是,也是!”
兩人在宮中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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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龍榻上,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及一名全身赤條條的女子在龍榻上相互糾纏著,被壓在男子身下的女子發出陣陣嬌娥的喘息聲。
良久,一陣瘋狂的**終于平靜下來。
皇帝拉了拉身上凌亂的衣物,懶慵慵地靠在軟枕上,任由女子將頭伏在他那坦露在外的胸膛上。
“皇上,您對臣妾真是太好了,臣妾以后定會好好服侍您的。”女子在他的懷中撒著嬌。
男子卻沉默地不吭一聲,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女子對他的宣稱。
良久-------。
女子在他懷中沉沉地睡了過去,男子不由得將女子推了開來,翻身下了龍榻,靠在不遠處一個茶幾前坐著,只見他雙眉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來人啊!”
“在!”
“給朕拿酒來!”
“是!”小元子聞言,在門外唯唯諾諾地應道。皇上今日甚是反常,他以前從不在寧乾宮內享受美人恩的,今日卻破例將這劉充儀領了進要乾宮的內室里。
而且他今天整日的情緒都很不穩定,已經沖著他們這些奴才發了好幾回火了,為了不沖著這火的苗頭,小元子一聽到他的命令,立馬就利索給他呈上了一盅清酒。
小元站在里頭看著皇帝精神頹喪地將那烈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灌,小元子可不敢上前勸阻,只得怔怔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