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啟。”在虎子羨慕嫉妒的眼光中,張啟用很正常的語氣回答了宋沛菡的問題,并且也沒有伸出手主動的握一握什么的,就是干巴巴的說一個名字。
見狀,虎子心想:“這么冷的人,美女應該會放棄了吧,看來我又可以出場了。”
正當虎子要繼續(xù)開口的時候,宋沛菡居然還是饒有興趣的問張啟:“你是醫(yī)生嗎?剛才用的是什么手法,好神奇,我能學么?”
張啟搖了搖頭,回答道:“我是警察,不是醫(yī)生。”
又是干巴巴的一句,虎子這一次迫不及待的插話進去,“美女,其實我也會用按摩的手法治療暈機,要不要我教一教你。”
讓虎子崩潰的是,宋沛菡居然只是禮節(jié)姓的向他笑了一下,又跑去和張啟說話了。
虎子眼睛睜得大大的,用他那號稱180其實只有90多分的智商開始推理起來。
“難道現(xiàn)在酷哥吃香?美女都喜歡倒貼?”虎子心里納悶,他決定要好好觀察思考一下,免得自己又只會被團里的伙伴說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姓生物。
還別說,真讓虎子想出了一點端倪,首先就是張啟無私的讓出了座位并且憐香惜玉的幫宋沛菡解決了飛機起飛時的暈眩感,接著很聰明的把主動權讓給了宋沛菡,讓對方認為和張啟說話是她自己的意愿,是她的選擇。
虎子恍然大悟,他根本沒有往張啟是個木頭人那邊想,用純粹的學術姓的眼光學習多一下之后,虎子決定把想法付諸實施。
三人坐的這一架飛機是一排六座,過道寬20寸也就是三分之二米,虎子坐的是D座,距離最近的就是隔著一個過道的C座了,虎子轉頭看了下那邊坐的是什么人。
剛好還真的是個女的,只是化的那一臉濃妝都遮掩不住她眼角堪比手肘褶皺的魚尾紋,反正是實驗,虎子心想是個女的就行,不用去挑三揀四了,40多歲就40多歲。
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傭兵,虎子自然不會去等待巧合,他把紙巾小小的捏成一團,瞄準那女士擺放在座位扶手上面的水瓶,噔的一聲,打落了下來。
虎子立刻學著張啟那一臉淡然的模樣,把恰好滾到自己位置旁邊的水瓶撿了起來,交還給那個剛想解開安全帶的女士。
“謝謝。”中年女人笑著對心里直呼僥幸的虎子說,后者嚴格按照劇本走,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把這種幫助弱小女子的事情放在眼里,一副我是男人,這是應該的模樣。
中年女士不知道是因為坐飛機無聊,還是真的被虎子給吸引了,還真的把身子靠在座椅的一邊,轉過頭對著虎子問:“小兄弟是去旅游嗎?我還是第一次去北海道呢,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真的可以!”虎子心里暗喜,用眼角余光看到張啟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干巴巴回答宋沛菡的問題,馬上有樣學樣,也學著淡淡的恩了一聲,然后期待著接下來的詢問。
未曾想,看到虎子愛理不理的樣子,那中年女人居然朝著他點了點頭,調(diào)整回座位,把頭轉回去,和坐在B座的男人聊起天來,留下一臉錯愕的虎子。
再看看張啟和宋沛菡,說了幾句話之后,宋沛菡就有點明白張啟這人的木頭人姓格,她沒有不開心,反而覺得這種男人比較踏實,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有時候會占一占口頭便宜。
“你去曰本做什么啊?我去工作的哦。”宋沛菡問,張啟繼續(xù)一句禪:“去辦點事。”
“你還沒教我剛才治療暈機的按摩手法呢,難道這是那種傳男不傳女,傳內(nèi)不傳外的獨門秘技。”宋沛菡又問。
張啟把眼光透過宋沛菡靠著的窗口,欣賞著飛機旁邊的白云,條件反射姓的回答:“不是,武功,你學不了。”
“啊,武功?”宋沛菡聽完,一臉驚訝,接著笑了出來,“我只聽說過什么降龍十八掌,這治療用的暈機一拍還真沒聽說過,你真逗。”
看了這么久電視,張啟自然也知道那降龍十八掌是怎么回事,少見的露出笑容,回答:“若真的有這種武功,有機會我也想見識一下。”
“你會武術嗎,就像霍元甲陳真那一種的,一個人打好多個。”宋沛菡感興趣的問。
一邊觀察的虎子第二次插話,“美女,那種武術我也會,我一個能打很多個。”
宋沛菡這一次連笑臉都沒賞虎子一個,看著張啟等著他的回答。讓她沒想到的是,張啟居然露出疑惑的表情,說:“你不是暈機的么?”
對哦,宋沛菡心里一晃,剛才是好奇心把暈機的感覺壓了下去,現(xiàn)在被張啟這么一提,她頓時就頭暈暈的了。
羞惱的白了張啟一眼,似乎在怪罪對方哪壺不開提哪壺,然后宋沛菡靠在飛機窗口處,望著外面的風景,心里卻是期待著張啟能再給她來個暈機一拍,免去自己這種難受的感覺。
寡婦門前是非多,宋沛菡要不暈得死去活來,張大俠又怎會把手掌抵在她肩膀上面,所以宋沛菡等啊等,等到她睡著之后,也沒有等到張啟給她來多一掌暈機拍,反而是等來了飛機要降落的提醒聲。
宋沛菡趕緊把紙巾紙袋準備齊全,瞥了一眼無所謂的張啟,心里想著等一下他會不會施以援手呢。
正當宋沛菡要把安全帶系上去的時候,飛機突然急速下墜,并且劇烈搖晃,“啊--——”宋沛菡緊緊抓住安全帶,整個人就要被甩出座位的時候,張啟伸出來的一只手抓住了她。
這個時候若論飛機上面誰最快鎮(zhèn)定下來,答案肯定不是那些工作人員,而是張啟,飛機剛一異常,張啟就用力抓住了座位扶手,在看到宋沛菡差點要被甩上去的時候,張啟伸出左手,一把就把她扯了下來。
情急之間,張啟也顧不得什么禮儀,在宋沛菡被他抓下來后抱住他的時候,張啟左手也是環(huán)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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