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有人覺得本卷說的是鬼故事,沒錯,某求這次的確是在講鬼故事,不過是一個真實的鬼故事。
這個鬼故事是由廉瀟宇廉大畫師提供的,當然此廉畫師并非故事里的廉畫師,雖然都是畫師,但現實生活中的廉畫師并沒有異能,有的只是滿腦的鬼點子。他開了間畫廊,平時主要給平面媒體畫『插』畫,也兼做街頭賣畫生意,“愛好察言觀『色』,曾經給比爾蓋茲在鼓樓畫過肖像,黑其三千美金。”此乃他的原話。
言歸正傳,廉畫師告訴提供的是他爺爺的親身經歷,發生在建國初期,雖然他給某求提供了詳細的事發地點,不過某求在此就不說出來了,只能告訴大家那個地方的麻辣火鍋挺有名的。
話說某一天,一名來由天津的刑警到當地辦案,因為到達時已經夜深人靜,便想隨便找了一間旅店入住,可不巧的是一連問了三間旅店都客滿了。第四間旅店是由一對老年夫『婦』經營的,老頭子說自己的旅店也住滿了,但老婆婆卻說還有一個房間空著,只是環境稍微差了一點,有一點異味。刑警此時已經累得地板也能睡了,還那會管環境好不好,最怎么不好也比睡大街強。
雖然老婆婆一再強調房間的環境不太好,但刑警進去卻發現沒什么不妥,也沒聞到她所說的異味,就是有些空『蕩』,整個除了一張古典大床之外什么也沒有。刑警也沒管那么多,反正有床就行了,脫了衣服就上床休息。因為實在是太累,他一上床就睡著了,可是剛睡著沒多久,他就聽見有人敲打窗戶,于是便不耐煩地爬起來。
敲窗的是一名年輕人,看見他爬起就問他:“先生,請問您有看見一個打藍『色』領帶,穿黑『色』禮服,帶藍『色』禮帽的人嗎?”他當時睡覺有點『迷』糊,就隨便應了一句“沒見看”,年輕人很有禮貌地向他道謝后就走了,而他則倒下來繼續睡。
不過,他睡了沒多久又聽見敲窗的聲音,爬起來發現還是剛才那個年輕人,而且對方又再問同樣的問題。這次他有點不耐煩了,于是便沖年輕人大吼“沒看見”,把對方打發走。
雖然對方走了,但這回他可睡不著,總覺得過一會兒年輕人還會再來。于是,他就干脆坐在床上等對方出現。果然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年輕人又再敲響了窗戶,他瞪著雙眼正準備把對方臭罵一頓時,突然發現對方正是“打藍『色』領帶,穿黑『色』禮服,帶藍『色』禮帽”的人,對方原來是在尋找自己!
刑警雖然辦案多年,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但仍覺得一陣頭皮發麻。不過他咋說也是個干練的刑警,腦筋一轉便對年輕人說:“噢,我有看見,他剛才朝你來的方向走了。”年輕人再次禮貌地道謝,然后就走了。
這回刑警再也睡不著,于是便去找老夫『婦』,叱問他們為何會有精神病人『騷』擾他睡覺,并要求叫醒所有住宿的男『性』,以便找出煩擾了他半夜的年輕人。然而,刑警把旅店里的住客都折騰過遍后,卻也沒能找之前所見的的年輕人,于是便想對方會不會是從外面溜進來的。可是,老夫『婦』卻說旅店本來是當地一豪門的住宅,院子的外墻有鐵絲網圍著,外人要進來并不容易。
就是因為要進來不容易,所以更加不能松懈,反正旅店里的住客都已經被吵醒了,刑警便讓大家幫忙一起搜查旅店的每一個角落,以求把年輕人找出來。可是,他們把所有房間都搜索過遍后,也沒發現年輕人的身影。
刑警為此大感不解,剛才明明有個年輕人敲他的窗戶,院子外墻又有鐵絲網,對方要離開并不容易,但旅店里里外外都已經搜過遍了卻不見其蹤影。正苦惱之際,實然有人說刑警所住的房間還沒有搜。刑警心里想,不可能在自己的房間里,因為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把房門鎖上,但為了平息大家的疑慮,他還是帶大家進去搜查。
房間里就只有一張大床,也沒什么好搜查的,可是有一個房客卻覺得床底或許能藏人,于是便自告奮勇地鉆進去,結果剛鉆進去就兩腿一蹬,一動不動。大家見狀就把他拉出來,發現他的嘴巴大張,雙眼亦瞪得老大——他被活活地嚇死了!
刑警覺得不對勁了立刻報告當地的派出所,而廉畫師的爺爺當年便是該派出所的所長。刑警畢竟是從大城市來的,所以派出所對此十分重視,派來了一個加強排的解放軍戰士。
整個加強排的解放軍戰士把刑警住的房間里里外外包圍起來,全都以沖鋒槍對準房間里的古典大床,然后由幾名戰士合力把大床翻開。大床翻后幾乎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壞了,好幾個戰士甚至連沖鋒槍也掉到地上。
床底釘著一具風干的男『性』尸體,模樣十分恐怖,四肢被匕首釘住床底,舌頭也被人勾出來釘著在一旁。雖然尸體已經風干,但刑警仔細辨識后,發現他就是一再敲窗問路的年輕人!
經過仔細的調查后發現,年輕人原來是一名革命烈士,是潛伏國民『政府』多年的地下黨,因為身份敗『露』而被敵特殘忍地殺害。
雖然證實了年輕人的身份,但刑警的“見鬼”經歷卻誰也解釋不了,最后只好請來蘇聯的專家幫忙。蘇聯專家經過詳細研究之后,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每十萬人當中就有兩個人的磁場十分接近,當他們走在一起,并在月光的影響下,可能會產生某種奇幻的幻覺。
蘇聯專家的解釋是不是很“奇幻”?不過如此奇幻的事情卻是真實的,雖然此案已經是近一個甲子前的事情,但至今仍是當地警方的一宗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