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時,玉珠臉上的花斑漸退,說明白天的血能夠解玉珠所中的百草奇毒,白天和曾如水心里懸吊的石頭這才放下。
“天哥,你的血真的可以解姐姐所中的毒!”曾如水驚喜地叫嚷起來。
“有用就好。”白天放了手,將玉珠抱在懷里,注視玉珠的臉上變化,他臉上的也浮現十分欣慰。
“當然有用了。你看,胸口上的花斑也沒有了。”
白天早看見了玉珠一對碩大高挺的淑乳中間,已經出現原有的肌膚白皙,只是不敢多看,只注意玉珠的粉臉變化。
“臉上的花斑已經退了大半,大概再過半個時辰就可以全解了。你看我們是走是留?”白天想到老媼也許正像曾如水所說的一樣,不會安好心,他就不由想先退一步,再跟老媼見面。
“我們先別動。外面全都是劇毒,最好等姐姐好了,也修成罡氣,我們再說走的話。老妖婆雖然惡毒,我們也不怕她,她要是不對付我們,我們還可以跟她好好求藥,她要是對付我們,我們就對她不客氣了。你也不要太好心,這個老妖婆可不是一般的老人家,而是一個可惡的老妖婆。”
“但是,這里恐怕有些不妥。”白天有些擔心地說。
“不妥,哪一點?”曾如水語氣柔和地問,目光也不再注視玉珠,盯在白天的臉上,一付深情無限的表情。
“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覺有點不妥。”白天考慮了一下說。
“嘎嘎,小子,我老婆子真還小看了你!這處洞天福地也讓你看出問題,要真是兇險之地,你還不早跑了。”老媼的聲音接過白天的話,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傳來的。
“老妖婆,你想做什么?”曾如水精神一振,飛身而起,沖向洞口。
“轟、哐。”兩聲巨響,將曾如水震得驚叫一聲飛回洞里,摔倒地上。
白天不及管洞口插下來的東西,抱住玉珠,閃身接著曾如水,匆匆檢查一下,發現曾如水沒有事,這才放寬心。
“水妹,沒事吧?”白天還不放心,扶曾如水站好,又盯住曾如水關心地問。
曾如水暗運功力,自己檢查了一下,又提起一雙巧手看了看,沒有傷損,這才甜笑著說:“天哥,你放心吧,我沒有受傷。當時覺得頭頂風急,退得快了一些。也幸好我退得快,否則還真的給那道鐵欄插中了。現在我們怎么辦,立即沖出去嗎?”
白天看曾如水真的沒有事,也不再多話,看了一眼懷里的玉珠,臉上不由凝重起來,考慮一下,將玉珠交給曾如水說:“抱好玉珠,讓我看一看。”
曾如水看白天表情鄭重,也不好多說,接過玉珠,看白天要怎么樣。白天將玉珠交給曾如水,上前查看了一下,發現攔阻洞口的是十五根拳頭粗細的鐵棒,直接插進地下,不知道有多深,其中還有幾根作為橫棒相連,想將它們拉斷,或者取出來,根本就辦不到。當初設置這道鐵欄時,也許就考慮到有人功力不弱,會硬動這道鐵欄,鐵欄的鐵棒粗如拳頭,直插進地面巖石,兩邊還有一尺多深的槽,橫著的鐵棒伸進去,想硬拉出來絕不容易。而上面是鐵欄放下來的地方,一條狹窄的石縫寬不足二指,看不見光,說明鐵欄從上面放下來,還有很長的一段隱藏在石縫里,再鎖上,想硬拔出來,也不可能。巖石是燒石灰用的,雖不是最堅硬的石頭,成巖就不容易破壞,想挖開巖石,取出鐵欄,想都不要想。
白天不信邪,抓住鐵欄硬拉了幾下,又向上拔了幾下,鐵欄動是動了幾下,卻只能移動一點,根本就別想把鐵欄拔出來。白天盯住鐵欄考慮一下,想到一個辦法,回身向曾如水要她的佩劍。
曾如水看白天搞了這么長時間,沒有一點辦法,現在要她的劍,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天哥,別忙。”
“我用劍也許能夠屑斷一兩根鐵欄,我們就可以出去了。”白天看曾如水不答應,只好稍作解釋。
“我們是可以出去了,姐姐怎么辦?”曾如水嗔怪白天一句說:“先不要動鐵欄,等姐姐好一些再說。”同時附耳白天說:“先前那個老妖婆把姐姐從里面送到這個洞里來,里面一定另有出路,我們先別忙動這里,等姐姐醒過來,我們再找一找里面,看是不是可以找到出路。以你的功力,加上我和姐姐,老妖婆想關住我們,她是想都不用想,我們沒有必要怕她。”
白天看曾如水很快就鎮定下來,不由對她更加高看三分,想一想曾如水的話也有道理,也不多話,采納了曾如水的意見。白天接過玉珠,退到洞口旁邊的暗處,先坐下來,再示意曾如水坐到他的身邊去,如果老媼有什么異動,他也好救援曾如水。
曾如水有些遲疑,很快又坐到白天的身邊,還將粉臉貼在白天的手臂上,輕輕地摩蹭,鼻息也有些粗重,雙手也沒有空,輕輕地環摟白天的腰,只是短了一些,半抱住白天,也不老實,在白天的身上撫摸著。
白天很快發現曾如水的異樣,扭頭看了看曾如水,雖然光線不足,他還是看得清楚,曾如水臉上并無不妥之色。更主要的是他自己心里也有些不穩,老是想著以前在淮南見過的男女之事,而現在的主人公已經不是那些淫賊,換成了他白天。白天為此心里暗是叫怪,自認不是一個好色貪淫的人,否則他跟玉珠的好事早就辦成了,更不會出現后來的一連串事情,像包云云,也許都只能是心里想一想,不至于搞到現在的刻骨銘心,成為他心里永遠的痛。
“水妹,你哪里不舒服嗎?”白天實在忍不下去,想問一問曾如水心里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樣。
“別說話,別讓老妖婆發現我們。”曾如水沒有理解白天的意思,語氣柔和地說,雙手輕輕抽出來,抓住白天伸向她的手,拉到唇邊輕輕地吻著。
白天感覺到了曾如水香唇的溫熱,心兒更加飄搖,真想把曾如水抱在懷里,好好地關心一下。只是懷里還的一個玉珠,美麗不比曾如水差,在曾如水不能讓他好好撫摸的情況下,只有在玉珠身上輕輕地找回來。
“水妹,你有哪里不舒服嗎?”白天掙開曾如水的手,同時站起來,因為曾如水香唇的溫熱讓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老媼為什么要把他們關在這個洞里?以老媼的詭詐,她應該想得到這個洞關不住他們三個人,還是把他們三個人關在這里,那就一定有她要把她們三個人關在這里的原因。而這個原因是什么,白天一下子有些明白了,不明白的是老媼這樣做于她有什么好處。
“天哥,我們還是坐下吧,別給老妖婆發現我們。”
白天不聽曾如水的話,輕輕將曾如水推到光線好一些的地方,認真查看曾如水的臉,只是紅潤了一些,溫柔了許多,正像兩個人平時親熱過后的表情,并沒有什么不對。白天心里的疑念略消,懷疑他剛才心里的那種想法是不是對,老媼沒有理由讓他和玉珠、曾如水做那種事情。但是,曾如水有些不對,這是一定的,雖然曾如水的臉上沒有什么反應,白天卻深信曾如水出了點事情。
曾如水又將白天拉到暗處,讓白天坐下,她坐在白天身旁,輕柔地向白天的臉面親吻,好像真的想在這個洞里跟白天發生一些事情。白天因為在想曾如水到底出了什么事,沒有注意曾如水的動作,直到曾如水吻上他的嘴唇,這才發覺曾如水與他太親近了一些。
白天心里一動,腦子里一下子跳出一個念頭:“難道這個洞有問題?對呀,老媼不是說這個洞是什么洞天福地嗎,難道就是引誘人欲狂升的地方?”白天想到這里,心里不由大驚,此時此刻要他跟玉珠和曾如水做成好事,他也沒有什么顧慮,但想到老媼把他們關進這里來,目的一定不簡單,他就再也提不起跟兩女和合的念頭,覺得他們三個人即使要做成好事,也不能在這里,必須盡快離開,離老媼越遠越好。
白天也不跟曾如水商議,輕輕抬手,半摟住曾如水,待摸上她的睡穴,輕輕一壓,將曾如水的睡穴制住。白天將曾如水放在旁邊,正想查看一下玉珠,懷里的玉珠已有動靜,在他懷里直拱,就像一個孩子。白天把玉珠的臉伸向光線,發現玉珠的粉臉紅如雞冠,汗水正一顆一顆地滲出來。那些花斑已經不見了,脖子以下變成了她本身肌膚的瑩白如玉,現在更浮現一絲絲紅暈,讓白天看見,真想把玉珠吞進嘴里。
“糟透了!她的反應更為強烈,我真的應該快點離開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