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細細把姑娘欣賞一遍,最后找到一點讓他心里稍微穩定的地方:**基部有一條很細微的淺黃色線。
白天心里沒有一點男人的反應。這不是說白天不好色,而是站在這樣一個天下絕色美人的面前,他想不起他還是一個男人,更不會做出一個男人常對女人做的事,他心里只有贊美,一種對美的崇拜和欣賞。
“唉!我姓白的真是得罪姑娘了!”白天忍不住嘆一口氣,輕輕自語。
白天再不欣賞面前的美女,開始行動起來。白天正想府身查看美女的香唇,屋頂上傳來一聲輕響。白天是什么人,不要說是這么明顯的一聲輕響,即使是一點呼吸之聲,也可以聽到,再想到是什么人在屋頂上注視他做的一切,白天心里不由冷笑。白天慢慢直起身來,盯住床上的美女欣賞,一邊欣賞,一邊搖頭嘆惜,看那樣子,好像極為贊賞面前的美女,又好像覺得有什么地方讓他覺得可惜,這么一個美女,有那么一點瑕疵,那真是老天爺太捉弄人了!
白天欣賞了一會兒美女,好像想到了什么,轉身出門,臨出門去,還回身注視好一陣床上的美女,再將房門關好,若不是客店小二,別想有人打開門進屋去。
白天走出屋子,向大街上走去,好像要出去辦什么事,行色匆匆,應該不會很快回來。
客店屋頂上,還真有人注視著白天,看白天轉過屋角,真的離開了,那個躲藏在客店屋頂上的人立即溜下屋頂,溜進白天住的屋子。那道門對他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只見他輕輕一拂,那門就打開了,然后大搖大擺地走進屋子去。看他的身材,不像一個男人,反而像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再穿一身靛藍織錦衣,梳一個少婦頭髻,臉上蒙一塊繡花白絹,應該是一個十足的女人,而不是一個男人。
“哼!我叫你好色,把我忘到腦后去。”
那人一點也沒有在屋子里耽誤,飛身撲到床邊,將被子拉來蓋著床上的美女,再一把抱起來就走。
“哎呀!”
那個人一回身,看見身后站住一個人,真是驚得不輕,再不稍停,身形一閃,丟下手里的美女,沖出門去,反應還真快。
“鬼閃身法!”白天也是一聲驚呼,很快反應過來,跟著就追。
那個逃跑的人還沒有消失在白天的視線里,但也是飛身上了對面的屋頂。就這么一點時間,逃出這么遠,輕功之高,還真不比白天弱多少!以白天的輕功,若是他還沒有結成金丹以前,想追上他,還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現在則不同了,白天不容他再逃,也是一步跨上屋頂,那個人才跳到對面屋頂上去,還沒有站穩腳步,白天已經跟他前后腳了。
白天看出這是一個女人,又會鬼閃身法,可不想一掌打傷她,先看一看是誰,再制住她。所以,女人臉上的那塊白絹幾乎在一瞬間就給白天扯下來了。
“云云!”
白天看見了那張臉,真是驚得不輕,忘記了追那個女人,等到白天反應過來,那個女人已經飛身落到前面的屋頂上了,要是再讓她越過一兩座屋頂,白天想追上她就不容易了。白天沒有去追,因為他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還站在那里發愣。
白天自然不會再相信那個女人是包云云,即使包云云的命再長,死了再復活,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他的面前,而包云云的另外一個身份——康寧,已經死了,還是他白天親手埋葬的,也絕對不會出現在他白天的面前。
“這是誰?”白天一瞬間就想到要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卻已經不用去想了,這世間如果說誰還可以再造一個包云云,或者康寧出來的話,那就只有黑劍天君,沒有別人。所以,白天也沒有去追那個女人,至少看在她長得像包云云的份上,他白天也不想把她怎么樣,要是她再出來在他白天的面前晃,也許他會把這個女人制住,看一看黑劍天君是怎么又創造出一個包云云的。
白天再回屋子,已經冷靜下來,將美女抱來放在床上,再關上門,又繼續他剛才的工作,好像沒有發生過剛才的一幕。
白天又開始檢查美女,先是美女的香唇,看她的牙齒沒有什么不對,白生生的,像白玉一樣,真不愧為美女!這讓白天都不由佩服黑劍天君,眼、耳、口、鼻、胸、手、腳等等都可以修理,這牙齒可是自己長出來的,他又是怎么把這個美女的牙齒修整得這么好的?牙齒色彩一至,沒有一顆是安裝上去的,應該不會在牙齒里藏什么毒藥一類,白天只好查別的地方。鼻孔、耳孔、頭發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白天也一處一處地搜查過,還是沒有查出一點問題來。特別是頭發,白天可以說一根一根撥開看過,也沒有發現一根頭發有問題。
“好狡猾的東西,竟然沒有留下一點破綻!”
最后,白天不能不佩服黑劍天君,竟然沒有在這個傻女人身上留下一點破綻。白天不相信,想起女人還有一個地方可以藏東西,再不考慮是不是應該查,立即將目光移向美女的下身。
“不準你太過分了。”屋頂上傳來一聲清叱,還沒有等白天反應過來,已經有人推門進來了。
“你——是誰?”白天真還只能這樣問。
剛才那個逃跑了的包云云,或者說康寧又回來了,正正堂堂地出現在白天面前,沒有蒙白絹,讓白天看了一個清清楚楚。
“你——你竟然不認識我了!”這個包云云第三很是氣憤地瞪著白天直問,要是白天再說一句這樣的話,她一定跟白天拼了。
“我應該認識姑娘嗎?”白天看姑娘要發作,搖了搖頭,不以為意地說:“黑劍天君的手段也太差了一些,明明知道前后兩個同一面孔的姑娘都被他害死了,他還創造出第三個出來,還想來老一套,看來是真的計窮了。
“你——我是康寧。”面前這個包云云第三聽了白天的話,真還生不起氣來,瞪了白天一眼,大聲嬌叱。
“康寧姑娘,是嗎?黑劍天君沒有給你說過,康寧已經給他害死了嗎?”
“我是真的康寧。我沒有死。”康寧第二大怒,幾乎是吼叫著說。
“既然姑娘是康寧,那就留下來吧。”白天一點也沒有客氣,隨手點向康寧,不要說這個康寧第二沒有想躲,即使想躲,怕也躲不開白天這突然一擊。兩人距離不過一臂,白天再突然出手,事前沒有一點征兆,康寧第二就這樣被白天制住了。
“你做啥?”康寧第二有些慌了,驚恐地直問。
白天不跟這個康寧第二客氣,三把兩把脫了康寧第二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這才冷笑一聲,瞪了康寧第二一眼,蹲下去,細細查看那些衣服。康寧第二開始還驚叫,給白天制住啞穴,她就只能驚恐地瞪住白天,任白天做他想做的一切了。
康寧第二還真有些東西,身上除了一個裝換洗衣服的包裹,還有一些銀兩,一把短劍,一張大絹紙,好像是從石頭上拓下來的。白天將那張紙展開,認出那上面的字正是他的親筆,他在康寧的墳前立下的那塊大石頭上刻下的字:妻,康寧之墓。
白天發現這紙拓片,眼里不由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做得太過分了,我姓白的從此以后,絕對不會再留半分情,見到一個佛光會的賊子,殺一個佛光會的賊子,直到殺光為止。你們竟然去挖康寧的墳。”
康寧第二聽了白天的話,眼淚不由流出來了,卻又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白天一個人在那里生氣,咬牙切齒。白天也沒有再管她,查過她的東西,又查她本人,還是一樣地搜查頭發、嘴巴、鼻孔、耳孔,最后將康寧第二抱到床上,查康寧第二的下身。這一次就有重大發現,這個康寧第二是一個處女,并不像康寧一樣,跟他白天發生過關系。
有此發現,白天已經斷定這個康寧第二不是康寧本人,解開康寧第二的穴道,冷笑一聲說:“黑劍天君可能沒有告訴你,我姓白的既然在康寧的墳前立下‘妻,康寧之墓’,康寧就一定是我姓白的妻子,她就不會是一個少女,而是一個婦人,你一個處女,想裝康寧,什么意思,想讓我姓白的把你變成婦人嗎?”
“你——”康寧第二大氣,卻又無言以對,白天說的話也對,作為康寧的丈夫,他當然知道康寧是不是處女,但處在她的情況下,她又不能不說明白,否則被白天真的當成黑劍天君派出來的刺客對待,她的結果就絕對不會好過。所以,康寧第二冷靜了一下,喘了兩口粗氣說:“我們在高陽鎮認識的吧?”
“這一點黑劍老匹夫應該查到了,不足為奇。”白天心里一動,“這個假的康寧什么意思,到了這時候還想讓我姓白的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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