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走出門,院子裡又有人進來,白天和曾如水只好站在門口,等待來人。
“白兄也到京城了,還有曾姑娘!我還說你們還在江南呢,沒想到早就北來了。”進來的是秦山水,看見白天和曾如水,大爲高興,幾步走到兩人面前,拱手一禮。
“秦少俠,你就不用客氣了。可是探到什麼消息了?她們全都在廳裡練功,說給我們聽一聽也是一樣,看我們是不能夠幫助秦少俠?”曾如水不客氣地阻止秦山水進廳,堵在門口說。
“曾姑娘太客氣了。我是奉馬師爺之命潛身在親王府,現在事情已經結束了,我是回來看一看,是不是可以不做了?”
白天忙將曾如水拖開,自己上前,將秦山水帶過一邊說:“秦兄不喜歡在官場裡求個出生嗎?”
秦山水立刻苦笑著說:“白兄,你饒了我吧!官場那一套我真吃不消,如果沒有別的事了,你還是讓我回來吧。”
“非是沒有別的事,我正有一事想勞動秦兄。”白天可不想放了秦山水,立即將秦山水的嘴堵住。
“白兄有事就說,我姓秦的硬著頭皮,也給白兄把事情辦好。”
白天考慮一下,把馬師爺的話擇要說過,這才讓秦山水相機想辦法銷燬證據,或者想辦法把這件事處理好,總之讓秦山水自便,以不危害於大人即可。
秦山水走了,白天和曾如水正要走,院子裡又有人進來,而且還是最熱情的一種,一進來就向白天身上撲。白天早看清楚是王青花,一身男裝,可不想跟她來一個熊抱,忙讓到曾如水身後去。
“王姐姐,是我,你可別把我當成男人了。”曾如水看王青花一付瘋丫頭的樣子,立即笑叱,語氣中不無酸味。
“是你又怎麼樣?天哥,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你聽是不聽?”王青花站定,裝出一付母大蟲的樣子嬌叱。
“王姑娘,你這是——”
“都是林姐姐鬧的,讓我給她爹當保鏢,昨晚上差一點就給人殺了。林姐姐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天哥?”
“她在玉珠姐姐的屋子裡躲著呢。你又探到什麼好消息,保不定又是我們知道的消息?”曾如水可不想讓王青花太得意,有意打擊一下她。
“我不和你說,這事太重要了,不能耽誤時間。天哥,我知道於大人是好人,不能就這樣被曹達那個奸宦害死了。他們不擁立天順親王,也許他們是對的,但現在事成定局,再想挽回已經不可能了,天順親王就因爲這件事——”
“這事我們知道了。王姐姐,聽你說的意思十分重要,不要耽誤時間,我看你還是擇要說吧。”
“說就說。他們派人以金牌傳招襄陽王,現在曹達已經派人去襄陽取去了,如果曹達取回金牌,於大人一干人就要全完了。”王青花一口氣把她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此事不能坐視,否則還真的有可能讓於大人一干人全都死於非命。水妹,你留下來,我去一趟襄陽。”白天當機立斷,決定跑一趟襄陽,看是不是可以取回那面金牌。
“這——她們又怎麼辦呢?”曾如水可不想跟白天分開,有些擔心地問。
“你傳她們鬼閃身法和無形訣。”白天看出曾如水的意思,可不想在她這裡耽誤時間,丟下一句,人已飛上屋頂,一閃不見了。
“都是你帶回來的鬼消息!你是回去還是不回去?”曾如水大爲生氣地嬌叱王青花。
“我還是回去吧,等京城裡的政局平息了,我再回來。”
“那你快走,別再傳回來烏鴉消息。”
“又不是爲了我。”王青花也很無辜,嘀咕一句。
“好好好,你請!你請!”曾如水真是氣急了,推著王青花出門。
王青花也覺得這個消息傳得不是時候,但要是不傳回來,她心裡又過不去,結果如此,也不是她想看到的,只能情緒低落地走出小院。
白天一路盡展輕功,馬不停蹄地趕路,天亮時,他已經站在黃河邊上了。白天略微打聽,知道自己沒有走錯路,過了黃河,可以在開封用過早餐,最遲今天晚上就可以趕到襄陽,不怕東廠派出的人快過他去。
白天剛纔走進開封府城門,眼裡不由一亮,正看見玉珠、江小浪和一個長得絕美的村姑裝少女,三人三馬正向城門口馳來。白天看見那個絕美的村姑裝少女,心裡不由一動,沒有出面招呼玉珠,反而閃到路邊的人羣裡,讓三女從身邊經過,這才轉身展開輕功去追三人。他這一路來對於沿路的地形已經很瞭解,知道河堤邊上有一座樹林,他要想人不知鬼不覺地跟玉珠三人見面,那裡是最好的地方。
玉珠三人剛纔驅馬來到河堤,遠遠地看見白天站在河堤邊的樹林邊上,正向她招手。玉珠跟白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白天已經非常瞭解,看白天做得這樣小心,頓時想到白天爲什麼要這樣做,裝得十分自然的樣子,將馬勒住,向樹林裡去。江小浪跟玉珠一起來,自然對玉珠很瞭解,看玉珠向樹林裡去,白天又在前面,她也想到白天爲什麼要這樣做了,什麼話也沒有多說,跟著玉珠驅馬入林。
白天跟玉珠三人相見,沒有說幾句話,白天就找上那個村姑裝絕色美女。玉珠看白天找上村姑裝少女,還以爲白天舊病復發,要跟這個美女打招呼:“天郎,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傻女,你不用跟她打招呼。我們在鞏縣碰上她,當時她正在大街上找吃的,給幾個地痞流氓欺負。”
“啊,是這樣嗎?”白天隨口應付玉珠,目光卻沒有離開傻女的臉,嘴裡問:“你們這一路東來,沒有碰上什麼事吧?”
“怎麼沒有碰上,我們還和一個不知名的高手走了幾招,差點就敗了呢。”玉珠可不相信白天這麼快就看上了傻女,看出白天的意思,有些奇怪地回答。
“怎麼只換了幾招呢?”白天聽玉珠這樣說,這才轉向玉珠問。
“我見形勢於我們不利,正想使出天地無心訣,配合鬼閃身法和戰龍身法逃走,他卻先一步走了。”
“原來是這樣!”白天輕輕地自語一句,這才微笑著說:“如此說來,他不是你的對手,但修爲也不弱,是吧?對了,我此去正好找一個隱世不出的醫隱,順便帶她去看一看,也好盡我們一份心。你和江姑娘繼續向北去,最好小心一點,不必停下來就不要停,一路向北去就行了。”
玉珠聽白天這樣說,芳心有些失望,噘著嘴說:“你就不能讓我們和你一路嗎?”
“不必。我此去最多一兩天,也許你們還沒有趕到京城,我已經趕上你們了,快走吧。”白天一個“吧”字出口,已經突然出手,急點村姑軟、麻、啞穴,不容村姑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你做啥子?”玉珠失聲驚問。
“走。不要稍停,但不必就趕回京城。快走。”
玉珠聽了白天的話,頓時相信白天一定有所發現,再不多說半句話,飛身上馬,驅馬衝出樹林,沿河堤走了。江小浪看玉珠不問,她也不好問,緊跟上玉珠,也上馬走了。
白天不管地上的村姑,一掌將村姑騎的馬拍死,丟進堤邊一個大坑裡,再推些土埋了,躍上樹去,潛伏不動。
稍時,開封府城方向傳來一聲輕輕的樹枝響,一個小小的姑娘踏枝向玉珠兩女追去,沒有在樹林裡停一下。
“哼,姓景的老匹夫,你真以爲我姓白的沒有見過你創造出來的美女嗎?咦,不對,她做什麼,奸細?殺手?還是有不可告人的任務?從玉珠所說的話來分析,黑劍天君的目的不是玉珠,那就是我姓白的了。派出這個美女來,又能把我姓白的如何?”白天腦子裡閃出無數陰謀詭計,似乎都不各個符合黑劍天君派出這個美女接近他的目的,無奈之下,只能以不變應萬變:“我將她囚禁起來,看你又能奈我何?”
白天打好主意,落下地去,提起村姑,展開鬼閃身法,不走開封府城城門口,直接越城而進。白天找了一間客店,謊稱妹妹病重,需要休息,將自己和村姑關在屋子裡。
白天將村姑全身衣服脫了,直到身無寸縷,又將頭髮、口腔全都檢查過,這才放心地將村姑放在牀上,放心地細細欣賞黑劍天君花了許多功夫,改造出來的美女。
此女確實美到極處,可以說完全是一個白玉雕成的絕色佳人,全身上下膚色白皙,毫無瑕疵,身材苗條勻稱,絕對不可以增減一分一釐;小腹圓潤光潔,胸部大小適度,連脖頸處最難找到美感的地方,也讓白天久久凝眸,不忍移開目光;姑娘的臉面就更不用說了,一張長方形的臉,開朗、舒展、明豔如春光,其上的眼、耳、口、鼻、眉無不恰到好處,再配上一頭濃濃的烏髮,柔軟、光亮、飄逸,真說得上世間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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