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候眼尖的瞧見京都府尹帶人走了進來,臉色一變,立刻呵斥住了老夫人的手下,
“放肆!!全都停下!這些來歷不明的東西理應交有官府查辦,豈容你等任意碰觸!!”
秋候話音落下,老夫人難得的如炸了毛的雞,跳著叫囂出聲,
“誰說這些是來歷不明之物!這些可都是……”
“母親!府尹來了!!”
見阻止不了老夫人,秋候急急出聲。
“什么府尹?!這些金葉子可都是咱……”
“母親!是京都府尹!!”
秋候驀然提高了音量,故意如此來蓋住老夫人尖銳凄厲的聲音。
老夫人眸子瞪得圓圓的,一番震驚過后,方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一顆心卻劇烈跳動著,又是氣,又是后怕。
“老夫人,您這是怎么了?這明明就是來歷不明的賊贓,看您的意思,似乎是想要留下這些賊贓!”府尹威嚴出聲,邁步沉穩(wěn)走到秋家眾人面前。
還站在房頂上的秋夜風,此刻冷笑著看向老夫人。估計老夫人現(xiàn)在想派人去儲藏室看了看金葉子究竟丟了多少都無暇分身。
這京都新一任的府尹可是出名的鐵面無私,單看他這么晚了還親自出來捉她和鹿鳴就知道了。
府尹銳利眼神飛快掃過眾人,最后定定落在屋梁上的秋夜風和鹿鳴身上。
府尹沉聲開口,語氣還算客氣,
“二位,今兒這一出演的究竟是劫富濟貧還是如何?是否得給本官一個說法!”
鹿鳴冷蔑的掃了府尹一眼,輕聲告訴秋夜風,“這個府尹以前是我家老子手下的學生,后來估計是看不慣我家老子那虛偽作風,如今倒是自成一派了!”
鹿鳴這話說得有些復雜,聽不出褒貶來。
秋夜風涼涼的回了鹿鳴一句,“管他現(xiàn)在是保皇派還是造反派,總之這一刻就只是我們利用非人罷了。”
鹿鳴訝異于秋夜風話里的直白,不過是兩個詞語就將商朝波濤暗涌的形勢說得如此透徹明了。何為自成一派?不外乎還是有背后忠心耿耿要對待的主子。
府尹見二人只顧竊竊私語,完全當他是透明的,不覺冷哼一聲,“既然你們不肯說,我這先禮后兵也到頭了!你們就等著被射成刺猬吧!”
府尹的話讓鹿鳴甚是不屑。
“有本事就全都拿出來,只會說些大話算什么本事?是不是啊,老夫人!”
鹿鳴瞅準了機會朝著老夫人開炮,一句話問的老夫人臉色更加鐵青如碳。
老夫人原本正要派人去查看儲藏室那邊,誰知被鹿鳴冷不丁的一問,老夫人也只能硬著頭皮先應付了鹿鳴。
“你這大膽賊子!竟敢到我秋府胡言亂語!來人!拿下!!”
老夫人一聲令下,一直在她身后等候的一眾下屬立刻沖了上前,身手之矯健,連府尹看了都震驚不已。
“老夫人手下,還真是臥虎藏龍。”
府尹眼底,懷疑一閃而過。
老夫人此刻無暇應付的府尹的懷疑,在她看來,當務之急是先抓到屋梁上的二人,關鍵時刻必須早府尹一步殺人滅口,方才能守住秋家金葉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