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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小狗事先約定好了嗎?為什么他會懂你的意思呢?還有,他會不會誤認為你是劉徹派去的呢?”在回去的路上,碧柔仙子真的有些不太明白。
周林一邊走一邊笑著說:“我和小狗,大概就跟你和你女媧姐姐差不多吧。你們之間的心靈感應,帶著一些仙法的成份在里面。而我和小狗,也許是長時間的相處才有的,也許是先天就帶來的。”
對于一個和他有著心靈感應的小狗,要他在心靈上一點點的疏遠他,無異于是將心上的肉硬生生的給撕下一層。可是,周林并無他法,除非將他拉回頭,重新做回祁連山下那個開開心心、與世無爭的小乞丐。而要將小狗拉回頭,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是不管怎么難,周林都決定試一試,他真的不想失去小狗。其實周林沒有覺察到,不僅小狗在改變,而他自己也在變,就像他發現小狗的真面目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要疏遠他,而不是要感化他。
“明天你真的會去見那個霍芙蓉嗎?”碧柔仙子問,“小狗今天一無所獲,不知道霍芙蓉會不會發現她屋子里有翻過的痕跡。如果發現的話,那肯定會引起她的警覺,說不定會將雌明珠換地方呢。”
“不會的。”周林肯定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最擅長的,小狗的強項就是偷東西。”
周林皺了一下眉頭,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腦袋說:“我現在考慮的是,如果雌明珠沒有放在她的屋子里,那會在哪兒呢?”
碧柔仙子笑了笑,沒有回答。
周林跟孔乙己差不多,整天翻天復去研究那“偷”與“竊”的區別。他沒有親自出馬,卻充當了放風的角色。他們三個加起來就是一個犯罪團伙,雖然是臨時組成的,不過如果抓了個現形的話,在現代他們這種情況可是夠了犯罪的級別的。一向對小偷深惡痛絕的周林,他為了達到目的,也愿意放下他那可憐的自尊了。所以說,改變的不只是小狗一個,周林他自己也在一點一點的改變。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變成劉徹那種人渣。
第二天,周林果然來將軍府應戰了。
霍芙蓉一襲紅衣,將她那嬌好的容顏襯托的更加艷麗嫵媚。只見她手持一根齊眉短棍,那顯然是她精心挑選的最新武器。只是這種武器,不知道她能不能發揮出它最大的威力。棍是少林最擅長的武器之一,短棍更是一絕。不信你看歷來電影上,那些少林和尚交戰時大都手持短棍,一是怕殺傷力太大傷及無辜,另一方面就是他們的確已經將這普普通通一根棍,練到足以和其它刀劍抗衡的地步了。只是不知道這霍芙蓉,對她這精心挑選的武器有多大的信心。
“臭小子,亮出你的兵器!”霍芙蓉叫囂道。
周林懷揣好幾樣法器,他卻并不想亮出來。對付這樣一個女人,還用得上那些東西嗎?殺雞焉用宰牛刀!
“對付你,我什么都不用。”周林壞笑著,抱住了胳膊歪著頭看她,一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樣子。
霍芙蓉對他本來就有氣,更何況家里又來了一個小狗,他們分明是蛇鼠一窩。今天,她是決對不會輕易饒了周林的。最好,讓他把那個小狗一塊給帶走。
霍芙蓉舉起了那齊眉短棍,大叫一聲,便沖了過去。
周林心想:“來吧,死丫頭,你以為這棍落在我身上會疼嗎?”
他正想著,那根短棍已經落在了周林的身上。那棍好像敲在一團棉花上,棍子的力量好像根本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全都消失了。
“打吧,使勁打,如果累了的話可以休息一會兒再打。”周林看著一頭霧水的霍芙蓉。
霍芙蓉嫣然一笑,好像并不以為意。只見她將那齊眉短棍向前一刺,那短棍的正前端居然出現了一個類似于紅纓槍的槍頭。看來,這就是霍芙蓉精心準備的武器了,里面居然暗藏殺機。
周林看見了那個槍頭,冷笑一聲,心里想到:“看來我真的小看她了,一開始以為她只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大小姐,現在看起來,她原來是個蛇蝎美人。”
他輕輕一挪身子,避開了那槍頭。
碧柔仙子有些著急了,她見小狗這么久都沒有出來,生怕出現什么意外。
周林的“貝利嘴”還沒有靈呢,她這一個念頭卻應驗了。
“大小姐!”只見幾個人拉著小狗過來了,狠狠地將他推倒在地上。
“怎么了?”顯然,霍芙蓉沒有反應過來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林的臉色馬上變白了,他知道,小狗被發現了。不過霍光現在比較寵愛他,他應該沒有什么問題的。只不過,他以后要想偷雌明珠的話,那恐怕是不行了。
“小狗,怎么了?這里的人居然欺負你?”周林馬上搶在霍芙蓉的前頭說。
小狗趴在地上,馬上會意道:“我剛來,也不太認識路,所以走著走著就走錯路了。可是他們看見了卻不依不饒,說我是故意的。”
說著,小狗還來了個委屈的表情。
碧柔仙子扶起了小狗,替他拍掉了身上的泥土。
周林轉過身來,生氣地對霍芙蓉吼道:“連奴才都敢欺負他,你們霍家也真行!”
“他走到哪去了?值得你們這樣大驚小怪。”霍芙蓉冷冷地問。
領頭的一個奴才連忙低頭笑著說:“他進了大小姐的房間。”
“什么?”霍芙蓉一下子跳了起來,“快將我的房間每個角落都打掃干凈!別讓他身上的虱子跑到我的房間里去!”
她顯然被激怒了,大聲說:“打,把他給我往死里打!看他以后還敢不敢亂進我的房間!”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奴才一把推開了碧柔仙子,一腳又把小狗給踹倒了。
周林氣憤不己,他上去就迎面給了那個奴才一拳,那人的臉上頓時開了花,一臉的鮮艷無比。
他剛想拉起小狗,其他的幾個奴才見同行被毆,馬上激起了民憤。就像是一顆石子投在了平靜的水面上,泛起的漣漪遠遠超過了被擊中點心中的不平。他們齊心協力,一致對外,將以前所有的矛盾恩怨都放在了一邊,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敢打霍家奴才的人。
周林不怕他們,他根本就沒有把這幾個奴才放在眼里。他一拳又打了迎面沖來的那個奴才的眼睛上。那幾個奴才見又有同行掛彩了,便一起都跳了上去,將周林壓在了地上。他們現在好像就不是打架,就像是一群瘋狗在咬架。周林被他們嚴嚴實實的壓在下面,連只腳在哪里都看
不清楚。
“好好!使勁打他!”霍芙蓉得意地笑著。
小狗怕周林吃虧,連忙上去直接咬住了一個人的耳朵,那人的耳朵頓時鮮血直流。這小子,轉世就可以當泰森了。
碧柔仙子見霍芙蓉那副得意張狂的樣子,忍不住握緊拳頭。當她那只白嫩的手張開的時候,掌心赫然有一團白色的氣團。她一用力,那氣團一下子就擊中了那個正在揮舞拳頭大叫著的霍芙蓉。
“哎喲!”正得意洋洋的霍芙蓉突然大叫了一聲,好像被什么重物擊中了似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芙蓉!你怎么了?”恰巧,剛回到府里的霍光看見家里打成一團,女兒好像得了羊癲瘋似的直直地躺在地上,頓時嚇了一跳。
本來正打的起勁的那幾個奴才,一聽見主人回來了,立馬爬了起來,老老實實地站在了一邊。他們的臉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狼狽不堪。
小狗馬上把壓在最底層的周林拉了起來,卻發現他身上居然沒有一點傷痕。好像剛才壓在下面被打的不是他,而是那幾個奴才。
“怎么回事?”霍光一面命人抬走女兒,一面大吼。
周林冷笑道:“我要帶小狗走,我不想讓他整天呆在這里受一群臭奴才的氣!對一個孩子,他們用得著那樣嗎?小狗礙著他們什么了?”
他的一句話,馬上就讓霍光將注意力轉移了。一開始他還在緊張霍芙蓉的病是否與眼前這個前來鬧事的人有關,現在他最關心的就是小狗的去留問題。
“誰敢打小狗?”霍光鐵青著臉問。
周林是真的希望現在能夠帶走小狗,既然偷明珠無望,最好還是快點離開這種是非之地。他不是想要榮華富貴嗎?等自己當了皇帝后就給他,真的不能再繼續這樣子下去了。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你問問他們!”周林用手一指。
剛才氣焰囂張的那幾個奴才,馬上就像秋后的大白菜似的,蔫了起來。他們耷拉著腦袋,也不敢吭一聲。他們今天敢打小狗,主要是以為霍芙蓉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小狗,居然在主人的心里有那么重要的位置。看樣子以后要另找枝頭了。
周林義正詞嚴地說:“小狗好歹也是個人,你們居然這么對他?今天是我湊巧遇見,誰知道背后沒有人的時候他們是怎么對待他的?”
他使了個眼色給小狗。
小狗馬上委屈地哭了起來。他伸出胳膊肘兒,只見上面有一大塊淤青。其實那不是剛才摔的,而是昨天晚上他想爬倉庫的高墻時摔的。不過這現成的東西,為什么不充分利用上呢?
霍光一看,頓時怒火中燒:“好大膽子,居然連大少爺都敢欺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幾個人就算有心辯解,此時也不敢辯解了。因為只要一辯解,可能會得罪更多人。現在他們還不是非常確定在霍光心里霍芙蓉和小狗到底哪一個更重一些,哪一個可是都不能隨便得罪了。若不是因為先前判斷失誤的話,何至于有現在這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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