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我為什么?”寧婳兒思忖片刻,可能是知道郝溢庭不會馬上出現(xiàn)的原因,寧婳兒也有恃無恐起來。
努了努嘴,毫不在乎的表情。
她人在在外面,郝溢庭總不會長了千里眼飛毛腿,一眨眼就出現(xiàn)吧。
“不為什么,你在哪里?為什么沒有回來,今天周六,你去哪里了?”郝溢庭此時正站在郝家的別墅外面,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看著風(fēng)景。
寧婳兒沒回來,這本來就是件不正常的事情。
奇怪的是郝溢鳴不在家,郝恩希也不在家,而老頭子竟然一點反應(yīng)沒有。
答案只有一個,寧婳兒出門了,而且和郝溢鳴郝恩希一起出門。
事先老頭子一定也知道這件事情。
寧婳兒出去,郝溢庭不是不愿意,但是想到是和郝溢鳴一起出門,郝溢庭的心情便好不起來。
郝粵天在別墅里面,這個電話郝溢庭也只能出來打。
郝溢庭大概也沒想到,寧婳兒離得他遠(yuǎn)了,說話都莫不在乎起來。
想起剛認(rèn)識時候在海上的時候,郝溢庭不但沒有生氣,反倒好笑了幾分。
這才是她的真性情,天真浪漫,還有些執(zhí)拗與倔強。
“我去哪里了不用你來管,你打電話給我,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掛了!”
寧婳兒作勢要把電話掛上,反倒被郝溢庭攔住了。
“掛了我還會在打,你要不想我打電話給郝溢鳴和恩希他們,你還是不要掛的好。”
郝溢庭擺明了是威脅,寧婳兒十分的氣憤,但是氣憤過后不得不又突然的泄氣了。
氣憤也沒用,郝溢庭那么有本事,她怎么和郝溢庭抗衡。
“你想說什么說吧?”無奈,寧婳兒只好這么說。
郝溢庭悠然笑了,轉(zhuǎn)身靠在墻壁上面,一邊注視著別墅里面的動靜,一邊和寧婳兒說起電話。
“為什么沒回來?怕看到誰?”郝溢庭其實也很慶幸,寧婳兒不回來是對的,起碼不用看到郝溢豐。
回來的不光是郝溢庭,郝溢豐也在。
此時,郝溢豐正和郝粵天在商量事情,郝溢庭就這個時候出來。
聽說郝溢豐今晚也會住下,可想,郝溢豐打的是什么主意。
都是郝家人,太過分的話郝溢庭不愿意說,但有些事情,他不是不清楚。
郝溢豐上中學(xué)開始就是個花心未泯的人,隨著時間的推移,閱歷的增長,很多方面都在改正,但花心這方面始終有增無減。
雖然不是多張揚,郝家二少的身份也確實給他留下許多的機會,但是有一點,郝溢豐不是個能扶上墻的人。
連女人他都玩弄,這種男人本質(zhì)上就沒什么太大的出彩地方。
最可憐的就是徐藝嘉,成了他和滿江之間較勁的犧牲品。
不過郝溢庭并不是很關(guān)心郝溢豐和滿江的恩怨情仇,郝溢豐不過廉恥搶了滿江的女人,早晚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早晚而已。
此刻,郝溢庭也只是站在一個屬于他的位置上面,看看熱鬧而已。
只要郝溢豐不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打到婳兒的身上,什么事他還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難道不是你么?”寧婳兒倔倔的回了一句,碩大的眼眸盯著對面的一行人,這些人一個個的都
在找自己的目標(biāo)呢,明明是個增進友誼的晚會,怎么感覺像是成人禮?
寧婳兒一邊講電話一邊嘆了口氣,她好像與這里格格不入啊!
就連郝恩希都有人一起聊天,唯獨她一個人躲在角落里面,覺得無聊沒意思呢。
“最好是我,要是別人……”
余下的話郝溢庭沒說,頓了頓:“我買了衣服球拍給你,有沒有興趣?”
“我不要。”衣服球拍而已。
寧婳兒還不稀罕。
“羅杰的簽名你也不要?”郝溢庭抓住了寧婳兒的脈絡(luò),投機取巧。
寧婳兒微微愣了一下:“你說羅杰。費德勒?”
“你說呢?”郝溢庭好笑,果然是個網(wǎng)球癡。
“你…說真的?”寧婳兒確實要動心了,要知道羅杰可是網(wǎng)球界的泰山北斗,世界冠軍級的人物,哪了不少世界級的冠軍了。
想要羅杰的簽名,寧婳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因為家里不喜歡她打網(wǎng)球,所以根本沒人支持。
她說過很多次想要羅杰的簽名球拍,都被家里給忽略了。
爸爸對她是很好,卻始終不贊同她玩網(wǎng)球,哥哥有心幫忙,卻沒有能力。
她才只能眼巴巴羨慕別人。
如今聽說郝溢庭有羅杰的簽名球拍,寧婳兒感覺輕飄飄的,心里撲通撲通的跳。
“聽說你網(wǎng)球打的不錯,敢不敢試試?”
“你什么意思?”
“約你!”
郝溢庭開門見山的追求方式,把寧婳兒給嚇住了。
一方面知道不能答應(yīng),一方面又貪圖人家的網(wǎng)球球拍,要知道這么好的事情,可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寧婳兒斟酌著,想著這件事情最壞的發(fā)展。
答應(yīng)的結(jié)果,不答應(yīng)的結(jié)果。
糾結(jié)了一小會:“我不陪你打球,你就不把球拍給我?”
寧婳兒很糾結(jié),郝溢庭電話里一陣好笑。
“我沒這么說。”
“但你就是這個意思不是么?”她也不是傻子,怎么會連這些都聽不出來?
“那你來還是不來?”
“只打球,別的什么都不做。”
“這個看你,只要婳兒愿意,做什么都可以,不愿意就算了!”
聽上去郝溢庭很好說話,被逼迫的也不是寧婳兒,而且這些話寧婳兒怎么聽怎么別扭。
無奈的搖搖頭,寧婳兒覺得自己很貪慕虛榮,一副球盤而已,她就已經(jīng)徹底的出賣自己了。
“我想要球拍,你會給我么?”寧婳兒嘟嘟囔囔很小聲的在電話里說,郝溢庭一開始沒反應(yīng),后來才說:“只要婳兒喜歡。”
寧婳兒撇撇嘴,好聽的誰不會說,她還會說呢。
要是那樣你怎么不干脆拿來,還打電話約出去打球干什么,肯定不安好心。
“我陪你打球,你就給我球拍,讓后我們兩不相欠。”寧婳兒已經(jīng)開始算計那副球拍拿在手里的興奮感了。
所以她不能措施了這次機會。
郝溢庭在可怕也沒有郝粵天可怕,一副球拍而已,總不至于撕破臉。
何況郝溢庭不好惹,她就好惹了么?
他們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好吧,郝溢庭要敢不仁她也不義,誰也別好過就是
了。
打定了注意,寧婳兒已經(jīng)想到要答應(yīng)郝溢庭了。
“我不喜歡你和我撇的干干凈凈,不過只要你覺得這樣沒問題,我也沒問題,球拍本來就是給你買的,你要是喜歡隨時可以拿去,只是不要再說互不相欠的話。”
郝溢庭的電話里傳來一陣沉默,殊不知寧婳兒正在電話對面不耐煩的撇了撇嘴。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實際上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都喜歡漂亮的女人,郝溢鳴還說對女人不感興趣,那他是在干什么?
難道不是和漂亮女人勾勾搭搭么?
“那你說個時間。”寧婳兒語氣不是很好。
郝溢庭以為是被他逼著心里不高興了,并沒有太多的在意,反倒是說:“等你回來了再說,不急,在外面照顧好自己,不要到處亂跑。”
“你要不要這么啰嗦,沒別的事我掛掉了!”寧婳兒氣頭上,手機隨即掛掉了。
放下手機寧婳兒白了郝溢鳴一眼,長得好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照樣勾搭女生么?
郝溢鳴此時已經(jīng)看了寧婳兒一會了,而且及其不耐煩眼前的女人對他搔首弄姿。
也正是此時,寧婳兒的面前走來了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大男生,寧婳兒抬頭,對方還對著她笑了笑。
寧婳兒只是覺得眼前一亮,便對對方發(fā)了一會呆。
對方也被寧婳兒的美貌迷住,跟著坐到了寧婳兒的身邊,雙手的手肘落在雙腿上面,雙手交握,臉面面著寧婳兒。
“你是一起跟來的拉拉隊隊員么?怎么沒見到你?”其實對方一早就看見寧婳兒了,而且對寧婳兒的印象極好。
寧婳兒大喊郝三少加油的時候,對方就看到寧婳兒了。
寧婳兒長了一章美麗不可方物的臉,加上年紀(jì)尚小,有副清純的模樣,瞬間便把對方的心給俘虜了過去。
對方當(dāng)時以為你寧婳兒和郝溢鳴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才沒有馬上過來搭訕,此時郝溢鳴已經(jīng)和他們學(xué)校的一個女同學(xué)糾纏很長一段時間了。
寧婳兒看見了非但沒有生氣吃醋的模樣,還漠不關(guān)心的講電話。
覺得奇怪,就打聽了兩句,結(jié)果巧了,他打聽的人偏偏是那些女生拉拉隊員。
拉拉隊員的人都暗戀郝溢鳴,結(jié)果可想而知,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說寧婳兒是郝溢鳴的表妹。
而事實上,這些女生也真心希望是這樣。
得知這個消息,對方也就沒什么可猶豫了,直接就來找寧婳兒搭訕了,打算趁著這兩天的時間,約寧婳兒和他一起看電影吃飯。
寧婳兒想了想:“我本來是,但我身體不舒服,拉拉隊的時候沒上。”
其實這是郝溢鳴的意思,即便是身體舒服,寧婳兒和郝恩希也是不能上拉拉隊的,也只是個隨行的后勤人員。
拉拉隊員穿的都不叫暴露,郝恩希不行,寧婳兒更不行。
“難怪,我……”
“這么無聊,怎么不起來一塊玩?”正待此時,郝溢鳴大步走來,不等對方的話說完,已經(jīng)打斷了。
寧婳兒一番而然,誰說她無聊了?
抬起頭寧婳兒不免莫名其妙起來,而郝溢鳴依然把她的手輕巧的拉了過去,溫柔的握到了手里。
“我女朋友。”當(dāng)即,寧婳兒給郝溢鳴弄得沒反應(yīng)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