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婳兒回到別墅已經是晚飯的時間了,郝溢鳴直接回到樓上去換衣服,郝溢庭在樓下正坐在沙發上面看報紙,寧婳兒把手里的包包交給阿梅,跟著去了郝溢庭的身邊坐下,坐下便一句話不說了。
其實寧婳兒很想說些什么,但她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后也只能什么不說的去坐下了。
寧婳兒坐了一會便給郝溢庭伸手摟了過去,寧婳兒抿了抿嘴唇親了一下郝溢庭的臉,郝溢庭便看了她一眼,跟著便過去親了一下寧婳兒的嘴唇,而后什么也沒問,便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報紙。
寧婳兒有些沉不住去的問郝溢庭:“難道你就不問我點什么?”
郝溢庭頭也不抬的說:“有人說女孩被扔下了,很明顯溢鳴不愿意。”
郝溢庭已經想到的結果,只是試試而已。
寧婳兒有些不太高興,傳了一口氣說:“難道我親了你一下你不知道么?”
“知道。”郝溢庭回答,寧婳兒簡直無語了,哪有這么說話的人。
“人家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難道你就一點不懷疑點什么,我今天有些不一樣你也看不出來么?”寧婳兒十分無奈的問。
郝溢庭便看了她一眼,而后放下手里的報紙,忽然朝著她親了過去,親著把人按在了沙發上面,趙管家一看這樣的噱頭,忙著轉身去了廚房里面,阿梅臉臊的通紅,也忙著跑的,就剩下玉嫂了,她都多大的年紀了,在客廳里面也呆不下去了。
轉身玉嫂也走了,寧婳兒一雙小腿有等有踹的,郝溢庭不肯放開她,她的手也都用上了,但到底還是給郝溢庭把她的嘴唇要破了,郝溢庭才把她給放開,寧婳兒嚇得臉上都白了,好像是他真的生氣了。
看著郝溢庭起來寧婳兒這才不敢說話了,感覺剛剛要不是她說錯話了,就是郝溢庭發瘋了。
寧婳兒是覺得,郝溢庭是瘋了,咬的她好疼。
郝溢庭冷冷的目光看著她,她都大氣不敢喘了,跟著郝溢庭起來把她也給拉了起來,但郝溢庭把她是拉到了懷里,而后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好像是懲罰似的。
寧婳兒其實沒覺得疼,但還是啊了一聲,而后又忙著把嘴捂上了。
她是怕給用人聽見了不好,好像是他們夫妻一點都不節制。
郝溢庭不管那些,狠狠的瞪了一眼:“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以后不許胡言亂語。”
寧婳兒其實沒有覺得她自己胡言亂語了,但郝溢庭非要這么說她也沒什么辦法,于是便也不在說什么了,倒是擔心的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間。
看了一會寧婳兒還是說:“以后不要在這么做了,這樣對他不公平,或許那一天他真的想清楚了,他自己就走出來了。”
“嗯,以后不這樣了,我記住了。”郝溢庭說著,又親了一下寧婳兒,寧婳兒看他沒有那么生氣了,這才說:“這么做好像是為了我們的幸福在責難他一樣,我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郝溢庭看她,不經意的松了一口氣,其實這件事本身就是為了要緩解一下三個人之間的緊張情緒,
至于正要有個什么結果,他都沒想過。
寧婳兒坐了一會,郝溢庭說要吃飯了,起身帶著寧婳兒去洗手,回來夫妻兩個去吃飯,趙管家要去叫郝溢鳴下來吃飯,給郝溢庭阻攔住了。
“不用叫他了,什么時候想吃了下來吃,一會煮點粥給他送上去。”郝溢庭吩咐完了人便和寧婳兒安靜的吃東西,趙管家朝著樓上看看也就沒上去。
這頓飯吃完寧婳兒跟著郝溢庭回了樓上,結果剛剛回去就接到了監獄那邊打過來的電話,兄弟兩個都朝著樓下走了出去。
寧婳兒想問問是怎么回事,兩個人默契的都沒說,跟著便各自開著一輛跑車朝著監獄那邊去了。
監獄
“你們還記得有我?”郝溢豐躺在監獄的病房床上,雙眼大呆滯的注視郝溢庭兄弟兩個人,特別是郝溢鳴。
他們兩個是親兄弟,可他萬萬沒想到,到最后恰恰是他不肯來見他一面。
郝溢庭情有可原,那他呢,他是為了什么?
郝溢豐在監獄里面鬧自殺,不肯吃飯,因為這樣才進了醫院,現在身體十分的虛弱,就是說話也沒有太多的力氣。
郝溢庭和郝溢鳴都接到了監獄的電話,兩個人才急急忙忙的從家里趕了過來。
經過搶救郝溢豐總算是脫離了危險,而此時三兄弟的見面就是為了相互的看上一眼。
郝溢庭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跟著郝溢鳴也去了一邊走下。
郝溢豐想笑,他們可真是絕情,把他弄到這里就不管了。
“你們不要忘記了,沒有我,你們也不會有今天的財產。”郝溢豐沒有把話完全說破,但華麗的意思三兄弟誰都明白,他是想說要不是他把老頭死害死,他們三個現在還是寄人籬下的生活,誰都不可能這么風光。
聽郝溢豐說郝溢鳴便起身站了起來,他什么不想聽,邁步去了外面。
門關上郝溢庭看著郝溢豐,眉頭皺了皺。
郝溢豐已經不是第一次要求見他了,但他一直沒答應,是覺得這樣一個喪心病狂,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能害死的人,不值得他可憐。
但他沒想到郝溢豐真的在鬧絕食,一口飯不吃的和他鬧。
“郝溢豐,我沒想到你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悔改。”郝溢庭說,郝溢豐呵呵的干笑了兩聲,聽上去溢滿了悲哀。
他還看著郝溢庭說:“我如果知道結果會是這樣,我就該把你們都送去見老頭子。”
郝溢豐現在比誰都很,很郝溢庭,很郝粵天,也很郝溢鳴,恨他們每一個人。
唯獨他不恨寧婳兒,因為他是愛著寧婳兒的。
他也是到此時才明白,什么是情到深處終不悔。
郝溢豐看向郝溢庭,微微的笑了笑。
“我想見見婳兒,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我難道不能見見婳兒么?”郝溢豐說話都有些吃力,卻還想著這些,郝溢庭坐在對面徹底沒有了什么想說的了,起身他要走,郝溢豐從床上一下翻滾了下來。
周圍站著兩個人,要把郝溢豐弄起來,郝溢豐卻說:“誰
也別碰我。”
那些人果然沒有碰郝溢豐,而郝溢豐便一步步的爬了過去,過去找郝溢庭了。
郝溢庭一動沒動,站在哪里看著郝溢豐一步步的爬到他的面前。
不多時候,郝溢豐爬了過去,但是已經累的滿身大汗了。
“大哥,你讓我見見婳兒,我只想見見她,問她幾句話,問完了就讓她走。”郝溢豐是沒有辦法了,但凡是有一點辦法,他也不會給郝溢庭跪下,但他真的很想見到寧婳兒,無時無刻的都在想著。
郝溢庭看著跪在腳下的郝溢豐,心里別有一番滋味。
他們三兄弟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相互爭斗,他也曾想過放棄,但是他放棄不了,每次想起他都會丟了魂魄,所以他才執著到現在。
而現在的郝溢豐就如同是他要是去婳兒的時候,整顆心都要裂開了。
只不過現在他什么都不能做,因為婳兒不屬于他們任何一個人,只能屬于他,因為他是她的丈夫。
郝溢庭轉身便走了,把郝溢豐仍在了病房里面,出了門大步流星的離開。
郝溢鳴站在外面看了一會,而后交代了人,不管用什么辦法,都不要讓郝溢豐在這樣鬧絕食了,盡量該郝溢豐最好的照顧。
郝溢鳴交代完了這才離開,離開便在外面看到了坐在車子上發呆沒有離開的郝溢庭。
郝溢鳴沒有過去,有些事也只有他自己能夠克服,跟著郝溢鳴上車開車先回了家里。
寧婳兒有些擔心,但看到回來的是郝溢鳴還是放心了一下,郝溢鳴都回來了,郝溢庭肯定也沒事了。
寧婳兒下樓去問:“你大哥呢?”
“在后面,應該快要回來了。”郝溢鳴說完就去了樓上,和寧婳兒算是沒有了什么交集。
而寧婳兒也感覺到了郝溢鳴正在慢慢把她變成一個回憶的節奏。
郝溢庭沒有回來,寧婳兒睡不著覺,人就站在窗口穿著睡衣看外面,郝溢庭都大半夜了也不回來,寧婳兒就站在窗口哪里走來走去。
阿梅就說:“大少爺一會就回來了,要不少夫人去樓上休息一會,一會大少爺回來我去叫少夫人。”
寧婳兒搖了搖頭:“我等著吧,你去睡,我一個人等著他就行了,別都留在外面等著他了。”
阿梅哪里肯回去,就留在外面等著,結果等到了早上郝溢庭也沒有回來,寧婳兒就有些著急了,回去樓上叫了郝溢鳴下來,郝溢鳴下來便朝著這邊走,寧婳兒也不等他走來,便朝著他說:“你大哥還不回來,你打電話問問,我打了電話一直也不接。”
其實寧婳兒早上打了電話,但是那邊一直也沒人接。
寧婳兒都困了一夜了,可她就是睡不著。
郝溢鳴拿出手機給郝溢庭正打出去,郝溢庭的車子從外面開了回來,不等進門寧婳兒就穿著睡衣跑了出去,阿梅從后面追都追不上了,一個勁的含著,郝溢鳴拿了件衣服給阿梅,阿梅便給送了出去。
郝溢庭進門一看寧婳兒的樣子,下車便把她給喊了,但喊完卻把人抱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