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男臉色驚變煞白,兩條腿更是不受控一軟,頓時身體失去了重心向地上癱去。
可……
一秒鐘過去了,他并未坐在地上。
三秒鐘過去了,他依然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著地。
七八九秒過去了,心心念念的他想要找大地母親尋找慰藉,身體依舊沒有觸地的感覺。
直到,耳畔響起了一個非常悅耳動聽且嬌滴滴的女聲:“帥哥,被美女抱著懷里,是不是感覺超贊的?如果是的話,那就請你點開你的朋友圈,為本姑娘點個贊吧!”
“額,感覺確實不錯!尤其還能聞到勾人心魂的淡淡體香……”突地,原本閉眼聽天由命此刻一臉享受表情的狗腿男猛地站直身體,刷然睜開雙眼,驚措萬分的看向女聲傳來的方向,當他看到與自己咫尺而站飄渺若有若無完全生臉的貌美佳人后,尤其看到自己手中所攥著的胳膊是她的,整個人頓時無法淡定,臉色驚變、眼神惶恐,松手的同時倒退了幾步,磕磕巴巴的說:“你,你,你,你,你……”
“你是想問我,我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嗎?”金玲嬌然而笑,聲音溫柔的好似要融化掉所有聽者的心。
“你,你是……”
狗腿男嚇得又倒退了幾步。
金玲聳了聳肩,不緊不慢的笑著回答:“如你所想,我確實是那個閑的沒事干成天喜歡飄來飄去的東東。”話落,不等狗腿男臉色再變,悠然眨動眸子,一個瞬間移動直接站在了狗腿男身后,白皙的芊芊玉手戲謔的拍了拍他的肩頭,溫柔一笑:“我平日里最喜歡的游戲就是像剛才那樣飛來飛去!帥哥,你要不要或者想不想親自體驗一下?”
“不!啊——”
狗腿男尖叫一聲,拔腿就跑。
但,由于跑得太快,又沒看到路,“咚!”的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了真材實料的大白墻上,隨即暈了過去。
“嘶——”金玲聳肩、齜了齜牙,甚是表示同情的說:“好疼!”
扭頭抬眸的瞬間看到汪時澤、康玥,及其他兩個男人正難掩驚恐的看著自己,遂露出一副超級無辜的表情,說:“是他自己不看路愣撞上去的,與我無關(guān)!”
即使她不說這話,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得到真相。
汪時澤狠狠的吞了口口水,瞪著眼珠子,硬著頭皮,說:“你知不知道不經(jīng)主人家同意就不請自入,小爺可以告你擅闖民宅的!”
“你說你要告我?哈哈——這是我近百年來,聽到最不搞笑的笑話了。不過,你能有著膽量、魄力,本姑娘佩服之至。”金玲一改剛才的嬌笑滿臉噙滿傾慕,但下一秒變得肅然,一本正經(jīng)道:“既然如此,就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芊芊玉指妖嬈一抬,對著汪時澤俏皮一點,下一秒,那躺在衣兜里的手機像是生了翅膀一般,慢悠悠的飛了出來。
“這里不是美國,是中國大陸,報警電話應(yīng)該是110,對,就是110。”悅耳的聲音悠揚而起,玉指作筆在空中刷刷寫下110,俏皮一點,那浮在空中的手機立刻以免提的模式將電話呼叫了出去。
這下,汪時澤真的急了。
想都沒想,站起身,拔腿就沖向手機。
只可惜,他的個子不足以夠到,就算牟足勁跳高也是徒勞無功。
“喂,你好,這里是110服務(wù)中心……”手機里很快傳來了汪時澤最不想聽的聲音。
不過,金玲并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眸子一個眨動,徑直來到了林倩和秦鵬身邊,恭敬有禮的說:“主人!”
“沒想到我的金玲竟也是這般頑皮!”調(diào)笑聲中,一直站在秦鵬身旁的歐陽辰希現(xiàn)了身,抬臂一揮,捆在他們手腕上的繩子和黏在他們嘴上的膠帶驟然解開。
“辰希!”
林倩和秦鵬欣喜之余,兩人異口同聲。
“你們兩個還好吧?”說這話時,歐陽辰希故意抬眸看向站在不遠處還在上竄下跳的汪時澤。
這一看不要緊,卻著實把完全處于震驚、錯愕、惶恐中的其他幾人給嚇了個不輕。
“謝謝你那會兒幫我接骨!”除了說謝,秦鵬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更何況,你是為了免除小悠的擔憂才挺身而出的,就沖這一點,本座為你做任何事都義不容辭。”歐陽辰希拿過秦鵬右手為其把脈,微微一笑:“你恢復(fù)的不錯!”
秦鵬顧不得身體的皮肉之疼,急聲問:“方才與那道士交手的是夕夜,對不對?他有沒有受傷?”
想到那個道士口吐鮮血,倒地翻白眼,秦鵬就怕的要命,怕減少了五百年修為的陰靈王子炎夕夜會hold不住道士,更怕他會遭遇不測,性命堪憂。
歐陽辰希勾唇笑笑,說:“有小悠在,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真的嗎?”秦鵬半信半疑,不是不信,而是不想有‘人’因自己而受傷,尤其這個‘人’還是對水靈悠還異常重要。
“不相信我,你還不相信小悠么?”歐陽辰希不答反問,笑得如春風般和煦。
“辰希,小悠她還好嗎?”此時此刻,林倩最擔憂的就是懷孕30周的水靈悠,因她而憂思過度,身體有異。
“當然……必須……好!”歐陽辰希嬉笑,故意賣了個小小的關(guān)子。
林倩沒有再開口,因為她深信,如果水靈悠真有事,歐陽辰希一定不會表現(xiàn)的這般輕松、頑皮。
“你們幾個人來這兒是敘舊的嗎?”汪時澤滿頭黑線,一時心有不爽,竟忘了讓他不爽的幾人中有兩人并非有血有肉的‘人’。
只見,歐陽辰希勾唇邪魅一笑,戲謔充斥在眸子底,腳下步履悠然起步的同時左手插進褲兜。
“咔!咔!咔……”
重于常人的腳步聲響徹在房子里,加之現(xiàn)在的時間是午夜一點多,除了林倩和秦鵬外,其他人是無不聞之心驚膽顫、臉色陡變。
邪魅的笑深深的勾在唇邊,薄唇悠悠而啟:“如果我沒猜錯,你應(yīng)該就是汪時澤吧?”
見歐陽辰希向自己走來,汪時澤頭皮發(fā)麻,后脊梁發(fā)冷,緊張的咽了好幾口口水,不自覺的往后倒退,聲音都在打顫:“你,你要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