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要是被樊灝看到,估計要驚得眼珠子都掉了,這么個潔癖又傲嬌的家伙,竟然連手帕這么私人的物品都舍得給一個女人用??
許是敞開了心扉,黎清雅也不客氣,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緊接著又擤了一把鼻涕。
舉止一點都不淑女,但靳宇軒愣是沒吭一聲。
“要不咱們小小地報復(fù)一下那對狗男女?不然也太便宜他們了吧??”靳少爺提議道。
他實在看不過去,黎清雅如此大度地放過趙之航和蘭蕓,那不是白白受氣了嗎?
黎清雅媚眼如絲地看靳宇軒,魅惑地笑道:“小樣兒,我就知道你一肚子的壞水!行,那就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不然他們還真以為我是吃、吃素的!”
得,喝得說話都不利索了,還去教訓(xùn)人家呢?
就她這樣兒,沒被人家狠狠收拾一頓就不錯了。
烤串最后沒吃完,因為兩人光顧著喝酒了,最后靳少爺還得半摟半抱地攙扶著喝多了的黎清雅回家。
上樓前抬頭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間烏漆墨黑的,估摸著趙之航那渣男和蘭蕓在外頭風流快活,不打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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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好,樂得清靜。
宿醉的結(jié)果,就是腦袋要爆炸似的疼,黎清雅躺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她昨晚居然和靳少爺把酒言歡??
對了!那輛被撞凹了的法拉利呢??老天!靳少爺不會一覺醒來就讓她賠錢吧??
光著腳沖出房門,靳宇軒正翹著長腿在客廳
里看報紙。
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瞥她一眼:“起了?那咱們行動吧!趁著狗男女沒回來,先下手為強。”
行動?干嘛去?
黎清雅滿頭的問號,卻聽話地跟在了靳少爺?shù)暮箢^,男人的手里似乎拿著什么東西。
走到隔壁的房子門口,靳宇軒鄭重其事地問黎清雅:“你還有東西在里頭嗎?”
搖了搖頭,黎清雅很確定自己都收拾好了。
靳少爺?shù)靡獾匦α诵Γ贸鍪掷锏臇|西,把蓋子擰開,彎下腰在門邊做著什么。
“你干嘛?”黎清雅納悶。
走近一看,靳宇軒手里拿的是一瓶強力膠水,他正仔細地往鎖眼里擠,直到把那小小的鎖孔都填滿才收手。
臨走前,還在門把手上全方位都涂滿了膠水。
“這玩意兒容易洗掉嗎??”黎清雅怔怔地問,這樣的面積,恐怕一只手都會被粘住吧??
靳宇軒皺眉:“怎么,你心疼了?”
這個猜測讓他很是不爽,這個不長腦子的女人,難道還會對一個渣男心軟?
黎清雅搖了搖頭:“不!我只是怕他太好過了,最好讓他的手都黏在門上,這輩子都只能和這扇門相依相偎!”
“……”靳少爺默了。
果然,最毒婦人心,他這些招數(shù)在女人的面前,真是小巫見大巫了。誰說女人分手總是不夠干脆?眼前這位揮利劍,斬情絲就很堅決嘛。
回到家里,黎清雅心情愉悅地啃著蘋果,想象趙之航回家后的狼
狽模樣,她就樂不可支。
靳少爺坐在沙發(fā)的另一頭,抬起腿踢了踢得意忘形的女人:“去,你去跟門衛(wèi)說一聲,渣男回來的時候通知你,我們就不會錯過精彩瞬間了。”
黎清雅沖他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啊!還好我和你不是死對頭,不然被你怎么整死的都不知道。話說你怎么會有那么多的損招呢??”
靳宇軒拿著遙控器換臺,涼涼地說:“對付賤人就要發(fā)大招。等會兒你拿好手機,把那一刻拍下來,以后心情不好的時候看了就解恨了。”
黎清雅從小最差的學(xué)科就是體育。
每次只要是跑步的項目,她多半以低血糖發(fā)作而告終,不然就是跑步的課程那天“剛好”來大姨媽。
但為了不錯過趙之航被惡整的瞬間,黎清雅以幾乎不可能的速度沖到了門衛(wèi)室。
值班的是一位圓臉的敦厚小伙子,黎清雅甜笑著不知道跟人說了什么,還往她和趙之航住的房間指了一下,那小伙子就不住地點頭。
靳宇軒趴在自家陽臺,看著某個小女人像打了雞血一樣,不禁搖了搖頭。
所以說,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她們打擊報復(fù)的潛力是無窮的,還很執(zhí)著。
等到黎清雅氣喘吁吁地回來,靳宇軒漫不經(jīng)心地問:“搞定了?”
“嗯!沒問題了!”黎清雅圈起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OK的手勢,眉眼都笑彎了。
靳少爺有點懷疑:“你確定?那小保安不會搞砸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