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椒炒三國
騎兵的對戰(zhàn),一旦被對方打下馬來,幾乎就是等于死亡了。但是那些倭兵不一樣。
匈奴騎兵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要矮小許多的倭兵,一槍扎了過去。
按照他的想法,這個倭兵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比自己的力氣大的。但是出乎意料,那倭兵大吼一聲,一刀蕩開他的長槍,然后跟著一刀向那匈奴人的胸口砍去。
匈奴人慌了,想要躲避卻也沒有其他辦法,當(dāng)下大喊一聲:“救我!”
旁邊的同伴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救他了。
同伴采取了圍魏救趙的計策,一槍扎向那倭兵。倭兵不管不顧,刀繼續(xù)砍向先前那人,直到刨開對方的胸膛。
槍也扎在那倭兵的腰間,長刀落地,人也從馬上跌落下來。
一個馬蹄朝著倭兵的頭頂落下,倭兵提起胸中最終一口氣,用兩只手緊緊抓住那馬蹄,不再松手。
馬的行動不再自由了,失去速度的匈奴騎兵,很快成為其他倭兵的獵物。
小笠原次郎和善暉并排側(cè)立,面對著十幾把長槍的攻擊。
島庫揆一想過去增援,但是一排人墻就排在他面前,他無法沖破。小笠原并不慌張,很開心的笑了一下:“大哥,很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你還行么?”
善暉臉上露出一種笑容,刀,以并不是很快的速度揮出,一個騎兵舉起自己的長矛招架,但是刀卻砍斷長矛,砍在那騎兵的脖子上。
“我永遠(yuǎn)都不會輸給你的。”
小笠原次郎哈哈大笑,隨即發(fā)動,也揮刀砍死一名敵騎。
四周的敵人蜂擁而上,長槍像是雨點一般的向兩人身上落下。而小笠原次郎和善暉兩人相互依靠,兩匹馬也是靠在一起旋轉(zhuǎn)著,兩把長刀上下翻舞,沒有給對方一點機會。
瞅著空隙,就有一名匈奴人發(fā)出慘叫。即便如此,周圍的匈奴人也是不斷涌上。
直到島庫揆一帶著大隊倭兵殺來,將對手殺散。
戰(zhàn)場上,匈奴人的人數(shù)優(yōu)勢已經(jīng)被倭兵的頑強耗盡,再也沒有可以依仗的了。
從沖鋒,到混戰(zhàn),到現(xiàn)在的抵抗,匈奴人離敗退,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
黃昏來臨,匈奴殘余的數(shù)百人終于失去了斗志,轉(zhuǎn)身希望能夠逃離這片戰(zhàn)場,逃離這個對手。
倭兵卻還有九百多人,小笠原次郎看著敵人退去,知道自己成功了!這九百人,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磨練。
他舉起手中的長刀,大喊道:“勇士們,不要放過敵人,殺光他們!”
倭兵一個個瘋狂的叫喊著,他們向?qū)κ肿妨松先ィ路鹗亲汾s一群逃跑的綿羊。
追了幾十里路,又是屠殺了一些匈奴騎兵,剩下的匈奴人全部逃入一個部落。
其他的倭人都在擔(dān)心匈奴人會得到增援的時候,小笠原次郎嘿嘿笑了:“正好,我們沖進(jìn)去好好休息一個晚上!”
好好休息,這中間的意思這些倭兵當(dāng)然明白,他們發(fā)出嚎叫,向那個村落撲了上去。
村落里面有男丁,上千男丁。
如果這些男丁拿起武器,和逃入自己部落的那些騎兵一起戰(zhàn)斗,小笠原次郎會很麻煩。但是那些人沒有!
他們把逃入自己部落的騎兵捆綁了起來,送到倭兵的面前,表示自己的部落不愿意介入這場戰(zhàn)斗。
小笠原次郎看著那些被捆起來的敵人,又看看面前已經(jīng)戒備森嚴(yán),比自己人數(shù)要多些,而且體力充沛的青壯,漏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他一揮手,將那些被捆綁起來的敵人帶到面前,當(dāng)即砍下了那些人的腦袋。
血腥,讓那一千多匈奴青壯震驚了,他們握著武器的手開始發(fā)抖。
就在他們以為這群馬賊就要離去的時候,小笠原次郎向他們發(fā)起了沖鋒。
一千人,根本就沒有什么斗志,他們帶著恐慌的情緒迎戰(zhàn),結(jié)果只能是成為倭兵的又一個殺戮。
那個部落的族長顯然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他現(xiàn)在非常后悔為什么自己在第一時間不是選擇戰(zhàn)斗,而是向這些豺狼乞求和平。
小笠原次郎面帶笑容看著這個有些憤怒有些害怕的老頭,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那族長的肩膀:“老頭,有吃的沒有?”
族長點點頭:“有吃的,我讓人給你們準(zhǔn)備,你們盡管拿去好了。只是,請你們不要傷害外面那些已經(jīng)戰(zhàn)敗的孩子們,他們只是牧民。”
小笠原次郎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族長覺得這個笑容非常的可怕。
童軍和小笠原說的非常明白,倭兵的任務(wù)很簡單,就是扮作馬匪深入北匈奴境內(nèi),用什么手段他不管,反正,要讓北匈奴人憤怒,害怕!提到這股馬匪就有一種發(fā)自心底的恐懼,和咬牙切齒的痛恨才可以。
小笠原次郎摟著那族長:“吃的有了,那女人有沒有?”
這話一問,族長馬上明白了自己的部落將面對什么樣的命運。周圍的倭兵們也是哈哈大笑起來。族長一頭撞向小笠原的懷里:“你們這幫畜生!我跟你們拼了!”
小笠原次郎手中長刀一揮,族長前撲的身體猛的倒在地上,一篷鮮血噴的老高。
“爹!”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從人群中沖了出來,猛的撲在族長的尸體上,放聲痛哭起來。
小笠原次郎沒有管她,島庫揆一的眼中卻放出一絲光芒:“將軍,我還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孕婦。”
小笠原微微一笑:“先殺光男人。”
倭兵們展開的血腥的屠殺,凡是男人,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都被他們砍在血泊之中。
不過片刻時光,一個倭兵跑過來回報:“將軍大人,目標(biāo)全部清除,請將軍大人指示下一步行動。”
小笠原次郎非常滿意點點頭。那個回報的倭兵眼神中也放出野獸的光芒,他們這些還活著的人都知道,這樣殺戮之后,將是他們?yōu)樗麨榈目鞓窌r光。
島庫揆一這時候卻說道:“不,可能還有男人。”
小笠原次郎問道:“在哪里?”
不用回答了,他已經(jīng)看見島庫揆一的目光落在那女人的肚子上。女人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什么,但是看見他們的眼光之后,一只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肚皮。
她想給自己肚皮一些保護(hù),但是這樣保護(hù)在倭兵們的面前,只能讓他們的獸欲更加旺盛。
“你怎么知道是男的?”
島庫揆一猛的上前,抬起那女人的下巴:“將軍可敢和我打賭?”
小笠原次郎來了興趣:“賭什么?”
島庫揆一的手鉆入那女人的胸口,在Ru房上狠狠的捏了一下,讓那女人痛苦的叫了出來。他用一種挑戰(zhàn)的眼光看著小笠原次郎:“如果是女嬰,我把嬰兒整個吃了!如果是男嬰,將軍敢吃么?”
小笠原次郎一愣,隨即笑容慢慢在臉上綻開:“我喜歡這樣的賭注!好,我們賭!”
旁邊一個倭兵馬上躥了出來:“兩位將軍,我知道一種很好的烹飪嬰兒的方法。”
善暉在一邊擦著自己的長刀,聽到這里的時候。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終于明白童老大為什么要對這些人這樣了。
天明,這幫倭兵再次開拔了,留下了一片狼籍,給那些追蹤他們的匈奴人欣賞。
倭兵們吃的很飽,真的很飽。累了一夜的匈奴人看的出來。他們吃過人肉,但是匈奴人這時候才知道,人肉,原來還可以這樣吃!
一個懷孕的孕婦被一片炭火包圍著,渾身已經(jīng)被燒成了焦炭。她的肚皮被刨開,里面還沒有出生的嬰兒不見了。
匈奴人知道嬰兒去了哪里!
那些倭兵肯定是把活著的孕婦扔在炭火里面慢慢烘烤,然后享用她腹中的孩子!
一個大鍋里面,一個女人的胸部被切掉了,胸部的周圍,全部都是滾油澆過的傷痕。可以想象的出,女人是活著的時候,被那些倭兵看中了胸部。
那些倭兵沒有像匈奴人那樣,從女人身上割下來烘烤,而是直接在活體上澆滾油。
追過來的匈奴人知道,他們的敵人吃的很飽。
這些習(xí)慣了把自己的對手當(dāng)做的獵物來享用的匈奴人同樣知道,這一次他們的對手,比他們更擅長吃人!相對與被這個對手殺死的女人,男人們算是幸運的了。
孩子們?孩子們更慘。那些還沒滿十歲的孩子,都被倭兵活生生的打開腦殼,然后一勺滾油澆下去,最終,就只剩下了空空的腦殼。
匈奴人發(fā)瘋了,他們允許自己吃人,卻不能接受自己人被對方吃掉。更何況對方的手段比他們要殘忍許多,或者說高明許多!
他們沒有休息,沿著對手留下的那些馬蹄,繼續(xù)向前追去。小笠原次郎只剩下了七百人,他非常滿意。按照他的估計,能剩下五百人就不錯了。
所以小笠原次郎再猶豫著,可不可以再打一仗,再進(jìn)行一次自然淘汰?猶豫了很長時間,他決定放棄。
現(xiàn)在該回去了,回去讓這些士兵休息一下,也學(xué)習(xí)一下朔方軍堂的作法,總結(jié)一下經(jīng)驗。
回去帶另外一支人馬再來玩玩。
最重要的是,他要向童老大匯報這段時間的戰(zhàn)果,要問問童老大對他的戰(zhàn)果是不是滿意。如果不滿意的話,能不能給自己一些改進(jìn)的建議,如果滿意,那么自己就請示一下下個階段的活動方案。
小笠原次郎很清楚,自己這支部隊叫獵犬軍團(tuán),獵犬,要有獵犬的覺悟。在外面的時候可以非常兇狠,但是回到主人身邊,就要乖乖聽話。
軍號的制作并沒有耗費多少時日,那些民間的藝人也為軍號專門譜寫了曲調(diào),起床后,集合號,沖鋒號,反正只要是童軍覺得需要的,都譜寫了。
現(xiàn)在,就是讓那些基層士兵明白號令的意思,明白每個曲調(diào)的意思。
飛虎軍團(tuán)已經(jīng)開始了初步的訓(xùn)練,效果還算讓童軍滿意。雖然配合上還有些失誤,但是童老大相信,隨著每一個士兵對號令的熟悉,這些失誤會自然消失的。
小笠原次郎的入城并沒有什么歡迎儀式,因為他們并不是代表漢北出戰(zhàn)的。
或者說,漢北不能明著說這支部隊是代表自己出戰(zh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