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是 ̄,明明早就準備好參加PK的,結(jié)果自己竟然把申請PK這件事忘到九霄雲(yún)外去了,結(jié)果今天才出現(xiàn)在PK榜。
於是我也很狗血的來拉拉票吧,親們要是有粉紅還沒丟的,能不能給我呢?弱弱的對手指Ing,這次人家喜歡的66跟張廉都在PK呢,於是鴨梨好大好忐忑。
胡小燕又怎會想到沈含會在這個時候拿話來刺自己?當下臉色就不大好看,家裡想讓弟弟有點出息,到處張羅著要給他找個好點的老夫子,無奈都拿他沒辦法,這好不容易小姑子那邊,有個現(xiàn)成的秀才,自己又怎能不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那小妹這話裡的意思,是說幼軒的品性不好了?”
聞言沈含不由得微微蹙眉,她怎麼聽這話都有些不是味兒,這胡小燕就非得從雞蛋裡挑骨頭是嗎?難道她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的重點在於,已經(jīng)給她疏通她孃家人的事兒了?
對這樣的大嫂,她實在是喜歡不起來,雖說她的表現(xiàn)也不是自己最忌諱的那種富有心機的女人,可是這種動不動就把人家的好心當狗肺,還這般沒頭沒腦地覺得理所當然的女人,她也無法喜歡。
以前的沈含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怎麼表現(xiàn)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心裡很不舒服,這段時間爲了二十兩銀子的事兒,已經(jīng)煩惱了好久,好不容易籌到錢並回孃家努力的把家人關(guān)係建立好,咋就蹦躂出這麼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大嫂,您想問題就是這麼扭曲?我好心給您孃家人說話,就落得個擠兌您的惡名?”
沈含話裡那一個個您字,聽得所有人心裡都明白她是生氣了,起初當著李氏的面險些鬧起來,就已經(jīng)跟難看了,這好不容易一家人能安安靜靜開開心心的吃頓飯,難道又要弄得不歡而散?
沈世逸當下就朝自己大兒子使了個眼色,而沈翼楓此刻也扭頭看著自己的妻子,面上絲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的不快,拿起胡小燕面前的碗,就著近處的菜夾了幾筷子推到她面前,板著臉說道:“給我回房間吃去,不要在這裡添堵!”
中午被婆婆吼,事後又被丈夫警告不允許亂說話,還被明裡暗裡的埋怨沒給他們沈家添丁,胡小燕心裡也憋了一把火,不就是寡婦小姑子回孃家麼,她是你們沈家的寶我就是根草是不?
想到這裡,胡小燕二話不說,回頭衝著沈翼楓啐了一聲:“回去吃就回去吃,坐這裡我也吃不下!你個沒出息的!”
說完,胡小燕端著飯碗起身就走,因爲力道有些大,將凳子都帶倒在地,發(fā)出很讓人窩火的響聲。
“小妹……你嫂子她那人就是嘴損了些,沒什麼別的惡意,你……”
“大哥,放心我沒那麼小氣,嫂子是個直白人,我明白。”
其實回來好歹也有大半天了,沈含多少對這個家裡的狀況有些瞭解,從中午圍觀到那短暫的硝煙來看,這個家裡並不似表面這麼平靜,胡小燕的鬧騰估計大多是在於自己男人這邊,她想要自己男人今後掌管鋪頭,成爲繼承家業(yè)的人,偏偏沈翼楓又不是個學(xué)醫(yī)的料,並跟沈世逸鬧得有些心結(jié)。
而小弟雖說有醫(yī)學(xué)天分,卻又是個暈血的,這大夫暈血確實也不妥,想想沈子安被老大扛回來的時候,在老大和父親眼底裡看到的那絲絲嚴肅,多半也是因爲這個問題,對父親來說老大是合適的人選,可是從鋪頭那方面來說,老三才是合適的人選,只是……
“那幼軒的事兒,就麻煩你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而且有人陪念,小叔也有人作伴未必不是好事。”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可是經(jīng)過方纔胡小燕的反應(yīng),讓沈含不由得對這件事有些忐忑,雖說並沒有很瞭解小叔子那個人,可是從平日裡的生活習(xí)慣來看,他應(yīng)該是個喜安靜的人。更何況鄉(xiāng)試在即,定是更不想被打擾,之前答應(yīng)母親這件事的時候,實在是沒有很認真的去深想,現(xiàn)在才覺得有些不妥,可是卻又不好推了。
“好了有什麼話吃完飯再說。”
沈世逸終於發(fā)話,沈含也不再多說什麼,一家人算是安安靜靜的吃完飯,方氏雖說很想跟女兒談心,卻又擔心她趕回來累著,也就吩咐她早些休息,明天一起去街上買些東西,這才各自回房歇著。
躺在牀上沈含卻是無法入夢,思來想去的就是冷靜不下來,心裡就是莫名的有些煩躁,也不知道婆婆拿錢回去解決了事情沒有,真沒想到袁家那事兒還傳到爹孃的耳朵了,真可謂是沒有不漏風(fēng)的牆。
窗外偶爾傳來一陣陣風(fēng)吹過樹枝的沙沙聲,沈含心煩之餘更是沒了睡意,便想著起來走走去院子裡坐會兒,剛好現(xiàn)在是月中,看看月亮也好,指不定這古代的月亮星空,比現(xiàn)代的美呢?
沈含就這麼坐在院子裡,腦海裡也空空的不知道該想什麼,只是覺得這偌大的一個家裡,好似真的沒有一塊屬於她的地方,忍不住在心裡感到有些唏噓,在婆家那麼艱苦的條件自己還能過得很自在,難不成自己真的就是個欠虐的?
“幹什麼這麼看著我?我又沒說錯!”
“你就不能小點兒聲?小妹就在隔壁你生怕她聽不見是不是?”
這安靜得只剩下風(fēng)聲的夜空,突然就傳來了這麼一陣竊竊私語,實在不是她想聽人家牆角,只怪周圍太安靜,也怪他們的談話太突然,而且似乎可能也許他們討論的對象是自己,沈含起身回房間也不是,繼續(xù)坐著悠哉地聽也不是。
“聽見了更好,我敢說還怕她聽見?”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胡小燕的話裡明顯沒了剛纔的底氣,卻還是在這幽靜的夜裡,讓沈含聽了個清楚,她好不容易纔平靜下來的心,此時又開始煩躁,對這個大嫂她實在是很無語,怎麼在她眼裡人家不管做什麼,都不能讓她滿意?
後面那屋裡還說了什麼,沈含也沒有興趣再聽下去,她回到房間關(guān)上門的時候,似是有些故意一般,將房門重重地關(guān)上,房間的燈也大亮著,隨即便聽見老大房間有細微的聲響,她走到牀邊脫下外衣躺下,這次反而很意外地進入了夢鄉(xiāng),一覺到天明。
次日一早沈含剛起牀穿好衣服,就聽見輕輕的叩門聲,她將腰間的帶子繫好後將門打開,出現(xiàn)在房門的卻是方氏,這倒讓她有些意外,原本她以爲來人會是老大,畢竟昨晚那一出,彼此都心照不宣。
“娘……這麼早?”
“還早呢?這太陽都爬上日頭了。”
“睡過頭了……”
沈含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在婆家的時候早上都會自己醒過來,昨晚卻是一覺睡到現(xiàn)在,哪知方氏反倒笑得很開心:“我倒是很擔心你這認牀的毛病,去了婆家?guī)讉€月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她那邊,回來我還擔心你睡不好呢?”
“唔……娘您別把我說的那麼嬌貴。”
說話間兩母女已經(jīng)手挽手到了飯廳,沈含還有片刻的不大習(xí)慣,平日裡起牀都是伺候婆婆洗漱做早飯,現(xiàn)在自己睡到太陽曬了屁股才起牀不說,還有現(xiàn)成的東西吃,介個……反差貌似有些大。
“大哥大嫂還沒起來嗎?”
進了飯廳就瞧見面上雖然依舊嚴肅,卻能從他眉眼看出一些歡愉的老爹,而自己對面則空了兩個位置,沈子安似是有些疲倦地倒在椅子裡,見了沈含也只是點點頭算是招呼。
“他們一早就出去了,你大嫂說是有事要回一趟孃家。”
聞言沈含心裡隱隱有些明白,昨晚自己已經(jīng)點明跟婆家人說好讓她弟弟跟著小叔學(xué)習(xí)的事兒,現(xiàn)在估計是著急回家找小弟了,典型的表裡不一,昨晚還在背後嘀咕自己的不是,今兒個就趕回家報喜訊了,這都什麼人兒呢?
老大那麼一個性子的人,娶了這麼一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女人,還真的是難爲了他。
“子安,待會兒吃完飯,陪我和娘一起上街吧?”
瞧見沈子安那無精打采的樣子,沈含只當他是起牀萎靡癥,自己在現(xiàn)代的時候也是這樣,起牀一個小時左右,渾身軟綿綿什麼都提不起勁,就好像雲(yún)裡霧裡一樣,來了古代反而好了。
“唔,我想跟爹呆在鋪子裡。”
沈子安回答是回答,卻沒有半點生氣,惹得沈含不禁一笑:“我們幾個月沒見了,都不陪我去走走?”
聽聞沈含這樣說,沈子安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二姐剛回家確實需要家裡人陪,大哥已經(jīng)被大嫂拉走,爹又必須在鋪頭裡坐鎮(zhèn),那陪同她們的人就只有自己,想到這裡他也就點點頭:“好吧,我就去做一回苦力好了。”
飯後休息片刻,沈含與母親小弟三人便出了門,一路上有說有笑,在綢緞莊看衣料的時候,眼裡閃過那大紅的布料,讓她想到了什麼,便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道:“小弟你這暈血的毛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此話一出,沈子安本來笑得很帶感的臉立刻僵硬,隨即扭曲,沈含見狀硬是給嚇了一跳,她想著是不是自己的猜測對了,他其實是有什麼心裡陰影,正想說點兒什麼的時候,沈子安臉上卻出現(xiàn)了疑惑,那雙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問號,皺起的眉頭幾乎都可以夾死蒼蠅。
“二姐,你不是吧?你就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你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