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都大了,他上哪里找頭巾去?
在說看看她的肚子。“霍燦......”她試著溫柔地叫著。
霍燦的感覺一點都不甜美,只覺得大灰狼張著血盆大口然后笑瞇瞇的對自己說,我喜歡你,就是這種感覺。
“艾暢啊,求你了,別這樣,我聽著慎得慌......”
眼睛一轉,有了,跑到衛(wèi)生間里將洗衣機上面自己今天換下還沒洗的內褲拿出來,蓋在艾暢的頭上,然后掀了一下。
“禮成了......”
他將自己拋進床里。
“霍燦,你去死......”艾暢抓著自己的頭發(fā),這個該死的男人,該死的,該死的!
艾暢氣的肝都要綠了,這個男人......這個王八蛋!
葉蕭懷孕了。
她根本就不是白顏顏的對手。
她有些忐忑,害怕,怎么辦?被父親知道就死定了。
她給茅白顏顏打電話,不接。
她有些著急。
白顏顏的電話嗡嗡的響著。
“顏顏,你的電話響了......”一個女人圍著一條白色的圍巾,頭發(fā)還濕漉漉的看了一眼他的電話叫著。
白顏顏從浴室里慢慢走出來,勾著女人的下巴:“不累?”
女人推了他一下。
白顏顏拿起電話,看了一眼,葉蕭?
關掉手機。
他沒想到自己能和葉蕭堅持了兩年,也是時候分手了。
他一向不喜歡在同一個地方逗留很久,不得不說葉蕭之所以能在他身邊這么久,只要還是她和一般的女人不同,如果她很容易上鉤,他早就飛了她了。
心里雖然有點舍不得,不過為了以后沒有麻煩,還是分手的好。
在理智的女人,如果一旦以為自己和別人不同。也會歇斯底里的,還有那么多的花等著他去踩沒有理由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片樹林。
葉蕭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把這個孩子留下來,可是她害怕,她一個人不敢去。
和白顏顏的這兩年。她很疲倦,她要控制她的心淪陷下去,可終究......
白顏顏是個很疼愛女人的男人,他知道女人都需要什么,對待別的女人他采取用金錢的攻勢,對葉蕭他知道這個行不通,果然葉蕭終究是年輕,還是上鉤了。
葉蕭也不傻,人家是跟她玩,她也不是看不出。
這個孩子打掉之后。他們就分手吧,她如此想著。
她馬上就要畢業(yè)了,不想再玩下去了。
可是白顏顏不接她電話,她也不敢跟別人說,一旦說了。她就完了。
前幾天在食堂吃飯,她惡心了一下,已經有人在開玩笑的說:“蕭蕭啊,你懷孕了......”
雖然只是笑話,可是嚇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做賊心虛就是這種感覺。
葉蕭最近根本睡不著,在家也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被父親發(fā)現(xiàn)。
無論他怎么打白顏顏的手機。他就是不接,葉蕭攔了一輛車子直接去了他的公寓。
女人從床上爬起來,浴室里還有嘩嘩的水聲。
光著腳走出去,將門推開:“有毛病吧,大清早的按什么按......”
然后兩個人都愣住了。
不需要看,葉蕭已經明白了。眼前是怎么回事。
茅小美從浴室里走出來:“寶貝兒是誰啊?......”
然后愣住。
似乎是沒想到是葉蕭,第一個反應就是心虛,然后皺眉,葉蕭是他什么人啊,他憑什么心虛?
“有事?”他有些冷淡的說道。
葉蕭強忍著胸口上涌的酸意:“沒事。今天來告訴你一聲,我們分手吧,就這樣。”
然后她就瀟灑的揚長而去,剩下白顏顏和女人在原地發(fā)呆。
白顏顏將擦頭發(fā)的浴巾重重的摔在地上。
女人有些害怕,趕緊穿衣服,準備走。
“等一下......”白顏顏叫住女人。
女人有些害怕的往后退退。
他扔出一沓的錢砸在地上:“拿走。”
女人彎下腰,不怎么在意的將錢撿起來,然后幫他把門帶上。
白顏顏耗耗自己的頭發(fā)。
葉蕭沒有辦法只能去找何芳。
何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說自己怎么了?
“我懷孕了......”葉蕭低著頭。
她不能跟父親說的,這件事就只有老師能幫他。
何芳手里的杯子咣當一聲掉在地上,懷孕?
“誰的?”
葉蕭咬住唇不語。
何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最得意的學生,最喜歡的學生,認為最簡單無邪的學生,現(xiàn)在跑過來告訴自己,她懷孕了?
何芳有些激動,站起身,捶打著葉蕭。
“你怎么這么不爭氣啊......”
何方似乎就看見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是在打葉蕭還是在打自己?
別的系的老師聽見里面的聲音,推開門。
“何老師......”
何芳攏攏自己的頭發(fā):“沒事。”優(yōu)雅的笑著。
葉蕭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那老師見沒事就退了出去。
何芳讓自己冷靜。
“你現(xiàn)在和我說是什么意思?要去結婚?還是去生孩子?”
這是發(fā)生在誰身上她都不覺得意外,但是發(fā)生在葉蕭的身上,簡直就是給了她一個大耳光,仿佛就是在嘲笑她何芳的識人不清。
“打掉......”
何芳愣了一下。
“老師對不起......”蕭蕭彎下腰:“我不要他,從今以后我......”她的眼淚掉了下來,她又低下頭。
蕭蕭畢竟是何芳最得意的學生,蕭蕭這樣她心里也不舒服。
“告訴你們花花公子不會玩真的,一個個的,教訓還少嗎?......”
何芳嘆口氣。
讓葉蕭換了一身衣服,兩個人去了醫(yī)院,何芳填了一個家的名字。她不想葉蕭以后走紅了會有麻煩。
葉蕭躺在手術床上。
她一開始很討厭白顏顏,可是白顏顏似乎知道自己討厭他什么,將身上所有的張揚收斂,利用她覺得對不起他的心。畢竟她捅了他一刀......
葉蕭閉上眼睛。
從手術室里走出來,一路上她只是將臉貼在玻璃上,不去看何芳。
何芳也是強壓著怒火。
給葉蕭的父親去了一個電話,說要帶葉蕭出門采訪,要出去半個月。
回到家里,扔給葉蕭一套睡衣。
“你的路是你自己選的,因為你虛榮,所以你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何芳痛心疾首。
她當然知道這樣的話,說出來蕭蕭多痛,可是他不得不說。
蕭蕭還年輕。可以錯一次,可是如果她還是那么的單純,以后她還會錯第二次,第三次。
葉蕭蕭關上門,靠在門上。閉著眼睛。
一滴眼淚都沒有。
老師說的對,是她下賤,她活該。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找的。
白顏顏的心里覺得很不舒服,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之就是不舒服。
不過轉念一想,兩年的時間不短,就是和一條狗一起生活。他還會戀戀不舍呢。
叫梁子的女朋友給葉蕭送去一張卡。
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白顏顏又投入到他奢侈的生活當中去。
女人,還不都是一樣。
果然,沒有多久,他已經差不多忘記了誰是葉蕭。
而葉蕭比較慘,何芳對她的態(tài)度越來越冷。話也越來越刻薄。
她知道老師恨她不爭氣,她只有在學業(yè)上努力。
馬上就要畢業(yè)進入分配,何芳是跑斷了腿,終于將葉蕭給抬了上去。
葉蕭以為的是靠自己的實力。
何芳看著那個丫頭,心里想著。實力?實力是多少錢一斤?
葉蕭進入電視臺,成為一檔新聞清晨的主持人,不溫不火的繼續(xù)著她的生活。
葉蕭的生活很簡單,繼續(xù)深造,學校,電視臺,家里三點一線。
她很不喜歡小孩子,甚至聽見小孩的哭聲。她會喘不上來氣兒,她養(yǎng)了一只狗。
從電視臺走出,天有些陰陰的,好像是要下雨。
她嘆口氣,想著還是打車回去吧、
身后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她皺著眉。
是臺里的主播,負責正點新聞的。
葉蕭嘆口氣,算了。
那女人披散著卷發(fā)。也仿佛沒有撞到人一樣前面開過來一輛車子,有人為她打開車門,女人笑嘻嘻的上了車。
里面的男人看著外面,皺起眉,女人攬住他的脖子:“看什么呢?”
白顏顏笑笑:“沒有。”
白顏顏攔了半天就是沒車,一個人慢慢的走在雨中,就當是散步。
歐陽微微最近可謂是春風得意,她要什么白顏顏就給什么。
歐陽微微有信心,最后會被娶進白家的人一定是她。
在臺里誰不知道,她歐陽微微專業(yè)能力強,靠山大。
她是知道葉蕭的,葉蕭在學校的時候,可謂是何芳心頭上的尖子。
才入學的時候,父母都知道何芳是這個專業(yè)的一把手,不光是因為她能力強,她的關系網究竟能拉多深,沒人知道,可是她竟然回絕了收徒的請求,告訴父母,她是不收徒弟的。
本來這樣也就算了,沒想到,隔了幾天她竟然收了一個徒弟,這叫她面子往哪里放?
在學校,所有的老師都看何芳的面子,專業(yè)課葉蕭永遠是前面的。
可是臺里不是學校,歐陽微微勾唇一笑,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才能知道。
臺里年末晚會,是節(jié)目主播斗法的日子。
每個人都恨不得多踩別人一頭,可是今年風頭最威的依然是歐陽微微。
歐陽微微全身上下帶的可不是假的,那是全部的貨真價實。
一些看不過眼的,嘟囔著,再好,再貴不也是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