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雅轉著杯子,看著全桌的男人,那眼神叫一個魅惑:“今個,我沒做我基友的伴郎也是想著這時候可以幫幫他,你們看,我身體不好,你們也是知道的,這樣,我今天替我基友敬你們一杯,你們呢,就一人一杯?!闭f著這話完全不給別人拒絕的機會的把酒已經倒到嘴裡了,而這葉風雅敬的酒他們還真的不敢不喝,這葉風雅在整個圈裡那是出了名的記仇的,他自己沒什麼本事,可是他有個老子啊,他老子在軍裡可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他還有個哥哥,都是空軍的將軍了,即使葉風雅這一輩子一直這麼玩下去,也沒人敢對他不敬啊。
他們只能傻著看著葉風雅把酒杯扣到了桌子上,他們能做什麼,只能喝了。
白顏顏那邊笑著喊著,讓服務人員趕緊給他們倒酒,一排的茅臺打開了,就開始往杯子裡倒。
葉風雅喝完了之後,回身,向伴娘團的辜艾暢遞了一個眼神,辜艾暢趕緊給他遞過來一個手帕,那手帕還是葉風雅在喝酒之前給辜艾暢的,讓她等會記得自己喝酒的時候送過來,這辜艾暢是多聰明的人啊,她腦袋一轉,就知道他們這幾個兄弟又要坑人了。
葉風雅猛咳了下,然後趕緊拿帕子把嘴巴捂住了,而那時候剛好白顏顏上場了,大家也都去看白顏顏手上的不斷打開的酒瓶了,想著等會要趕緊去醫(yī)院洗胃了。
那葉風雅那手帕是用特殊的材質做的,特別能吸水,用艾暢的說法就是手帕版本的衛(wèi)生棉。她這樣說還被葉風雅死追著打了一頓,因爲他們在外面喝酒就是這樣,爲了坑人,總會隨身帶著這樣的東西。
葉風雅隨意的把手帕扔到了隔壁桌下的那看不見的地方。然後轉身對著桌子上面的一羣狐朋狗黨露出一臉陰笑。
桌上的一羣人看他們這陣勢還真的打算把他們喝倒,本來大家都是生活在優(yōu)越環(huán)境下的,越是不服輸的性格,葉風雅這羣人要鬧。.他們就都輪著袖子開始喝了起來。
辜懷芮拍了拍葉風雅,然後也加入到他們兩個人的陣營中,旁邊的許璟灝這小孩看到他們幾個玩的這麼嗨,也加入了進去,然後他們四個人就一起和那一羣從小長大的小夥伴們比著喝酒。
葉風雅那意思,辜懷芮怎麼會不知道,用酒杯撞了撞,然後兩個人都笑了。
“好兄弟?!?
葉風雅趴在辜懷芮的肩膀上,整個身體都貼到辜懷芮的身體上了。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呢?好兄弟?!惫紤衍亲屃恕H~風雅順著就歪刀在桌子上。吊著他的風情的眉梢,望著辜懷芮,“好兄弟。怎麼感謝我呢?”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賣騷的摸樣,不知道的真的以爲我和你有什麼?!?
說完。幾個人繼續(xù)喝酒,但是他們大多都把酒都吐到了手帕上,然後扔到了桌子下面,而葉風雅喝著喝著,眼角看到一個身影,然後放下酒杯跟了過去,而他們也喝的差不多了,這裡的人大多也都倒在了地上。
辜懷芮吩咐了服務人員,把他們都送到客房去休息了,然後自己也收拾了下,離開了。
到了晚上,終於整個婚禮散場了,而那些記者全場也沒有進到婚禮內場裡面,也一直在外場,也沒拍到什麼東西,只知道亞洲偶像安芮悅今天結婚,但是沒拍到人,也不知道新娘長什麼樣。
而那些記者不知道的,安芮悅的公關人員已經把他今天結婚的婚紗照已經送到了他們公司了,而第二天的頭條都會是今天安芮悅結婚的事。
田悅躺在她的結婚房間裡,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一屁股坐到了牀上,然後猛的坐了起來,烙到她了,牀上到底放了什麼,太硬了。
而到了服務人員清理整個別墅的時候。
“這是什麼人啊,滿地的手帕,怎麼還有酒味呢?地上都沾的是,這讓我們怎麼打掃啊,明天這味道一定很大?!贝驋叩姆杖藛T一頭黑線,他們這做打掃的,又不是什麼僕人,他們這樣做,他們怎麼打掃啊。
因爲幾乎每個桌子下面都扔的都是手帕,而且都吸滿了酒水,染著整個大廳都是酒味。
田悅扶著牀旁邊的扶手,然後把紅色的被子掀開,整個頭都冒出了火來了,這是誰啊,放在她的牀上,都是桂圓和蓮子和花生,幸虧沒直接躺,還隔了一層被子,那直接躺,還不整個背都咯青了。
“田小姐,這個不能清,討吉利的東西?!狈杖藛T趕緊走過來解釋道,田悅指了指牀上,然後指了指那個女孩:“那今晚你在這裡睡吧,我們換牀吧。”服務人員尷尬的退後,躬著腰,一臉的惶恐。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但那個服務人員看了田悅,然後還是站在那裡,不動了。
田悅笑了笑,“難道是有人讓你看著我嗎?你出去吧,別讓我再說一遍?!蹦切ψ尫杖藛T覺得身體都開始打顫了,她覺得自己如果不出去,明天可能就會失去這份工作。
工作人員什麼話也沒說,彎著腰,然後退了出去。
田悅坐到化妝桌上,把頭上的髮飾取了下來,然後猛的扔到了前面的鏡子上,辜懷芮,你他媽什麼意思啊,還拍人監(jiān)視她。
其實這田悅還真冤枉了辜懷芮,沒人監(jiān)視她,是田媽媽怕田悅等會換衣服洗澡不方便,特意找來的一個女孩要一直細心的照顧她的。如果這田媽媽知道了田悅因爲這件事,讓她第一天做新嫁娘姬放了脾氣,她還真的恨不得錘自己腦袋了,覺得這孩子真心太沒養(yǎng)好了。
田悅換下身上的紅色禮服,然後很快的把臉上的濃妝也卸了,去洗澡間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一條白色的棉質連衣裙,然後在外面披了一條紅色的大紗巾,把她的整個身子都罩住了,然後打開了大落地窗子,從窗子跳了出去。
她攤開手上的那張紙條,上面寫著,如果想知道五年前發(fā)生了什麼,那就來海邊。
五年前發(fā)生了什麼。其實田悅也不知道好奇發(fā)生了什麼,只是覺得這個給她紙條的人有些搞笑,她很好奇,那個要見的她的人是誰,所以她就趁著辜懷芮還沒回來,就出來看看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那麼就去看看那人倒地長什麼樣。
“田悅。”
秦敏站在田悅的背後,看著這個她曾經嫉妒的發(fā)瘋的女人,憑什麼從大一開始她就要一直站在這個女人的背後,爲什麼,而現在居然也是,她偷了田悅的作品,而也獲得那次的國際大獎,她終於成了萬人矚目的新秀廣告大師,可是帶給她的是什麼,現在到底是什麼,報紙上怎麼寫的,寫的那麼的諷刺,天才廣告青年大師,江郎才盡,五年再也沒有好作品出現,而田悅居然在經歷了那麼多事,還可以得到那麼優(yōu)秀的男人,她們之間到底差了什麼,她有才華,我也有,可是田悅卻獲得了幸福,而自己卻在背後受著那麼多人的諷刺和嘲笑。
其實當年那事情她還真知道一點,她知道田悅失憶了,她還見過了她當年在醫(yī)院的樣子,多麼悽慘啊,她真的想大聲的笑,可是她居然會重新回到學校,爲什麼,爲什麼,即使那個女人一年沒有上課,老師還是把獎學金給了她,憑什麼,她年年都是班級第一名,而田悅什麼都不做,只是得幾個獎就把她擠了下去,她覺得不公平,不公平,所以她故意不說,她覺得這也許會成爲下次要挾田悅的把柄,沒想到這個下次來的這麼快。
田悅轉身,拉了拉身上的披肩,然後向前走了一步,她聽到聲音就認了出來,那個人是誰了,即使化成灰,田悅覺得她也可以一眼知道秦敏是何許人也。
“怎麼,有什麼事嗎?你覺得到了現在我們還有話可說嗎?”田悅踩在沙地上,踩著吱嘎的響,沙在她的腳趾甲穿梭著,那種感覺是如此的細滑,劃過了田悅的心。
“難道你不想知道當年你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嗎?”秦敏笑著了田悅手上那枚碩大的鑽石戒指,真幸福啊,她真幸福她還真的羨慕的緊,如果那戒指脫下來給她戴是不是應該更合適。
“我還真的有點好奇,只是一點,你不說也可以,其實我現在很幸福,有必要知道那些事嗎,我何必自尋煩惱呢?你說是吧,話說,你到底要說什麼,有屁快放,別在哪裡拐彎抹角的。”田悅如果想知道當年的事,她可以問任何人小玲或者她母親,既然他們兩個都不願意告訴她,那麼就有她不知道的理由,她又何必自尋煩惱,退一萬步講,她是真的很幸福,丈夫那麼優(yōu)秀,她爲什麼要記起那些事,如果她真的喪失了部分記憶,那麼就失去了吧,那些東西一定不是開心的,她又何必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