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地攪入了一場似乎是感情連著偷盜的事情中來,心頭感覺無話可說,我先前想得很簡單,助得大小姐進得無情索,解開生死咒,我們出來,屋族得安,我也能順利地救出耿子和胖子,但現在看來,這個想法落空不說,這場糾結不解決完,困在陣裡,誰也別想出去呀。
看看周圍,全是冰凌凌的石花一片,而齊腰的石花,只要我們移動,竟是隨了我們移動,根本是隻要找到出口,立馬位移封住出口。
而四下裡看,除了鼓漲的陰風,冰凌凌的石花,剛纔的石花女,還有那三個姑娘,根本看不見了,寂無人聲,風越來越透冷,媽地,這是石花女搞的鬼,還是另有蹊蹺,我心裡慌成一片。
我悄聲地問大小姐:“此陣你真的只見過兩次,全無破解之法,連聽到的說法都沒有嗎?”
大小姐一直在觀察,見我問起這話,似乎有點嗔怪地說:“先前就和你說過了,你難道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嗎,都這個時侯了,我犯得著騙你嗎。”
我討了個沒趣,其實也是心下著急之時,所說的這樣的事。全無用處,而且完全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如果是石花女出現在前面的話,當然可以較個究竟,但現在,除了我們,就是陰風還有石花,火都沒有對象發呀。
而此時,卻又是詭異地發現,石花在慢慢地變亮,我的天,先前的透亮之色,我以爲是光束,現在看來,不是呀,是石花在慢慢地變亮呀。亮光漸次刺眼,不好,我覺得一種灼痛感襲來,這亮光刺目,如火燒一般呀。
我雙手護了眼,大叫著大家注意。衆姑娘們也是感覺到了,忙忙地雙手護眼,跟在我們身後。
慘白一片,護了眼能感到明晃晃的不舒服,而剛纔只覺得眼睛受不了,現在,卻是覺得身上也有一種灼熱感襲來,我的天,我不知道這如何是好,先前的陰冷,老子還擔心我們會冷得受不了,現在看來,大小姐在進來之前,所說的冰火兩重天,倒是現在一下嚐到滋味了。
身上粘糊糊的難受,如粘著一層皮一樣,一動,灼熱感猛然襲了過來,而身上的皮,竟是挪動一般,媽地,這不會把我們給烤熟了吧。而身邊的大小姐,先前還是臉色慘白,此時,竟是臉色微紅,還真有點嬌羞的女兒態,老子本來就不喜歡看那種慘白的面色,這下倒好,灼熱感倒是把慘白的面色變得微紅了。四下轉眼從指縫裡一看,我的天啦,老子心裡一驚,全然是這微紅的臉色,大小姐就在我旁邊,所以我最先發現。
但不對呀,我正在心裡慶幸著媽地這一片的灼熱,倒是成就了一地的美女之時,我最先聽到了大小姐的喘息聲,喘息聲粗重,且不勻,似一個人遠行之後極爲疲累的聲音。
“不好,我們受不得灼熱,至陰之體熱透之時,就是化灰之時!”微弱的聲音,伴著喘息聲,是大小姐強喘著在我旁邊說的。
天,老子就覺得怪,一個迷魂陣,肯定不是隻把我們困住這麼簡單。現在,看出鬼怪來了,這是要將這一衆的陰魂全然化成灰呀,最後,就算是我沒有化成灰,一個人勢單力微的,好收拾多了,這他媽地是石花女躲在陰處設的計嗎?
呀呀呀!
身後傳來了異樣的聲音,我知道,灼熱感正在加強,功力較弱的姑娘們,已然是受不了了,正如大小姐所說,如果陰體熱透,那真的化成了灰,可怎麼辦呀。
習慣性地伸手入懷,媽地,空空如也,我一下想起,最後的元血丸,被大小姐來救了我,這他媽地,現在如果救不了這些姑娘們,我真的死千百遍,也難以消除我內心的愧疚呀。
突地覺得,亮光慢慢地變暗,而成了紅光,我的天,拿下護著眼的雙手,不刺目了,卻是詭異地發現,所有的石花,漸次轉成紅色,這他媽地是要燒起來的節奏呀。
叮叮叮!
突地,手上的冰劍響聲一片,一股寒氣直衝向我胸前,哦,我發現,竟是冰劍自警,媽地,慌急之間,倒是把這把冰劍忘記了。而此時,看冰劍的樣子,竟是通體冒著冷氣,似先前的冰凌一般,而寒氣外露,直衝向我的胸口,劍身通體慘白,竟如冰凌一般。
一下明白,這冰劍,倒是能自保,此刻,是調動了所有的冷凌,來抵得這灼浪滾滾呀。
我呼地揮起冰劍,在姑娘們周邊舞動不停,這下還好,寒氣直冒,竟是繞了姑娘們周邊,呀聲小了些,而灼浪卻是一層接一層,似在抵得冰劍之力,兩下衝抵,還算是比剛纔好了許多。我舞動不敢停,而大小姐在冷氣繞身之時,稍緩了過氣來。
從我手中接過冰劍,呼地舞起。我知道她的心思,是怕我太過勞累,舞之不動。
呼呼呼,轟轟轟!
冰劍在大小姐手中舞動生風,卻是突地,灼熱排空呀,天,近處的石花呼地轟燃起來,天啦,我驚得差點跌倒,媽地,這冰劍在大小姐的手中,如火上添油呀,竟是冰劍掠過之處,石花轟燃了起來,比之先前,灼熱更甚呀!
不行,這還了得。
我一把接過冰劍,呼地舞動,詭異地說,火立滅,而熱浪又似先前一樣,小了許多,衆下里的呀聲呻吟聲又是弱了許多。
“完了,這女人太過狠毒呀,冰劍至陰,入得陰體,竟是生陽呀,你是陽體,與至陰相諧,可滅得灼熱呀。”大小姐喘息著說道。
我也想到是這個樣子吧,媽地,冰劍在我的手裡,就能排得灼浪,而在大小姐手裡,卻是如添油助火呀。我不敢停,就是拼了命,也不能停,但心下里想,這不是治本之策呀,我終有力盡之時,到時冰劍舞之不動,而一衆的姑娘們,沒有誰能拿得冰劍舞動,這如何是好,到時候,怕還是一個死字呀。
舞動生風,我周邊遊走,卻是發現,冰劍舞過之處,石花紅色變暗,似有一偏,如人之怕風一樣,或者說,這石花,倒是怕了這冰劍相碰一般,難不成,冰劍可直接殺得石花?要是先前,我早這樣做了,但現在,經過了幾次事情之後,特別是有這麼多的姑娘跟著,我怕一招不慎,招至禍端呀。
有意地接近石花,呼轟一聲,石花快速地移動,避得與冰劍相碰。咦,我一下明白,媽地,就算是不直接砍得石花,至少,可以殺出一條道來呀。而移過的石花下面,還是如我們先前進來時一樣,竟是慘白一片,而我的腳試著踩上去,隔了鞋子,頓感透涼,媽地,心下大喜,我知道,這灼浪排空,完全是石花搞的鬼,而真正的無情索洞的地面,還是陰冷一片。
我大叫一聲:“快隨我來!”
執劍前行,左右拼殺,寒光閃動之間,石花轟然移動一片。衆姑娘們呀聲一片,隨了我的身後,而一當踩上這陰冷的地面,馬上臉上的微紅減退,漸次轉爲慘白。這雖是老子不喜歡的面色,但於姑娘們來說,這纔是正常的面色呀。我慶幸,發現了這個秘密,媽地,老子不管前面有什麼,先是離了這灼熱要化灰的地帶再說。
轟聲一片,我拼力前行,而石花移動之間,背後也是呼轟聲一片,加上姑娘們的呀聲,間雜在一起,忙裡偷看得後面,我的天,石花排排,竟是堵了我們的後路,媽地,這是要把我們逼到前面去嗎?但現在想不了這麼多了,不管怎樣,先離了這個熱得讓人詭異的地方再說,而且,一旦到了這陰冷的地面上,大小姐也是復了原,衆姑娘們也是復了原,老子們沒有損失人員,所以,要想簡單地收拾我們,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後面轟聲一片,我知道是石花移動堵路,心裡雖是有點擔心,但此時逼到了這個境地,不前行,只有死了。旁邊的大小姐緩過了氣,在我旁邊說:“沒有看錯你,第一次相信的男人,還是讓我相信了。”
聽了大小姐這話,老子氣喘吁吁之間,卻是心裡酸得倒牙呀,媽地,生死存亡之間,你倒還是攪著你那點感情的事不放手呀,不相信男人,媽地,是你先前遇人不對呀,現在,你救了我,我當然得拼死相救於你了。
而前面,一直呼轟聲不斷,不知道前面究竟是個什麼所在,只是白得透亮,映了石花的腥紅,卻是兩下里,讓人膽戰心驚,上面是慘白,下面是血紅,媽地,這到底是個什麼所在,而且,地勢越來越開闊,不似先前的緊逼之勢,難不成,這無情索洞裡,還別有洞天不成。但衆姑娘們站到了陰冷的地面上,暫時還不至有事,所以,我也是覺得心下稍安。
我的喘息越來越重,手中的冰劍,寒冷透骨,我明白,冰劍爲求自保,只能是拼力調動所有的冰凌,相抵得這灼熱的浪流,但我卻是體力漸至跟不來了。
粗重的喘息間,手裡越來越凝重,突地,覺得後背上有一隻冰冷的手搭了上來,而這冰涼之氣,立時透骨,與體力那種煩躁之氣相融,整個人立時精神倍增,慌急間發現,竟是大小姐搭在了我的後背上,剛想說感謝的話,可突地發現,我的天,大小姐的手一搭上我的背,詭異的是,她的臉上,又是慢慢地變爲微紅。我的天,這不成呀,我一下明白,剛纔大小姐臉色轉成正常,是因爲透冷之氣相護,而現在一搭上我的純陽之氣,如石花灼浪一般,肯定有變呀。
我急了說:“快快放手!”大小姐喘息著說:“你若離去,我不獨活!”
天,這個時侯,居然擡上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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