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當頭一喝,倒是把我們搞蒙了,這是怎麼話說,難不成,我們根本沒有過三索,或者說,那三個女人,不是三索之人,可明明就是癡主呀,這大小姐是認得的,難不成,我們又有怪異。
明明癡主已然拿去了我們交換的棺胎,而且言明,三索可出,不再爲難我們,媽地,這裡面,還上演了枯骨和羅衫女的愛恨情仇的狗血劇,怎地現在,全然不對了呀。
老者全白,倒是與那自稱癡主的女人帶得的兩個女人,還有那慘白的船兒一樣的慘白,媽地,是不是這三索之地,慘白是其主色調呀。搞不懂了,而那森森的慘白處,老者森然而立,我們驚得站住。
我看看見虛道長,道長此時沉著臉,似在想著什麼,而此時,大小姐也是在想著什麼。
突地,大小姐大叫著:“二姐,二姐!”
而全然沒有迴音。天,我此時突地想起,媽地,剛纔棺胎交換,明明看到石花女和她的三個女弟子一起被癡主給送回來了,就在所有的慘白的水流忽地流入地下之妹,石花女是明明地一揚手,把癡主還有三個女弟子一起送到了我們中間,此時大小姐大叫之際,卻是沒有迴音。
我心裡暗叫不好,媽地,直覺告訴我,這八成是出事了。慌慌張張地朝著人堆裡看,哪裡有石花女的影子呀,天,四個大活人,就象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我大聲地問著誰看見了石花女呀,大家一片默然,這些姑娘們不會說假話,天,我的心裡一咕嚕,這八成,是出事了呀,這是受騙了還是怎麼了。
大小姐也是慌了,喊了幾聲無人應,她的心裡也是打起了鼓,媽地,這是誰,來騙得我們呀,更重要的是,把棺胎給騙去了呀。
老者森然不動,而其身後,突地涌出兩排的黑衣人,衆黑一白,黑得沉重,而白得慘然,立在老者身後,森森陰冷之氣,從地上裹涌而來,而那身後的花樹,此時竟是獵獵作響一般,想來,是在陰風中如凍僵了一樣,響在人心裡,駭在心尖尖上。
此時最大的震驚,倒不是出現這慘白一片的老者,而是突地,怎地說好的可以過三索,此時居然過不了了。而且更大的疑問是,這他媽地三索,到底先前的是真,還是此時立在這森森白屋前的老者是真?
見虛道長上前,仔細地看著,但卻是沒說什麼,又是搖頭,又是嘆息,倒是把我搞得一愣一愣。
此時我上前說:“不知老者說的三索是什麼,我們借道,前番有癡主已然同意我們前行了,不知此時倒是有什麼不對之處。”
“你這小子倒是還能說話,誰說你們能過三索了,我沒同意,誰能過三索。”老者冷然一片。
而此時,從老者身後閃過一個黑衣人,媽地,老者身後一排的黑衣人,草,就這老者全身是白的,而且所有空地也是白的。
“這是我們三索癡情索主人,癡主就在面前,還不快快下拜!”黑衣人厲聲而吼。
天,老子驚得差點眼珠掉出來呀,媽地,仙人跳,只說是在我們現實中上演,沒想到,到了這陰詭之地,也是這般地上演呀,這眼前的是癡主,那拿了我們棺胎的,媽地,也是自稱是癡主,到底誰是真正的癡主呀。
而突地,老子一個冷顫,媽地,想起剛纔見虛道長說的話,說是命裡有這一劫,難不成,那三個女人,似女魔頭一樣的女人,騙了我們棺胎去的三個女人,是假的?
我上前高聲說:“那請問癡主,此三索之地,有幾個癡主?”
老者沒有說話,而那黑衣人顯然是很不耐煩了,厲聲吼著說:“三索之地,予情爲重,癡念一生,情來情往,我們癡主畢生心血,皆在此睡,是容得你這些骯髒之人,在此處亂說,還能有幾個癡主,難不成,還看到了別的癡主了?“
黑衣人說得嚴厲,也說得氣吼吼的,但我能聽出,這傢伙,是個粗人,說的話,還真的就是真的。而隨著這一念浮起我心中猛然地一沉,媽個比地,我們上當了。
草!先前那三個女人出現時,老子就覺得沒什麼好事,媽地,什麼眼淚合成的白水了,還有那詭異的小船了,媽地,更爲可氣的是,那三個女人先前與我們談條件時,說是能救得耿子和胖子,而且當下就救了,說是船退去十里,讓我們好好想想交換條件。此時猛然明白,老子們就一傻逼呀,有什麼人,不能在一個地方久留的或者說,只是說下話,立馬就離開的,老子的印象中,除了小偷,那就是別有用心之人。這三個女魔頭,先前好象是爲了我們好,說是退去十里,讓我們好好想想,媽地,此時一想,她們是怕假冒之事敗露呀,說完條件,瞬間消失,媽地,老子們還認這,是她們好心給我們時間考慮了。
心裡一念及起,真的後脊樑發冷呀,媽地,這是搞什麼,三索之地,根本還沒有過呀,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真的,面前的這慘白一片的老者,纔是真正的三索的癡主呀,天,那三個天殺的女人,就這麼自如地騙了我們了。
我看了看見虛道長,道長此時搞不清在想什麼,反正臉上黑沉一片,我再看大小姐,此時,整個人似乎支持不住了一般。終於還是上前來,對我輕聲說:“難不成,我二姐,那也是假的呀。”
我輕輕地撫著大小姐,安慰著說:“看來,石花女根本沒在那船上,要不然,我們怎地現在不見了,我看,八成是那女人搞的鬼,別怕,既然到了這,終歸是要找出路來的。”
大小姐輕輕地依在我身上,我不自覺地輕輕地挪了挪,但瞬間,我意識到了什麼,又是主動地靠了靠,說白了吧,媽地,實在是太冷呀,大小姐整個人一冰棍呀,我的天,我受不了呀,但人家一大姑娘,主動靠了過來,你嫌冷躲開,這哪成呀,所以,我過後又是不經意地往大小姐身邊靠了靠。
大小姐哧地一笑說:“怕冷,就別挨我了呀。”
“不是怕冷,是怕人!”突然地,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來,是桃紅,那滿口的醋意,全然是聽得出的。
看來,不管是生死關頭也好,不管是什麼別的關鍵時侯也好,這女人的醋意,那可是天下第一自如之物,說來就來呀。
大小姐哧一笑,突地對著桃紅說:“你幹嘛總是針對我呀,我又沒搶他。”
我的天,這就是一層紙的事,倒看不出,這大小姐,倒是真的能說的。反是桃紅在大小姐說出這句話後,訕笑著說:“我沒說什麼吧,總不能當我是啞吧吧,說說話,活躍下氛圍呀。”我的天,這兩個女人,倒是在這個關口,搞不清真假癡主的時侯,卻爲了這莫須有的乾醋,倒是說上了。
“問世間情爲何物,癡人自有癡人福;問世間情爲何種,癡人自有癡人空;我道落紅本是無情物,卻道浪裡盡是癡怨淚呀!”老者突地喃喃自語,說出一長串的話來,倒是讓我們覺得奇怪,而且,此時,所有的黑衣人皆是動容不止,還有,整個的氛圍,我竟是覺得詭異無比,媽地,到了此地,怎地搞起這情呀愛的,還真的當回事了,和一大羣大老爺們談情說愛的,說實話,心裡還是有點鉻得慌,但看情景,沒誰似乎是假的。
本來以爲,戾怪突起,老者說出這番話,倒是讓我們心裡一震,難不成,這三索之地,還是和一索二索絕然不同嗎。
“定是我那孽障,搞出這種事端呀。”老者悠悠地吐出一口氣。
而觀老者這口氣,媽地,倒是讓我犯難了,本來以爲,這所有的一索二索也好,反正是免不了要打鬥一番,而現在,這老者,倒是平和得很,只是先一見面時,讓人心裡覺得詭異罷了。
我大聲說:“先前有三位姐姐,說是癡主,拿了我們的棺胎,自去了,老人家,這是怎麼回事呀。”
“什麼?拿了棺胎?”老者突地大聲地問。
我大聲說:“是呀,而且,交換棺胎的條件就是我的兩個兄弟,好象先前是中毒了,被那三位姐姐救醒了。”
“什麼,中毒了?還救醒了?你讓他們上前來我看看。”老者突現焦急之色。
看老者這樣子,我讓耿子和胖子上前。耿子和胖子遲疑著走到前面,大聲說:“老人家,你真的是癡主嗎,剛纔,確實是那自稱癡主的姐姐把我們救醒的。”
老者此時仔細地打量著胖子和耿子,突地說:“你倆蹲下,再起來試試。”
我的媽呀,我心裡一震,媽地,這是什麼話呀。
胖子和耿子聽老者這麼一說,嬉笑著,一下子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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