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聲張,大家正從一種壓抑中走了出來,一片的歡騰,我死死地把這種怪異壓在心底,只是拿眼不斷地看著見虛道長。而餘光掃過去,又是發現,這枯骨和羅衫女,一直遠遠地躲在後面,看著面前的一片歡騰,臉上卻是一直說不清楚意思的陰笑著。
難不成,還真的有怪異不成?
耿子和胖子先前是瘋路著向前的,見我沒有跟去,也是知趣地走到我身邊,看我的臉色變幻,沒有做聲,倒是也沒有去拔那河水,這是多年的默契形成的,我不敢動的東西,他倆是絕然不自作主張瞎動的。而我和見虛道長此時慢慢變得凝重的表情,也讓他倆覺得,這裡不簡單地就是個鮮花河水的浪漫溫柔地了。
呀呀呀!
突地驚呼聲起,把我驚得差點跳了起來。一片的白裙亂飄,一陣的姑娘們如受驚的野鳥一般撲騰亂飛。一下子從河邊跳了開來,齊齊地朝著我們這邊驚呼著跑了過來,看情形,受驚嚇不小呀,而且,幾乎是花容慘然。
見虛道長見狀,也是大叫著快快快,執棍迎著姑娘們飛奔而來。而此時,我卻是發現,天,先前平靜而幾乎是僵著的河水,不知道怎地,突地竟是濁浪排空,我的天啦,是暗紅色的,清亮亮的河水,此時全然暗紅一片,一下子在河中激了起來,轟然作響。
轟轟轟!
平靜的空地,充滿了轟聲,暗紅的濁浪,排空而起,姑娘們的驚叫聲,轟然如暴炸一般的聲音,震得人耳朵發麻。
突起的變故,讓大家齊齊地退後,激起的暗紅的水花,打在岸上,竟是哧然有聲,媽地,象是灼熱的一般,而那些暗紅的水花,濺一旁的花樹上,轟地一下,我的天,竟是全然燒了起來,這他媽地是搞什麼呀,這暗紅的水花,如油一般呀,竟是濺到什麼地方,就燃到什麼地方。
大小姐大聲地招呼著姑娘們,而此時,卻是更爲怪異的事情發生了,這火勢,如有著眼一般,竟是如聞到姑娘們身上的氣味一般,呼地直躥過來,我的天啦,火如火龍一般,追著姑娘們過來,而跑到最的一姑娘們,自上竟是呼地一下著了火,旁的人連連地去幫著拍打,而這一接連,連拍打的人也是一下子連著了火。
立時驚叫與哀泣混成一片。
媽地,老子猛然發現,這是剛纔姑娘們在河水裡拔了水的緣故,此時,火勢一燃,那些火,就專尋著沾了水的姑娘們猛然噴涌著追了過來。這他媽地,水如油呀,剛纔安靜而清亮的河水,此時怒吼著透著暗紅,如血一般,直追過來。而且,姑娘們越是跑,火龍越是追個不停,而姑娘們如果扎堆,這倒好,只要追上,全然燃了起來,姑娘們朝著我們跑來,火龍直追過來,天啦,這等同於自個把火龍引過來燒自家人呀。
不行,這不行,這樣下去,不僅姑娘們燒沒了,而且連帶我們後面的人,也是一起要燒了起來的。
我大叫著:“道長,快滅火呀!”見虛道長陰聲道:“怎麼滅,無邊的陰火,如何撲得?!?
我的天,我一驚,媽地,這原來是陰火呀,怪不得,獨追了這些姑娘們燒個不停,而不追我和耿子以及胖子呢。心下一轉念,我大叫著耿子胖子快,我們去救人。隨手摺下旁的樹枝,拼命地上前撲打了起來。
撲撲撲!
我的天,還別說,這招真的效,只要樹枝到處,只要是我們一接近火龍,火勢立馬熄了,而且,火龍似還怕我們一般,只要我們跟進,立馬朝後退,退回河中。
而此時河裡還是吼聲不斷,暗紅色的濁浪,排空而起,而這些火龍一退到河裡,更是激起排空的暗紅,整個河,如一條燃燒著的火河,而岸邊的花樹,此時樹樹熾燃著,轟然地燒起,岸上河裡,一片火海。
轟轟轟!
巨大的轟炸聲,突地更甚,我的天啦,我聽得出,是剛纔上游的譁然之聲,此時全然地下來了,而如流瀑,但卻是看不真切,融入火海,如火上澆油一般,騰地衝起。
火柱騰天而起,我們三個好不容易把姑娘們身上的火撲滅了,而姑娘們躲到我們的身後,驚魂未定。此時,騰空的火柱,突地又如火龍一般,竟是如長了眼一樣,轟然聲間,竟是直撲向我們而來,媽呀,這是要把我們所有的人全燒死的節奏呀。
完了完了完了!我心中驚恐地暗呼,媽地,這火龍如長了眼,一定要燒得我們呀。
火龍猛撲過來,衆姑娘們驚叫一片,齊齊地後退,而那一河的暗紅的火,卻是助著火龍,全然騰空而起,如將河裡的火一起撲了起來一樣,全彌成火龍,直朝著我們追了過來。
轟然之聲不絕於耳,要命的是,那上游流向河裡的轟聲,如火上澆油一般,轟聲越大,火龍竟是越猛,全然騰空而起,直罩向我們的頭頂,一種灼熱中的腥臭之氣,全然彌裹了我們,媽地,這不單是火呀,裡面是什麼東西燒得如此的腥臭。
見虛道長道袍盡鼓,揮動長棍,直朝著火龍頂了過去。我的天,竟是如飛一般直朝著火龍行進,不對,不對,媽地,老子駭得大叫,不對呀,這好象不是見虛道長撲了過去,而象是見虛道長被吸了過去一樣呀,我的天,難不成,這火龍還有吸力,而更爲可怕的是,這火龍竟然不怕棺胎?
呼呼呼!
突地平地起了刺骨的陰風,而陰風竟然助著火勢,轟然燒得更旺,見虛道長呀地大叫著,長棍已然在前,似在拖著見虛道長直朝著火龍的頭部吸了過去,天啦,這是要把道長還有棺胎全燒了呀。
我呼地猛撲過去,一把抓住了見虛道長就要離地被吸得飛起的雙腿,拼命地朝下拉著,而如有千鈞呀,根本拖不住呀,只是止了些進程,依然還是被狂大的吸力拖著朝著火龍行進,不好,這不行呀,搞得不好,我和道長還有棺胎,算是真的要化成灰了。
吼吼吼!
火龍竟然狂吼聲起,那火頭,活脫脫就一個怪物的頭形一樣,大吼著,吐著暗紅而彌臊著腥臭的火頭,呼呼地狂吼著,拼命地朝著我們行進。媽地,老子感到怪,一方面,是火龍似在吸著我們,而另一方面,我發現那彌著棺胎的長棍,似在對抵著火龍,媽地,似乎搞清楚了,那火龍吸的是我們的身體,而相抵的,卻是棺胎。
這他媽地火龍對棺胎說不上怕,但照此情形來看,是不相融,倒是讓人覺得,這可是有隙可鑽的。我大叫著:“道長,快送長棍到火龍的嘴頭?!?
道長立時意會,長棍拼命地抵向火龍的頭部,媽地,先前,是火龍吸得我們的身體,現在長棍一抵,倒是火龍的頭一偏,讓過了長棍,這有戲呀,我大叫著保持著長棍對著火龍的頭部。見虛道長會意,拼命地抵著長棍直衝向火龍的頭部。媽地,這下好了,火龍又是一擺,我們一歪,又要相吸過去,而見虛道長長棍一擺,又是相抵頭部,火龍又是一退,轉而又是一偏,如此循環,媽地,倒是一條火龍,對著兩個人,搖來擺去,轟聲烈烈,空地上還是一片的火海。
搖來擺去之間,我氣喘不止。
而突地,後面嬌聲一片,是衆姑娘們回過神來了,轟然地一下子衝上前來,不好,只要姑娘們一衝上來,河裡騰起的火浪呼地猛燃,又是朝著姑娘們直撲過去,姑娘們後退,躲到我們身後,河裡的火勢又是一下子退了回去。媽地,老子算明白了,只要陰身近前,火勢絕然地熾盛不止。姑娘們在後面,嬌叫大吼,但卻是不能近前。
想幫忙,幫不上,而我和見虛道長還是隨著火龍在狂擺著,奈何不了我們,但我們也傷不得火龍。漸感身上熾熱,媽地,火勢熾烤,我這凡身子,顯然是快受不了了。
突地後面一聲嬌叫,顯然不是姑娘們的聲音,是羅衫女的聲音,她竟然是猛地撲了上來,不把抓住了我的衣襬,媽地,她倒是不怕呀,想來她是聚成的陰身,本來是無身形的,這倒好,媽地失了陰身,倒是能來幫上忙。
一股刺骨的陰冷一下子傳到了我的身上,抵得熾烈,這倒還得感謝羅衫女了,媽地,這女人,這會子不知是什麼事想通了,竟然上來幫起了忙。
身上的熾熱一下子消去,整個人精神一震,我大叫著:“道長,將火龍引向石山!”
是的,老子慌急間看到,河的旁邊,就是石山,一直森森地立在那,河在那邊,石山就在我們的近旁。
道長會意,長棍一擺,一個扭身,我和道長一起朝著石山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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