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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兩個姨娘也跟著笑了起來,其中一個身材高挑,容貌更秀氣一些的開口道:“我們還沒開口說話呢,你怎么知道大少奶奶就認不出我們來。”她的話語間帶著一絲江南水鄉(xiāng)的清甜氣息,聽著讓人很是沉醉。劉七巧只轉身,也像她行了一個全禮道:“蘇姨娘好!”

那少婦朝著劉七巧輕輕的點了點頭,劉七巧這才拜見了第三位陸姨娘。三人見劉七巧行過了禮數,也只都還了全禮。

她們三人雖然是杜二老爺的妾氏,算得上是劉七巧的長輩,可是在古代妾氏就是奴仆,所以劉七巧給她們行的是晚輩的禮數,她們還劉七巧的卻是主仆之禮。

花姨娘笑著道:“原本還想在自個兒臉上貼金,這回倒是貼不成了,好歹進來陪著我們玩一圈,輸幾個銀子下來,補補我的面子。”只說著,便上前挽著劉七巧讓她進去了。

大廳里頭放著一章櫸木八仙桌,四把靠背椅子,邊上都放置著茶幾,準備的一應俱全,桌上的麻將牌起了一半,看樣子正是要開席的樣子。丫鬟見劉七巧進來,只笑著上前行了禮道:“大少奶奶來了就好,阮姨娘不在,姨娘們竟到處拉壯丁,如今大少奶奶來了,奴婢總算是解放了。”

蘇姨娘只笑著道:“就你多嘴,還不快去給大少奶奶沏茶,就用上回老爺送過來的武夷茶,這會兒剛用了午膳,還是吃些消食一點的茶才好。”

花姨娘就又數落道:“我方才還說呢,你這兒明明有老爺送來的好茶,怎么招待我們的,還是家里頭茶園送來的雨花茶,原來你是留著好東西招待貴客呢!”

這話說的酸不溜秋的,若是平常人,定是要臉紅生氣的,可在這兒卻似常事一般,蘇姨娘只淡淡道:“老爺有好茶,哪次少了你們的,偏還拿出來說,我問你,你平素就說吃不慣茶的,老爺送你的好茶,你都藏到哪兒去了?”

花姨娘只搖頭笑道:“天地良心,有好茶自然是要充公的,不然下次打麻將沒有茶喝,又胡不了牌,豈不是要頭頂冒煙了。”

這話說著大家伙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連一向話少的陸姨娘也笑著道:“蘇姐姐,你快別說花姐姐了,上回老爺送茶的時候,花姐姐就說不喜歡吃茶,早早就分給了我們兩個,你倒是忘了。”

蘇姨娘只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擰眉道:“我還真給忘了,對了,上回我?guī)Ыo你的八寶茶,你喝的怎么樣?”

“我就不愛這些茶,還是喜歡喝蜂蜜水,上回大太太那邊送了一些雪蓮花蜂蜜過來,我喝著倒是很喜歡。”花姨娘說著,已經按了劉七巧坐在了她上家,只抬頭問道:“大少奶奶可會麻將?要不要說一下規(guī)矩?”

劉七巧只笑著道:“在王府瞧老王妃玩過幾回,倒是會一些,那就陪著姨娘們玩一圈吧。”起了牌,劉七巧才慢慢的開始想方才花姨娘的那些話,按照昨晚的判斷,花姨娘應該是她的老鄉(xiāng),那她不愛喝茶倒也說得過去。現(xiàn)代社會如今動不動就是奶茶飲料果汁可樂,真正喜歡喝茶的女性同胞也算是少之又少了,偶爾喝喝花草茶也不過是為了養(yǎng)生,所以花姨娘喜歡喝蜂蜜,倒是很符合現(xiàn)代人的生活習慣的。

“我平常也不太愛喝茶,后來喝多了到也習慣了。”劉七巧看似很隨意的一句話,卻是對花姨娘表明了身份。花姨娘笑著道:“上次蘇姨娘送我的八寶茶,一會兒我讓丫鬟給你帶一些過去,里面不計放上一些蜂蜜或者冰糖,喝著倒是爽口。”

蘇姨娘只笑著道:“我這還有呢,我也不愛吃,菡萏,你去拿出來,讓小丫鬟給少奶奶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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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七巧忙謝了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丫鬟就在外面等著呢,你給她就好了。”劉七巧又抬眸看了一眼這名叫菡萏的丫鬟,一雙鳳眼秋水盈盈,卻是個難得的美人坯子,一想起杜若原先給她取的名字叫麝香,劉七巧也是醉了……不過,這到底也側面反映出來,杜若并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也算是一些安慰吧。

麻將一上手,時間就過的快了起來,本來只說玩一圈的,可結果一圈下來,眾人的賭癮越發(fā)上來了。偏巧劉七巧是外行人打麻將,全憑運氣,誰知她的運氣卻好的不像話,隨便摸一個牌都是進張,連續(xù)糊了好幾盤,就算她放著別人出充的牌不要,一伸手偏巧又是自摸牌。

丫鬟送了糖水進來,眾人才算是歇下了手,起身坐到后面的兩排靠背椅上用了起來,蘇姨娘只搖頭道:“今兒不打了,手氣不順。”

花姨娘又笑她:“輸錢了就落跑了,好歹再掙一個贏錢的機會呢?”

陸姨娘也只搖了搖頭:“今兒這風水怕是轉不回來了,只怕要輸到晚了,一會兒茂哥兒也要下學了,我還是先回去了。”

花姨娘只笑著道:“那就下次再來,反正以后時間多得是呢。”

劉七巧瞧著自己面前放著的幾吊錢,只笑著道:“我今兒本不是來打麻將的,贏了錢怎么好意思拿呢,還是姨娘們分了吧。”

“那可不行,贏了錢不拿,下回就贏不了了,這可是規(guī)矩,平素我們在一起玩,也從沒這樣的規(guī)矩。”花姨娘開口道,兩位姨娘也紛紛點頭:“贏了的錢是一定要拿的,不然沒個彩頭,玩了也沒有意思,你只下回再多來幾次,讓我們贏回來也就罷了。”

劉七巧便點頭稱是,眾人吃了過了糖水,各自散去,劉七巧便讓連翹領著幾吊錢,并蘇姨娘送的八寶茶,高高興興的從蘼蕪居出來了。

出了蘼蕪居,劉七巧就好奇道:“別家的姨太太們,哪里有像她們幾個的,怎么就和氣的跟姐妹一樣的呢。”

連翹進府也有一段日子,明里暗里也聽了不少八卦消息,便開口道:“花姨娘和阮姨娘都是二老爺從長樂巷娶回來的,蘇姨娘聽說是在南邊的時候,就跟著二老爺了,陸姨娘是二老爺的同僚送的,出了陸姨娘的出身差了一點,其他三位姨娘都是官宦人家出身,老太太對她們都很好,說這亂世之中,求生也不容易,杜家富貴,雖然給不了她們一個正經名分,好歹讓她們安身立命,幾位姨娘家里都已經沒了近親,只有陸姨娘一家人還在京城住著,逢年過節(jié)太太也會賞一些東西。至于花姨娘,她雖然沒有親兄弟姐妹了,可她有一個堂兄,據說還做了將軍,但是因為花姨娘的身份,就斷了聯(lián)系。”

這些話杜若之前也曾經跟劉七巧說過,但那時候劉七巧并不知道這位花姨娘是個穿越女,可如今知道了這個真相之后,花姨娘的做法,也確實讓人費了思量。不過如今瞧她們這樣過的一團和氣,妻妾和諧,也確實是杜二老爺的福氣。不是劉七巧小看杜二太太,既然蘼蕪院的三位曾經都是官家小姐,誰能沒幾分本事的,若真是要鬧起來,只怕杜二太太全然不是她們的對手。杜二太太不過就是仗著她自己的正妻身份而已,說起來她沒了杜二老爺的寵愛,若是不在下人跟前立立威,確實在杜家越發(fā)沒了存在感。

劉七巧出了蘼蕪居,便去了漪蘭院,這會兒外頭沒風,太陽也不大,漪蘭院里頭和其他院子一樣,正廳外頭有一排紫藤架子,杜茵正靠在軟榻上頭小憩。見了劉七巧進來,雖然臉上有病容,可嘴角卻是笑著的。

“多謝大嫂子給我出的錦囊妙計。”杜茵見四周沒人,便低下頭小聲道。不一會兒丫鬟便送了茶過來,劉七巧在她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開口道:“我昨兒還后悔呢,你大哥哥還給我臉色看,我心里就自責的很,若是這事情不成,我也沒臉見你了。”

杜茵只淡淡道:“事情都這樣了,若是不成,那邊是命了。”她說了,眉梢又透了笑意出來,少女的嬌羞就在不經意見流露了出來。劉七巧想來想去,其實這才是這個年紀的姑娘家應有的神色。

“我今兒又得罪你母親了,以后還要你在她面前說說好話呢。”劉七巧快人快語道。

杜茵只嘆息搖頭,臉色郁郁道:“你快別說了,今兒一早,二嫂子的丫鬟才來跟玉竹說話,說母親今兒也訓斥了二嫂子,二嫂子雖然面上沒什么,可心里到底委屈,回去還抹了一會兒淚。我本想去勸她幾句的,可這回兒還病著,就怕把病氣給帶過去,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要謝謝二嫂子的。”

杜二太太會這么做,劉七巧倒也不難猜到,對她一個隔房的侄媳婦,她尚且還恨得牙癢癢,對自己的媳婦,肯定也是像秋風一樣冷酷的。劉七巧不禁為趙氏嘆息了一聲。

這一圈的人逛下來,劉七巧回百草院的時候,已是申時二刻了。不過劉七巧倒是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消磨時間的辦法了,以后若是實在閑的無聊,那就去找杜二老爺的姨娘們打麻將去,這一下午的時間過的就快了。

劉七巧回了百草院,第一時間就是讓連翹找了幾樣好茶,讓小丫鬟給蘇姨娘和陸姨娘送過去,又把王府的太太送她的玫瑰清露那了一瓶出來,給花姨娘送了過去。才吩咐完事情,那邊綠柳就領著兩個粗使媳婦,手里抱著幾樣東西進來了。

“我原本過去,只是讓下人回稟了陳家大少奶奶,去請了安,送了東西便想回來的,誰知道遇上了陳家夫人,見了我在就多問了幾句少奶奶的事情,還送了好些東西,讓我?guī)Ыo少奶奶。”綠柳一邊說,一邊讓小丫鬟們接了那兩個媳婦手上的東西,往大廳里頭送了進來。

劉七巧瞧了一眼,是幾匹上好的蜀錦面料,兩盤燕窩、幾盒上好的云霧茶。

“還有我讓你帶的東西呢?”劉七巧展眉問了句,那邊綠柳就打開了其中一個盒子,里頭躺著三根沒用過的蠟燭,笑著道:“陳少奶奶說,你這神神叨叨的,準沒做好事,所以特意給了一個盒子裝起來,免得讓人瞧見了。”

“她細心,你把晌午的那蠟燭拿過來,我比一比。”綠柳說著,便起身去自己房里,把一早上拿回來的蠟燭取了過來。劉七巧把兩個蠟燭拿在手中左右比了比,一時間也分不出什么差別,又頂著根部比了比,也沒差多少,看著倒像是一模一樣的。

劉七巧想了想,喊了茯苓過來道:“大少爺書房里頭小稱嗎?他平常在家配藥嗎?”

茯苓只點頭道:“外書房有呢,這邊小書房沒有,我讓小丫鬟去取。”

不一會兒,小丫鬟便拿了小稱過來,樣子做的也精細,倒像是現(xiàn)代的天平秤一樣的。劉七巧把兩根蠟燭往上一擺,真相也就出來了。劉七巧又讓茯苓拿了昨日去領的還沒用光的蠟燭過來,果然每一根都比陳家的輕了一些。劉七巧拿著砝碼擺了半天,才估摸著測了出來,每一根蠟燭大約是輕了有一錢的分量。杜家這么大的院子,每日里要用的蠟燭少說也要有百來根。一根輕一錢,十根就是一兩,八十根就是半斤,每天就算用它一百八十根蠟燭,那就是整整一斤的蠟油。現(xiàn)在蠟油一斤是五百文,這么算下來,一個月光這一向開銷,可以省下十五兩的銀子了。只可惜這省下的錢定然是沒落到杜家的口袋中,而是落到了那些辦事的奴才口袋中。

劉七巧又想了想,只怕這事情還沒那么簡單的,東家沒幾個是親自管業(yè)務的,手下伙計拿著這樣的蠟燭賣出來,肯定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這事情牽扯的只怕還不少。劉七巧把幾根蠟燭一起就放入了盒子中,這事情她還沒打定主意這么說,倒是等杜若回來了再問問吧。

到了掌燈時分,杜若還是跟著兩位老爺一起回來的。劉七巧早就命丫鬟們準備好了熱水,只等他回來先服侍他洗漱。杜若從外頭進來,身上的衣服上都沾了一些臟污,綠柳正要過去給他寬衣,劉七巧攔住了道:“你下去吧,大少爺這幾日去的地方不干凈,仔細沾了什么東西回來,倒是不好的。”

綠柳應聲出去,劉七巧便上前為他寬衣,又把今日在家里的事情說了一遍,脫下了他的外衣,才悶頭往他懷里靠了過去道:“幸好你帶著紫蘇走了,不然的話,二嬸娘要是帶著人來找人,我可就完蛋了。”

杜若伸手摟著劉七巧,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只道:“二嬸娘就是這樣的脾氣,我小的時候,她跟我娘也素來會這樣,后來吃了幾次虧,就不敢了,大概是看你是新進門的,想在你跟前立立威風吧。”

說話間杜若已經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泡到了浴桶里頭了。劉七巧拿著瓢給杜若后邊澆水,一邊伸手摩挲道:“今兒去瞧了二叔的三個姨娘,只有阮姨娘在歇中覺,沒見著。”

“瞧著怎么樣?”杜若見劉七巧臉上揚著淡淡的笑,便隨口問道。

“不是我說大話,你若是也有二叔這樣的福氣,能找到這樣的人物,我便也準了你納妾了。”劉七巧替杜若搓著背,繼續(xù)道:“看著倒是比二嬸娘還氣派,到不是指穿著打扮方面,就是待人接物的,也親切和善,今兒我才頭一次去,就拉著我玩麻將,我還贏了好些錢回來。”

“看樣子你以后在家也不會太寂寞了?”杜若打趣了一句,又恢復了一本正經,只開口道:“別說是四個,就是能遇上千百個那樣的,我也不多看一眼,我只要你劉七巧一個。”

劉七巧被杜若這句沒來由的甜言蜜語給打動了,只紅著臉,從背后摟緊了杜若,蹭著他的耳畔道:“我……大姨媽剛走了。”

杜若面上一笑,捏了捏劉七巧的鼻頭,轉身抱住了她,咬開了她脖頸處的一顆紐扣。屋子里又是翻云覆雨了一番,劉七巧原本扶著屏風,后來也被杜若直接抱入了浴桶中,兩人一前一后的貼著,在浴桶中一起一伏的晃出不小的水花來。

劉七巧面帶緋色的扭頭瞧了杜若一眼,眼角的春色漸漸放大,含著他的下舔吻了起來。

經過之前的一次鴛鴦戲水,百草院的丫鬟們也已經習以為常了,但凡大少奶奶親自服侍大少爺沐浴更衣,定然是會水漫金山的。劉七巧剛剛經過房事,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推卻,坐在那邊理了理云鬢,對一旁正在更衣的杜若道:“你快去福壽堂去吧,老太太都派人來請了。”

杜若只點了點頭,意猶未盡道:“今兒晚上沒什么事情,我早點回來。”劉七巧就看著自己的臉在鏡子里漲得通紅了起來。杜若沒怎么在意,整理好了衣服就出去了。外頭小丫鬟來說,杜太太那邊也傳飯了,正讓大少奶奶過去。劉七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對著鏡子擠出一個笑來,也起身跟著出去了。

用過了晚膳,劉七巧便把今兒去蘼蕪居的事情和杜太太說了起來,杜太太只笑道:“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贏她們的錢呢。”只說著,便喊了丫鬟過來道:“清荷,去把上個月舅太太送來的幾支青玉簪子送過去,就說是我給姨太太們帶的,二太太那邊也送個一樣的就好了。”

劉七巧謝過了杜太太,又道:“我是不想收的,可花姨娘嚇唬我說,若是不收,下次可就贏不了了,我就只好乖乖的收下了,難得好運氣,還是要留長一些的。”

杜太太只點點頭笑道:“你現(xiàn)下跟她們不熟,以后等熟了就知道了,花姨娘最會嚇唬人,跟你一樣有一張巧嘴呢。”杜太太喝過茶,又嘆了一口氣道:“我沒身子的時候,也是隔三差五要去那邊蘼蕪居坐坐的,她們都是好性子的人,彼此間說說話倒也高興。”

從杜太太的話中,劉七巧便知道,杜太太心里對那幾個姨太太也是很和氣的,并沒有生出什么高低貴賤的看法,不過就是惋惜她們身世可憐而已。

“我今兒就瞧出來了,蘇姨娘和陸姨娘都知書達理,花姨娘的性情最開朗些,難得做了姨娘還能這樣整日里樂呵呵的,難怪外頭的人都羨慕二叔家里頭的和諧。”能把做妾的日子過的這樣自得其樂,也算是不小的能耐了。劉七巧估摸著,早期杜二太太應該沒少給她們臉色瞧的,至于后來怎么就互相服帖了,這里頭的故事也就不知道了。

果然杜太太笑著道:“你才來,好些事情你還不知道。”杜太太說完了這句話,便沒了下文,反倒讓劉七巧心里就跟被貓撓過了一樣,心癢難耐。

好容易到了起身告辭的時候,杜太太才讓王媽媽送了劉七巧出門,剛出了大廳,劉七巧便有幾分沉不住氣,扯著王媽媽的袖子小聲問:“王媽媽,二嬸娘以前怎么得罪了老太太,你倒是說說呢!”

王媽媽只拍拍她的手背道:“太太就知道你要問,才巴巴的讓我來送你,這事兒都過去十幾年了。”王媽媽說著,便把以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阮姨娘進門的時候已經懷著孩子了,后來那孩子不明不白的就沒了,身在醫(yī)藥世家,這種事情傳出去多傷體面,最后也不知道誰查了出來,說那孩子沒了,跟二太太有關,當時老太太知道了,就很是震怒,但還是答應她替她瞞著二老爺,又發(fā)話說:“幾個姨娘家里雖然沒了依靠,可也是清白之家,花姨娘那邊堂哥還是個將軍,便是沒了你,隨便把她們扶正一個,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二太太當下就嚇得不得了,從此之后服服帖帖做人,對待二老爺的妻妾問題便再也不多說一句,后來才陸續(xù)又有了莘哥兒和茂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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