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蘇就這么聽著山谷里傳來不斷的回聲,如似在不停重復般,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的耳膜里,撞擊著她的心。
抬起頭,就見北冥蒼爵帶著笑意,溫柔的眸光落在她臉上。
情深意重,深情不已。
寧白蘇快速的撲向北冥蒼爵的懷中,北冥蒼爵被她這個動作,狠狠一撞,目光里一愣,半響后,是滿滿的喜悅,隨即用力抱住她。
感受到北冥蒼爵的擁抱,寧白蘇也同樣用力回抱住他:“北冥蒼爵,這輩子你不放手,我是絕對不會放開你的,死也要和你一樣纏在一起”。
北冥蒼爵見她這么說,皺了皺眉:“蘇兒,你就這么愛我,愛我到都要和我死在一起了”。
聽著北冥蒼爵聲音里的打趣,寧白蘇剜他一眼,這么深情的話語,咋就意境就這么快就被破壞了。
北冥蒼爵見她動作,繼續有些打趣:“蘇兒,把我抱這么緊,是不是怕我跑掉”。
寧白蘇聽著北冥蒼爵的話語,松開他,墨黑的眸子百般流轉,看著北冥蒼爵,道:“北冥蒼爵,你若是趕跑,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聽著那傲嬌又霸道的話語,北冥蒼爵笑了笑,墨黑的眸光里依舊滿目chong溺:“蘇兒,你這般母老虎,我哪里敢跑掉,不難怪楚之三番五次和我說,讓我多多考慮”。
“北冥蒼爵,你再說一句,你看我削不削你”寧白蘇瞪著漂亮的眸子,似要他真敢再說一句,她就絕對會削他一般,好個楚之,竟然敢背后捅刀子,看她到時候回去,削不削他。
北冥蒼爵一笑,將她抱入懷中,見那白希無瑕的小臉上,有些粉紅的怒意:“娘子的壞話,為夫哪敢說”。
“哼”寧白蘇傲嬌一句。
寧白蘇哼上一句,就換來北冥蒼爵輕柔的一吻。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遠處傳來著齊大人的聲音。
寧白蘇連忙推開北冥蒼爵,看著朝著他們而來的齊大人。
齊大人一見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再看看北冥蒼爵墨黑的眸子,明顯臉上有著被人打斷的不悅,齊大人也無語,臉上的表情有些可憐,他其實也不想來打斷王爺和王妃,可是,實在是事出有因,而且,他一路上還是問了很多人,才知道王爺和王妃是朝著這邊來的,可還真是跑死他了。
“怎么了”見齊大人有些面色懼怕的看著北冥蒼爵,寧白蘇只得問向齊大人。
“王爺,王妃,不好了,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多百姓都出現嘔吐,腹瀉,更有甚者開始出現發燒,昏迷不醒的狀態”齊大人看向寧白蘇,這才想起自己來的原因。
“你說什么?”寧白蘇皺眉,看一眼北冥蒼爵。
卻見北冥蒼爵臉上也是一副深沉的模樣。
“這幾天都有下雨,很多百姓的百姓喝了水之后,都出現嚴重的腹瀉,和嘔吐,現在更有一些老小,直接高燒不退”齊大人皺眉連連,卻怎么也想不通會發生這種事。
“蘇兒,我們去看看”北冥蒼爵聽完齊大人的話,眉心攏起成川。
寧白蘇點點頭,和北冥蒼爵朝著那些村民的居住地而去。
待走進村子里,寧白蘇就可以看見各式各樣的人,都是一副疲累的樣子,倒在村子里,而待他們繼續往里面走進,就發現情況更勝。
寧白蘇與北冥蒼爵對視一眼,走進一幅百姓家里,就發現此時一個小孩子正躺在chuang上,面色蒼白。
“豆子,你被嚇唬娘了,你快醒醒”一位上了年紀的婦人撲在chuang邊哭泣著。
寧白蘇見狀,趕忙走過去,看著那婦人問道:“大嫂,這什么時候的事?”。
“回稟王妃,是今個早晨的事”那婦人看著寧白蘇,自是認識的,連忙回答道:“早上起豆子就說不舒服,我以為他是貪睡,便沒搭理他,哪知道到了中午,他是又吐臉色又白,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去請答大夫,大夫也查不出,而且中午就開始發起高燒,退燒藥給他灌下去,根本就不喝進去,無論用盡了什么辦法,都是依舊不退燒”。
寧白蘇皺眉,看著那婦人,開口:“那大嫂你先好好照顧豆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病因”。
“謝謝王妃”那大嫂子聽她這么說,擦著眼淚,連忙就要下跪。
寧白蘇先一步攔著她,搖了搖頭,便和北冥蒼爵走了出去。
“齊大人,這事發生多久了”北冥蒼爵看一眼愁眉不展的寧白蘇,問向一旁的齊大人。
齊大人想了想,回答著:“應該是這兩天,但是今天算是達到了人數最多,微臣派人去清查了一下,有些喝了水比較少的那人,就沒有這么嚴重,而喝了降下來的水,比較多的人,如今都是像豆子那樣,昏睡不醒,高燒不退,如今,落線所有的大夫都出動了,可是,根本就查不出病因”。
寧白蘇垂著眸子,緊緊咬著唇,,如今正在查銀兩的去向,好不容易將水源解決,卻不想又出這種事。
北冥蒼爵看她一眼,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開口:“蘇兒,別擔心,會有辦法解決的”。
寧白蘇見他安定的眸子,點了點頭,腦海里閃過一個人影,道:“或許有個人有辦法”。
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的表情,挑眉不解。
寧白蘇開口,道:“子依,白子依,她是南山老人的徒弟,一定可以找出病因,齊大人,給我飛鴿傳書,我要給白子依傳信”。
齊大人一聽她有辦法,連連點頭,轉過身,就是去準備。
北冥蒼爵見她這般,點了點頭。
待齊大人找來飛鴿,寧白蘇立馬寫信,讓飛鴿將她的信,送給白子依。
一連幾日,寧白蘇都在等待白子依的信息,終于,第三日寧白蘇見到了一身疲憊不堪的白子依和顧千饒。
顧千饒一見她,就連連抱怨:“寧白蘇,為了來找你,可沒把我們累死,路上更是騎死了好幾匹馬兒了”。
寧白蘇還沒說話,就聽到一旁的白子依開口:“蘇姐姐,你不用理他,又沒人讓他來,自己要屁顛屁顛的跟著來,還屁話多”。
“白子依,你有沒有良心,我一路保護你,你一個弱女子,手不能提,又不會舞刀弄劍的,我這不是怕你遇上危險嗎,敢情我好心當驢肝肺”顧千饒一聽白子依這么說,炸毛了,言語中是各種不滿:“白子依,你就是個死沒良心的”。
“我有要你來嗎,蘇姐姐只邀請了我,是誰自己死皮賴臉的跟著來啊”白子依見狀,也不甘示弱的反嘴了回去。
顧千饒一見,怒火更勝,剛要開口,卻被寧白蘇打斷。
“好啦,你們不要吵了”見兩人爭吵,寧白蘇搖了搖頭,隨即,看著白子依道:“子依,最近村上的村民們喝了水之后,就出現嘔吐,高燒不退,你去看看,看能找出病因嗎?”。
“好,你帶我去看看”白子依看著她,開口。
寧白蘇事不遲疑,將白子依帶去了村上檢查了一番,也帶白子依去給豆子看看,最終,白子依檢查了一番,才看著她,開口:“是毒”。
“毒?”聽著白子依的話,寧白蘇皺眉,想不到何人會下毒。
“你可知道是什么毒?”白子依還未回答,就聽到北冥蒼爵的聲音傳進來。
只見,北冥蒼爵正穿著一身黑袍,從門外進來。
白子依見北冥蒼爵,連忙彎下身,行上一禮:“王爺”。
北冥蒼爵朝著點了點頭。
見北冥蒼爵點頭,再看一眼寧白蘇,白子依垂了垂眸子,回憶開口:“師傅曾經給我看過一本醫術,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毒應該在黎國沒有,而是來自于西域的一種奇毒,這毒的名字就叫西域清毒”。
“西域清毒?”寧白蘇轉過眸子,看著北冥蒼爵,眸中有些小小的震驚。
卻見北冥蒼爵早已皺起眉心,開口:“西域當年已經滅亡,后來由散落的后人形成部落,也就是今天的蒙古部落”。
寧白蘇皺眉,蒙古部落,難道是忽必成勛?還是說在這群人中間,有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叛徒,正混在這個里面。
北冥蒼爵見她皺眉,便就懂了她的想法,朝著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