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寧白蘇進(jìn)去宴會場所時,宴會是早已經(jīng)開始,而高坐上的安明皇笑意和北冥蒼爵交談著什么。
因為舞樂聲響起著,寧白蘇聽得也不明確,也懶得去聽,看一眼一旁不遠(yuǎn)處的寧左晨和寧逸臣,寧白蘇皺了皺眉,而旁邊不遠(yuǎn)處的顧千饒見她,連忙朝她小小的揚(yáng)了揚(yáng)了手。
寧白蘇點了點頭,終歸還是坐去了顧千饒身邊。
見她坐下,顧千饒看一眼她,面色有些奇怪問道“你怎么才來?”。
“剛有點事去了”寧白蘇回道。
“你臉上是怎么回事?”顧千饒看一眼她,奇怪問道。
寧白蘇搖了搖頭,未答。
寧白蘇看他一眼,點點頭,眸光中卻浮現(xiàn)出一絲懷疑,拿起酒杯,卻見對面的安楚楚正將視線落在她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寧白蘇對上她的視線,微微一笑。
摸摸臉,她從來可都不是逆來順受,受了傷躲在角落抹淚的人呢。
不再看安楚楚,寧白蘇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抿上一口清酒,突然,再次只見一道視線落在她身上。
寧白蘇抬頭,就見北冥蒼爵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含著不明的笑意。
寧白蘇莫名的想過那個吻,眸光一轉(zhuǎn),干脆不理北冥蒼爵,哪知道,剛一轉(zhuǎn)過視線,就見寧逸臣正看著她,眸光有些皺眉,似乎是在看她臉上的傷,又看看高座上的北冥蒼爵,有些瞇著眸光打量著他們。
寧白蘇朝著寧逸臣輕笑了一下,隨后,也懶得去管他懷疑什么,便垂下眸光喝著手中的清酒。
哪知道高坐上突然傳來皇后笑意的聲音“皇上,今日既然是為攝政王設(shè)的告別宴,不如來讓楚楚獻(xiàn)上個舞蹈吧”。
安明皇聽著皇后的話語,不由的看向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嘴角只是噙著一抹不明的笑意。
最終,點了點頭“那楚楚你下去準(zhǔn)備吧”。
“是,父皇”安楚楚聽著安明皇這般說,笑意點頭,看一眼寧白蘇,眼底全是得意,說完,便離開大廳,下去準(zhǔn)備了。
寧白蘇嘴角嘲諷一笑,她相信好戲即將就要來臨,說實話,她是挺期待的,站起身,朝著大廳外走去。
哪知道寧白蘇剛出了大廳,就見安楚楚的身影立在那里,寧白蘇微微瞇緊眸光,安楚楚見狀,上前,話語里全是炫耀“寧白蘇,你知道本公主今日為什么要獻(xiàn)舞嗎?”。
寧白蘇只是看她一眼,不答。
見她不答,安楚楚也不生氣,笑道“因為我已經(jīng)去求了母后,讓母后給我賜婚,母后到時候和父皇一說,我就能夠嫁給攝政王了”。
寧白蘇聽著她的話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就說皇后來找她,必然是因為安楚楚的事咯。
扯著嘴角看著安楚楚,寧白蘇嘲諷一看,看她的眼神帶些可憐。
安楚楚也太不了解北冥蒼爵的為人了,一來北冥蒼爵不會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二來,如今大和各種需要北冥蒼爵的扶持,連安明皇有些事都要看北冥蒼爵的眼色,北冥蒼爵會同意這門婚事嗎,安楚楚也太認(rèn)不清自眼前的情況了。
“原來公主是需要倒貼給攝政王,才能夠嫁給攝政王哦,可是公主這么死纏爛打的方式,攝政王會接受嗎”寧白蘇看一眼安楚楚,輕輕笑道“也不知道到時候攝政王說不娶,那公主心底不知道到時候是和滋味啊?”。
寧白蘇的話音剛落下,安楚楚帶著憤怒的手就再次揚(yáng)過來。
寧白蘇眸光一瞇,見機(jī)會到來,用力扣住她的手,笑道“公主真的以為有第一次就還會有二次嗎?”。
上次她大意,讓她用帶毒的指尖給刮到了臉頰,而這次,安楚楚就不會那么好呢。
而且,她本身就是等著這個機(jī)會呢。
扣住安楚楚的手腕,寧白蘇緊緊的握著,緊緊捏著。
“寧白蘇,你放開本公主”安楚楚痛的皺眉,幾乎都要以為自己的手被寧白蘇捏斷時,寧白蘇終于放開了她的手。
看一眼痛苦皺眉的安楚楚,寧白蘇轉(zhuǎn)身走人。
向來人家給她一丈,她還人家一丈。
而剛才之間,她早就清楚安楚楚絕對會對她再次動手,所以,她在出了大廳之后,在指尖摸上了一些東西,她相信等下或許過不了好久,她就能夠看上一場好戲。
剛回到座位,寧白蘇就見顧千饒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
寧白蘇沒好氣的瞪一眼顧千饒,道“干嘛?”。
“你出去干嘛了?”顧千饒盯著她的眼睛里全是狐疑。
寧白蘇撇嘴一笑“我能干嘛”。
見她不說,顧千饒倒也不問了,半響后,只聽到寧白蘇輕輕在他耳旁輕道“等下請你看好戲就可以了”。
顧千饒不由的轉(zhuǎn)過視線,盯著她,皺眉。
寧白蘇卻是不答,只是給他一個神秘的笑容。
突然,全場的燭火熄滅開來,寧白蘇輕輕品著手中的酒,看著舞臺中央出現(xiàn)的妙齡女子。
勾起嘴角,笑笑,看樣子為贏取北冥蒼爵的喜歡,安楚楚真是各種用心啊。
只見,舞臺之中的人,長袖揮舞,快步舞動著。
安楚楚一個長袖揮舞,跳動著步伐,輕移步伐,邁到北冥蒼爵面前,輕輕一個轉(zhuǎn)身,隨后,彎下腰,目光含情脈脈的看著北冥蒼爵。
突然,刺啦一聲,只聽到一陣衣物碎裂的聲音。
就見安楚楚身上的衣物,快速的碎裂著,仿若被人在撕扯般,一塊塊拼接的布料都掉下來。
寧白蘇輕輕勾唇,看一眼臺上的安楚楚,抿下手里的清酒,安楚楚今日本身就穿的比較薄透,而且布料也偏少,漏出一截小蠻腰和小腿,而現(xiàn)在因為衣服一碎,漏出的肌膚也是更多,甚至連整個背都漏出。
不過,因為寧白蘇坐的位置偏中后,而安楚楚又是站在比較偏前,而寧白蘇是看不到安楚楚前面的模樣的,不過,她只要想象一下,就知道一定是風(fēng)光無限的。
只聞啊的一聲,安楚楚彎下身子,緊緊抱著自己,連忙用手遮住身前的風(fēng)景。
人群中爆發(fā)出各種議論聲,有些坐在前面的大臣瞬間是看的各種瞪大眼。
“來人,快點給公主遮住”安明皇臉色一白,連忙吩咐著身旁的宮女。
“是”。
宮女快速的拉著披風(fēng)上前,給安楚楚遮擋著,可那知道安楚楚突然像似發(fā)了瘋一樣,快速的在身上抓起來,原本,是遮擋住胸口的手,也移開了,而隨著她的動作,身上的披風(fēng)也是往下掉,一幅美好的身體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大廳中的眾人再次發(fā)出一陣陣驚訝,與交頭接耳的聲音,想不到當(dāng)朝的十七公主,竟然作風(fēng)如此yin亂,衣服碎了,都不遮擋。
“好癢,好癢...”安楚楚使勁扣著皮膚,手不停的到處抓繞著。
安明皇見狀,怒急上前,就是一個耳光甩在安楚楚的臉上“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家伙,真是丟朕的臉”。
安楚楚被一個耳光打倒在地,捂著臉,淚眼迷離的看著皇上,皇后連忙從高坐上下來,扶起地上的安楚楚,用披風(fēng)裹著她。
安楚楚哭泣的看著皇后,可是身上的癢停不下來,她只是用力的扣著自己的皮膚,皮膚上的癢意,讓她像似被萬只螞蟻啃噬著般,癢的她好難受。
見安楚楚的動作,安明皇更氣,掃一眼竊竊私語的人群,怒道“今天的宴會就到此為此,所有人全部給朕都退下去”。
“是”。
眾人皆是退出大廳。
寧白蘇看一眼舞臺中央的安楚楚,只見,她依舊是哭泣的抱著自己的身上,到處的扣動著。
寧白蘇微微一笑,收回自己的視線,出門,卻見顧千饒再門口處等著她。
顧千饒見她走進(jìn),在她耳邊輕道“你做的?”。
寧白蘇看一眼他,搖了搖頭,輕道:“我只是給她下了點癢粉”。
見顧千饒不信的眼神,寧白蘇給他一個你愛信不信的眼神,邁步離開,確實不是她做的,她不過是今日路過huayuan時,見有個小宮女鬼鬼祟祟的,跟上那小宮女,才知道那個有人吩咐那小宮女去將安楚楚等下要跳舞的衣服,挑碎幾根主線。
而隨著安楚楚的大幅度動作,身上的衣服自然承受不住那樣的動作,而衣服碎裂的必然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