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總是晴雨交替,明明上午還是很好的天氣,下午說不定就會變得陰冷,下雨。
寧白蘇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雨水,伸出手,接過手心里的雨水,一連幾天,北冥蒼爵都是對她避而不見。
寧白蘇無奈只得邁步出了左府,打著油傘,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
路過一家戲院,寧白蘇停住步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六姨娘的影響,而原本什么都不懂的她,竟然幾次想要去戲院聽戲。
而且自她來了這個朝代以后,就對這里的戲曲產生了喜愛,又或許是她這個原身,喜愛這些,連帶著讓她也開始接受這些。
寧白蘇邁進戲院,卻見戲臺上此時正放著木蘭從軍的戲曲,看一眼周圍熱鬧的人群,隨意找個位置坐著,認真聽著。
寧白蘇剛坐下,一旁的小二就上前“公子可要點些什么?”。
“隨便上點吧”寧白蘇看一眼那小二,輕道。
“好叻,那公子稍等片刻”小二點點頭,連忙轉身去為寧白蘇端茶上茶。
不一會兒,那小二就上齊了一些小點心,和一壺小茶。
寧白蘇輕輕品點著,隨著,戲臺之上就到了花木蘭幻化成女裝的模樣,臺下不時傳來著觀眾的叫好聲。
寧白蘇放下茶杯,就聽到身后傳來著左晴兒有些抱怨的聲音“爵哥哥,你看,都要結局了,你才姍姍來遲,現在可好,錯過了精彩了”。
北冥蒼爵不理睬嘰嘰喳喳抱怨的左晴兒,隨意轉過視線,卻見寧白蘇的身影,正坐在不遠處。
不由的皺眉。
寧白蘇感覺到了身后的視線,剛轉過頭,視線便與北冥蒼爵對上,卻見北冥蒼爵看著她,目光有些深沉。
“寧白蘇,你怎么會在這兒”見北冥蒼爵的視線一直落在一處,左晴兒轉過頭,就見寧白蘇正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與北冥蒼爵對視著。
寧白蘇轉過眸光看一眼左晴兒,見她臉上全是驚訝,不由輕道“我自然在這兒,又不是你開的,我為什么不能再這兒?”。
“你...”左晴兒氣的咬唇,走到北冥蒼爵身旁,“爵哥哥,走,我們去看戲”。
左晴兒想要挽過北冥蒼爵的手,她知道北冥蒼爵與寧白蘇鬧了矛盾,而且這幾次都是她陪著爵哥哥,爵哥哥無論現在去哪都不會提帶著寧白蘇這個人,所以,都傳聞黎國攝政王喜愛男chong,她簡直是嗤之以鼻,雖然寧白蘇是長得很俊美,可畢竟總歸是個男子,又怎么可能真的得到爵哥哥的喜歡。
而她雖然比不上寧白蘇那般的容貌,可終歸是個女子,而且又很早就和爵哥哥認識了,她就不信爵哥哥不喜歡她,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爵哥哥和寧白蘇吵架了,這樣她就更有機會可以接近她的爵哥哥,爵哥哥和她培養(yǎng)出了感情,說不定有一天就會向她父親提親,然后娶她。
到時候她就是黎國的攝政王妃了,而且還是她心心念著的爵哥哥的妻子。
可左晴兒剛伸出手,卻被北冥蒼爵一個寒意的眼神給止住,不由的訕訕收回手。
北冥蒼爵邁開步伐,坐入離寧白蘇不遠處的桌子旁。
左晴兒見狀,連忙坐入北冥蒼爵身旁,輕柔的說道:“爵哥哥,你看花木蘭她女子的身份要揭開了,真是好奇啊,不知道她身邊的人知道了會怎么看她,是不是會覺得她很英勇”。
北冥蒼爵不以為意的看一眼抬上的花木蘭,點了下頭,轉過視線,看向不遠處的寧白蘇。
寧白蘇見他視線看過來,輕咬下嘴唇,慢慢垂下著視線,喝過茶杯里的茶水,不去與北冥蒼爵對視。
北冥蒼爵見她垂眸,終歸還是沒有在看過來。
寧白蘇感覺到他收回視線,站起身,往桌上丟上一兩銀子,就朝著戲院外走去,而此時的天空,早已是雨水紛紛,寧白蘇見東成正坐在馬車上,不由的朝著馬車走去。
東成一看她,面色有些驚訝,“六公子”。
寧白蘇點點頭,看著他道“下雨了,你先送我回去,你家主子還要看會兒戲,這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出來”。
“好”東成點點頭。
哪知道寧白蘇剛上馬車,落座,就見車簾被掀開,一個人影快速的出現在她眼前,寧白蘇看著眼前被雨水打濕了些頭發(fā)北冥蒼爵,眼底閃過些疑問,就被北冥蒼爵拉入懷中。
隨即一個略帶炙熱的吻,落入下來,北冥蒼爵帶著溫熱的溫度,用力撕咬著她的嘴唇,像似在發(fā)泄著什么。
寧白蘇有些抗拒的拒絕著北冥蒼爵,哪知道她的反抗,更是引來北冥蒼爵的排斥。
大力的擁著她,北冥蒼爵是絲毫不允許她抗拒,待寧白蘇覺得呼吸都要被斷掉時,北冥蒼爵才放開她,盯著她潮紅的小臉到“寧白蘇,你還真是狠心”。
明明做錯事的是她,可卻最終偏偏道歉的卻是他。
寧白蘇轉過頭,不去看他。
北冥蒼爵盯著她被他吻得有些腫脹的小嘴,“蘇兒,讓我好好吻吻你”。
帶著魔力youhuo的話語,響在寧白蘇的耳旁。
寧白蘇抬起眸,就見北冥蒼爵深黑,隱暗的眸子里,帶著點點火星。
不知道是北冥蒼爵的話語,太過于youhuo,還是他幽黑的眸子,太過認真,寧白蘇只覺得自己這一刻的心,也有些蠢蠢欲動。
馬車外突然傳來左晴兒的聲音,“爵哥哥”。
聽聞這道聲音,馬車外的東成是“啪”的一鞭子聲,就是快速的往前而去。
身后還隱隱聽聞左晴兒憤怒的叫罵聲“東成,你給下來,我要上馬車”。
哪知道馬車之上的人像似沒聽到般,快步的駕著馬車,就離去著,徒留一個奔跑的背影給左晴兒。
寧白蘇也因為這動作,身子不由的往后倒去,北冥蒼爵是快速的扣住她,順勢壓入她身上。
寧白蘇眼睛一瞪,剛要將北冥蒼爵趕下去,哪知道她一開口,那廝竟然是快速的鉆入她唇內,如魚得水,游刃有余,輕輕邀她品嘗著一切。
寧白蘇想要反抗,卻被北冥蒼爵扣住手,往頭頂一放。
北冥蒼爵這個混蛋。
寧白蘇瞪他,卻見北冥蒼爵對上她的視線,溫柔且專注。
寧白蘇一時間愣在那里,北冥蒼爵見準機會,舌再次在她唇內游移起來,溫柔而細膩,仿若是在品嘗世間一件最美好的物品。
寧白蘇不由的身子顫抖起來,像似被北冥蒼爵youhuo了般,整個人開始回應起來,與之嬉戲。
北冥蒼爵感受到了她的回應,吻,逐漸輕柔起來,手,探入她身上,輕輕游移。
寧白蘇只感覺身子像似被拱上云端,在厚厚的云層里,思緒飄渺,突然,只感覺胸口處一涼,回過神,才發(fā)現北冥蒼爵已經解開了她的衣物。
只見漂亮的鎖骨下,是白色的裹胸布。
她連忙一推北冥蒼爵,輕輕擰了擰漂亮的眉,快速的拉過衣物,瞪向北冥蒼爵。
卻見北冥蒼爵的眸光里有些深意,仿若是要吞她入腹般,最終,見她動作,終歸還是從她身上起來,扶著她,坐好,隱而還能感覺北冥蒼爵靠著她,身體上傳來熱燙的溫度。
寧白蘇皺了皺眉,看著北冥蒼爵眼底沒有絲毫驚訝的想法,果然,她就知道北冥蒼爵知道了。
“裹什么,不過是兩個小包子罷了,在裹下去就會沒了”北冥蒼爵看著她精致的側臉,伸出手,將頭頂的絲帶解開。
瞬間,一頭漂亮的黑絲全部垂落下來,落在未被衣物遮蓋的鎖骨之上,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寧白蘇瞪他,瞬間又被他氣結。
什么叫只是兩個小包子罷了,在裹下去就會沒了...
見他手上的絲帶,準備伸出手,去搶過,卻被北冥蒼爵藏入身后,寧白蘇只得作罷,看著他,問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北冥蒼爵看著她,一把摟過她,慢慢拿起她垂下來的一絲秀發(fā),放入鼻尖,輕輕聞著,沒有急著回答她的問題。
寧白蘇見他動作,倒也沒有攔著他的動作。
“那次去狩獵,我只是懷疑”擁著她,北冥蒼爵手指輕輕挽起她柔順的秀發(fā),挽入指尖,輕輕把玩著。
寧白蘇皺眉,狩獵那時?
便想起當時的北冥蒼爵似乎是讓她脫下她的里衣來幫她擦背,后來,便要動手脫她的衣服。
而就是那一次,寧白蘇記得北冥蒼爵當時是盯著她看了很久。
見她皺眉沉思,北冥蒼爵在繼續(xù)說道,“后來,我請你品嘗了御酒,而就是你還扇了我耳光,我當時摸過你的脈象”。
也是那一次,他無意中探過她的脈搏,便知道了她是女子的身份,而且,當時他就懷疑過這個事情。
或許平日她會隱藏,可是那一次她喝了酒,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卻不記得隱藏,也是那一次,他發(fā)現了她是女子的這個秘密。
“所以,你是那一次知道的?”見北冥蒼爵說出事情,寧白蘇只記得自己那會是酒后失態(tài),而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是早已記不清楚。
“嗯”北冥蒼爵點點頭。
而那般后勁十足的烈酒,她也不會再喝了。
“北冥蒼爵,敢情你裝的挺像的嗎?”寧白蘇看向他,她還以為他多多少少只知道一點,卻沒想到,他那么早就知道了。
原來,是老虎披著狐貍皮,假裝純情。
北冥蒼爵卻也不反抗,只是摟過她,輕輕一笑,將她輕輕扣在懷中,嘴唇輕輕掃過她細嫩的脖間,流連忘返。
寧白蘇想要推開他,卻被北冥蒼爵死死扣著。
北冥蒼爵見狀,絲毫不允許她抗拒,撥開她脖間黑絲,將薄唇落入她脖子上,隨意撕咬,一個淡淡的吻痕便留在脖子上。
寧白蘇瞪他,隨后莞爾,倒也沒生氣“這下攝政王殿下不生氣了?”。
那日他生氣的甩她而去,只留下這幾日獨自傷悲的她,而他身旁不時還有左晴兒陪他到處嬉戲玩耍。
寧白蘇想來只覺得自己想來就生氣。
北冥蒼爵見她這么說,一張小臉上全部是生氣,嘟著小嘴,不由的在她嘴上輕輕啄上一口,才無賴說道“生氣是什么?我從來不跟我的女人生氣”。
寧白蘇瞪他,輕囔一句“真不要臉,誰是你的女人”。
“當然是你啊”北冥蒼爵睨著她粉紅的小臉,輕輕一笑,再次一個吻落在她的唇上,隨后,挽過她一絲秀發(fā),嗅了嗅,低道“真美”。
寧白蘇原本生氣的小臉,也因為這一句話,而變得更加通紅,果然,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蠢,寧白蘇就覺得這句話,應用在她身上了,而北冥蒼爵這樣一句話,竟然就能夠讓她嘴角微揚。
北冥蒼爵摟著她,將她的背靠在他胸膛上“蘇兒,那你下次想來看戲,讓我來陪你”。
寧白蘇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兩人擁抱在一起,寧白蘇靠在他身上,而身后的北冥蒼爵擁著她,便把玩著她黑色的秀發(fā),寧白蘇倒也隨他去,隨后,才伸出手,掀開著窗簾,卻見窗外細雨飄飄,滴滴答答,悄無聲息。
而背上卻傳來溫暖舒適之意,與窗外的冷意形成鮮明對比。
待寧白蘇與北冥蒼爵回了左府,北冥蒼爵早已幫她束好了發(fā)絲,而左晴兒一見他們回來,快步上前,想要纏上北冥蒼爵,卻被北冥蒼爵一個冷冷的眼神給止住。
寧白蘇也懶得看她,轉過身,朝著房間而去。北冥蒼爵跟上寧白蘇的步伐,也不搭理左晴兒。
只余氣憤不已的左晴兒在原地。
左安國一進大廳,就見左晴兒氣鼓鼓的站在那兒,不由的皺眉“晴兒,你站在這兒干什么”。
左晴兒看一眼自己的父親,咬嘴不答。
“莫不是你在等王爺,王爺已經和寧六公子進去了,你還在這里等什么”見左晴兒不答,左安國搖搖頭“晴兒,就算王爺和寧六公子沒什么,王爺也不是你能夠喜歡的,而且父親看王爺對六公子似乎是很上心”。
“什么叫我不能夠喜歡,憑什么寧白蘇能夠讓爵哥哥傷心,我從小就和爵哥哥認識,爵哥哥應該是我的,也是應該娶我,而不是對寧白蘇那個男人上心”左晴兒氣憤的吼道,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她這么絕美,為什么她的爵哥哥會不喜歡她,而去喜歡寧白蘇那個男人。
左安國嘆氣一聲,從寧白蘇進府起,他就能夠察覺攝政王對她是不一樣的,雖然傳聞攝政王喜好男風,可終歸只是傳聞,沒親眼見過,他是不信的,可如今,他親眼見識了,攝政王看寧六公子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是溫柔的,也是chong溺的,是滿滿的喜愛之情,完全不似看晴兒那種無感的眼神,只是晴兒認知不清,占著小時候認識攝政王,便對王爺有些糾纏,他終歸還是怕王爺哪天nu急,會做出什么傷害晴兒的事來。
左安國老來得女,所以,對這個女兒很上心,而且因為左晴兒的母親更是當初難產,而他更是將這個女兒捧在手里,當做明珠一般呵護,早年來往兩國,是常年帶在身旁,而她從小就將北冥蒼爵當做想嫁之人,而如今見北冥蒼爵有了喜歡之人,自是容不下。
他對這個女兒,chong上又chong,卻不想造成她這么多年,驕縱的性子。
“晴兒,父親是為了你好”看著左晴兒,左安國輕道。
“我才不管,爵哥哥就是我的,我一定要嫁給爵哥哥,憑什么爵哥哥要喜歡寧白蘇那個男人”左晴兒一聽,更是難過,卻想不到父親竟然會反對。
“我說了不準就是不準,你也不準再去纏著王爺”左安國怒急。
“不,我就要嫁給爵哥哥,我一定要當他的新娘”見左安國怒急,左晴兒也不甘示弱。
“來人,將小姐關在房里,等王爺走了,才準將小姐放出來”左安國氣急,皺了皺眉,吩咐著旁邊的官家。
“是”仆人點點頭。
左晴兒被仆人扣住,怒道“你們放開我”。
卻依舊是被仆人送去房中。
一連幾日來,北冥蒼爵都是陪著寧白蘇去聽戲,終于,有一日,北冥蒼爵看著她,問道“你想不想去學?”。
寧白蘇一聽,倒是來了興趣,朝著北冥蒼爵點了點頭。
就被北冥蒼爵帶到一個偌大的戲院,就見有個女子是早早的等待在那兒呢,而周圍全是空無一人。
“參見王爺,見過六公子”青青上前一步,朝著北冥蒼爵他們行禮。
寧白蘇點點頭。
“青青,你將最近眾人看的比較多的木蘭從軍交給她”北冥蒼爵看著青青吩咐道。
青青點頭“是,王爺”。
看向寧白蘇,青青笑道“六公子,這邊請吧”。
寧白蘇點了點頭,跟上青青的步伐,走入一旁的戲臺之上。
青青幫寧白蘇披上戲服,笑道“六公子,我們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練嗓”。
寧白蘇點點頭,雖然她對這個不深,可終歸還是在六姨娘的手札上看過,所以,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待練完嗓,青青就開始教寧白蘇走步和動作。
寧白蘇一一學習著,待練習的差不多,青青便退下舞臺,將舞臺交給她。
寧白蘇圍著戲臺走了一圈,試著唱上幾句,而一旁的北冥蒼爵卻是認真的觀禮著。
待到寧白蘇唱完那段,青青才走上舞臺,有禮道“六公子真是天資聰慧,不過這戲曲也不能急于一時,若是六公子這些天都有空,那奴婢都來教六公子戲曲”。
寧白蘇看著她,笑道“謝謝青青姑娘了”。
青青一笑,轉向北冥蒼爵,恭敬而有禮“王爺,那奴婢告退了”。
北冥蒼爵點了點頭,青青便退下。
突然,偌大的戲場就只剩北冥蒼爵和寧白蘇了,寧白蘇一笑,走近他,抬頭問道“青青也是你的奴婢?”。
“三年前東成救過她,她便認著我做主”北冥蒼爵摟過她,輕輕在她嘴上啄了啄。
寧白蘇瞪他一眼,直接咬牙道“色胚”。
北冥蒼爵看她輕輕一笑,卻也不反抗,只道“色的也只是你”。
寧白蘇依舊瞪他,她怎么不知道一向在外人面前冷清的鼎鼎大名的攝政王,竟然還有如此的一面。
隨后,便退開他懷抱,卻見不遠處桌上擺放著一套衣物,她邁步過去,拿起,卻見是一套女子裝束。
寧白蘇拿起來在身上比了比,卻見與她的身形相符,不由的皺眉,看向北冥蒼爵,眸光有些瞇著。
北冥蒼爵走過去,看一眼那套衣物,笑道“東成說這是上好的衣料,想著便讓人給你做了一套”。
“真的嗎?”聽著北冥蒼爵這么說,寧白蘇不由的有些懷疑“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尺寸”。
“好吧,我承認,蘇兒,我想見你穿女裝”北冥蒼爵見她這般眼神,直接回答道,半響后,才輕輕回答她后面那句“摸過自然知道”。
“...”寧白蘇瞬間無語。
寧白蘇看著那衣物,觸摸著那面料,觸入手心,卻是柔滑無比。
看著北冥蒼爵,終歸還是沒有拒絕,道“好吧,見你幫我找?guī)煾档姆萆希揖蛽Q一次給你看”。
北冥蒼爵看著她的眼睛里有驚愕。
寧白蘇見他有些呆愣,不理他,轉過身,朝著戲臺之后的小房間走去,退下外套,寧白蘇換上那潤滑無比的白衣,慢慢系好身上的衣袋。
確實,這也是她第一次穿女裝,而這個原身體在寧安所住之地,是沒有一套女裝的。
待寧白蘇走出去,卻見北冥蒼爵早已在等待了。
而北冥蒼爵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眼底閃過絲驚訝,寧白蘇見他的眸底的驚訝,不由的低低一笑。
走過去,哪知道還沒拿到桌上那面銅鏡,就被北冥蒼爵給摟了個滿懷,一個輕柔的吻,就落在她頭發(fā)上。
寧白蘇瞪他,她發(fā)現自從和北冥蒼爵在一起后,他沒事有事就喜歡摟她入懷。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絕對好”北冥蒼爵盯著她素凈的側臉,伸出手,將她頭頂的發(fā)帶解下“這樣才更美”。
寧白蘇伸出,去奪發(fā)帶,卻被北冥蒼爵順勢藏入衣物里,只是牽過她的手,走到一旁的桌子旁,拿過梳子替她梳理著發(fā)絲。
半響后,想要幫她將頭發(fā)挽好。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在她頭發(fā)上盤弄了半天,最后,拿過銅鏡一照,卻不由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頭頂那四不像的發(fā)髻,寧白蘇好久才停下笑意。
見她笑出聲,北冥蒼爵皺眉,咬牙低道“明明和青青學了很久的,怎么還是不會”。
寧白蘇一聽他這么說,轉過身,認真看著她“那你還和青青姑娘學了什么?”。
北冥蒼爵蹙了蹙眉,盯著她的臉,回道“還有畫眉”。
“好,那讓我看看你的手藝如何”寧白蘇一笑,轉過頭,看一眼端盤里的胭脂水粉,取過眉筆遞給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見她這動作,皺了皺眉“你確定要我畫?”。
“你既然學了,那我看看成果,還不可以?”寧白蘇一笑,將眉筆放入他手中。
“好吧”北冥蒼爵接過眉筆,點了點頭,慢慢在她臉上開始動筆起來。
待好一會兒后,北冥蒼爵才完成他的動作,隨后,有些皺眉的看著寧白蘇。
寧白蘇見他表情,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浮上。
果不其然,拿過銅鏡一照,不由吼道“北冥蒼爵!”。
“...”他說過不要的。
寧白蘇后悔了,真的十分后悔莫及,看著鏡子里活生生的就是蠟筆小新,她就不懂她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讓北冥蒼爵幫她畫眉。
“蘇兒”北冥蒼爵見她生氣了,連忙將眉筆一丟,滿臉做錯事的表情盯著她。
寧白蘇見他表情,終歸還是生氣的轉了頭,拿過一旁的帕子,輕輕擦拭著眉毛起來。
待好半響,寧白蘇才擦干凈那濃黑的眉毛,只覺得自己都要擦得眉毛都痛了。
拿過銅鏡,看著鏡子里那四不像的發(fā)髻,最終,還是取過端盤里一根漂亮的白色發(fā)帶。
輕輕將頭發(fā)一挽,一個漂亮簡單的發(fā)髻便就出來了。
北冥蒼爵看著她,目光里有些驚艷,這般的寧白蘇,是美如天仙的,美目如畫,就像從畫上走下來的仙人般。
溫柔一笑,一個輕柔的吻便落在她額頭之上“蘇兒”。
看著他北冥蒼爵炙熱而驚艷的目光,聽著那話語的里柔情低喃,寧白蘇怕真的再待下去,自己就會成為北冥蒼爵的囊中之物,被他生吞入腹。
看著北冥蒼爵,寧白蘇輕柔著聲音“走吧,我學了一下午的戲曲,餓了”。
“嗯”北冥蒼爵看著她,輕問道“想去哪里吃?”。
“去天香閣”寧白蘇笑道。
“好”。
北冥蒼爵扣住她的手,準備拉著她走,可是,待剛邁開步伐,他又停住了腳步,看著寧白蘇,視線停留下她身上,輕問道“不去換了”。
寧白蘇微微勾唇,莞爾一笑,隨后,從懷里拿出一張帕子,掩入臉上,系好,眼睛之下所有都被遮住,笑意出聲“這樣就好了”。
他既然想看她穿上女裝,那今日她還是陪他一次吧。
北冥蒼爵笑意替她將柔順貼肩的黑發(fā),順入背后,才牽住她的手,走出戲院,待出了戲院,屋外已經下起了蒙蒙細雨。
北冥蒼爵替她撐過雨傘,遮入她頭頂。
眾人一見他們,都是紛紛側目過來,看著眼前的這對男女,只見,男子眉目如畫,俊顏絕世無雙,而他身旁則是一個小女子,女子一襲白衣,黑發(fā)輕披。
雖然女子容貌被遮,可是,獨看女子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和那淡薄如荷的氣質,便就知道這女子絕對也是頂級的美人。
男子與女子兩人走過,眾人皆是細細交頭接耳,也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少爺與小姐,長得這般俊美奪目。
單兩人走在一起,就彷如天造地設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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