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是有捷徑可以直接回去的,所以不用通過工廠工作地帶,心兒此時心里總感覺緊惶惶的,更不敢經過工作區了。
“謹心,許少爺找你呢,你去一下吧。”同寢的一位姑娘來說道。
心兒這下明白為啥心慌了。
心兒站在門外敲了幾聲,聽到里面說了“進來”才輕輕的推開門。
好尷尬,心兒見儒墨低頭忙著在寫些什么,心兒也不敢說話,等了儒墨一會兒還是不理她,就怯怯的小聲提議道,“要不…我一會兒再過來?”說著心兒就慢慢往門邊挪。
“站住,去哪兒了?”儒墨這才抬頭直視著她。
“我,我有點悶,就出去走了走。”
“你不知道你胳膊、腿上的傷還沒好全嗎?是讓我再把你送到醫院?”
儒墨緊繃的臉面無表情的說著,聽語氣心兒知道儒墨心情怕不是很好,也就不敢解釋,常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立馬軟道,“儒墨哥,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的,絕對沒有下次了。”心兒學著翰墨的臺詞說著。
“知道就好,坐吧,你的傷才開始愈合,你亂動會再裂開的。”果然儒墨緩和了很多,心兒從翰墨那里聽過她對付儒墨的經驗,果然管用,現在一總結,其實九個字就可應對儒墨,一知錯二悔過三保證。不過儒墨對她生氣也是關心她,至少說明他不像小時候對她無視了,也就不想其中的禮儀之類了。
“滅蟲燈做好了,我明天要去趟農廠,我不在這幾天你好好修養,別再亂出去,等你好全了,想去哪我帶你去。”儒墨道。
“燈這么快就做好了?”心兒道。
“恩,這次的蟲害不能大意,我特意讓他們趕工做出來了,希望會有效果。”
“會的,我相信老張爹說的方法是可以的,我以前也聽說過有些人會點燈并在下面放上水盆來滅蛾蟲。”
“這些我倒是也有耳聞。對了,中午傷口擦藥了嗎?。”儒墨突然問道。
“唔~”這下怕不好解決了,翰墨似乎沒跟她說過短時間里連著犯錯這樣的示例,計無可計,走為上策,“我現在就去擦。”說著心兒轉身迅速撤離。
儒墨初聽心兒說沒上藥氣又要來了,可見她著急逃離的背影,反而好笑了起來。
蘇州的楊家楊老爺板著一張臉坐著喝茶,坐在旁邊的二太太有些生氣道,“這都幾天了,讓你們找個弱女子都找不到,平日里都白養你們了。”
站在下面的仆人個個低著頭不敢說話。
“老爺二太太,”進來的楊家的德管家說道,“剛才有個黑衣的人綁著紙條射來一只箭,只不過沒找到射箭的人。”說著把字條呈給楊老爺。
“什么樣的人?把他叫來。”楊老爺淡淡問道。
“這人射完箭就跑了,不過門衛說一身黑衣遮臉,看不清樣貌。”德管家回道。
楊老爺疑惑的看著紙條上的字默說著,“這人為什么要幫我們呢?”,楊老爺想了會兒覺得也無關緊要,就對德管家說道,“必須把她帶回來。”說著楊老爺又重新把字條遞給德管家,見德管家要走就叮囑道,“記住,動靜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