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月黑風高還是狂風暴雨,要滋生的是阻不了的。有人說可以避免,也許。可天意不是爾等所能揣測到的,悄然無知中該發生還是要發生,這就是命!
中秋節這天,儒墨帶著一家人去了農場。晚上儒墨吩咐把飯做好帶到后山上的涼亭里,一家人可以一邊吃著一邊賞景。人生短短幾十年,求的莫過于豐衣足食,合家歡樂,暢做所想,足以。這天的許家,不分尊卑,大家圍坐在在美食美酒前歡聲笑語,天上一輪月,地上賽神仙。
“咱們以后應該多出來像這樣團聚團聚,你爸爸和我年齡都大了也別無所求了,就希望可以兒孫滿堂,承歡膝下。”許太太高興地說著。
“對呀,這才像一家人嘛,心兒,要不你以后就改口叫我們干爹干媽吧?我們樂得再添一個女兒呢?”許老爺慈愛的說著。
“對呀,我和你許伯最喜歡子女多了。”許夫人贊同的說著。
“心兒能有許伯許姨做干爹干媽可是三生榮幸吶。”心兒感動的說著。
“以后你就是我許家的女兒了,該改口叫我和你許姨干爹干媽了。”許老爺也高興道。
“干爹干媽。”心兒親切地叫著,這家的感覺真的讓心兒好眷戀呀。
“噯”
“噯”許家二老齊聲笑應著。
心兒給許家二老一一以茶代酒敬了一杯。
“爸媽,其實還可以讓心兒姐的關系更親近的。”翰墨興頭上說多了些。
“翰墨,你不是把望遠鏡忘山下了嗎?這會兒月亮正是最好的時候,你趕快取來,好仔細觀看。”儒墨趕緊打岔使眼色道。
“有嗎?哦哦,是呀是呀。心兒姐,我一個人怕黑,你陪我去吧。”反應過來的翰墨改道。
“這孩子,就這樣看月亮不也很好嘛。”許太太抱怨道。
“哎呀,媽,你不懂。”翰墨神秘兮兮的拉著心兒就走了。
過了一會不見他們回來,儒墨看了看表也差不多了。
“爸,媽,我下去迎迎他們,這天黑怕路不好走,而且天涼了,我去準備些衣服和宵夜過來。”儒墨說道。
“恩,你們早點回來啊。”許夫人叮囑著。
“恩。”儒墨答應著就離開了。
而另一邊的心兒和翰墨似乎出了些問題,“翰墨,我記得來的時候沒有這個路牌呀,我們是不走錯方向了?”心兒問道。
“放心吧心兒姐,不會錯的,這里我來過好幾次了,一會就到了,嘿嘿黑。”
翰墨神秘的說著,“到了,心兒姐,你看。”翰墨指著前面半山腰的一個亭子道。
心兒抬頭看到一個跟剛才吃飯差不多的亭子。“翰墨,你別鬧了,這不還在山上嗎?”心兒再仔細一看,發現那個亭子里有光線在閃。
“這是誰布置的呀?好漂亮。”走近時,翰墨吃驚的說著。
心兒也走前一看,確實,桌上擺滿了蠟燭、鮮花,還放著紅酒。
“翰墨,這里是要做什么呀?裝飾的好漂亮。”心兒問著翰墨,可一轉身,后面哪還有翰墨的影子。
突然笛聲響起,悠悠而近,飄飄忽忽,曲風幽怨,此情此景下,笛音似是在訴說著相思之苦,纏綿繾綣,更是讓人為吹笛者心生疼惜,被他的重情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