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叔敲了敲門,走進儒墨的辦公司道,“少爺,剛剛閘北區一位孫先生打來電話說有見過與報紙上容貌相似的一位姑娘,說是還留了一些資料在他那里。”
“你把具體地址給我,把今天的會議推遲到明天。”儒墨一聽立馬吩咐道,那次周子民帶了拍有心兒的照片來后,儒墨便把找人的方向全部移到閘北。
倆個多小時儒墨才找到紙上的那個地址,敲門后是一個四十多的中年人開的門,頭發花白了些但眉目卻帶著精神滑頭。
“您是孫先生?”敲開門的儒墨問道。
“恩,你們是?”這位孫先生疑惑的看著面容憔悴可衣裝不凡的儒墨和魁梧的小魏
“你打電話來說有見過這個姑娘,說留了些資料在這里。”儒墨拿著跟報紙上一樣的照片給孫先生看。
“哦,是的,不過這,呵呵呵,這賞金……”這孫先生故意拉長聲音。
“小魏,拿五十塊給他。”儒墨淡淡的道。
“謝謝,謝謝少爺。”孫先生想著,真是遇到一位出手闊綽的主呀,還沒看資料呢就先給了五十大洋,這可是他一家倆個月的開銷呀。
“孫先生,如果你提供的資料有用,我會賞你更多的。”
“是是,少爺,您請進。”孫先生說著就趕忙讓儒墨先進屋,他去拿桌上的合同給儒墨。
“啊?”剛進門孫先生就受驚的往窗邊的桌子那里跑,窗戶沒關,風吹進來把桌子上的墨水瓶吹倒了,滿桌子的墨汁把他要給儒墨看的合同也浸花了。“少爺,太對不起了,這是前一段時間照片上姑娘的租房合同,本來是給您拿來看好辨認字跡的,這下……”孫先生滿臉歉意的說著。
儒墨拿著濕達達的合同看著,簽名部分寫的什么一點都辨認不清了。“你還記得那位姑娘的姓名嗎?”
窗戶里有什么味道飄進來,孫先生努力回想著,支吾了一會兒道,“木什么什么來著,瞧我這急性,對不住啊”孫先生尷尬的說著。
“帶我去她住過的地方看看吧。”儒墨見問不出啥就說道。
“是是,少爺,請跟我來。”說著孫先生把儒墨帶到了破舊的六樓閣樓,努力說著讓儒墨相信他的話,“先生,前一段時間住在這里的一位姑娘,跟報紙上你們要找的人真的是很像,長的端莊柔靜,一看就是大家出來的小姐,只不過她住了一個月就搬走了,她搬走后另一位先生租下了這里,七八天才會來一次,來了也呆一會兒就走了,而且也沒動這里的東西,所以一切都還是那位小姐走時的樣子。”孫先生打開門讓儒墨他們進去看著。
剛開門,破舊空無小屋里的霉味潮味夾雜著一股特殊香味撲鼻而來,站在門口的儒墨捂住了鼻子一會后走了進來,他走進去后一眼就瞟到窗臺上的薰衣草、風信子、滿天星三盆花,雖然土壤干枯了些,可花竟都長得出奇的好;儒墨站在窗臺前環顧著這個小屋,住的人好像走的挺匆忙的,很多東西似乎都來不及帶走,被子、盆、甚至連水杯都沒帶走,是發生了些什么嗎?開始住的女子是心兒嗎?如果住的是她的話,那她豈不是過的很辛苦,想到這里儒墨皺了一下眉頭。
后來租這間房子的人又是誰呢?為何儒墨覺得租了房子卻不住的這個人很奇怪呢?
“你對開始住這里的姑娘還知道些什么?”儒墨問道。
孫先生想了想道,“恩~哦,這位姑娘,在退房子時說要搬去公司住,我以前見過她工作完都是走著會這里的,我想她工作的公司應該就在附近。”
“那后來住在這的人長什么樣子?叫什么名字?他一般什么時候會來?”儒墨繼續的問著。
“少爺呀,說到這個可真是奇了怪了,天下怎會有這樣的怪人。他來的時間不定,不過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包裹的黑壓壓的,連臉都遮在衣服的大帽子里,大熱天也是這樣的,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臉或者有也是個見不得人的丑八怪,說話時聲音也陰森的可怕,要不是見他有影子,我還真怕是白天見鬼呢。”這王先生似乎回想到什么,打了個冷戰繼續道。“名字寫的尹影,估計也是假名,倒是出錢也是很闊綽的,呵呵呵。”想到這王先生緩和的笑笑道。
“那好,孫先生打擾了,日后再有新消息還打報紙上的電話。”儒墨說道。
“噯噯,少爺您慢走。”孫先生道。
儒墨還不想回去,就道,“小魏,天色還早我們在周邊走走看。”
“是,少爺。”小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