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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山所在之秦嶺,自西北往東南,綿延千里。
遠遠望去,峰巒如聚,云濤如怒,將這方大地分作兩半,嶺北略微干燥少雨,卻也是地肥水美麗,一馬平川,素有“八百里秦川”美譽。
嶺南卻又是另一番氣象:盆地、丘陵比鄰,氣候濕潤,林木茂盛,實為鐘靈毓秀之地。
這日,秦嶺南麓京兆府山陽縣境內,一處偏荒驛站,走來一年青道人。身穿藏藍道袍,腳蹬云紋靴,一個木簪束成道髻,背無長劍,手無浮塵,卻也是一副道家有修之士裝扮。
連日的趕路,卻不見其有任何疲倦之色,且更顯得衣袂飄飄,一塵不染。
此道人正是成云帆,話說當日他被那玄天秘境高空禁制反彈,跌落陰湖,又被一奇怪漩渦吸入,當場失去意識。
再次醒來,卻發現身在一個不知名的峽谷盆地。
峽谷四周多崇山峻嶺,斷崖峭壁,內卻花草繁多,且靈氣濃郁,實為罕見的的世外桃源。用神識掃描方圓幾十里,卻見荒山野嶺,林木雜草,鮮有人煙。
在峽谷一番打坐修行,恢復體力、靈氣后,留下神識標記后就欲御劍出谷,想早點趕回三陽宗,再往那西涼、北秦交界之地而去,好尋找舍利子,救治因自己落難的師兄。
飛了小半日,足足有三四百里路程,才遇到一戶村子。那牧童卻也說不清這是哪里,只知道是小河村,聽大人說出村子往北七八十里外,就是河里驛。
成云帆聽此,已覺得了眉目,遂謝過牧童,留下一片小巧銀葉子,給他玩耍,又徑直往河里驛而去。
茶館里,小二哥見一方外道人現身這荒僻驛站,頗為詫異。如今天子崇道,方外之人倍受優待,遂不敢怠慢,敬上一碗茶,招呼道:“道長,可要吃些什么?”
成云帆一愣,想來這俗世,自己不吃東西定是不好,遂道:“給我來一小碗素面!”
小二哥喊話,轉身要走,卻被成云帆叫住。
“道長,還有何事?”小二問道,神情很是恭敬。
“敢問小二哥在這里多久?”成云帆問。
“足有五六年。”小二哥雖不明白道長為何這么問,但還是如是回答。
“這么說來,小二哥也見慣走南闖北之人。”成云帆笑著喝口茶。
“也還好,道長可有什么要打聽的?”小二哥很快明白過來。
“煩請相問,此地最近可有什么寺廟?”成云帆猶豫著,還是說出來。他想著玄元大陸,梵天寺在修仙界內最有名頭,但這小二哥卻是凡俗之人,決計不會知道,所以還是問到最近一處寺廟。
“哦,廟啊?”小二哥抓頭恍悟,“聽說,這里百十里外天竺山上有個鐵瓦廟,道長若要找寺廟,這是最近的一處。”
“那可知這鐵瓦廟詳情?”成云帆繼續問。
“這個,我不曾去過,就不知道,無非是燒香拜佛,祈福還愿吧。”小二哥如是說。
“嗯,如此,就多謝小二哥。”雖然沒有問到太多東西,但還是感謝小二哥。
“道長客氣,不當事的。”小二哥說著去往店內,很快端出一碗面。
成云帆,看著面,并沒太多食欲,只是慢慢的吃。
吃過之后,叫來小二哥,舍下一塊銀子,讓小二哥差點嚇得沒昏死過去。
“道長,這……也太多了。”小二心想自己在這里五六年,也沒見過一次拿出這么多銀子,不過是幾十個錢的飯資。
“貧道身上別無銀錢,這剩下的,就當是打賞小二哥問話。”成云帆說著,不顧他的反應,徑自起身往東而去。
沒走多久,正打算御劍飛行時,卻見身后,遠遠跟來幾個馬幫之人。
兩個兇神惡煞大漢,在后面喘氣喊話:“前面道人,且請留步!”
成云帆納悶,這些個凡人叫住自己,所謂何事。但想想,既然人家發話,自己再走就是失禮,因此停下腳步,站在路旁,卻見他們趕著馬匹過來。
一人氣喘吁吁的說:“道長,好快的腳程啊!”
“不知幾位,喚住貧道,有何相教?”成云帆客氣問話。
“也沒什么,就是見道長出手闊綽,我們兄弟手頭拮據,想借點銀子花花。”一個黑臉大漢,手里拿著一把鋼刀,還煞有介事的掄了幾圈。
“呵呵,各位壯士真是說笑,貧道方外之人,怎有那黃白之物,出手闊綽更不敢當。”成云帆見幾個明顯是要打劫的人,不由哭笑不得,心想自己給小二哥銀兩,還是讓這幾個馬幫之人發現,真是財不外露,在哪都是至理名言。
“道長,真不相借?”那黑臉大漢臉色不好起來。
“大哥,和他啰嗦什么,綁起來,搜一搜就是。”另外一個紅臉之人說。
說著兩個人就要圍攏上來。
“且慢!”成云帆見兩人如此,真不知道說什么好,自己無意得罪他們,更不想對凡人出手,只能勸說為主。
“怎么,識相點,就趕快交出銀子,兄弟幾個就放你過去。”那黑臉漢子說。
“我看各位壯士也是常年趕路買賣之人,何必欺我方外之人呢?”成云帆笑著說,“在下身上真無銀兩,一些符咒什么的倒還是有些。”
“我們要那些東西作甚?難道去捉鬼降妖不成?”那紅臉漢子說著,兀自笑起來,其他人也笑將起來。
見他們心中認為的道士就是捉鬼降妖,成云帆不由也笑起來。
退后兩步說:“好了,幾位壯士,不要相逼貧道,好生做你們的買賣,趕你們的路,須知道,出門在外不容易,貧道自不和你們一般見識。”
“喲呵,小道士還教訓起大爺了?”那黑臉漢子不悅。
說著就把鋼刀伸過來,是想嚇唬成云帆,但被成云帆下意識的推開。那漢子隨之退后幾步,跌倒在地,眾人都面面相覷。
“沒想到,你這道士力氣還不小。”紅臉漢子說著就要欺身上前。
“且慢!”成云帆再次叫住這人。
“你這道人好不啰嗦。”黑臉漢子,并沒受傷,也站起身,拍拍身子走過來。
“好了,貧道就不和你們啰嗦,且看清了。”只見成云帆手上法訣掐出,一條三尺火龍飛向前面大樹,那樹轟然間化為灰燼。
幾人見此,都夢魘般怔住。
只是片刻,回神過來,還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成云帆,一人跪下,口里不住大呼:“神仙顯靈了,神仙顯靈了,神仙爺爺饒命啊,饒命啊!”
接著幾人,也都撲通通跪下,不停的磕頭求饒。
成云帆見此,也不說話。抽出紫宵劍,見四下除了跪著磕頭的,再無他人。掐動法決,徑自御劍而去。
有一跪著之人,偶然眼光掃到,看著道人乘著一把飛劍,消失在天際,更是暈倒在地,半天不省人事。
成云帆這邊御劍飛行,不過半個時辰,就到得一山頭。
看著一絲微弱不可察的靈氣在一個佛廟之地,心想這里大概就是小二哥所說的鐵瓦廟。
遠遠的落下飛劍,施展幾個輕身術,快步到了廟門口。
這廟門處,也有三三兩兩上香之人。
成云帆在門口見到一小沙彌,遂稽首道:“敢問小師傅,寶寺主持可在?”
“道長識得我家方丈?”小沙彌撓著腦袋問。
“卻也不是認識,只是貧道云游路過寶寺,想拜訪一二,還請小師傅引路。”成云帆很是客氣知禮的說。
“那請道長隨我來!”小沙彌帶著成云帆,繞過幾個走廊,來到寺廟后堂。
見到一位中年僧人,開口:“師叔,這位道長云游至此,說是想拜訪方丈。說著就離去了。
那和尚與成云帆互相見禮,而后道:“不知道長如何稱呼,在那座道觀修行,我好報與方丈師傅知曉。”
“有勞垂問,貧道法號云陽子,乃觀日山白云觀修行。”
那和尚聽此,略一點頭,施禮轉身,自去稟報方丈。
片刻功夫,就有一老年和尚出來,約莫花甲年歲,面色卻還是慈祥、和氣。見得成云帆后,互相行禮。
老和尚開口:“老衲法空,是這鐵瓦廟主持。聽聞道長云游至此,特來相見,你我有緣了。”
“多謝大師相見!”成云帆說,“貧道云陽子,在白云觀修行,如今云游至此,有些事情請教大師,還望指點一二。”
“指點倒不敢當。”老和尚笑瞇瞇的說,“都是修行之人,互相印證一二,也是緣分。”
成云帆點頭,那老和尚看成云帆年紀雖輕,卻老成持重,云游四方,還一塵不染,想必是道法有成,心下也極為尊重,并不因年輕而輕視。
兩人在禪房坐下,聊些有的沒的東西。
很快,成云帆還是因心急,有些定力不夠的話鋒一轉,開口就問:“敢問大師在佛門修行,可否聽說梵天寺?”
“梵天寺?”這老和尚瞇縫眼睛,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于是回話,“有勞道長相問,貧僧年輕時也云游四海,名寺古剎也到過不少,卻也未曾聽說過這梵天寺?不知道長從何聽說,又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