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那兩個筑基修士也前來圍堵自己,于是傳音豐益、林四:“快搬救兵!”
如今三陽宗只剩下他一個金丹修士和李根一個筑基后期修士,對付羅剎門的三個筑基,一個金丹著實吃力,兩個練氣弟子根本不夠看的。
那兩個筑基修士似乎看出林四、豐益要逃走,也連忙去追殺,成云帆見此,也不顧自己安慰,出手攔截兩個筑基修士,兩把主魂劍分貝朝著兩個筑基修士斬去,這時候也感到身后有一劍襲來,看來要躲不過了,就激發靈罩,想借著靈罩和護甲等下那金丹老者的偷襲。
卻被承想老者的一掌威力如此之大,竟將他的靈罩和護甲全部破開,還有三成掌力落在身上,成云帆面色一紅吐出一口鮮血,手上的攻勢愈發凌厲,兩把劍斬下那兩個筑基修士后,這才回援護身,老者的長劍再次襲來。
成云帆不敢硬抗,吐出一口鮮血,還未來得及放出小火,就聽遠方虛空傳來一道聲音:“休傷害我師弟!”
接著就是一道金光帶著驚雷,以驚人的速度奔襲向老者后心。
“師兄!”成云帆大喜。
老者聽此,大吃一驚,回頭看去,就看到一道由真元組成的長箭已經到了面門,那長箭居然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他還在心下歡喜,說一句:“不過爾爾!”
想運轉法力,卻大吃一驚,法力竟然被封死了,剛要開口,又有一箭而來,帶著灼熱的氣息,將他的頭顱炸開。
“這是什么法術?”老者臨死只喊出這么一句。
“師弟!”呂正一的身影一晃就到了成云帆身邊,摟住他吐血的身子,焦急地問。
“不要緊!”成云帆面色慘白,看來這老者的掌法中那道火焰很是厲害,“快去幫李師侄!”
說著就地打坐調息,試圖用大日祖焰來抵抗進入自己身體內的那道奇怪火焰,但他身體有損,運功起來很是艱難。
“啊,小弟,怎么回事,你中了羅剎精火!”金焰因為成云帆催動大日祖焰,突然被驚醒,見到成云帆的傷勢,吃驚的說,“快快收回大日祖焰,這羅剎精火遇火更旺,祭出五火九蓮燈,讓我和星君來幫你收火!快點!”
成云帆聽此,連忙放出五火九蓮燈,只見得燈在他頭頂旋轉,瞬間紅光大盛,一道灰色火焰從他天門冒出,收進了宮燈之內。
成云帆也感覺身子一虛,意識一黑,昏倒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成云帆只感覺自己在一個人的懷里,很是有些奇怪,抬眼望去,卻發現胡子拉碴的呂正一正看著自己
。
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呂正一半抱著自己,手里還有一個玉碗,似是盛放著湯藥,見成云帆醒來,這次啊慌忙放下玉碗,面帶焦急地說:“師弟,你可醒來了!”
“我這是怎么了?我不是修道之人嗎?怎么還會生病,喝湯藥?”成云帆聞到了那藥味,帶著草藥的腥味。
“這是金焰大哥說的,說你被那羅剎精火,傷及精元,幸好你已經度過了地花精元劫,要不可有大麻煩,但也不能大意,配了這補精益元的湯藥給你喝,我又不會煉丹,這里也不方便,所以只好熬藥來讓你喝。”呂正一說著,還帶些尷尬起來。
“師兄,你怎么瘦了這么多!”成云帆看呂正一有些憔悴的樣子,有些過意不去,心下感懷。
“你都昏睡兩三個月了!”呂正一感慨,“還好,最近這據點沒什么事,換守的弟子都來了!”
“都三個月?”成云帆不可置信的問,這時候他已經完全醒神,身體真元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是啊,雷宵、鮑照、李根他們都回去了!”呂正一說,“無畏、長安、破虜他們都來了,也都看過你,我怕他們影響你養傷,都派出去了!”
說到這里頓了一下,帶著寬慰道:“聽說南風他——”
“南風?”見呂正一這么說,成云帆才想起當時情急之下自己把唐南風收進了九陽石空間內,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怕呂正一誤會,邊看看這里,說,“你跟我來!”
呂正一還沒明白,就被成云帆拉著了手,身子一晃,眼前一白,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里靈氣濃郁,有一閣樓,有靈田,還有一塊大青石。
靈田旁邊還趴著一個黑乎乎的動物,定睛去看,那不是黑狐嗎?
“這,這是哪里?”呂正一有些訝異地問。
“是我的一個秘密空間!”成云帆蹲下來看著還在昏睡中的唐南風,他的半張臉被腐蝕的面目全非,還好當時他用真氣護體,所受的腐蝕只是肉體,并不傷及根本。
“啊!”呂正一看到唐南風的模樣,驚呼起來,“他怎么成這樣了?”
見呂正一吃驚,成云帆似想起什么的說:“都是我嘴賤,一語成讖了,一語成讖了!”
說到這里竟有些哽咽起來:“南風,是我不好,我當初說你長得好是罪過,要你毀容,果真弄成這樣了!”
呂正一見成云帆如此失態,知道肯定有內情大事,但也顧不得,連忙勸解說:“別這樣了,師弟,還是想辦法喚醒南風,看能不能治好!”
成云帆點點頭,這才召喚金焰,金焰半天才有微弱反應:“小弟,我上次和星君催動五火九蓮燈,受損太大,說不了幾句,你幫他兌換一枚生肌神丹,然后每日再用醇厚的木靈氣為他疏通經絡,不過幾月,應該就恢復了,你多保重,我先睡了
!”
成云帆聽金焰這么說,得知唐南風有救也心下甚慰。
這才翻出手掌中的傳承令牌,開始去搜那生肌神丹,果真有,不過要一萬六千才能兌換一顆,著實貴的離譜,但想一想為了自己的弟子,這一點功勛算得了什么,二話沒說兌換了神丹。
眨眼間就有一個玉瓶出來,里面裝著一枚靈氣盎然,生機勃發的丹藥。
“師弟,你這都是什么啊?”呂正一的眼睛都有些看呆了。
“這是我的小秘密,你以后會慢慢知道的。”成云帆讓呂正一幫忙扶著唐南風,自己給他服那生肌神丹,但唐南風一直昏睡,無法張口。
成云帆本想讓他醒來,但又不忍他受通,思索一下,毫不猶豫的自己服下生肌丹,對著唐南風的唇覆了上去,一手捏著他的下頜,將丹藥渡入其口腹之中。
這一幕,看的呂正一既驚又怒,心里五味陳雜,雖然知道這是成云帆不得已之法,無可厚非,但心里總是覺得不爽。
成云帆見呂正一以一種很復雜的神情看著自己,有些掩飾心中慌亂,淡然說:“師兄,別這樣看著我,只是喂藥罷了。”
“是嗎?”呂正一竟然笑起來,不等成云帆反應過來,就將他拉了過來,胡子拉碴的唇對上了成云帆的,成云帆吃驚不已。
“好了,這也算是我這幾個月給你喂藥了!”呂正一只是碰到就迅即離開,面色微紅,起身走到哪大青石邊,裝模作樣的看那石頭。
成云帆見此,搖搖頭,不以為奇,這才把唐南風扶正,讓他盤膝坐下,看那丹藥服下,他臉上的傷疤已經開始慢慢復原,就放心不少,開始用木靈珠為他疏通經脈,一個周天下來,自己也吃累不少。
這時候黑狐已經醒來,先是看了他們幾個一眼,但沒什么表情又開始用那木醇靈液給靈草澆水。
木醇靈液!
成云帆靈機一動,這東西不是和木靈珠一樣嘛,更適合給唐南風療傷,于是召喚黑狐過來,對他布置任務,每天按時給唐南風服用木醇靈液,再用靈液給他面部傷口擦洗。
黑狐聽此,先是嫌棄的撇嘴,但見成云帆露出不悅,這才點著頭答應,順便討要了饑渴妖丹。
見唐南風的事基本了解,成云帆這才想起不適合在這里待太久,就拉著呂正一出了空間。
看著床頭那玉碗的湯藥,成云帆有些嫌惡的對呂正一說:“金焰大哥肯定是作弄你我,喝這湯藥作甚,以后不用了!”
呂正一聽此,也是古怪的一笑,而后說:“好了,你都醒了,當然不用喝了!”
“快去打理一下自己,胡子拉碴的,像什么樣
。”成云帆皺眉。
“遵命!”呂正一說著拱手施禮,應聲出去。
留下成云帆一個人在房間,無奈良久,半晌后搖搖頭覺得自己不該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也許現在還不是該想的時候吧。
隨后的幾日,一一見過了幾個弟子,這次換守的筑基弟子有陸無畏、尹長安、郭破虜、宋成樹、唐小婉、聶子風等10個筑基修士,練氣弟子以那個李科為首,南宮無忌等人已經早已回去。
各自都準備回去閉關,以求有所突破。
這五年里,在宗門里的弟子,也都進步不少,陸無畏居然自己得到材料,煉制了一把極品靈器,郭破虜是為他煉器的主手,聶子風的是繼李掌門之后,宗門第二個能制作出高級符的制符師了,他還帶來了經李掌門、唐老聯手恢復的四象二十八宿陣,如今此陣陣旗補齊,已經能發揮七八成的陣法威力,只需要日后慢慢祭煉、磨合使用,就可完全發揮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