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傾城之女相為后 151、出發(fā)去冰國
剛開始聽說皓月國前來和親的時候,鳳傾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離月歌該不會是帶來了某位公主,想要嫁給君憐卿做妃子吧!
話說,這種公主和親給男主角的狗血劇情,向來是穿越劇里必不可少的啊!
不過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鳳傾所想的狗血劇情并沒有發(fā)生在她所穿越的故事里。因為離月歌這次來,根本就沒有帶任何一位公主,而是來為他自己求親的。
如今,金夏國皇室公主,就只剩下一個人,那就是娉婷公主。說起娉婷公主,鳳傾恍然發(fā)現(xiàn),她似乎已經(jīng)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那位刁蠻小公主了。
自從尚武帝死了以后,君娉婷就開始深入簡出,很少在公共場合露面。如果不是這一次和親事件,她怕是直接被人給忘記了吧。
說起來這位刁蠻公主,鳳傾不由得唏噓不已。貌似那位小公主,還曾經(jīng)是她的傾慕者來著,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有一次甚至差點被她強(qiáng)吻,而且還被某位資深妒夫給抓了個正著。好像也就是因為受到了那件事情的刺激,某朵小花兒才正式向自己表白心意的吧。
“離月歌,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為什么忽然要娶娉婷?”聽聞離月歌此來的目的,鳳傾直接興沖沖地奔去了驛館,她覺得她有必要問清楚離月歌的真正目的,畢竟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君娉婷的終身幸福。
哪知道離月歌只是淡淡地看了鳳傾一眼,那眼神極淡極淡,淡得就好像林間的一抹青煙,許久,他說:“如果我說……我做這一切是為了你,你相信嗎?”
鳳傾不由得冷笑,狹長的鳳眸里一剎那間仿佛有萬千光華綻放,驅(qū)散了一室的寂寞。“為了我?離月歌,你這是把我當(dāng)成三歲小孩兒了嗎?”她又不是那種男人隨便來一句花言巧語就會頭暈?zāi)X眩的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就知道鳳傾不會相信,離月歌也無所謂。“信與不信,那是你的事。總之,這一次不娶到娉婷公主,我是不會回皓月國的。”
呵,這還準(zhǔn)備賴在這里了?
鳳傾很無語。“喂,我說離月歌,好歹你也是二十一世紀(jì)來的,應(yīng)該明白兩個人要在一起,最起碼得兩情相悅吧?你和娉婷公主都沒有見過幾次面,如果我估計沒錯,你甚至連她長得什么樣都不清楚吧?你到底搞什么飛機(jī)啊,非得要娶她做太子妃!老實交代,你到底有什么陰謀!”
離月歌默,算是默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不再否認(rèn)自己不是前世的離歌。“我說過,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沒有任何陰謀,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你是為了我,可是,如果娉婷不愿意嫁給你呢?難道你還準(zhǔn)備強(qiáng)取豪奪么?你就不怕你走不出這金夏國?”
鳳傾的語氣有些沖,這個男人以前死活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前世,如今倒是不否認(rèn)了。她有時候真的搞不懂他,每次在她覺得自己好像就要看清他的時候,就會忽然間發(fā)現(xiàn),其實他是那個樣子的。而以前的他,都是假的。他總是給她一種霧里看花的感覺,看來看去,最終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又不是娉婷公主,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嫁給我?”離月歌反問。
鳳傾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著離月歌,臉上的表情如同吃了一只蒼蠅。“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要命了要命了,從來都是伶牙俐齒的她,居然會敗在曾經(jīng)任憑自己欺凌的悶葫蘆手里,天理何在!
離月歌輕笑出聲,“強(qiáng)詞奪理么?如果換做是你,我相信你也一定會如同我這般強(qiáng)詞奪理的!”
鳳傾眉角狠狠地跳了跳,眼神不善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對,他說的沒錯,如果換成是她,她也會如此的!但是!“不行!我反對!娉婷不能嫁給你!”
“反對無效。”離月歌輕飄飄地回了四個字。
鳳傾不由得有些急了,“可是你并不喜歡娉婷,娉婷也不喜歡你,你們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而且她根本就不愿意嫁給你!”
“我說了,你又不是娉婷公主,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嫁給我呢?”離月歌八風(fēng)不動,絲毫不把鳳傾的質(zhì)問放在眼里。
“我就是知道!”鳳傾怒。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女聲卻忽然插了進(jìn)來。“誰說本公主不愿意的!”
鳳傾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她機(jī)械地回過頭去,就看到君娉婷一身火紅色的衣裙,正往這邊翩躚而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去,就好像是一團(tuán)跳動的火焰,熱情奔放。
君娉婷走到兩人面前,臉上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沉穩(wěn)和淡然。“本公主愿意嫁給皓月國太子。”
鳳傾的下巴險些驚得掉下來,她急忙抓住君娉婷的手,忍不住問道:“娉婷,你剛才是在開玩笑的吧?你和他又不熟,怎么會愿意嫁給他呢!”
君娉婷垂眸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捏了捏手中的鞭子,“你錯了,雖然我和皓月太子沒有見過幾次面,但是卻仰慕他的已久,像皓月國太子殿下這樣優(yōu)秀的男子,天下間怕是沒有哪個女子是不愿意嫁給他的。能夠嫁給他為妃,娉婷覺得很幸運。”
“不是的,一定不是這樣的,娉婷你一定是在開玩笑。”鳳傾無奈扶額,深深地覺得自己肩上責(zé)任重大,她覺得自己身為君娉婷的嫂嫂,有這個義務(wù)和責(zé)任為她在感情上把好關(guān)。
“咳!”鳳傾老臉微窘,“婷婷啊,這件事情可不是兒戲啊,你一定要考慮清楚了,這可關(guān)系到你一輩子的幸福啊!別的不說,就說他離月歌吧,現(xiàn)在是皓月國的太子,以后就是皓月國的皇帝,將來后宮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還有三千佳麗每夜眼巴巴地等著他行云布雨,你即便貴為皇后也不過是他的眾多女人之一,難道你愿意做那三千分之一嗎?”
娉婷公主的個性就像一團(tuán)火,這樣的人是不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皇宮那樣一座金色牢籠里的,那樣她是不會快樂的。
不等君娉婷回答,離月歌就已經(jīng)首先開了口,他說得很認(rèn)真。“皇后娘娘此言差矣,難道這個世界只允許你與金夏國國君帝后情深,就不許我一生一世只娶娉婷公主一人?”
“什么?你是說,你準(zhǔn)備一輩子只擁有娉婷一人?”離月歌的話給鳳傾帶來的沖擊不小,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離月歌,語氣卻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篤定。“可是你跟他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不都是男人?”離月歌淡笑著反問,語氣里似乎隱隱含著幾許無奈。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鳳傾固執(zhí)地說著,可是心里卻有些相信離月歌的話,畢竟他是現(xiàn)代人,腦子里有著一夫一妻制的觀念。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可能并不相信我的話,我會用實際行動來向你證明我所言非虛。”離月歌也不跟鳳傾計較,語氣依舊淡然得可以。
鳳傾還想說些什么,卻見君娉婷忽然一臉情意綿綿地看著離月歌,“太子殿下,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陪娉婷賞花?”
離月歌笑得很風(fēng)度,紳士一般。一執(zhí)起君娉婷的手,輕笑。“樂意奉陪。”
然后,兩個人便手拉著手,走了。
鳳傾陰著臉,看著兩人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表情扭曲。
“為什么答應(yīng)嫁給本太子?”離月歌彎腰拈起一朵開得正旺的月季花,不疾不徐地剔著刺,直到把上面所有的刺都給剔除干凈了,這才轉(zhuǎn)手遞到君娉婷面前。
君娉婷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接過來。“你為了誰,本公主自然就是為了誰。”
“呵,是么?”離月歌輕輕一笑。
君娉婷神色傲然,“自然。”
離月歌也不惱,“如此,那就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
“好。合作愉快。”
鳳傾灰頭土臉地從驛館出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玄王府門前。昔日門可羅雀的玄王府,如今更是冷清地可以。她信步走上前,立即有人出來相迎。“王妃,不,皇后娘娘,您回來了!”
鳳傾擺擺手,示意那人不必多禮,人轉(zhuǎn)眼就消失在大門之內(nèi)。
子衿園里,一切如舊,海棠葳蕤,秋千隨風(fēng)。一株碧綠色的植物遠(yuǎn)遠(yuǎn)地就占去了她的目光,走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竟是一株桃樹。鳳傾這才驀然想起,這棵桃樹大概是去年的時候,花桃夭種下的。
隨意地坐在秋千上,鳳傾忍不住望著天空發(fā)呆。就在這時,子衿園的園門處,竟是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追月。
鳳傾愕然,這丫頭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和她,已經(jīng)有一年沒有見過了吧?追云呢?怎么沒有一起出現(xiàn)?
時隔一年,再次見到鳳傾,追月嫵媚的眼睛里迅速氤氳起濃濃的霧氣。她幾步奔上前,激動地雙手握住鳳傾的胳膊。“少爺,追月終于見到您了。”
話已經(jīng)出口,想一想,又覺得有些奇怪,追月凝眉想了想,笑道:“看我這張嘴,哪里是少爺,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您皇后娘娘了。”
鳳傾以一指敲上追月的腦門兒,“貧嘴,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少爺,我都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兩個字了。如今再次聽來,感覺還真是親切呀。”
“少爺,少爺,少爺,少爺--”追月從善如流,接連叫了十幾遍這才罷休。
鳳傾聽得是渾身舒坦,她閑閑地蕩著秋千,懶洋洋地問道:“追云呢?怎么沒有跟你在一起?不會背地里偷著養(yǎng)孩子去了吧!”
追月默,面色瞬間有些古怪。
鳳傾看追月欲言又止的模樣,心頭一跳,也不蕩秋千了。“我說,她該不會真的養(yǎng)孩子去了吧?”
追月沉吟了一下,這才微微頷首。“少爺說得沒錯。”
“藍(lán)衣的?”鳳傾挑眉,心中已經(jīng)做出了論斷。
追月無奈一嘆,“您說的沒錯,自從那一次之后,追云就……少爺,這件事情,您可千萬不要讓藍(lán)衣知道,追云不想他知道孩子的事。”
“他是孩子的爹,難道不該負(fù)起這個責(zé)任么?”鳳傾有些不滿,她的人不能白白給人家占去了便宜吧!
追月也沒有辦法,“少爺,這是追云的心愿,我覺得,您還是先暫且按照她的心愿來比較好。如今她和孩子都過得很好,那個男人什么都沒有為她們母子倆做過,憑什么白白地?fù)煲粌鹤友健Df是不是?”
“唔,你說得很對,就算是追云最后跟藍(lán)衣在一起,那也不能太便宜他了。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會百般惦記著你。”
“噗,少爺瞧你這話說的,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怕是又有你好受的了。”
“嗯?這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你不說,他怎么會知道?”鳳傾陰測測地說著,對著追月露出一口森然白牙,順帶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追月頓時一個激靈,就差舉手發(fā)誓絕對為鳳傾保密了。
“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聽見了。”然而,不遠(yuǎn)處卻忽然響起一道陰沉沉的聲音,頓時嚇壞了這狼狽為奸的主仆。鳳傾更是一個趔趄,直接從秋千上栽了下來。
若無其事地從地上爬起來,鳳傾搓搓手,望天望地就是不往某人,明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君憐卿額頭滑落黑線無數(shù),他有這么可怕么?
“咳,你怎么出來了?”鳳傾佯裝一副好巧啊在這里都能遇到你的樣子,“奏折都看完了?”
君憐卿輕哼,答非所問。“聽說你剛從驛館出來?”言外之意,你剛剛私會完別的男人?
說起離月歌,鳳傾頓時有氣,“你說那人是不是很討厭啊,明明又不喜歡人家,還非得娶娉婷回去做太子妃。”
“我倒是覺得,這樁婚事很不錯。”
“那可是你妹妹,你還真樂觀。”
“她身為公主,既然享有了這無上榮耀,就該承擔(dān)起自己的責(zé)任。”
“難道是公主就該和親么?”
“或者,你更愿意我將娉婷嫁去冰國,給花桃夭做皇后?”
“……那還是不要了吧。”花桃夭又不喜歡娉婷公主,他應(yīng)該有一個天下間最優(yōu)秀最完美的女子來陪他一生一世。
“所以,還愣在這里做什么,我們回去吧。”
“去哪?”
“眼看著距離八月十五越來越近,我們也該啟程去冰國了。”雖然,他真的不想去啊!
------題外話------
我后天開始學(xué)車了,要shi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