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隱深山臨淵徒羨魚 悟玄道破鏡空思明(一)
成名阿奴乘天馬馳騁萬里長空,阿奴只覺身心蕩漾,低頭看腳下一望無盡的虛空,人間絢麗景色盡收眼底,既緊張又興奮,既害怕又快活,身邊朵朵白云飄過,阿奴伸手去抓,云朵卻一閃而過,一連好幾次都徒勞無功,阿奴郁悶道:“這些云朵真難纏,一直在挑逗我,我卻抓不住它,對它們毫無辦法!”
成名本來心中無限傷感,被阿奴言語逗得哭笑不得,道:“云朵就像空氣一樣,虛無縹緲,你怎么可能抓得到它!”
阿奴道:“那它為什么會有形狀和顏色?”
成名道:“由于潮濕空氣的上升,空氣在受熱上升過程中,空氣在膨脹過程中要消耗自身的熱量,溫度降低,大氣層容納水汽的能力越來越小,當溫度降到一定限度但高于零度時,水汽會凝結(jié)成小水滴,大氣溫度低于零度,水汽會被凝華成小冰晶,當小水滴和小冰晶相聚在一起達到一定數(shù)量時,就會形成云了。”
阿奴恍然道:“原來是這樣”,感嘆道:“要是每個人都像云彩一樣純潔無暇,那世間該有多好!”
成名聞語不由啞然,倘若人人心靈干凈純潔,那世間哪還有那么爭斗與苦難,弟弟立姓也不會變壞,溪里也不會離去,自知絕不可能如此,聽阿奴又道:“大哥,我們騎的是什么馬,這么神奇,能在空中飛行?”
成名道:“是一種神馬。”
阿奴道:“大哥從哪弄的,我也想擁有一匹。”
成名道:“這種事可遇不可求,我是機緣巧合得來的。”
阿奴失望道:“大哥運氣真好”,又道:“我還是第一次飛這么高呢,跟著大哥真幸福,什么驚險刺激的事情都能體驗到!”
二人話語間,神馬已載二人到得錢塘上空,成名道:“到了,我們下去吧。”
阿奴驚奇道:“這么快可到了,我還沒坐夠呢”,成名已按下馬頭,朝地面落下來。
成名心中已有打算,先去看看阿牛夫婦,再回溪里老家,隨即辨了方向,驅(qū)馬落在阿牛家門前。成名看賓至如歸客棧旗幟飄飄,菜園子里面瓜果斑斑,門前古道景色秀美,一切熟悉依舊,時隔短短三個月,卻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想當初自己就是在這里和阿牛夫婦分別,豪情萬丈帶溪里離開,而如今自己重新站在這里,溪里卻永遠不會再回來,成名不知該如何面對阿牛夫婦。
卻說宮妃娥正拿著竹籃從家里出來采摘蔬菜,忽見客棧門前二人一馬,定睛細瞧,其中一人可不正是成名么,微微遲怔,忙朝門里面喊道:“阿牛,快出來”,說罷率先朝成名疾走過去。
只聽阿牛在院中應道:“什么事呀,心急火燎的”,說著已走出房門,抬頭來看到成名,先是一愣,接著喜形于色,拔腿便朝成名跑來。
成名聽宮妃娥呼喚之時,已回過頭來,待阿奴出現(xiàn),看二人奔向自己,成名凝在原地,半步也移動不了,眨眼之間,二人已至成名跟前,阿奴激動道:“大哥你總算回來了,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
成名看二人滿臉期戀之情溢于言表,心中何嘗不喜悅澎湃,千言萬語堵在心口,不知從何說起,顫聲道:“我也很想你們。”
阿牛點點頭,道:“回來就好”,恍然發(fā)現(xiàn)成名旁邊多出一人,不曾相識,左右尋覓,唯獨不見溪里身影,疑問道:“溪里呢,她怎么沒和你在一起?”
成名聽阿奴問起溪里,不知該如何應答,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噎住一樣,嘴角蠕動道:“她,她,她不會回來了。”
阿牛驚疑道:“她去哪了。”
成名哽咽道:“都是我害死了她。”
阿牛驚道:“啊,這,這究竟怎么回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看成名欲言又止,眼光閃爍,追問道:“大哥你快說呀。”
宮妃娥已看出成名落寞之態(tài),緩和道:“大哥剛回來,肯定累壞了,先讓大哥歇一會兒,有什么事咱回去慢慢說。”
阿牛一想確該如此,忙道:“走,大哥,咱回去再說。”
便是眾人來到阿牛家中,宮妃娥先去燒菜做飯,成名等三人坐在廳中,阿牛急欲知曉溪里情況,催問之下,成名便將自己和溪里離開這段時間所經(jīng)歷之事大致描述一番,提及溪里之死,成名恨自己無能,故意把罪責全部攬到自己身上,倒是阿奴在旁邊一直替成名開脫,待成名把故事講完,泣不成聲道:“溪里眼睛剛能看見,轉(zhuǎn)身離我而去,她還那么年輕,若非我當初非拉著她離開這里去醫(yī)治眼睛,她也不會失去生命!”
阿牛了解事情經(jīng)過,看成名慟哭不已,安慰道:“只能說溪里命苦,這怎么能怪你呢,你帶她去醫(yī)治眼睛又有什么錯,要怪也只能怪你那個弟弟立姓,他太狠毒,太沒有人性了。”
阿奴贊同道:“可不是嘛,大哥義薄云天,氣慨天地,怎么會有這樣一個弟弟。”
一切已成定局,多說無益,阿牛嘆道:“溪里已去,大哥看開些”,尋思成名和溪里感情至深,此時沉浸悲痛之中,待成名緩過來,過段時間再給成名找一個姑娘,問道:“大哥今后有什么打算?”
成名思忖舉目無親,天下之大,再也沒有容身之所,世間最親近之人只有阿牛夫婦和阿奴了,迷離道:“我哪也不去了,這里是溪里的家,也是我的家,我要在這里永遠陪伴著溪里……”
宮妃娥已弄好飯菜,當下眾人一起吃了,遂一同前往溪里老宅。
溪里宅院依然寧靜祥和,樹木植被青翠幽綠,煥發(fā)著勃勃生機,由于下過幾場春雨的緣故,離合器墳墓上的泥土變得松軟斑駁,已長出幾株藤條蔓支,與偌大幽林相比,顯得格外孤單冷清,想當日離合器把溪里交給自己,寄托殷切希望,如今離合器尸骨未寒,自己就把溪里弄丟了,此情此景,成名再也不能控制壓抑的情感,匍匐墳前,嚎啕大哭,悵然道:“伯父,我對不起您呀,愧對您老人家的囑托,沒能照顧好溪里,現(xiàn)在我把她帶來了,從今往后她會一直陪在您身邊,哪也不去了”,說著雙手奮力刨挖腳下土地,一會兒便刨出一個巨大坑洞,接著把兩支斷劍小心翼翼放進去,看著秦殤殘劍如同溪里容貌浮現(xiàn),成名揪心之痛,痛不能已,終狠了心,手捧把把黃土,一點一滴蓋在殘劍上,把殘劍掩埋,溪里也算魂歸故里,入土為安了。
阿奴等人看成名奮不顧身鏟挖土壤,雙手時時被尖石劃傷,鼓起囊腫水泡,亦感痛心,上前相勸無用,知成名心中苦痛,便任由他放肆發(fā)泄,只等成名終于把殘劍掩埋,看落日將盡,成名已是撕心裂肺,肛腸寸斷,阿牛勸道:“溪里姑娘已經(jīng)安息了,大哥可以欣慰了,我們回去吧。”
成名仍無法從傷痛中走出來,淚語凝噎道:“回去?我還能去哪,溪里一個人在這里這么孤單,我走了誰來陪她,我不能丟下她。”
阿牛怎愿看到成名自甘頹廢,道:“溪里姑娘地下有知,肯定不愿看到大哥這個樣子,大哥一定要振作起來,這才不辜負溪里姑娘的一片情意,只要大哥心中有溪里姑娘,你和她就永遠在一起。”
成名眼光一轉(zhuǎn),忽道:“你說的對,我要和她永遠在一起,這樣吧,你們幾個把我殺了,就把我埋在溪里旁邊,我們便生生世世不會分開了。”
阿牛等人見成名瘋言瘋語,有輕生念頭,阿牛忙道:“大哥你說什么呢,可千萬別想不開,做出傻事呀!”
成名道:“除了這樣,我還能怎么做?”
阿牛急道:“世間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物,還有許多事等著大哥去做,大哥一世才華,若白白犧牲性命,太不值當了,溪里姑娘豈不寒心。”
阿奴亦道:“是啊,大哥可千萬不能想不開,你答應過我,我們要一起好好活下去的。”
成名沮喪道:“活著實在太累了。”
阿牛道:“累就對了,累才有價值,舒服是留給死人的,感受了饑餓才會珍惜糧食,體驗了口渴才會珍惜甘泉,經(jīng)歷了痛苦磨難才能體會到幸福喜悅,大哥千萬不能因一時挫折而自暴自棄啊!”
成名看眾人循循善誘,關切之情溢于言表,心想就此一死實在對不起他們,改口道:“好吧,我聽你們的,不尋死覓活了。”
阿牛喜道:“真的?”
成名點點頭:“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阿牛道:“大哥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
阿奴道:“剛才可真嚇死我了,我就知道大哥不會想不開的!”
宮妃娥激動道:“那還等什么,咱們大家快回去吧,以后快快樂樂生活在一起。”
成名卻道:“不過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回去了!”
阿牛驚道:“這是為什么?”
成名道:“世間一切已與我無關,我也不想再理會那些塵埃之事,以后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阿牛道:“大哥要去哪兒?”
成名道:“哪也不去了,我既然來到這里,這里便是我的歸宿,我就在這山野之間了此余生了。”
阿牛道:“大哥一個人怎么照顧的了自己,吃什么,住在哪兒?”
成名道:“這對于我來說不是問題,我能解決,你們不用管了。”
成名雖已答應不再自尋短見,阿牛仍怕成名想不開,本來阿牛想把成名帶回客棧,一家人快樂生活,成名卻死活不同意,阿牛看成名意志堅定,無法動搖,尋思若再苦苦相逼,把成名逼急了干出傻事來那可后悔莫及,如今溪里一死,成名心也跟著離去,心病一時難以治愈,讓他勉為其難和自己住在一起倒惹他煩心,讓他靜一靜也是好的,等他什么時候想通了再接他回來不遲,便道:“既然大哥心意已決,我也只有聽從大哥意思,只是山野之間夜深露重,荊棘叢生,大哥漂泊不定,須得有一處容身之所,我倒有一個好去處推薦,大哥務必應允。”
阿牛推薦的去處正是當年他爺爺剛來江南之時居住的那個山洞,這個小山洞地處一座小山半腰之上,小山名曰“廢山”,山上竹柏古樹遍野,野果碩碩,實在是一個山幽水靜的好地方。山洞雖不大,卻也安靜舒適,冬暖夏涼,一個人居住綽綽有余,自此成名便在這個山洞住了下來,面對幽谷深林獨自洗滌陶冶心靈,不理世外之事。阿奴本想隨成名一起待在山間,成名怕阿奴吃不了苦,忍不住孤獨,讓他陪在自己身邊實在委屈了,便狠心拒絕,言道阿奴還年輕,應該出去闖一闖。阿奴不得其志,又無家可歸,一個孤苦少年能去哪里,遂留在阿牛的賓至如歸客棧中,和阿牛夫婦一起生活,平時幫襯著照看店里生意,也隨阿奴一起外出采購物資,日子倒也一天天過去。
阿牛怕成名一個人住在山洞里吃不好住不好,時常送來一些吃的用的,防寒棉被等等生活必需品。卻說成名躲在深山之間,圖得就是清凈,為得就是遠離世間是非,可每見阿牛等人一回,就勾起往事一次,被阿牛等人濁污心靈一次,打擾情修一次,成名有見于此,遂不許阿牛等人常來。阿牛一開始還以為成名開玩笑,不以為意,仍我行我素,幾乎每隔兩三天就往山洞跑一次。成名震不住阿牛,心想老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給阿牛一點顏色看看。直到有一次阿牛阿奴又送來過冬棉被,成名當二人面一把火燒掉,厲聲言道再送東西過來絕不客氣,不然就此離開這里,讓阿牛永遠也找不到。阿牛從未見過成名發(fā)這么大的火,此舉徹底傷了阿牛的心,阿牛沒想到成名會這樣絕情。雖阿牛內(nèi)心依然仰慕崇拜成名,關心成名,見成名惱怒于此,雖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也怕成名真的一走了之,只好聽從成名吩咐,往后一月來一次,三月來一次,半年來一次,到后來成名還嫌阿牛等人來得太過頻繁,規(guī)定一年只能來一次,阿牛等人漸漸與成名疏遠。
卻說成名住進山洞,寄情于山水,忘我于塵世,只想平平淡淡了此余生,雖成名想得十分美好,操作起來卻十分困難,每日面對和諧平靜大自然,越想努力拋卻私心雜念,越不能蕩盡心中綿綿愁緒,內(nèi)心激蕩起伏,無法化解。一日成名興趣索然,在山洞中來回徘徊,不料卻從一個小壁洞中翻出一本古籍,古籍名曰“易”,只見密密麻麻文字記載竹簡之上,厚厚一大卷。成名百無聊賴之際,便嘗試去閱讀理解它。
這卷“易”簡乃是阿牛爺爺當年帶到江南的一本古卷,阿牛爺爺曾在山洞中住過一段時間,后搬家之時不慎遺留在洞中,因竹簡被牛油紙層層包裹,至今依然保存良好,未有腐朽損壞。成名曾聽恩師姬宗說起過,世上有一本“易”書,本周文王姬昌所著,書中內(nèi)容博大精深,內(nèi)含天地萬物之機,乃萬法之源,若他人習之書中內(nèi)容萬分之一,可成一代宗師,不過世人難以參詳解讀其中奧秘,窺之皮毛者寥寥無幾。卻說成名今得周易,尋思左右無事,閑著也是閑著,便翻開卷軸,仔細研究探索簡上內(nèi)容。
雖然竹簡上的刻字成名大多都認識,言辭卻十分拗口古奧,晦澀難懂,加上沒有圖形注解說明,縱然成名天資聰穎,理解起來仍十分吃力。成名遂一字一字用心參悟,有不懂的地方圈住起來,從別處尋找答案。說來也怪,這卷易簡好像有魔力一般,它雖不像其他消遣娛樂的書籍一樣讀起來朗朗上口,引人入勝,可一旦入門,則完全會被其中精妙深深吸引,難以自拔。成名漸入佳境,心無旁騖醉心古卷之中,早已忘記歲月流逝,時光飛轉(zhuǎn),等成名驚醒過來之時,世上已過七年。
卻說七年來成名刻苦鉆研古卷,被古卷中無形神秘道法所指引,不知不覺中已習得古卷中高深道法,不僅恢復了替溪里醫(yī)治眼睛時所消耗的精元,還修煉了一身渾厚飽滿的內(nèi)功,只差一個引子,神功便可噴發(fā)洶涌而出。一日,成名閱讀古卷之時,忽覺身體血流堵悶閉塞,渾身精氣被困在任督二脈之間,游蕩不定,成名難受異常,試了各種辦法都無法破解,成名尋思道:我內(nèi)息被束任督二脈之間,似要爆炸一般,非得強行打通,方可解救。轉(zhuǎn)念又想:恩師曾經(jīng)說過,任督二脈乃體內(nèi)樞紐,起著融會貫通調(diào)和內(nèi)息的作用,無論何時也不能打通,二脈一旦相通,則內(nèi)息倒流,經(jīng)脈錯亂,死期將至。成名猶豫不決,可身上的痛楚不容他等待,成名再也無法忍受,與其打通二脈頃刻死去,也好過真氣沸騰爆炸而亡,成名遂嘗試著硬把二脈打通。打通二脈瞬間,成名只覺血氣上涌,精氣下流,似乎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在體內(nèi)翻滾,內(nèi)息流遍全身,似要找到一個缺口發(fā)泄,雖然成名也感到難以控制這種力量,卻比剛才的痛楚好受許多,只見成名騰地一下起身,飛出山洞,繞著小山空中來回奔跑。
成名足足疾奔一百多圈,感覺釋放完畢體內(nèi)奔騰氣息,心態(tài)平和下來,這才回到山洞。成名靜下心來,奇怪道:為什么我打通了任督二脈,不但沒有暴斃,反而覺得無比輕松快活,體內(nèi)有無盡精力?成名一時想不通,便試著出掌朝山洞外面擊去,雖輕飄飄一掌,只見對面山崩石裂,土木四射,飛石咆哮著滾下山底,轟轟隆隆之聲不絕于耳,再看時高聳山頭已被整齊夷平,露出悲憫之色,成名頓時嚇了一大跳,不容得成名不相信,他已脫胎換骨,習得絕世神功。
成名不經(jīng)意間打通任督二脈,神功自成,仿佛絕境逢生,柳暗花明又一村,又如在滄海廢墟之中發(fā)現(xiàn)五彩斑斕的精美玉石,可遇不可求。卻說成名早已把姬宗所創(chuàng)《不忘初心》大法牢記心中,這些年閱覽周易之時,不僅習得周易無量道法,還被周易潛移默化輔助,不知不覺中已接連突破《不忘初心》心法中的第二、第三層境界,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此時成名已把周易大致看完,悠然發(fā)現(xiàn)不忘初心大法也修煉完成,成名難掩喜悅之情,有感周易絕學博遠,一時興起,亦找來竹簡,遂把多年心得一一記下。
成名結(jié)合周易和不忘初心大法兩者微妙關系,埋頭奮力疾書,不到三日,一口氣寫完二十一本經(jīng)書,按次序分別是《易形掌》、《基本功》、《陰經(jīng)》、《無期劍法》、《分心術》、《分身術》、《八脈奇經(jīng)》、《原形陣》、《鋒芒畢露劍法》、《矢心術》、《釋心咒》、《冬眠功》、《自殘神功》、《黃金切割法》、《腐骨化療術》、《破陽功》、《噬精初元功》、《典藏法》、《心經(jīng)》、《入門訣》、《引經(jīng)據(jù)典》,又把這二十一本經(jīng)書鑄成一套《經(jīng)典》,《經(jīng)典》中內(nèi)功、劍法、醫(yī)術、招魂術、毒功、暗器、外家功夫、拳腳功夫、易容術、陣法、顯學、隱學、幻術、巫術等等無所不包,乃后世武學綱領宗旨,后世各類武學大多出于此,由當中功法演變而來,比如易形掌則是厲害的掌法,更是后世江湖中丐幫絕學降龍十八掌的前身,基本功則是一等一的內(nèi)功心法,陰經(jīng)是修煉毒功的秘笈,無期劍法、入門訣則是劍譜,分心術、分身術是修煉元神出竅的一門法術,八脈奇經(jīng)也是一本內(nèi)功心法,只不過更加高深,有一定修為的高人才可以修煉,原形陣是陣法,自殘神功是拳法,鋒芒畢露劍法看似一本劍譜,實則是介紹暗器使用的一本秘笈,而腐骨化療術是一本醫(yī)書,厲害無比,釋心咒是一種巫術,噬精初元功是招魂術,黃金切割法是一本易容書,破陽功是修煉外家拳腳功夫的招數(shù),典藏法是介紹兵器使用的書籍,這套經(jīng)典唯獨少了兵法絕學,因兵法不同其他武功秘笈,其他功法皆是修煉自身,于他人害處不大,而兵法則不同,若壞人學會厲害兵法,運用到戰(zhàn)場上,很容易死傷一大片,由于兵法殺傷力過于強大,成名便沒有單獨列舉,各個絕學相互穿插滲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是每門絕學側(cè)重點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