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胖子傻乎乎的坐在地上,看著地面一個勁的傻笑。就見口水一個勁的往地上低落,還拉出長長的絲。
“胖子,你沒事吧!”白童擔憂的問道,他的公司,對還有白童的存款,怎么辦?
師姐對白童剛剛的表現還算滿意,她笑著對白童說道:“他沒事的,后遺癥便是這樣的,緩兩天就好。現在他能夠聽你的指揮行走,已經算是不行中的萬幸。”
石板外面不住的傳來撞擊之聲,師姐厭惡的看了一眼石板,說道:“走吧!去看看這里是個什么地。”
“你們說那狗就是從這里進去的,你們就不怕嗎?”二娃子被狗收拾的夠嗆,有點怵。
白童面帶憂色,這里有事一條兩米來寬的通道,好在通道上面沒有任何花紋。一眼看不見底,便讓人的心里很不安。難不成這里又是什么一個迷宮,不會又是一個無休止的圓吧!
“行了,別看了,先走在說。”師姐打頭走在前面,飄逸的黑發輕輕揚起,不管是什么動作都是一道誘人的風景線。她高冷的從白童旁邊走過去,目空一切朝著前面走去。
白童臉色一紅,默默地拿出一截人參,捅了捅師姐的腰。
“啪!”還不等白童反應過來怎么一回事情,一個巴掌將他打的昏頭轉向。他憤然瞪著師姐,舉著半截人參說道:“你有病嗎?”
“你哥色狼,不殺了你,已經是很仁慈的了。”師姐更是怒火沖天,接著又是一巴掌下來。
就白童這個身手,根本就躲不開師姐的巴掌。但這個巴掌落下來的時候,卻陡然放慢,讓白童能夠清晰的看見師姐的軌跡。
他立刻抓住將要落在臉上的手,失望的對著師姐說道:“聽見你肚子餓的呱呱叫,又怕你不好意思開口,這才偷偷地塞給你讓你先墊墊肚子,免得呆會兒肚子打鼓比雷還要想。”
“我,我什么都沒有聽見。“二娃子還沒有摸清楚怎么回事,一聽見白童這話。剛想要笑,笑聲都還沒有出來,就看見師姐那殺人的眼神投了過來。
二娃子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將手搭在張胖子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胖哥,走,我們去前面探探路。”
剛走了一步,哪怕對他們來說,黑暗根本就不是問題。可之前的列子讓二娃子感到擔憂,他退了一步,摸了下巴說道:“嗯!為了表示我對你們的尊重,還是等在后面吧!”
這一次本就是師姐理虧,現在被二娃子這么鬧上一場。也算是給了個臺階下。
師姐冷哼一聲,一把拿過白童手中的人參丟在地上,警告道:“少用這種破理由占我的便宜。”
“簡直無理取鬧。”白童看見師姐的背影吼了一嗓子,撿起那截人參跟在后面。
在對付大蛇之時雙方好不容易建立的一點好感,又因為這個小小誤會煙消云散。
二娃子和張胖子對視了一眼,可惜,二娃子只在張胖子的眼中看見了傻笑。
這條通道跟外面的通道簡直是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便是墻上的紋路。墻壁上是石板,沒有任何紋路,也意味著沒有外面的那種蛇。墻上的圖案比外面的更加密集,似乎在記述著一件事情。
師姐從最開始賭氣似向前走,慢慢的被墻上的畫給吸引住了。腳步放慢了許多,讓跟在后面的白童差一點撞到了她的身上。
好在及時剎住,否則后果恐怕會比較嚴重。
一條通道上面,每隔八米便會有一副壁畫。畫不大,也就半米來寬。上面的顏色也腿了個七七八八的。依稀還能看到,圖案上面畫的是一個童女,一個男子趴在童女的身上。
男子身穿道袍白發飄然,童女梳著兩個發髻,愁眉苦臉,面露痛苦之色。一株矮樹相伴于旁,一點紅梅落在白巾之上,被棄與地上。
后面的畫隔得太遠,看不清楚。就著眼前的來說,也是讓人相當震驚。
“這墻上講的是什么啊?”二娃子早早就發現了墻壁上的東西,一直都在看。現在見師姐都在看了,趁機問出來。
白童撓撓頭,“不知道,先看看再說。”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一個半吊子只知道怎么多貪點錢。”師姐不陰不陽的回答二娃子,眼睛卻看向白童。
“欸,我說你到底什么意思?”白童心中不爽到了極點,“把話給說明白了,誰怕誰啊!”
“行,那你倒是解釋解釋啊!”師姐傲慢的抱起雙手,冷冷的看著白童。
“哥,別鬧了。”二娃子無奈的說道:“現在就算她本事最大,就算看她再不順眼,我們出去再說,這里邪乎的很啊!”
師姐沒想到二娃子居然會說這樣的話,驚訝的看了一眼二娃子,轉過身冷哼一聲,“一群廢物。”
“說我們是廢物,這些你未免能說得出來。”白童倒還是將二娃子的話聽進去了,但又實在不甘心服軟。瞧著師姐傲慢驕橫,白童故意這樣說道。
果然,師姐頓時就笑了,譏諷道:“別將每個人都看說的那么無知。”
說著,指著面前的那一幅壁畫說道:“瞧見沒有,這上面看著衣服應該是宋代。童女身穿交領長衣,看著也就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可你們看這個老道士,這個樣子也不用我說多了,你們被告訴我看不出來。”
“咳咳!”白童和二娃子尷尬的咳嗦兩聲來掩飾一下自己內心想法。
只有張胖子傻乎乎的拍手說道:“好圖好圖。”
張胖子現在確實是傻了,師姐就是殺了他也是沒用。忍著這口氣瞪了張胖子幾眼就算了。
二娃子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湊到師姐的面前,摸著下巴笑道:“您看,我們是不是發現了宋代的春宮圖了?”
“簡直不知道你們男人腦子里面裝的都是什么!”師姐指著那幅畫說道:“既然是道士,那這幅畫便很好解釋了。在古代,和愈演愈烈的貞操觀念相聯系的就是男子的處女嗜好。處女嗜好之所以產生的另一個原因是,中國的古人對于“童身”特別迷信,認為和童男、童女性交能駐顏養生。六朝時的性學古籍《玉房秘訣》中說:“夫男子欲得大益者當御童女。”古典小說《封神榜》中曾提到使用“萬點梅花帳”可以大破鬼神之敵,這也說明處女之寶貴神奇。”
師姐越說神情越是鄙夷,說道最后竟然不屑于看這幅畫,“哼!這臭老道就在表明他如何大玩童女。”
“哦!”二娃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看著墻壁的眼睛瞇了瞇。
“這是什么?”一直將他當做傻子來看到的張胖子,突然往前走了兩步,指著壁畫上的一個東西,冷不丁的問道。
“這個?”師姐回頭一看,還真的,在壁畫的最角落,繪著一個小小的香爐。香爐倒是不稀奇,可是這香爐的腳可就是真的稀奇了。別的香爐大多數只是四個腳,這個香爐卻又七個腳。
但卻因為壁畫剝落的厲害沒能看清楚上面畫的到底是什么。
“這是個香爐吧!”白童隨口答道,卻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張胖子,故作隨意的問道:“胖子,你說我們現在剩下的一百萬怎么分?”
“什么一百萬,你都拿了二十萬了。”張胖子立刻緊張起來,回頭對著白童一聲大吼。
吼完之后,張胖子突然意識到不對。低下頭不敢迎接三個人異樣的眼神。
“說吧,什么時候醒過來的。”白童拍了拍張胖子的肩膀,在他那尖尖的耳朵上彈了一下。
“夠了,我這個樣子有臉見人嗎?”張胖子苦著臉說道:“你們對付那條大蛇的時候我就醒了,只是想到自己的樣子跟怪物沒區別,這才準備裝傻。”
“怪不得當時我覺得你突然沉了下來,結果是你嚇到了。我就說怎么扶著你還有一種電擊感。”二娃子恍然大悟道。
已經露餡了,裝胖子也不打算裝下去。雙手往上摸了一把自己的雙耳,哭喪著臉看著師姐,“你見識的多,你多,我現在還算是人嗎?”
“算。”師姐用手在張胖子眼前彈了一下,張胖子趕緊縮了縮頭。
“你也能夠看見?”師姐半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張胖子,“什么時候開始能看見的?”
“醒過來就能看見了。”張胖子憨笑著將手搭在白童的肩膀上,將手心對著白童的臉,“行了,先走吧!我雖然醒了,但老感覺頭暈。”
師姐認真的觀察了一下張胖子,他身上沒有任何邪魅的氣味。對于為什么也能夠夜視,師姐能夠暫時定在是魅走了的后遺癥上。
但哪怕是這樣,師姐也故意走在了張胖子的后面,偷偷拿出一張似乎黃金打造的符紙,在張胖子的身后晃了晃。
見符紙沒有半點異樣,師姐趕緊收起符紙,跟在后面往前走。
前面依舊是有著先前的那種壁畫,第一幅是童女,第二幅便是童男,依次這么下去。只是每一次衣服和人臉會有所變化,但唯一不變的是就是老道士和那個香爐。
沒看見一幅壁畫,白童便記下來,一直看到第七幅,壁畫畫風一變。竟然只是一些花花草草之類的東西。
“怎么只有七個?”白童停在第八幅壁畫面前,疑惑道:“童男童女不應該是一對一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