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金家老宅,貌似是程局長外祖的房子,貌似這貨還想在那附近規(guī)劃建造什么的,結(jié)果沒有下手,卻想了一個在別處以建造社會福利院為掩飾,結(jié)果建造三星級酒店,從而進行斂財?shù)闹饕狻?
別說這主意還真成功了,這位民政局長真的借此斂財無數(shù)。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官場沒有看你順眼的狼,沒多久,這貨就被人舉報了。
舉報貪污受賄!在當(dāng)今這個反腐反貪風(fēng)潮洶涌的時候,這貨算是撞到槍口上去了。
這大年初一的,居然把這局長給扣下了。我回想了一下,心想閆至陽破的那局還真是立竿見影,昨天剛破的,今天這逼就中招了。對此我只想說一個字:該!
我看到這新聞很是振奮,于是洗漱完畢立即去找閆至陽,想告訴那貨這新聞。
我走到閆至陽的屋門前,見那門居然虛掩著,便推門進去。
只見外屋沒人,卻有說話聲從里屋傳來。
我剛要走進去,卻聽到閆至陽的聲音響起:“你坐過來,我跟你講。”
隨即,厲笙歌的聲音傳來:“你要說就說,為什么讓我坐你床上?”
“過來。”閆至陽說道,隨即我聽到一陣悶響,貌似是誰摔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厲笙歌有些惱怒道。
“為什么一直戴著面紗?”閆至陽的聲音低了下來,似乎言語里帶著一絲絲溫柔的意味。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臥槽,這里面什么情況,什么情況??這是要滾床單的節(jié)奏??
說好的情傷呢?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我立即否決了腦補中的這些情色想法。想起上次七爺跟厲笙歌的對話,也是讓我們想歪了,但其實人家無非是在試玉鐲子。
這次他們倆?想到這里,我干脆走進里屋,說道:“總裁哥~!”
但是一進屋,我頓時尷尬了。馬勒戈壁的,這貨果然是將厲姐姐抱在懷里壓在床上。我勒個草,什么情況??
厲笙歌一見我進來,立即翻身起來,將閆至陽推到一旁,氣沖沖地出去了。
我尷尬地笑道:“那個,總裁哥,我好像攪合了你的好事啊。”
閆至陽理了理衣服,說道:“你來的正好。我也正想怎么收場。”
“不是,你這搞哪一出?”我不解地問道。
閆至陽說道:“我就是不想告訴她封靈契的秘密。”
“所以你故意對她動手動腳?”我瞇眼道:“閆至陽,你夠渣啊,表臉!”
“不說這個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閆至陽問道。
我便將剛才看到的新聞跟閆至陽講了講,順便夸了一下這逼真心給力。
閆至陽笑了笑,說道:“收拾東
西吧,這邊兒的事暫時不管了,也該回去了。你先回蘇州看看你師父,我要回西塘交待一些事情。”
想起回家能看到老道,我頓時高興起來,隨即去找陳清姿,問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陳清姿冷哼道:“不跟渣男同行,我聽我?guī)煾傅模 ?
我聳了聳肩:“也好,反正你們遇到一起就不太平。”
陳清姿怒道:“你就這么不想跟我一起回去?”
“額,這不是你不樂意嗎?”我愕然道,心想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這我又哪兒得罪她了?
“算了,寧思呢?跟你一起么?”陳清姿冷哼道。
“她,額,我也不知道,不會一起吧。”我說道。
陳清姿冷哼一聲:“那你先走吧!”
于是我跟閆至陽告別了玉家眾人,飛往蘇州。到蘇州機場后,閆至陽便跟我分道揚鑣,自己去了西塘。我則興高采烈地回家。
到了住處樓下,看時間也是正午了,想起老道自己不怎么會做飯,我便在樓下超市買好菜,順便買了幾罐啤酒,準備上去跟老道喝幾杯,敘敘別情。幸好大年初一下午,便有超市開門營業(yè)了。
爬樓梯走上去,到了門口,我感覺口渴,便敲了敲門之后,忍不住打開一罐啤酒,喝了一口。
正當(dāng)我喝這一口的時候,門開了,但是門后卻沒有人。
我吃了一驚,向里面探頭看去。
正當(dāng)我看的時候,卻聽到腳下傳來一個聲音:“看什么看,還不進來?”
我疑惑地低頭一看,卻沒看到人,只看到干脆面君,正依著門框賣萌。
“干脆面君?”我蹲下身去,看著它圓溜溜的眼睛問道:“別告訴我是你在說話。”
“是我啊,傻逼。”干脆面君突然捂住嘴笑了。
“臥槽!”我嚇得手一滑,半罐子啤酒灑到地上。都說建國后動物不準成精,眼前這貨怎么回事???
“你你你,怎么會說話的??”我語無倫次地問道。
“你猜。”干脆面君像人一樣攤攤手。
我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差點兒給跪了。就在我快暈了的時候,聞到一股熟悉的臭腳味。隨即,我看到老道打著呵欠提提拉拉地走了出來。
“哎?徒弟?”老道睡眼惺忪地看著我:“你回來了??”
“師父,這,這干脆面君怎么會說話了??”我吃驚道。
“哦,它不是本來就會說話么。”老道睜著死魚眼,答非所問。
我趕緊走進門去,關(guān)上門,問道:“師父,你得認真給我解釋解釋,這可是超越我理解常識的問題,難道動物真能成精??”
“成精個屁。”老道說
道:“你不覺得它說話的聲音有點耳熟?”
我琢磨了一下,是有些似曾相識,但是卻想不起來哪兒聽過。
“蕭芊芊,那個守護靈,被我封印到了干脆面君身體里。”老道說道。
“啥?為什么這樣?”我驚訝地問道。
老道說道:“也許你聽閆小哥說過,如果不是封靈契選定的主人的話,開啟封靈契約,不僅是需要口訣,也需要一種心訣。本來心訣這種事也是絕密的,但是也不知為什么,這幾年好像四大家族秘密的事情有不少都被泄露出去。”老道嘆道:“大概這也是守護靈不在封靈契里呆著的原因,而選擇離開封靈契,躲起來吧。”
“哦,師父你是想把守護靈藏起來,這樣的話,就算是有心訣的人,沒有守護靈,也難以控制所有的靈獸靈體。”我恍然大悟道。
“嗯嗯。”老道點頭道,似乎很得意自己的行為:“你看,誰也想不到,守護靈被我封印在了一只小浣熊的身體里。你帶著它,正好你跟閆小哥和閆家人來往密切,帶著說不定有用。”
“這個——”我瞥了一眼干脆面君,卻見它也正斜眼看著我。
我心想就這德行,八成是不聽我的話。
回來第二天,老道便開始敦促我練功。我一早便起床練習(xí),簡單的道法,或者跟著老道跑圈。
這天一早,老道起床之后神采奕奕地要我陪著他一路跑到體育館附近去。我一聽差點兒就哭了。這距離真心有點遠,坐地鐵也得好幾站呢。
但是老道表示,如果我不訓(xùn)練,哪天死了別怨他這師父。我一聽事關(guān)繩命安全,立即跟著老道撒腿就跑。
干脆面君雪上加霜地坐到我的肩膀上,我頓覺左肩一沉,心想這孫子這陣子在家吃了不少啊,肥了不少啊干脆面君!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跟著老道奔跑,一路上遇到步行上班的人群,不少人對我倆紛紛投來驚訝的眼神。當(dāng)然,當(dāng)老道風(fēng)一樣跑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我見大家不約而同地捂住鼻子。
轉(zhuǎn)過街角,差點兒跟一個戴著耳機哼著歌的小哥撞上,那哥們兒摘下耳機,沖著我的背影大喊:“奔跑吧,兄弟!!”
氣得我半死。
我正納悶平時只知道摳腳吃蘋果的老道怎么今天打了雞血一樣,這也太奇葩了。
但是,等我跑到體育館之后,我茅塞頓開:麻痹,今天體育館有車展。
偌大的廣告牌豎著,老道奔跑過去之后,憑借滿身散發(fā)著臭氣的查克拉,一路沖進擁擠的人群買到了票——大家能不讓路么,這也太臭了。
買票之后,老道對我喊道:“徒弟,我先進去看看再出來啊!!”
看你麻痹!肯定是看露大腿的車模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