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邁著修長的雙腿,帶著強大的氣場向吧臺走來,那雙燦爛的星眸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散發著明亮的光彩,精致的五觀,棱角分明,如上帝一刀刀刻出,嘴角勾起一抹開心的微笑,整個身體在光下如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彩,美的讓人目眩。
谷小溪靜靜的看著他,唇緊緊的抿著,帶著不好意思的厚著臉皮的微笑。
蔣芷蘭眉飛色舞愉悅而自信的說:“一鶴,找我來了!”
男人緊緊的盯著谷小溪,沉靜的眸色微微波動,左眉一挑,聲音朗潤而清越的說:“你終于打電話給我了,我等你很久了。”
蔣芷蘭一愣,兩只美眸圓睜,困惑的望向他說:“一鶴,誰給你打的電話?”
男人舉著手機,看向女人濃眉一挑,一臉抱歉而又得意而的說了一句:“我未婚妻。”
女人一愣,剛才還頻頻放電的美眸不解的呆滯著,回過神來,看著男人站了起來,張開的好看薄唇的嘴沒發出聲音。
男人長臂把谷小溪輕輕的攬,低頭的瞬間,星眸熠熠的看向懷中女人,溫暖的熱氣直接噴到她臉上,不及回味,早就喝暈的她倒入他的懷中。
“怎么才打電話給我,我早看見你了,傻瓜!”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向額前一綹碎發放到耳后,輕輕的在上面吻了一下,語氣中帶著埋怨。
這一系列的動作恰到好處的被蔣芷蘭盡收眼底。
調酒師嚇的盯著松三少愣怔在那里,暗自念佛,媽呀!人不可貌相啊!多虧自己沒多說什么?不然可就死定了!
谷小溪把突如其來的男人輕輕一推,她腦子中一下閃現出他蒼白死灰的臉,她一后悔上前一抓,酒醉身子一晃爬到他身上。
蔣芷蘭所看到的是谷小溪與松一鶴欲罷不能,欲推還就的動作,嫉妒的內心噴火,氣的臉都青了,那是她的男人。
她失態的大吼一聲說:“谷小溪,你行啊!什么時候把我男朋友給勾過去了,真讓人服氣。”
谷小溪莫名的抬起醉眼朦朧的美眸,如童話般的閃著迷朦的光澤,坨紅的臉頰與她卡其色的上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美的讓松一鶴微微一滯。
她看著松一鶴,口齒有些不清的說:“你不是松一鶴?”
“是。”男人把搖搖晃晃她攬的緊了緊。
她看著蔣芷蘭鐵青的臉,燦爛一笑,酣醉可愛食指蹭著自己的鼻尖指尖對著她,卻眼噴怒火的說:“你……不是馮太太,你……又想破壞別人……,是……不是,你個壞女人。你個小三,”
她上來把松一鶴精瘦的腰肢一抱,如若無人的笑顏燦爛的看著眼前美的讓她有點眩暈的男人,嬌嬌弱弱如一個委屈的小妻子說:“真……是的,跟人家吵個……架就找別的女人,男人怎么都這么沒良心,你要再敢這么跑,我就吃……掉你。”
松一鶴看著那雙迷戀而嬌嗔的眼睛,清澈而透明,烏黑發著閃閃的亮光,醉態中透著一種依戀與渴望內藏隱隱的痛。
他心變的柔軟幾分,竟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安靜的與她四目相對視著,想把她融入眼底,藏入心底。
蔣芷蘭鄙棄的兩眼妒火燃燒的看著她,轉身溫柔成嬌嗔的說:“一鶴,這樣的女人你也要?這就是你未婚妻?你搞錯了吧!”
松一鶴一手攬著谷小溪有些晃動的身體,一邊埋單,一邊轉身,冰冷的星眸緊盯著蔣芷蘭問:“我未婚妻怎么了?你說說看。”
“馮澤雨不要的女人,你也要?”
被蔣芷蘭一提醒,幾乎所有人都齊聲說:“谷小溪!”
“嘩”全場關注的人都爆發出同一聲音。
谷小溪一聽到蔣芷蘭的這句話,氣得渾身有些篩糠。
她腦子沒那么糊涂,她演戲也要演給姓蔣的女人看。
她望著眼前這位陌生而熟悉的男人,厚著臉皮的燦爛一笑,酒醉的她憨憨可愛堪比楊貴妃,她得意而嬌酣的把他的胳膊一挽,懵懂的心都在敲鼓,這個男人不會很生氣的把她推開吧,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受辱一次。
頭緊緊的貼了上去,童話般的大眼睛迷朦閃動,如蝶羽般讓有眼前撲溯迷離,嫩嫩的白皙的毫無瑕疵吹彈既破的臉上掛上兩坨潮紅,如紅霞滿天,嬌羞艷麗。
“我早……就想你了,日子好難過了,明知道我最不喜歡……誰還帶來故意氣我。”
男人一聽,還真疼愛的在她小巧的鼻子上捏了一捏,溫柔的說:“小東西,真淘氣,等你這么長時間了才露面。”
男人如若無人一般的把醉酒的她的抱,說:“走吧,以后把密碼記住,別再忘記了。我的財富都放你那了。”
抱著她就往外走去。
蔣芷蘭尷尬極了,但是,實現讓她又沒理由發作,跟在后面弱弱的說了一句:“一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都是我的錯,不怪你,只是你千萬不要拿愛情開玩笑。”
松一鶴回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帶著譏諷的問:“那你說我應該找誰合適?”
蔣芷蘭呆立無話,看著他抱著女人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