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靜是真,可是就是睡不著。
從回來也沒好好的睡過,今天照舊如此,滿腦子回不去的他,真的好沒出息。
就在這時,一個敲門的聲音。
她以為是松一鶴,乖乖起來去開門了。
誰知進來的是媚兒。
媚兒把她一抓就問問:“是不是你又去勾引一哥哥了?”
谷小溪那暈沉沉的腦子讓她一抓一問,還真的又醒了。
谷小溪帶著欲哭無淚的表情回答她說:“哪有,你們怎么全都這樣,你不找松一鶴找我有用嗎?去吧!去吧!他今晚一人,正是好時候。”
媚兒可是搖她更起勁了,她用穿透腦子的高頻魔音對谷小溪說:“誰讓你總出現呢?”
谷小溪一聽簡直是不可理喻,這與風兒一個德性。
“你弄清楚好不好,我與松一鶴兩人的孩子都上節目了,你還沒自知之明。”
谷小溪真的與這些人不可理喻。
這個世界怎么就盯住松一鶴一個男人了。
如果不是與松一鶴發展到這一步了,她情愿跟張揚清結婚。
“可是我們為松家做了一大筆投資的。”
媚兒還有點委屈的向谷小溪訴說。
“我是真心愛一哥哥的,為了他我都拒絕了那么多的追求者。”
最后她還落下了眼淚。
谷小溪看無藥可救了,整個一個真正的二貨。
她很無奈而又頗費力的對媚兒說:“愛你的一哥哥去找他呀,你找我有用嗎?我又不是松一鶴,我總得回來看我孩子吧。”
最后谷小溪沒辦法了,只好把哭了兩眼淚如雨下的媚兒輕輕的一推說:“要我把你送到你的一哥哥那里嗎?你知道他在哪兒,你還自己去吧,我去了再把他勾過來你又不高興了。”
這話說的真暴露。
媚兒直想罵谷小溪“厚顏無恥”。
媚兒對谷小溪說:“看來我還是動遇爺爺繼續給你安排相親吧,天鶴哥本來也有病,這一走不知何時回來,本來你們就是鬧著玩的。”
谷小溪很隨便的應付說:“好,好,好。”
媚兒還真的看了谷小溪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問:“看我這樣行嗎?”
“谷小溪說行行行,記住他冰冷的時候不一定不開心,他笑的時候不一定開心……”
谷小溪不管怎么樣終于把媚兒哄走了,畢竟是人家松家養大的女孩。
一切完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繼續睡覺。
松一鶴,讓女人們搶你去吧。
忽然她笑了起來,直到獨自己笑出了眼淚,然后又哭了起來。
她哭了很久,什么時候睡去的卻不知道,她睡的很不安穩,她好是覺得一個人坐在她身邊輕輕的撫著她的額頭,還給她拉著被子。
早晨醒來,全然是夢。
不過有一點起效果了,那就是媚兒與松一鶴的關系真的很近了。
松一鶴這次與愛麗斯的父親去簽字的時候帶的就是媚兒,整個美國一家著名的汽車業就這樣落到了松氏手中。
讓谷小溪都為松一鶴捏把汗。
松一鶴倒是很輕松,一天除了玩就是玩,帶著媚兒出入各大游樂場,還不斷的到各大商場去購物,好像在填補人生當中的空缺。
這在人們看來如同所起的連鎖反應一樣,江氏那一方的經濟也開始不景氣,松氏在兩家合作中的投入越來越大。
谷小溪才懶的多想別人的事情,她只安靜的做著自己的日化生意,和服裝生意,而且在市場上做的是風風火火。
或許女人的專長吧。
別的她也懶得去管了,松一鶴不是多余的接過去了嗎?
白白有這么個高管服務,何樂而不為。
忽然她覺得自己又輕松愉快了,有時間還是上網玩一玩。
可是最要命的是這兩個孩子,九點卻總是嘮叨:“粕粕回來了,也不回家跟我們兩玩一會,太不稱職了。”
谷小溪只是心里想說這是多好的事了,省的弄出點子事來讓人鬧心。
兒子的一個電話,真靈,還不到半小時就回來了。
谷小溪暗笑,可有臺階了。
松一鶴開心的與兒子女兒一起玩著,顯擺著他買回來的大坦克,邊問兩個孩子的學習。
吃著谷小溪做的飯,邊吃邊贊嘆:“最你媽媽做的飯吃著香。”
十點一聽:“粕粕,多多回來吃了,你回來我們好熱鬧了,我們好想你了。”
然后三個人開始一齊看兩個孩子錄制的節目了。
松一鶴都發出了少有的“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早,她都起晚了,早飯也沒做。
她真懷疑松一鶴說過的那句話,等著回來好好收拾她,昨晚一夜也許是那句話的兌現吧。
他怎么就那么厲害,三十多歲男人猛如虎說的就是他吧。
她還懷疑這人不是吃藥了吧。
一早上人家還神清氣爽的,好像吃的興奮劑一樣,精神看上去倍倍爽。
她扶著自己的快斷的腰走了下來,她用力的剜了一眼正與孩子說的開心的男人。
大概忘記她只一個腎了。
十點很關心的上來弱弱的問:“麻麻,你病了嗎?”
女兒的問話讓她真的不好意思,她都不知道怎樣回家了。
她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卻把女兒一拉,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女兒開心的一笑。
他居然對女兒說:“你媽媽昨晚干活太多累的。”
十點一聽,立刻看著媽媽說:“麻麻,真不懂得心疼自己,在電腦跟前時間太長了吧。”
松一鶴看了一眼齜牙咧嘴的谷小溪一笑,對女兒繼續說:“不是,是爸爸回來了,與爸爸一起工作了,所以累了,以后爸爸會提醒她的,別讓她總忘記了。”
谷小溪一聽內心直奔草泥馬了,這還想再說了清楚一些嗎?
男人那雙壞壞的眼神不斷的向她漂過來。
她把女兒一拉,手又一扶腰說:“走,快吃飯去一會遲到了。”
九點一聽放下手中的平板也跑去吃飯了。
松一鶴做什么去了,她也不多問,但是,她是去公司上班去了。
今天母親很新鮮的也過來的探班了。
從她上任以來,她大概去周游世界去了。
所以今天一來一看,那是對自己這個女兒大加贊賞啊,贊賞的同時,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張卡,給谷小溪面前一放說:“女兒啊,把這張卡送給你的田母,感謝她的培養。”
一說培養,谷小溪內心一陣吐槽,應該感謝她的虐待,她可是因禍得福的人,不然的話父親還不會把她送到美國,她也就沒有今天。
不過過去的就些事情最好別提。
生活把她鍛煉的很堅強,應該感謝生活,不然的話她怎么可以承受今天的那么多的苦難。
任何事情都需要一分為二的去看,也就是當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必然為你打開一扇窗一樣。
她只是感激的向自己的母親笑了一笑。
是啊,她不能不知道感恩,她能活著,能活到今天,是谷家給了她一切。
她很理所應當的把卡拿了起來,上面已經寫好秘碼了。
小尹把一封雜志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放在一旁。
她腦子里開始想,也許,因為錢的關系松一鶴會再次與媚兒結婚。
其實她都懶的去與松家算賬,她也不想為給松一鶴,他現在一定是特別需要錢。
她內心隱藏著一個自私的想法,也許他是為了她。
但是,她的確給他出了許多,不能再動黃氏了,她的內心都敲小鼓了,不過自己最近生意真的不錯,所以面子上看不出來。
松一鶴現在太過冒險,她也說不了他,所以現在她的隨他的便,也等于她在放縱他了。
斜了一眼封面上他與媚兒在摩天輪上的照片,她嘴角勾起一絲譏誚。
她經常說此人善用美人計,這三十六計,商場如戰場,誰識不破怪不得誰。
黃晚秋問了一句:“閨女,想什么呢?這么走神?”
谷小溪看了一眼母親,很孩子氣的莞爾又帶些神秘的一笑說:“想明天晚上那個晚宴呢?松一鶴與媚兒大概要去,可是您知道松家還真的給我介紹相親了,也就在明天晚宴,你說這將是什么樣的情景呢?”
她又看了一眼,松一鶴這次與媚兒可是有那么點投血本,因為他不愛玩那些游樂場的東西,可是他居然包下整個游樂場,陪著媚兒一個人玩,看上去媚兒開心的快成仙了。
這樣沉靜在戀愛中的男人看到她相親會是什么表示呢?
呵呵,好玩,上次差點跟了王子,他一怒之下把遣送回家,這一次不知要把她怎樣?
玩一玩未必不可。
干嗎他總是一場又一場的婚禮,她只是在角落里看著他落淚這太不公平了吧!
也善待自己一次哦。
黃晚秋看著女兒,一臉的黯然,說:“女兒,你的命也好苦,媽知道你不開心,這事給誰也不開心。該找一個更好的就找,我也不信了,和著我女兒的條件難道非松家就沒有要?”
黃女士對谷小溪與松一鶴的婚姻狀態不是很清楚,她只道是松一鶴變心了。
谷小溪看似無所謂的“嘻嘻”一笑說:“媽,明天晚上就相親了,您別急哦。”
黃女士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閨女,有好的就早點嫁吧,既然松家那么對不起你,一直反對你與松一鶴的結合,就放棄了吧,天下好的男人多的去了,我就不相信十三億人口里出一個松一鶴,這也太有侮國人了吧,找個好的,把自己嫁出去。”
谷小溪沖著母親撒嬌的一笑說:“哪有那么多合適的,我有兩個孩子呢?我一嫁了與兩個孩子一起生活也非常開心……”
一提孩子,黃女士來精神了,她開心的眼都擠到一起了。
“那兩個孩子,真的讓人疼死了,快把他們外公哄死了,一天不見晚晚上連覺都睡不著。”
谷小溪一聽,外公,哦……那個……那個胡來了。
噢,自己腦子快進水了,滿腦子除了松一鶴也是松一鶴。
是呀孩子整天都跟著他們錄制節目啊。
這癡情女人就是可憐,男人把她甩了幾十年,回來頭來哭了痛了,還是舍不下,給點陽光又燦爛了。
怪不得母親看上去精神比剛回國好的不知多少倍了,那時整天看上去風光,卻以淚洗面,現在是春風滿面。
她不由的嘆了一口不,不知是為母親還是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