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溪深深的哀嘆了一聲,常言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就是如此了。
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如果不讓孩子有一個美好的童年,不給孩子以未來的發(fā)展前途,真的讓谷小溪心下不忍。
她想,這件事總得與鬆一鶴談一談吧!
鬆一鶴,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呢?
難怪這兩天格外的聽話呢?聽話的都讓她稱奇了。
這大概是有求與她了吧?
這人一輩子的風流債都讓她來還了。
她氣沖沖的手起了手機。
剛一撥能電話。對方就傳來了,溫柔的快把她淹死的低沉優(yōu)美動聽的男聲。
“老婆,想我了嗎?晚上我就回去了。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老婆,我好感激你了,做我的老婆實則不容易。”
這一聲,早就把谷小溪的火氣如一股春水一般的澆滅了。
她哪裡還來的氣呀。
不過她故意的問:“買了一個大大的商務車準備拉幾個孩子啦?”
對方一聽立刻給她來了一個溫柔至極的“呵呵”一笑說:“我老婆就是聰明,老婆我愛你。當然得拉他三個五個的了,不然對於如此愛孩子的老婆來說也不過癮呀!”
谷小溪還是故意的問了一聲:“哪裡來的第五個,四個還不夠多?”
“嗯,老婆愛孩子,就要給老婆弄個特殊的,是不是,我老婆選擇專業(yè)的時候選擇錯了,應該選擇教育,不應該是醫(yī)學,這讓我老婆大大的展示你的教育才能。”
“好了,好了,老婆跟了我就暗自己慶幸吧,沒有看到現在網上說我什麼麼?說我是妨老婆的男人,女人跟了我不是死也是亡啊。最後就剩下你了,大家可是拭目以待呢?我就你這麼一個老婆,我還不乖乖的。”
谷小溪被他這一通子胡言亂語攪的暈頭轉向。
氣的他只是狠狠的說了一句:“迷信!”
“噢,對,對,對,迷信,老婆,晚上等著我。”
電話給掛了!
谷小溪看了一眼手機,把手機“砰”的甩到了牀上。
氣呼呼的往牀上一躺。
連他自己都承認跟了他的有那麼多的女人,說來說去還不是他的感情債。
真如一個大泥板一樣的抹滑,一句也沒說到正題上,不是他沒透露出來,而是不讓她說。
這人可真能啊,谷小溪都吃驚了。
中午的時候,一個美國白人就把那個她曾經在鬆氏集團下見過一面的女孩帶了過來。
個子很高,有著美國白人高高的個子與長像。
這個帶有四分之一中國血統的孩子更像一些中國女孩,和的更秀氣,真的很美。
鬆一鶴接觸的女人,可能不美嗎?
那個女孩與谷小溪在大門口就打了一個招呼:“……”
谷小溪平靜的看了她一眼,還是很禮貌的把她們讓進了家裡。
女孩還是很安靜,不太像美國女孩那麼的開朗,或許來之前有人囑咐過了。
谷小溪倒是能接受一個開朗孩子的,她自己是在美國長大的,很適應那裡的人。
說實在的,剛一開始回來,她不適應中國的情況。
說話的主要是那個婦女,她主要介紹的是孩子現在成了一個孤獨,是她母親臨終時囑託的讓她還找鬆一鶴,希望鬆一鶴能把她的孩子養(yǎng)大。
還說,這個孩子繼承了她母親的財富,用於將來的生活。
鬆家如果說養(yǎng)一個孩子到是無所謂的事,只是教育人一個很麻煩的事,更主要的不是自己的孩子,有時真的很難。
谷小溪當然知道愛麗斯是一個特別有錢的主,她的一場演出費就價格高昂的,她內心也可惜這麼一個人才英年早逝了。
她都不用問,這是鬆一鶴的主意,沒有他的示意,他們找不到這裡來。
鬆一鶴的確覺得自己實難開口,帶來了一個蔣若竹的女兒,又給她帶來了一個外國女孩。
她現在內心都在敲鼓了,會不會還會來新的啊!
那個能拉十個人的商務車,拉上一個班了。
她能說什麼?怎麼可能把一個孤獨都趕走呢?
她說了一聲:“老劉,帶著他們先去吃飯。”
然後她又拿起手機,一撥,氣呼呼的上來說問:“哎,我說,你不會給我弄一個加強連吧,那樣的話我真的別當醫(yī)生了,我們辦學校好了。”
誰知那邊人的臉皮真厚,接著她的話就說:“老婆就是與衆(zhòng)不同,有遠見卓識啊,那好我立刻著手辦學的事。從幼兒園到大學,咱們可是一條龍。”
谷小溪再次被男人的無恥給氣的把手機給摔到了牀上。
這下家裡可是熱鬧了,更主要的是九點很開心,一看又來了一個姐姐,這又是姐姐又是妹妹的,真的好愜意了。
下午孩子們一回來就湊到了一起。
愛麗斯的女兒叫瓊,一看到九點就很熱情的打著招呼。
誰知佳佳一看又來了一個,趕快把九點護了起來,生怕有人把九點搶走一樣。
十點則才霸氣的說:“哥哥是我的哥哥,你們誰也別搶。”
佳佳則很會說話的對十點說:“哥哥先是你的,後是我的,我排二號,我也叫九點叫哥哥,以後我的名字不叫佳佳,叫妹妹。”
然後佳佳很機靈的把頭一轉說:“我們都叫她叫姐姐吧,不要叫什麼瓊了。”
谷小溪坐在一邊看著幾個孩子,她從佳佳的身上更多的看以了蔣芷蘭的影子,而不是蔣若竹的影子。
蔣芷蘭絕對是一個能幹的女人,而蔣若竹是十足的二貨。
只是蔣芷蘭太過把男人玩與股掌之上而失幸福。
她希望佳佳更單純一些。
她把佳佳叫過來,耐心的說:“佳佳,要好好的與姐姐相處,姐姐也很可憐,以後你們就是親姐妹,要互相幫助互相愛護好不好。”
一看這個樣子,她也好頭痛,會不會孩子們大了,會有更多的矛盾呢,她可是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再步她的後塵。
九點終究是那麼一種傲氣,好像沒有誰能進入他的眼裡。
無疑問,最關心的還是十點。
九點對十點的關心也成了每個孩子關心的對像了,佳佳與瓊都關注到十點上,爲的是討好九點哈。
瓊看到九點他們都有自己的寵物,看上去很是羨慕,谷小溪拉過她問:“你喜歡什麼動物?”
瓊回答的是:“我喜歡養(yǎng)鴿子子,我在家的時候也養(yǎng)過鴿子。”
“那好吧,你養(yǎng)鴿子吧。”
好吧,現在自己的家裡真的成了動物園了。
鴿子還是讓老劉跟鬆家老家去弄的。
鬆老太爺還關心的問了一句:“小溪吃了那隻鶴了嗎?”
老劉笑了笑說:“沒有,我們養(yǎng)的它很好。”
老太爺居然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谷小溪其實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只是想到她不可能吃下這隻鶴的。
這鶴在她心中有著不同一般的地位。
老太爺內心還真心的不是讓她吃它,而是在看她的一個內心世界。
這個老太爺居然對谷小溪這麼的苛刻了。
老太爺就是捎過一個信,要週六週日把孩子給他帶回去玩。
谷小溪也告訴老劉說:“讓爺爺來這裡吧,我回不去,住幾天。”
當然她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老太爺老了,更不離開他的那個家了,老頑固一個。
又讓人給弄來幾隻自己家的雞,讓谷小溪喝雞湯,這雞湯喝的,谷小溪都懷疑肚子裡的兒子快長翅膀了。
不喝還不行,老太爺過問的。
鬆老太爺對鬆家的子孫可是上心啊,也就谷小溪爭氣給他生孩子,還是他最不喜歡的人?
鬆一鶴忙的總是不亦樂乎,眼前就要選會長……
晚上回來他累的往沙發(fā)上慵懶一躺,谷小溪想給他揉揉肩,被他制止了。
“給我好好把孩子生了就行了,別的你別管了。”
就要他剛要去吃飯的時候,一個電話響了起來。
他接了一個電話,然後看了一眼谷小溪,向門口走去,拿起衣架上的衣服,對谷小溪說了一下:“我出去有事,你先吃飯,別等我。”
谷小溪站起不,一臉的疑慮,問:“什麼事,讓你這麼著急,連飯也不吃了。”
他只是揮了一個手式,意思是別問了。
那修長的讓谷小溪心痛的背影就消失在門外。
谷小溪靜靜的佇立了好長時間。
鬆一鶴此刻當然無從去多想其他,他接到的謝婉蘭的電話,這個女人好久不見她了,他一直認爲她是一個定時炸~彈。
這次終於露面了,氣勢不小。
他來到了謝婉蘭指定的那家酒店,不到了一個包間。
謝婉蘭笑盈盈的把他一迎接,很不要臉的說:“老情人,我們都這麼長時間不見面了,怎麼也不想我了?我一直都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谷小溪究竟有多大的能量把你吸引住了。”
鬆一鶴看了一眼女人,沒有說話,看來她有徹夜長談的意思了。
她怎麼知道父親的那個案子的。
謝婉蘭把鬆一鶴的肩頭一按,讓他坐下,然後要他耳邊輕輕的一吹氣說:“別太多的疑問,我過去與愛麗斯可是好姐兒們,有什麼事我能不知道嗎?”
噢,是這樣子的,他早就應該想到纔對,那既然如此不如既來之則安之了。
她的這一口氣,讓他好惡心,總覺得有口氣,過去自己怎麼沒覺得,現在卻一點也受不了了。
他都吐槽自己過去的那些潔癖分明是假的。
哎!
謝婉蘭可是一邊吃著,一邊得意的道出了過去的一些往事。
從晚上開始一直到大天亮,鬆一鶴都覺得女人爲什麼不困。
當謝婉蘭把這一故事講完的時候,耐心聆聽的鬆一鶴的臉的目色悠沉。
他開口說:“謝總,不要這樣子的吧,這樣對你我都沒好處,這個案子什麼也沒有,那是沒有證據的事,如果說有的話我證據十足,只不過過去的東西提他何作,公安方面早就把案子都結了。”
謝婉蘭往起一站,拍拍鬆一鶴的肩頭說:“這個事情你可是要好好考慮一下了,這可是關係到你選會長的事呢?”
鬆一鶴自然是明白的,他怎麼不知道呢?
他用一種冰冷的目光看著女人,沒有動靜。
“我只是想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什麼?”
謝婉蘭一聽得意的把臉一揚說:“當然是爲了我呀,人不爲自己天誅地滅,你沒聽說過這一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