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柔和的灑著,天空上也會有星星一閃一閃的,像白色的珍珠一樣好看。
她看了眼靈田中,現(xiàn)在種著三樣藥物,千年野山參,白芷和野生天麻,因為仙人掌的成熟時間有點長,況且現(xiàn)在還沒有將這種藥材引進(jìn)如意堂,所以還是沒有種出太多的仙人掌,先種植這些現(xiàn)用的藥材比較好。
將成熟的藥材收起后,如玉想了想,就將空出來的靈田都種了野生天麻,這個可是一個好東西,能治頭疼,還能調(diào)理人的睡眠。
種好了這些野生天麻的塊根,如玉就坐在靈泉水邊,吹著水面上清爽的風(fēng),倒也很愜意。
“不知道岳昀逸怎樣了,他是不是也睡著了?”
在岳侯府中的岳昀逸,和岳子鵬之間又掀起了一陣?yán)鋺?zhàn)。
岳子鵬勸他不要喜歡如玉,更不同意他將來娶了如玉為妻,可岳昀逸堅定自己的想法,一定要娶如玉,并且兩個人還要生活一輩子,白首不離。
岳子鵬的肺子都要氣炸了,這一晚上也是沒有睡,就站在岳昀逸的房門前喋喋不休的說著。
岳昀逸想用枕頭堵住耳朵,可他的聲音太大了,無論怎么堵著,都能聽見。
梓桐這一晚上也沒睡好,也就站在門內(nèi)側(cè),聽著岳子鵬一直說著,他感覺他的耳朵都能起繭子了。
終于雨眠來了,不知道跟他說了什么重要的事,岳子鵬這才從門口離開。
岳子鵬一走,梓桐就通風(fēng)報信,“小侯爺,你能睡了,侯爺走了!”
“都這么晚了,還睡什么睡!對了梓桐,你覺得我爹說的對嗎?”
岳昀逸問梓桐,相當(dāng)于沒問一樣,因為梓桐一直記得是如玉讓岳昀逸將他收留的,要不是如玉這句話,怕是岳昀逸也不會多管閑事,而且他一定流浪街頭,現(xiàn)在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欺負(fù),打死了。
“梓桐覺得侯爺說的,從頭到尾就是不對,郡主多么好,他就是看不到郡主的好,梓桐覺得郡主和小侯爺是非常相配的。”
岳昀逸也覺得是,就喜歡梓桐一直都想著他和如玉,不會因為別人的話改變想法。
一想到如玉應(yīng)該去了公主府,他真著急想要去公主府看看如玉。
但去見如玉之前,他還是要處理好手頭上的一件事。
“紫鵑怎樣了?大夫又是怎么說的?”
梓桐如實匯報,“紫鵑因為是臉上的皮膚受傷,所以想要愈合,不但需要好的藥材調(diào)理,再就是需要時間……”
他能猜出岳昀逸的想法,就建議道:“紫鵑也說了,很想去公主府見郡主,莫不如將紫鵑送到公主府,這樣小侯爺也能有理由出入公主府,就說給紫鵑送藥,或是看紫鵑的傷勢?”
這招還真不錯,岳昀逸想到梓桐真是什么都懂他,豎起大拇指。
“看來本侯爺留著你,還真是留對了。”
梓桐笑了笑,心中想著,去公主府他也是想去的,因為到那里就可以看到郡主了。
當(dāng)然他想看到如玉,并不是因為男女之間的喜歡,而是想看到如玉,看看他心目中的大恩人。
這一夜,岳昀逸想到明天能見到如玉,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而公主府,如玉這一夜,好不容易熬了過來。
清晨梳洗過后,就和鳳靈兒,李夏茹用了早膳。
在早膳上,李夏茹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說我這記性,竟然晚了,玉兒你是不是說,讓我從德妃的手中要一個人?”
如玉確實說過,只是沒有后來告訴李夏茹,紫鵑因為裝扮成她的容貌,被人挾持,差點犧牲了性命。
她現(xiàn)在被岳昀逸救走了,正在醫(yī)治,還不知道怎樣了。
“母親,先不要從德妃那將紫鵑要來了,紫鵑受了傷,被岳昀逸救了。”
紫鵑受了傷,被岳昀逸救了?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聽的李夏茹一頭霧水。
“好了,那先不說紫鵑的事情了,你多吃點,瞧你這幾日都消瘦的快要皮包骨頭了。”
“好!”
如玉吃著李夏茹給她小碟子夾的菜,心里溫?zé)岬模@就是親情的關(guān)懷。
早膳剛用完,幾個人在小院子里走走。
鳳靈兒提起一件事,“有些人不是一直喜歡來了偶遇,找各種機(jī)會來見你,不知道等下是不是又出現(xiàn)了。”
她朝著如玉眨眼睛,其實也是她看到了什么,不然也不會莫名的說這樣的話。
李夏茹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剛才風(fēng)煞已經(jīng)將岳昀逸來到府中的事告訴了她。
如玉還好奇,鳳靈兒怎么突然說這話,在一看門口的位置,有幾個人朝著而這邊走來。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英俊無雙,正一臉含笑朝著她走來。
如玉再一看,旁邊的梓桐手中扶著一個女子,這女子臉上被紗布包著,應(yīng)該是敷了藥,難道紫鵑?
“昀逸拜過姨母!”
“來的正好,正提起你呢!”
“郡主……”
岳昀逸剛要和如玉打招呼,就見如玉看向梓桐扶著的女子,眼睛連看都不看他,這還真是讓他郁悶了。
“紫鵑,是你嗎?”
“郡主,正是奴婢紫鵑!”
紫鵑立刻拜見了李夏茹,還有如玉,如玉讓她起身,看到她好好的容貌,竟然被毀成這樣,心里還是有些愧疚。
“紫鵑,都是我不好,若不是讓你幫忙,也不會讓他們將你帶走,還將你的容貌毀成了這個樣子。”
紫鵑笑著搖頭,可能是動作太大了,扯動了臉上的傷口,讓她有點不舒服。
“沒事吧紫鵑?”
“沒事!奴婢能為郡主做事,即便是死,也無遺憾的。”
如玉很滿意紫鵑的性子和平性,雖然現(xiàn)在容貌是有些毀了,即便是好了,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看不出傷疤,但她的確是一個能留在李夏茹身邊,照顧好她的婢女。
“母親,這就是我說的紫鵑,您覺得她能不能留下來?”
看不清容貌,但從品行還是能看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