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空靈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已經沒人盯梢,本想回頭去找君長決,卻發現君長決已經跟上來了。
君長決解釋道,“我剛才問過那兩人,他們說接近分壇的大門才有盯梢。”
玉空靈不疑有他,和君長決一邊走一邊問道,“你怎么知道盯梢的不是一人?”
君長決輕笑一聲,眨了眨眼道,“我猜的。”
玉空靈,“……”
兩人一直并肩走著,直到快要到了分壇門口,兩人才拉了拉帽檐,低著頭走了過去。
分壇并不起眼,看起來就像普通的林間竹樓一樣,沒什么特別的。
當他們走到門口,守門的人攔住他們,“請出示令牌。”
玉空靈心中一緊——怎么會要令牌?他們怎么會有?
就在她心中大急的時候,身邊的君長決竟然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遞了過去。
玉空靈瞪大眼睛,有點疑惑君長決為什么會有令牌,她想了想,覺得應該是剛才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的。
他們被成功地放行走進了竹樓,玉空靈低著頭跟著君長決的身后走——不知為何,她此時出奇的信任他。
兩人走進了竹樓,竹樓中坐著一名年輕男子,那男子也是一身黑衣,只是沒有帶著帽子,臉上有一道橫疤。
“你們是哪里過來的?”年輕男子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一掃。
玉空靈有種腸子悔青了的感覺,本以為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都是她想得太簡單了,這火冥教還真是是非之地。
她沒有說話,黑暗中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在君長決身上,而君長決卻淡淡道,“屬下兩人是從寧州過來的。寧州余壇主有絕密的消息令屬下二人帶給孟壇主。”
“哦?”年輕男子輕輕瞇起眼,“不知是什么絕密消息。”
“之所以是絕密,就勢必不讓孟壇主以外的人知道。不過此消息是關于水冥教的動向。”說到這里,君長決停了一下,似乎是覺得自己透露太多,又轉而說道,“還請林副壇主帶路,余壇主說,此消息只能告訴孟壇主一人。”
那位年輕的副壇主林英再度瞇起了眼,眸中帶著一絲森冷的光,只見他袍袖一揮,“帶兩位使者去見孟壇主。”
“是。”領了命的教徒,對著兩人一禮,伸手一引道,“兩位這邊請。”
君長決對林英一禮,玉空靈也連忙有樣學樣地一禮,跟著君長決離開。
在轉身的那一瞬間,玉空靈緩緩松了一口氣,但是她心頭地疑惑更深——為什么君長決什么都知道?難不成又是他猜的?不可能啊,這種機密的事情,君長決怎么會知道。
在跟著那教徒走的時候,君長決壓低聲音,“火冥教在原安鎮附近經常神出鬼沒,我有著人打探其消息。前段時間截獲兩個寧州來的教徒,所以,我今天才這么說。”
聽了君長決地解釋,玉空靈心頭疑慮淡了幾分,但是還是有點疑云在心頭飄蕩。
君長決伸手牽住玉空靈的手,道,“娘子,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我還指望娘子保護我呢!”
似乎是這樣……君長決手無縛雞之力的,他還指望自己挺身而出救他于危難之中,怎么可能害她?
只是,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兩人跟著教徒,走到了竹樓后,竹樓后面有一口大井,那教徒指著那口井,道,“壇主正在休息,我等不便打擾,兩位自己下去吧,下面會有兄弟接應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