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4.5%的暴跌,就能讓那些機構的經(jīng)濟相當痛苦。他們在接盤與否之間選擇了前者。
而那對弗倫這樣想要出貨的人來說,那是一個好消息。弗倫并不急著將所有股票都出售。他將買單價格掛到60美元。
他相信ge為了保證市場的信心,今天至少要將股價拉到60美元以上。
他就一直將大部分的股票掛賣單,少量則以比較地的價格賣出籌措資金,然后不時買進一些低價價股票,將股價拉低。逼迫ge的機構不斷買進股票保持股價。
在中午休市之后回來,ge股價終于重返六十美元的心理價位。
這又讓一些投資者看到了希望。一些小散戶也覺得林克所說的暴跌不可能存在。弗倫知道自己無法和ge抗衡,最終也停止了動作。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將上午買入的七十多萬手股票全部賣出。
慢慢的,ge的機構再次成為絕對的主力,在收市時,ge的股價上升到64.3美元。這個價格比開市要高1%,但比上一個交易日的收市價低3%左右。不過這個價格還在大部分人的接受范圍之內。
但也讓一些人開始討論這次ge股票今年以來來最大的跌幅。
收市之后,弗倫馬上找到了林克,跟他說了今天的收益。那已經(jīng)不是賬面收益,而是已經(jīng)存到他賬戶上的現(xiàn)金。
他今天進行了一些操作。將那些股票全部賣掉,扣除印花等手續(xù)費,他們一共賺到二十八億多美元。
就算弗倫曾經(jīng)進行過一些打操作。但今天這樣詭異的幸運,還有相當于斯托爾70%資產(chǎn)的巨額盈利讓他相當?shù)呐d奮。
他來到林克的酒店套房,進門就徑直去開酒吧,從酒柜里找到一支沙龍香檳,說:“我們必須要慶祝一下!”
他拿著三個酒杯,來到沙發(fā)邊上小心地開了酒瓶,酒瓶發(fā)出“噗”一聲輕響。看來他雖然面上興奮得漲紅,但是依然很理智。這才沒有直接用香檳的氣泡直接沖開瓶塞。
他倒了三杯酒,先給了一杯杰西卡說:“現(xiàn)在你的一千六百萬美元,應該能拿到四千萬美元的利潤,當然那是稅前的。”
杰西卡剛才已經(jīng)興奮過了,不過這時她還是笑彎了眼。賺了錢她當然高興。不過更讓她高興的是,這次林克贏了ge一回合!
她笑著說:“我很貪心的。你們還打算再賺多一些嗎?”
弗倫哈哈笑著,將另外一杯交給林克,然后舉杯和他們碰了一下,說:“就看林克還是不是認為他的夢是對的。”
弗倫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在問他接下來是不是應該進行另外的操作。
林克這時也拿不準接下來該怎么做。因為知道弗倫正在做短線操作,他擔心自己的霉運會影響到弗倫,他也不敢在有任何的操作。所以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倒霉。
不過他也想能繼續(xù)操作。
他想了一下說:“我覺得ge的股價依然會降到他們的實際價值。”
弗倫聽到這似曾相識的話。他眼前一亮,問:“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有可能會出現(xiàn)那樣的操作失誤?”
在收市之前,證交所已經(jīng)對ge股價暴跌的做出調查報告。而報告說有人因為嗆到,因此做出了大額度的失誤操作。這個消息讓市場對ge的的信心得到恢復。
林克雖然也希望對方會繼續(xù)出現(xiàn)那樣的失誤。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想了一下,說:“應該不可能了。”如果他們繼續(xù)掛底價買單,就算買到了也是股票跌到了那個價位附近。他可沒想著要持有ge的股票。
弗倫想了一下,也覺得自是太異想天開了。他笑著說:“我在想他們還能支撐多久。我在想我們是不是繼續(xù)做空!”
林克覺得那倒是可以有。按照副衰神對他啟用技能的描述。所有和他一樣操作同一只股票的人都會和他一樣倒霉。
今天他是因為自己的倒霉引發(fā)一個他沒有想到的操作。結果讓一些人也和他做了同樣的失誤。
他只有三天時間。他想了一下,覺得就算不能真的將ge的股票弄的暴跌。但他大概也能給對方造成一定的麻煩。讓他們的股價下降一些。
不過他聽弗倫那么說,似乎里面有什么奧妙:“他們資金塊耗盡了?”
“他們的現(xiàn)金今天肯定耗費了不少。也許他們今天吸入了超過2%的ge股份。這肯定會降低他們的收益率。同時他們的也不可能有太多的現(xiàn)金。金融的拆借的利息比正常的借貸要高很多。他們也許會重新評估是不是繼續(xù)持有那么多的股票。”
林克喝了一口香檳,大概明白他的想法:“我沒有問題。不過再過兩天,如果沒有成效,我想就應該停止行動了。”現(xiàn)在就算有副衰神的幫助,他也不適有絕對的把握能贏,如果沒有它,他就更不放心了。
現(xiàn)在林克算是看到資本的實力了。
如果資金不足,一家公司的股票遇到斷崖式陡降,股價甚至會一瀉千里。但ge卻僅僅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控制住了局面。
弗倫想了一下,說:“那就兩天。希望我們還能再賺一些錢。”這些錢他將會以個人的名義臨時注入斯托爾。
這些錢他就可以再和那些機構玩玩。當然,前提是市場的信心動搖了。如果沒有,他當然會更加小心謹慎。
他們作為勝利者開香檳慶祝,而作為失敗者的機構卻卻是愁云慘淡。
特別是出了那個咳爆了肺泡而休克的的倒霉蛋的蓋迪斯公司。紐約證交所剛收市后,他們就集中起來開會。、
在這個特別會議中規(guī)定經(jīng)紀人在操作時喝水,則要求必須雙手都遠離鍵盤。
那些經(jīng)紀都是電腦高手,根本不用鼠標。但就是這個原因,讓他們出現(xiàn)了一個有史以來最倒霉的失誤。這次失誤,他們損失了將近四十億美元。
加上今天他們不得不吸入股票維持市場信心。他們的損失會更多。
其實不止他們,其他機構也因此損失不少。大量的經(jīng)濟和操作員幾乎同時失誤。讓ge股票在極短時間內出現(xiàn)超大交易量。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難免會出現(xiàn)一些損失。
但對于其他人來說,最大的損失還是因為這個動搖市場對ge的信心。
按照合同,那些機構是需要為ge銷售超過十億股的股票。這樣大量的股票只能慢慢投放到流通市場上。
但是很明顯,今天已經(jīng)打草驚蛇。想要讓那些大投資者放心購買ge的股份,那至少也是達到一定的低價位。而那些小散戶看了今天ge的表現(xiàn),也說不定會對ge產(chǎn)生懷疑。
曾經(jīng)談論過林克的那個年輕人和胖子又一次聚在一起。不過這次他們是在一家金融公司里的活動區(qū)內。
雖然證交所已經(jīng)收市,但是他們的員工依然在工作。即使是透過落地玻璃墻也能感受到外面陰郁的氣氛。
年輕人是這家公司的老板,但事實上這只是他管理的公司而已。他經(jīng)營的資金絕大多數(shù)都是來自其他合伙人。
年輕人從辦公室陰著臉來到這,已經(jīng)在跑步機上連續(xù)跑了十來分鐘。那個胖子卻依然是穿著西裝,坐在一臺洋仰臥起坐機的坐墊上。他的神色也沒有了當日的自信。
因為今天的失敗,沒有職員愿意來這里和不高興的老板呆在一起。所以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們說話也無需忌諱。
“尼爾,我們必須要做出改變!”胖子看著他的拍檔一身t恤都濕透了,還不愿意停下來。他也想安慰對方。但是也知道安慰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他想了一會,實在忍不住說。“我們的資金鏈已經(jīng)出現(xiàn)短缺。除非我們重新去銀行拆借,要不然我們明天將會有什么作為。”
年輕人依然沒有停下來,他一邊跑一邊喘氣說:“我們確實必須要做出改變。我們沒有能力再代理ge的合同了。”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如果違約我們需要賠償超過五億美元?而且我們手里的ge股票還不夠補倉給他們。”胖子猛地抬起頭不干相信地看著尼爾。“如果加上我們因為那個該死的失誤,我們的損失可能會超過五十億美元。”
雖然那些錢并不全部是他們的,但是一個不能幫人賺錢的投資公司是無法吸納資金的。
尼爾將跑步機關閉,跑步機慢慢降低速度,最后還進行了一陣漫步的轉動速度。他跑步的速度隨著機器的速度下降而改變,但他依然粗喘著氣說:“克萊爾,你要知道。我們已經(jīng)沒有資本賠償了。明天,不,也許等會那些投資者就會要求贖回資金。我們根本無法贖還他們。”
他正說著,克萊爾的電話就響了。他看到電話的號碼,臉色一變,對尼爾說:“是李察·柏格森。”
尼爾雖然早有預感,但事到臨頭還是有些失望。李察·柏格森就是他們一個主要合伙人花旗銀行的投資部經(jīng)理。
他的預感沒錯,對方打電話是要求贖回資金的。花旗銀行在他們的公司投資了超過十億美元。如果僅僅是這十億美元,他們還是有能力贖還的,但是他們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在華爾街,從來都是追漲殺跌的,不管是對股票還是對人。一旦被人視作是失敗者,這個人就會一無所有。
克萊爾說了幾句,那邊似乎就掛斷了電話,他連說服對方的機會都沒有。他看著正擦汗的尼爾,說:“我想我們應當去找他談談!”
尼爾將毛巾丟到一邊,陰著臉說:“克萊爾,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在他們看來我們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將錢放在我們這里最終只會虧損。”
“但是總比什么都不做好。”
“我們當然不能什么都不做。”他深吸一口氣,說。“我們去找銀行!”
克萊爾看他終于恢復那個果斷的尼爾,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們公司最不可或缺的,就是他這個拍檔。他說:“我想他們未必愿意貸款給我們。也許我們可以找那些私人進行拆借。只要挺過這一段時間,我們就能度過難關。”
對于他們這樣的金融投資機構來說,只要還有機會,就不算是完全失敗。他們之前能做起來,以后也可以。而且他們才三十多歲,還年輕的很。有的是機會。
“不,我們找銀行。私人的利息太高!”
此段不在凌晨一點之前還會有一章。